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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1章 柳妃:幾如金絲雀,困於樊籠中

2024-10-21 02:03:16 作者: 林悅南兮
  第1671章 柳妃:幾如金絲雀,困於樊籠中……

  宮苑,坤寧宮

  正是早春時節,春寒料峭,刺骨的寒風吹動著宮殿的檐瓦,發出嗚嗚不停的響聲,而殿外的迴廊上,來來往往的內監、宮女都揣上了手。

  殿中燃著地龍,可見殿中四方熱氣騰騰,氤氳而向四方散去。

  宋皇后一襲朱紅裙裳,雲髻端美,落座在玻璃軒窗的暖閣西側的軟榻上,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蒙起彤彤紅霞,頗見雍容美艷之態。

  「娘娘,衛王來了。」這會兒,一個女官快步進入殿中,對著宋皇后輕聲說道。

  就在這時,宋皇后那張白膩如雪的玉容酡紅如醺,粉唇微啟,溫聲道:「宣。」

  不大一會兒,就見一個身形挺拔、英武的蟒服青年,舉步進入殿中。

  「微臣見過娘娘。」賈珩默然片刻,斜飛入鬢的劍眉之下,目光咄咄而閃,低聲說道。

  宋皇后瑩瑩如水的美眸凝視著那蟒服青年,道:「衛王請起。」

  然後,麗人揮過一隻纖纖素手,屏退了四周侍奉的女官,上下打量了一眼那蟒服青年,問道:「今天怎麼想著來看本宮?」

  賈珩道:「這不是上元佳節剛過,就來看看娘娘,娘娘這會兒做什麼?」

  說話之間,行至近前,拉過宋皇后的纖纖素手。

  宋皇后輕輕推開那蟒服青年的手,沒好氣說道:「本宮能做什麼?不過是陪著洛兒,看著煙花才是。」

  賈珩說話之間,行至近前,落座在宋皇后之側,拉過麗人的一隻纖纖素手,道:「娘娘,何出此言?」

  宋皇后靡顏膩理的臉蛋兒密布著羞惱,說道:「本宮和洛兒娘倆兒,在宮中一個人過著上元節,見也見不到你。」

  賈珩伸手擁過宋皇后的一側香肩,然後,也不多說,湊到麗人那粉潤微微的唇瓣上,噙將下來,攫取著麗人的香甜氣息。

  宋皇后「唔」了一聲,眼睫微微垂將下來,兩隻纖纖素手輕輕攬過賈珩的脖子,享受著那蟒服青年的親昵和湊近。

  少頃,賈珩問道:「洛兒最近怎麼樣?」

  宋皇后道:「他最近都是挺好的。」

  賈珩想了想,說道:「洛兒年歲也不小了,你我平常相處之時,也當避著他才是,不能再讓他住坤寧宮了。」

  孩子大了,如果看到他和甜妞親熱,只怕會三觀崩塌。

  宋皇后點了點頭,說道:「我已經讓人在含元殿西邊兒的景仁宮準備暖閣,以後,洛兒就到那裡起居,最近都沒有到坤寧宮這邊兒的。」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

  說話之間,摟過宋皇后豐腴款款的腰肢,向著里廂帷幔四及的床榻而去。

  也不知多久,宋皇后將豐腴柔軟的嬌軀依偎在賈珩懷裡,聲音酥俏刺骨,道:「最近京里怎麼又起輿論風波了?」

  賈珩道:「你在宮裡都聽到了?」

  宋皇后輕哼一聲,說道:「略微聽到一些風聲,最近朝局剛剛平穩,你不要在外面又起風波。」

  賈珩點了點頭,說道:「其實,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宋皇后輕輕「嗯」了一聲,說道:「朝堂上的事兒,本宮也管不了,只是不能再鬧出什麼大亂子了。」

  「你放心好了。」賈珩掌中只覺陣陣豐盈和柔軟,心神一時也有些飄遠。


  現在的敵手,其實就是江南士紳和陳漢宗室的勛貴,這些人想要彈壓、懾服,需要費一番手腳。

  而後,賈珩與宋皇后痴纏了一會兒,並沒有在宮殿之中多作盤桓,穿上衣袍,沿著宮牆高立的宮道,向後花園而去,打算去看看甄晴。

  但行不多遠,不由一愣。

  但見那四面帷幔垂掛的水榭之中,一個品貌端莊、嫻靜的麗人,正坐在石凳上靜靜發呆。

  只見那曲線玲瓏的身影正是柳妃。

  柳妃一襲素色廣袖衣裙,秀髮梳成的美人髻,妍麗無端,此刻坐在重檐鉤角,朱紅樑柱的涼亭之中,目光眺望著平靜無波的湖面,心神悵然。

  「柳妃。」賈珩說話之間,行至近前,溫聲說道。

  這柳妃不會還是想要跳湖吧?

  聽到身後傳來的熟悉聲音,柳妃猛然扭轉過青絲如瀑的螓首,此刻在日光之下,可見肌膚勝雪,明艷不可方物。

  柳妃躲閃開那蟒服少年的目光,問道:「衛王,你怎麼會在這裡?」

  賈珩說道:「進宮面聖,然後就路過後花園,柳妃在這裡做什麼?」

  說話之間,來到涼亭,尋著石墩落座。

  見那蟒服青年如此自來熟,柳妃也不知想起了什麼,眉眼低垂,櫻顆貝齒咬了咬粉潤唇瓣,道:「百無聊賴,在此閒坐罷了。」

  自從那天跳湖被救以後,柳妃躲在後宮,無所事事地看湖發呆。

  先前,一些女官還會擔憂柳妃再想不開,但一段時間下來,見一切如常,倒也不再提心弔膽。


  賈珩眸光溫煦地看向那突然羞怯低眉的麗人,說道:「此地風大,柳妃還請至殿中敘話。」

  柳妃輕柔地「嗯」地一聲,不知為何,在那蟒服青年目光注視之下,白膩如玉的臉蛋兒兩側氤氳起兩朵紅暈。

  兩人說話之間,就這樣一前一後進入殿中。

  賈珩將肩上披著的玄色披風取下,然後,來到柳妃近前,狀其自然地給柳妃的肩頭披上,低聲道:「天冷,仔細著涼。」

  柳妃感受到那人的體貼,如遭雷擊,芳心湧起一股說不出的暖流。

  尤其是那蟒服青年雙手碰及自家肩頭之時,柳妃更是心神劇顫幾許,芳心深處可謂嬌羞不勝。

  賈珩眸光溫煦地看向柳妃,看向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蛋兒,看著那粉潤微微的唇瓣,心頭忽而有些起心動念。

  也不多說其他,湊至近前,一下子噙住那兩瓣柔潤微微。

  柳妃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晶瑩剔透的美眸稍稍瞪大,似是有些難以置信,旋即,微微顫抖的睫毛輕輕垂下。

  然而,柳妃心頭一驚,分明是那蟒服青年襲將上來。

  賈珩輕輕伸手擁住柳妃的嬌軀,感受到麗人的嬌軀顫慄不停,心頭多少有些古怪莫名。

  這個柳妃,不想竟是這般敏感?

  柳妃那張靡顏膩理的臉蛋兒分明羞紅如霞,芳心羞惱莫名。

  賈子鈺,這是要做什麼?

  如何能夠這般輕薄於她?


  柳妃玉顏滾燙如火,細氣微微,低聲道:「衛王,你……你怎麼能這般無禮?」

  賈珩湊到柳妃耳畔,道:「柳妃難道不喜歡嗎?」

  柳妃「呀」地一聲,那張溫婉可人的臉蛋兒分明已是羞紅如霞,分明是自家耳中打了一個旋兒。

  賈珩說道:「娘娘,咱們到里廂敘話。」

  說話之間,擁過柳妃的香肩,舉步之間,快步來到四方暖閣里廂。

  柳妃臉蛋兒羞紅,不知為何,腦子抽了一下,說道:「衛王,你不得無禮,本宮乃是先帝遺孀。」

  賈珩:「……」

  這柳妃真是會給自己加 BUFF。

  柳妃剛要說什麼,忽覺身前一陣難以抑制的酥麻之感襲來,讓柳妃心神驚顫莫名。

  旋即,垂眸之間,就看到那蟒服青年在自己身前大快朵頤,幾乎如風捲殘雲一般。

  柳妃芳心驚悸莫名,玉顏彤彤如火,只覺嬌軀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熱流湧向四肢百骸。

  賈珩輕輕攬過柳妃的肩頭,放至軟榻之上。

  柳妃容色微頓,輕哼一聲,也不應著。

  不大一會兒,麗人迷迷糊糊之間,幾乎被剝成一隻白羊,美眸似張微張,看向那蟒服青年,芳心羞惱不已。

  賈珩凝眸看向那張柔婉可人的臉蛋兒,心頭也有幾許古怪。


  真就是一個都不給楚王留?

  賈珩此念只是剛剛浮起,就被迅速按下。

  柳妃揚起那青絲如瀑的螓首,秀美、挺直的瓊鼻之中似膩哼,又似歡愉,雙手輕輕摟過那蟒服少年的腰肢。

  過了一會兒,賈珩湊到柳妃的耳畔,打趣說道:「柳妃平常也很是寂寞吧。」

  所謂開門揖盜,欲拒還迎。

  柳妃只覺腦海不由「轟」的一聲,頓時,香軟玉膚的嬌軀柔軟如水,感受到那蟒服青年的親昵,柳妃心神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羞惱。

  或者說,被這樣直白而熾烈的話語,弄得心神一時間悸動莫名。

  此刻,窗外可聽春日的寒風刺骨凜冽,正在呼嘯不停地吹過嶙峋山石,發出陣陣或長或短的尖嘯。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賈珩緊緊擁住柳妃的豐腴嬌軀,看向那綺艷動人的玉顏,忽而道:「柳妃,我與先帝孰強?」

  柳妃聞言,芳心劇震,而鬢角秀髮汗津津地貼合在臉頰上,檀口微微張開一線,呵氣如蘭,卻並未應著。

  柳妃芳心羞惱不勝,暗道,衛王他都在說什麼啊?

  怎麼能夠問自己和先帝……

  柳妃只覺陣陣心驚肉跳之感襲來,也說不出什麼感覺,前所未有。

  賈珩伸出纖纖素手而來,輕輕攬過柳妃的豐腴嬌軀,掌指之間豐盈和柔軟流溢,打趣道:「娘娘似乎也很喜歡。」

  嗯,這柳妃有些意思。


  似乎也沒有想像中對楚王那般忠誠?

  念及此處,心頭愈發起心動念。

  柳妃只覺渾身滾燙如火,而眉梢眼角可見春情綺韻無聲流溢。

  這個衛王,怎麼能夠這般……

  柳妃也說不出什麼感覺,似乎那一顆死寂無比的心,重新又活了過來般。

  楚王在世之時,雖然相對而言,比較寵愛柳妃,但礙於甄晴的「正妻凝視」,在新鮮感褪去之後,更多是在外間尋歡作樂,可以說也是頗多冷落。

  柳妃那顆乾涸無比的內心,一下子似乎得了雨露滋潤,一下子重新活了過來。

  柳妃微微閉上美眸,感受著那蟒服青年的橫衝直撞,不知為何,想起了閨閣之時,自己在後花園中盪著鞦韆,沐浴著明媚日光的場景。

  也不知多久,柳妃那張秀髮汗津津的臉蛋兒貼靠在那蟒服青年懷中,微微閉著美眸,似沉浸在餘韻當中。

  賈珩問道:「娘娘在宮中為何鬱鬱寡歡?」

  在他看來,柳妃大抵就是想男人了。

  柳妃嬌俏聲音中帶著一抹酥膩和柔軟,道:「幾如金絲雀,困於樊籠中,不得自由。」

  賈珩想了想,握住麗人的纖纖玉手,說道:「上次,柳大人那邊兒還說想娘娘了,就想讓娘娘歸家省親,娘娘如果回宮,現在應該是不禁出入的吧。」

  先前甄晴在宮中之時,對柳妃可沒有這麼好說話,但宋皇后接掌後宮之後,對柳妃的態度無疑要好上許多。

  柳妃眸光盈盈如水,柔潤微微,顫聲說道:「縱然回家,也已物是人非,又能怎麼樣的。」


  賈珩感慨一句,說道:「是啊,膝下無子,難免孤獨了一些。」

  柳妃聞聽此言,晶瑩剔透的芳心不由為之一顫,櫻顆貝齒咬了咬柔潤唇瓣,道:「我此生應該無子了。」

  說來,都怪那個後宮之中的甄氏,如果不是當初加害於她,她也不會膝下一直無子。

  賈珩說話之間,凝眸看向柳妃,寬慰了一句,說道:「讓太醫好生診治診治,如果善加調養,將來未必不會有著孩子。」

  柳妃聞聽此言,芳心深處劇震莫名,那張嬌俏動人的明媚玉顏似桃花般明媚動人。

  她將來也能有孩子嗎?

  將來有誰的孩子?

  此刻感受到那股仍是涓涓流淌不停的暖流,麗人暗啐一聲,這樣下去,只還是有他的孩子吧。

  柳妃美眸微張,忽而定定看向那青年,道:「衛王,你我如今……究竟算是什麼?」

  柳妃本質上算是一個傳統的女人。

  賈珩湊到麗人耳畔,笑道:「娘娘說呢?」

  還能是什麼?自然是情人。

  柳妃輕哼一聲,那張白膩如雪的玉頰已然羞紅如霞,卻沒有即刻應著。

  賈珩倒沒有多說其他,摟過柳妃的豐腴嬌軀,看向那張綺麗如霞的臉蛋兒,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話之間,起得身來,穿上方才扔得哪裡都是的衣袍。


  而柳妃此刻翠麗如黛的柳眉之下,那雙晶瑩剔透的美眸當中,滿是依依不捨。

  賈珩穿好長衫衣袍,快步出得殿中,此刻已是午後時分,明媚日光照耀在粉牆黛瓦的殿宇。

  賈珩想了想,一時間並沒有出宮,轉而去甄晴所居的宮殿行去。

  自打過年以後,他就沒有去看過甄晴,只怕甄晴這會兒不知在心底怎麼罵他呢。

  殿中,暖閣之中——

  甄晴此刻坐在一張鋪就著褥子的羅漢床上,玉容不施粉黛,神色略見憔悴,百無聊賴。

  此刻的確正在碎碎念地恨著某人。

  這個混蛋,就是個沒良心的。

  就在這時,一個嬤嬤進入殿中,對著甄晴說道:「娘娘,衛王在殿外相候。」

  甄晴聞聽此言,芳心又驚又喜,朱唇微啟,說道:「宣。」

  說話之間,卻見那身形英武、挺拔的蟒服青年快步而來,行至近前,開口道:「娘娘。」

  甄晴冷聲道:「你還知道來見本宮?」

  說話之間,甄晴給貼身女官使了個眼色,而後,殿中眾女官紛紛離開。

  一時間,殿中暖閣只剩下賈珩與甄晴兩人,氣氛多少有些古怪。

  賈珩也不多說其他,行至近前,伸手輕輕拉過甄晴的纖纖素手,道:「這不是念著你了。」


  甄晴剛要說話,忽而聞到那一股熟悉的靡靡氣味,芳心驚怒,叱道:「你這是剛剛和誰鬼混過?」

  這人怎麼就那麼喜歡宋氏那個老女人?那個老女人有什麼好的?

  賈珩輕輕伸手攬過甄晴的削肩,道:「剛剛是和柳妃,」

  甄晴:「……」

  這個混蛋,真就是和陳欽有仇?最後一個女人都不給他留?

  甄晴蹙眉,說道:「柳妃一向潔身自好,不是,她……怎麼會侍奉於你?」

  賈珩嘆了一口氣,說道:「柳妃在宮中鬱鬱寡歡,幾成心疾,上次甚至想要輕生跳河,我剛才看到她,也就安慰了幾句。」

  甄晴聲音蘊著幾許冷峭和不善,厲聲道:「她輕生跳湖,那是她活該!」

  看著麗人清冷如霜的玉容,賈珩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要那麼凶戾。」

  「那個賤人,當年就和本宮搶男人,現在又和本宮搶男人。」甄晴玉容之上怒氣未消,厲聲道。

  當初她還是太后的時候,就應該賜死那人。

  賈珩拉過麗人的素手,勸道:「好了,柳妃膝下一直無子,已經夠可憐的,你又何苦那般作踐於他?」

  甄晴目光不善,道:「怎麼,這就心疼了?」

  賈珩:「……」

  女人的關注點,總是奇奇怪怪。

  賈珩輕輕攬過甄晴的肩頭,說道:「就是想著你們就不能和睦相處?要說,過去幾年,不都是你欺負她?」

  磨盤和甜妞兒都能成為「好姐妹」,那與柳妃應該也不難。

  甄晴冷哼一聲,道:「她就是裝的楚楚可憐的樣子。」

  賈珩道:「好了,不說她了。」

  說話之間,輕輕擁過甄晴的嬌軀,湊到那豐潤微微的唇瓣,低頭之間,噙將過去,貪婪地攫取著香甜氣息。

  甄晴伸出兩隻白嫩柔滑的纖纖素手,向著賈珩輕輕推拒著。

  這個混蛋剛剛和那賤人親熱過後,現在又過來親她,簡直可惡至極。

  過了一會兒,賈珩問道:「那這幾天,你在宮裡怎麼樣?」

  甄晴幽幽道:「還能怎麼樣?不過是沒人疼,沒人問罷了。」

  賈珩啞然失笑,道:「你這倒是醋勁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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