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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水溶破防了

2024-10-05 08:08:14 作者: 撐死的瘦子
  第55章 水溶破防了

  「哪個薛家,京中貌似沒什麼有名的薛家?」

  水溶雖然心有猜測,不過還是得確認一番,萬一是同名同姓呢!

  杜月嬌原本打算打發了薛蟠,不過瞧著水溶似乎對薛家有興趣,眉眼間露出些許異樣,笑盈盈的說道:「那薛家不是京城的,而是從金陵來的。」

  金陵來的薛家,十有八九沒錯了,不過以防萬一,水溶還是確認道:「可是那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的金陵薛家。」

  所謂「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指的就是一門雙公的賈家,「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指的是保齡侯尚書令史公之後,「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指的是都太尉統制縣伯王公之後,「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指的就是皇商的薛家了。

  雖遠在金陵,但是金陵四大家族的名號聞名遐邇,即便水溶沒有拜讀原著,亦是有所耳聞。

  杜月嬌聞言輕輕頜首,應道:「正是。」

  對於水溶知道金陵薛家也不奇怪,畢竟那金陵薛家的名頭她也有所耳聞。

  水溶聞言心中恍然,已經確認了,就是薛寶釵一家,看來薛家上京了。

  按原著記載,是打著送薛寶釵進京待選的名頭上京。

  只是薛家想的太理所當然了,一般而言,待選一事以薛家的家世背景應當不成問題,可是也不盡然,需知待選之人的選拔極為嚴格,家世背景、身體狀況都要一一審查,馬虎不得。

  而且薛家上京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薛蟠打死了人,進京是為了避禍而來,其家世背景上就有了瑕疵,另外薛寶釵帶有熱毒,就算沒有薛蟠的事情,她也入選不了,便是第一關都過不去。

  雖說水溶並不執著於金釵,但是獵奇之心人皆有之,「玉帶林中掛,金簪雪裡埋」的薛寶釵,水溶倒是挺有興趣的。

  說起來明年選秀,水溶要從中挑選北靜郡王妃,這不就正巧了去,記得永康帝曾有言,讓他多選幾人,水溶倒是可以操作一番,將其收為體己人,送上門的,不要那不是傻子?

  至於北靜郡王妃,薛家想都別想,再富有那也只是皇商,且薛寶釵的家世背景以及身體狀況都有缺失,其狀況比可卿還要弱上許多,怎麼可能做得了郡王妃。

  雖說金陵四大家族四家皆連絡有親,一損皆損,一榮皆榮,扶持遮飾,俱有照應的,可是此時的薛家不同以往,幾近衰敗,已然沒有以往顯貴。

  而且北靜王府亦是元氣大傷,即便水溶將薛寶釵收進王府,永康帝也不會多言。

  仔細想想,薛寶釵一脈是主支,其幼年喪父,獨留寡母與其兄,人口倒是簡單,唯一麻煩的就是薛蟠,這可不是個省心的主兒,不過問題不大,左右薛家也是打算定居京城,人在身邊,不至於鞭長莫及,多加管束即可,完全是可行之事。

  只是薛寶釵此時估摸著也就是十三四歲,過於嬌小,但是沒關係,好菜先收進籃子裡,養養就好了。

  正當水溶心中計較之時,杜月嬌沉吟一聲,轉而吩咐道:「蓮兒,去把薛公子請進來。」

  蓮兒聞言略顯詫異,需知自家小姐並不待見那位薛公子,每回來都是打發兩句,不曾想今兒個自家小姐居然請他進屋,真是怪哉!

  不過畢竟是自家小姐吩咐的,於是退下去請人。

  水溶見杜月嬌將人請進來,心中略顯詫異,需知這「落月居」除卻水溶與馮紫英幾人外並不待客,不曾想薛蟠也能請進來!

  念及此處,水溶頗有些好奇,詢問道:「杜姑娘與那薛蟠相熟?」

  杜月嬌聞言抿嘴一笑,玉手托著下頜,目光盈盈的看著水溶,清聲道:「倒也說不上相熟,不過是上回馮公子帶來見過幾回,不好駁了情面,只是這位薛公子有些磨人,今兒個正巧遇上,就勞煩小郎君幫奴家打發了去可好。」

  水溶聽後瞭然,怪道杜月嬌認識薛蟠,原來是馮紫英帶來的,小娘皮是念著馮紫英的情面,自然另眼相待。

  倒是這「有些磨人」,看樣子是薛蟠的紈絝性子犯了,不過能理解,畢竟杜月嬌這小娘皮形貌多姿的很,便是水溶都會多瞧兩眼,何況薛蟠這個只知揮金如土,不學無術的紈絝的公子。

  想著杜月嬌是自個的手下,水溶輕點頷首,算是應了下來。

  杜月嬌見水溶應下,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精緻的玉容上露著兩個淺淺的酒窩,像盛開的桃花一樣美。

  不多時,蓮兒引著一位身著錦衣華服的男子走進來,其面容普通,身形有些微胖,最為引人注目的就是那大腦袋,顯眼的很。


  薛蟠興高采烈的進入雅室,瞧見多姿多彩的身形,心中不由振奮,剛想招呼一聲,陡然見著與杜月嬌相對而坐的男子,不由的皺起眉頭。

  待仔細一瞧,只見男子眉清目秀,唇若三月桃花,頓時讓薛蟠眼前一亮,身子都酥軟下來。

  嘶.薛蟠長噓一口氣,目光復又看向杜月嬌,詢問道:「杜姑娘,這位公子是哪位,不引薦一二。」

  杜月嬌不疑有他,掩嘴笑道:「薛公子,這位小郎君姑且是奴家的好友吧!」

  對於水溶的身份,杜月嬌早有猜測,不過相處時日也不短,從未聽水溶主動言及,想必水溶並不想暴露其身份,故而杜月嬌顧左而言他,拿好友做掩飾。

  話罷,杜月嬌目光瞄向水溶,見水溶安然若素,並未反駁,心中漸起漣漪,似他這般風塵女子,旁人都恥與為伍,偏偏水溶並不在意,可見小郎君氣魄非常人。

  不由地,杜月嬌想起當初那雙嫌棄的眼神,雙眸瑩潤起來,人與人果真不同,終究是她以前所託非人。

  「杜姑娘的好友,該不是小白臉一類的吧!」

  薛蟠聽後心中計較起來,在他看來,「天上人間」就是青樓,杜月嬌就是鴇母的身份,「好友」的圈子窄的很,十有八九就是這騷娘們的小白臉。

  「明白」過來的薛蟠心中振奮,看向水溶的目光異樣起來。

  正打量著薛蟠的水溶似乎察覺到身後的一股涼意,還以為是薛蟠掀簾透進來的涼風,也沒有多在意,於是招呼道:「薛家兄弟是吧,請坐吧!」

  既然水溶心裡有小九九,那就客氣一點,說不準這薛蟠未來算得上他的大舅子,再順帶敲打一二,可別想著打杜月嬌這娘皮的主意。

  薛蟠聞言目光盯著水溶,身子酥軟的坐了下來。

  杜月嬌提著帕子擦了擦眼角,起身盈盈一禮道:「小郎君與薛公子慢坐,奴家袖子有些髒了,且先去裡間換身衣裳。」

  水溶聞言倒也沒說什麼,女兒家的換衣裳,正常的很,至於薛蟠,其心思早就不在杜月嬌身上,自然不會多言。


  待杜月嬌離開,雅室內僅剩水溶與薛蟠兩人,薛蟠移躬身坐在水溶身旁,熱情道:「不知道兄弟名姓?」

  水溶見狀蹙了蹙眉,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瞧著薛蟠傻笑的模樣,還真像是個呆子,無愧於「呆霸王」之名,沉吟一聲後,水溶隨口道:「在下姓川。」

  水積成川,水是國姓,沒必要告訴薛蟠,隨便編造一個就成。

  薛蟠聞言心中計較起來,自上京以來,家裡人就告知京中與金陵不同,勛貴什麼的一抓一大把,讓他少惹點禍,川姓這個姓氏很少見啊,京中也沒有川姓大族,這就讓薛蟠徹底放心下來。

  念及此處,薛蟠笑盈盈的說道:「川兄弟是吧,在下薛蟠,祖上是紫薇舍人,現領內府帑銀行商。」

  水溶聞言不以為意,薛家的背景他也知道,不過薛蟠說這些作甚,在自己面前賣弄?

  薛家的背景在一般人面前算得上是權貴,可在水溶面前,不值一提,賣弄的話不過是小丑行為。

  念及此處,水溶神情略顯戲謔道:「金陵薛家,倒是有所耳聞。」

  薛蟠沒聽出水溶言語中的輕視,還以為水溶是被薛家的名頭震住,於是拍著胸膛說道:「好兄弟,我薛家雖然祖籍金陵,但是在京城也有親戚,以後憑你有什麼要緊的事,交給哥,你只別忙,有你這個哥,伱要做官發財都容易。」

  水溶聞言啞然一笑,這薛大腦袋口氣還真是大,又是兄弟又是哥的,虧他說的出來,不過水溶並不在意,別人熱情也不是過錯,更何況薛蟠不是說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都交給他,甚至於做官發財也成,這要是換成普通人,薛蟠就是貴人,可不得樂癲來。

  細想一番,這薛蟠還是個挺仗義的爺們。

  薛蟠見水溶輕笑起來,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甜甜的,暖暖的,宛如一陣微風吹過,不由地,薛蟠整個人都痴了起來,舊病復犯了起來。

  水溶正想敲打一番薛蟠之時,忽地感覺自個的下頜被擒住,事發突然,水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映入眼帘的一張痴相的面容。

  水溶神情錯愕,記得這薛蟠是金陵城中第一個弄性尚氣的人,莫不是.

  一時間水溶心中惡寒,什麼禮儀都顧不上了,抄起沙包大的拳頭對準那張噁心的臉錘了下去。

  「我草泥馬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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