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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私奔

2024-09-13 00:03:09 作者: 王綏程
  一

  宇宙景象即是一間大房子,滄海桑田是被宇宙布下鎖頭。

  讓人看到滄海桑田就鎖緊眉頭,上天肆意的打卷的風即是開天鎖鑰匙。一場天災,鎮上土地和人葬身海底,全鎮的人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大海開了鎖,大水湧進鎮裡,這些天災的發生的罪魁禍都是於孟我信悟透了鎖字,領悟大自然的無生生無無不生,觸發出了大自然的無情發泄洪災。

  腳踩踏冰冷海水而讓孟我信把手握成鎖頭樣子,孟我信發現自己張不開手,與大自然的海水相感應,開悟鎖字而讓孟我信拳頭變成天鎖。天上的巨雷直接擊中新島果樹下的金幣,金幣通雷電打通果樹經絡,水果瀰漫宇宙空虛,又通靈孟我信鎖字之悟,孟我信心靈像把通靈鑰匙,突然孟我信拳頭鬆開,打開新島鎖頭。

  鎖頭打開,大自然失去控制,剛生出的新島消失。

  大海周圍適應新島消失形成新氣場,旋轉填補宇宙靈氣。

  有化化有有亦化,逸出天地靈氣附體的海水,化成幾天中吞土地的第二、三波,四個海嘯。

  千軍萬馬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的英雄,此時海嘯中,駿馬好像變成浮葉,孟我信成了一片陽光。天地好生之德,一根生出許多樹杈的樹枝像佛祖伸出手掌掛在半空里。

  大樹搖擺的樹枝正掛著孟我信。

  陽光照射半山腰樹林,掛在半空的孟我信身體投下衣不遮體受大自然肆虐的身體的影子。

  人命關天,孟我信只悟到連家武學的鎖字,還來不及稱霸武林,就在大自然里受苦,鎮上的人受滅頂之災。孟我信把手鎖住樹枝,身形如猴子般敏捷,攀援樹枝,孟我信上了高山。

  海嘯喧嘯,過幾年後,有人說這海邊的附近盛產通靈之物。

  存活的孟我信肯定相信這個傳說,孟我信身上有傷口而沒有疼痛,孟我信對天災將自己帶到的這個大山有親近感受。孟我信遊蕩山中尋找食物,山中一處果實纍纍,一頭紅色小豬跳起咬到果實,低頭啃食的聲音鏗鏘,山中雲煙裊裊升起。

  孟我信仔細一看,地上掉著水果與祭祀的牲品,樹上的樹枝打在紅色小豬上背上,小豬發出清脆燒紅皮的聲音。

  孟我信習慣尋找緲緲香菸歸沒處,那祖先存在的似夢的地方,雖然,燒香時間久了,辨認清楚,地面只有一個冷香灰的爐。

  前方石頭下的人微睜開眼,孟我信看到天空更灼眼的星星。

  那是石頭中人坐在幽陰處,隨著石頭中人的冷冷目光,冷光攝住孟我信,孟我信臉上感到異樣的害羞,臉上浮現紅暈。

  孟我信感應到對方氣場,孟我信用手指抹一下臉,孟我信手指尖上出現白光,白光的形象像把開鎖的鑰匙。

  石頭中人的氣場像把鎖頭。孟我信解鎖在與石頭人靜靜相處時,石頭人氣場變作三種鎖頭形狀,似一人騎蒼鷲看透生死。

  似一人偷馬遊戲人間,似額頭上刻字,沒有鼻子的人反而堅定人生方向。

  孟我信自信瞬間能同時打開二把鎖頭。

  石頭下的人靈氣中二把鎖頭成了一把鎖頭。

  孟我信用心靈開對方內心的鎖時,石頭下的人心念透過目光一閃,

  死神一樣的石頭下的讀懂了岩石旁的青草光輝。

  石頭下的人生命刻骨銘心的創傷,生命創傷才能讓一個人甘願孤獨看著簡單日子。

  天地中人是療傷自愈之物,自愈之後方有濃郁的壓場的大氣。

  沉淪到底顯示出人的本性,人的本性用滄海桑田做感動自己的烙印。本性有了仁慈,就領會人間大白若辱。孟家先祖在祭祖時,每年請人畫一幅龍畫,風水儀式就所在於一個鎖字,畫龍點睛就是給龍緊了鎖,龍骨之氣潛入孟家子孫的皮膚里,孟家老人們都有一個好遺傳,老人到老都還能啃野獸的骨頭。

  這讓外面許多像白天陽光氣質年輕人感到被老年人羞辱,因為他們年紀輕輕很多人就壞了牙齒。孟我信大氣地有著孟家祖先血氣的大白若辱精華,孟我信從大白若辱的孟家血氣中嗅到了老祖宗武學的醉,石頭下的人一生經歷人生痛苦,對有大白若辱獨特氣息的孟我信產生親近感,不知不覺石頭下的將一生上乘武功透過纏繞自己身上藤木寒腥的氣息,將內功氣息不知不覺粘在給孟我信、外人的肌膚上。

  石頭下的人知道自己遭世間丟棄,就和死鎖一般,死鎖一旦被忘記,死鎖就變成無情的大自然。無情的石頭下的人過去雖有無數次淪陷的心情,卻仰望天空四通八達。石頭下的人無法動,四周藤木像有生命似緩慢,移動,繚繞占據人的身體。

  石頭下的人叫李有慶。

  筷子,湯匙,李有慶說。


  筷子,湯匙是家庭普通用品,一個有筷子,湯匙的家才能讓一個人承擔責任,約束自己。

  孟我信用石頭切開李有慶身上的樹藤,樹藤流了很多血,孟我信用石頭工切割成藤筷子,藤湯匙。

  沒有樹藤牽掛,沒有石頭壓住李有慶的身體,沒有壓力的李有慶讓孟我信把藤湯匙吃進肚裡。孟我信把鼻子埋進湯匙筷中,吃進去的匙筷像是蟒蛇肉。看見孟我信把湯匙吃了,劇烈脫形的臨死的李有慶的臉像極了豹子。李有慶最後一句話,人生,才學會聚精會神。

  空曠的天空懸崖下的孟我信理解死掉的人手上掉下的筷子與湯匙在地上的聲音就是解脫的聲音。

  孟我信幫助死去的李有慶解綁藤條,在李有慶冰冷胸懷裡,孟我信發現一塊會鳴叫的有著許多蜂窩石頭,李有慶困在石頭裡,這塊布滿蜂窩石頭會錄音。孟我信瞪大眼睛,後悔石頭的聲音消失,孟我信瞪大眼睛,李有慶對石頭錄聲音也是這樣瞪大眼睛,才在石頭上錄上聲音。能夠錄音的石頭從空中落進李有慶的懷裡面。李有慶生前,腦子是有毛病,因為腦子有毛病,李有慶才有不平凡的一生,孟我信輕輕地把蜂窩石頭在嘴邊吹著,石頭髮出聲音,孟我信成功聽到李有慶講述自己武林中的一生。

  孟我信把李有慶埋葬後,坐在一塊石頭上,孟我信把蜂窩的石頭放在耳邊,聽著李有慶一生:李有慶的內功依靠吸收白天的能量,身體皮膚像水一樣光滑,但李有慶皮膚太黑,李有慶皮膚黑的緣故,李有慶常常身軀擋在妻子之前,妻子幽谷眼前一暗,地上小小一粒沙子,就可以絆倒妻子。

  李有慶練功的胸懷達到一個家的屋子是宇宙那麼一粒微塵。李有慶一直擔心自己的家不復存在,幽谷不見。終於有一天,李有慶回到房中,擔心成了真實,連微塵都不如的妻子幽谷一轉眼就和透明人一樣消失。

  二弟子澤水騎著從小玩到大的禿鷲在天上找師娘。

  三弟子尚口很逍遙,騎著偷來馬四處竄找師娘。大弟子金升比二弟子三弟子更加的快速,在不知道師娘幽谷失蹤之前,已經駕著樸實的車,車上修飾著許多樹枝,綠葉飄逸,車上坐著師娘幽谷公主。

  二

  公主向大弟子金升說出心中的話:陽光普照大地,師父知道我在哪裡。女人跟男人在一起,都被別人說戴綠帽子,這是綠葉擋住天上陽光,想要讓師父不知道我在哪裡,就在我們的車頂上,插上滿滿樹葉的樹枝。師父就找不到我。

  金升駕著牛車,車頂上的綠葉沙沙響,綠葉在與風的摩擦中,樹葉有凋零,陽光終於射進車子裡。李有慶立刻知道幽谷就在金升的車上,李有慶一下子,心情就放鬆下來,李有慶希望幽谷公主在愛徒金升的陪護下,散心夠了,妻子自己返回家。

  但李有慶還是關心幽谷,李有慶像一名童真的孩子一樣,望穿天空抽絲剝繭似的著飄移的雲團,微弱反射到自己耳邊上妻子呼吸聲音,準確找到妻子現在出現的方向。李有慶有了憂愁,因為北邊是寒冷天氣,金升駕著愛情上受傷的幽谷前進北方,幽谷的心情對李有慶多麼仇恨。

  金升駕著的車停下,一道黑影閃進車廂里,幽谷公主被金升的影子晃了眼睛,幽谷公主聞到黑色的氣息,身上感到寒冷。

  旅途長遠,幽谷公主感到疲憊和飢餓。金升在街市上買了紅燒豬,把車駕到個清靜地方,與幽谷公主一同吃。閻王要人三更死,不肯留人到五更,看不見的死神把金升駕的牛車當作一件鼎器。


  高手發暗器在於人的手指皮膚與暗器的敏銳合成電芒程度。同樣,行走車輪壓在石頭邊緣,石頭疾射出來,打折了牛腳,一塊小石頭完成了如露亦如電。

  一隻紅色小豬拋出車窗外。幽谷從凌亂的車窗飛出,頭部撞向路側邊大石頭,

  幽谷又滾落,懸掛在半山腰上,金升與車子墜落在懸崖下,臨死的金升仰望天空,漂亮的幽谷在白雲中安靜躺著。李有慶一直關注妻子所到的位置,幽谷出事的附近,很快出現李有慶的身影,進入幽深山谷,李有慶看不見妻子,聞到山谷中陰森氣息。

  陰森空氣混有血腥味,李有慶找不到妻子骸骨,李有慶就想著用自己千萬家產也要買回妻子骸骨,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在大樹後面,李有慶見到車頂上覆蓋樹葉的車子倒在巨石上。

  生命力極度頑強的大弟子金升冥留人間七天七夜時間,金升的眼睛還在動,金升臨死前的帶有熱量靈魂的讓一顆露珠發熱而滴到一粒沙子上,這半空中露珠墜落力量,幫助小沙子撞到李有慶腳拇指上。李有慶在大山行走,如履平地,這時卻被一粒石頭撞到了腳拇指。李有慶臀部困在株林中,緩慢坐在地上,李有慶坐在地上忍痛幾秒鐘里,身上的熱氣吸引著有靈氣的裝作藤的蟒蛇木纏繞著李有慶身體,李有慶身體熱的能量讓修行的假藤木喜歡。

  大弟子金升的屍體就半掩在石頭中,仰臥樣式眼睛朝著高山之巔。順著金升的眼睛方向,被藤木纏住不能動的李有慶也一同望著高山的山腰,發現山腰上臥著公主的屍體,那是兩個真正的男人都保持對女人深深純真的熱愛。

  有其師必有其徒。

  在李有慶的被困蟒蛇里,樹林中的黑夜也深深植入陽光的氣息。

  師徒一生深困在幽谷公主的感情上,兩人就在黑夜中,都把陪伴公主旁邊,聽到四周安靜去感受埋藏在黑夜裡陽光。

  公主屍身,隨風,衣服還在飄逸發出呱呱聲音。

  而常常也用來當祭品用的烤豬,烤豬隨車禍落入深淵裡,帶有人間煙火氣息,紅色小豬在深淵的氣息里復活了,紅色小豬蹣跚靠近金升,紅色小豬用嘴巴拱著金升額頭,金升額頭上原先刻字變得模糊,拱掉金車的假鼻子,紅色小豬晃悠爬上半山腰,悠也想毀掉幽谷公主的面容。天上巨雷也看不慣紅色小豬的行為,用巨大雷聲將幽谷屍身化成微塵,帶往天上。

  李有慶清醒時,發現自己坐在深山石頭下,長大的葛藟發著細微的腥氣束困著他,而半山腰的妻子好像給野獸吃掉了,樹上掛著妻子的碎衣片。

  李有慶心情恐懼,身體動一下,就感到後悔,連續地動就不停後悔。

  言傳身教的師父的行為影響弟子們,多年行為變成慣性。

  二弟子澤水駕著蒼鷲在天空飛行。

  三弟子尚口不停地偷馬,東西南北亂跑。

  他們想不到要找的師父在一塊大石頭下,被裝葛藤的蟒蛇困住身體。這森林的這條蟒蛇修行時,成為一條藤木,渡劫就成為本身。

  幽谷妻子有白色的體膚,公主的美貌就像天上月亮,不喜愛讓火紅的太陽所打擾。

  李有慶一身被太陽曬成黑色皮膚,月亮和太陽總要錯開時光。

  就是公主與李有慶夫妻相處久了有隔閡,李有慶的愛讓公主害怕。

  李有慶和公主性格愛好的不同,坐在大弟子金升的車上,公主希望裝載一車許多不愉快的心情慢慢稀釋。

  坐在車裡的公主在漫漫長路上一絲絲散發掉心中的幽怨。

  公主坐大弟子的車是純粹的散心。幽谷和大弟子都沒有做出禮數之外的事情。

  想到妻子,李有慶身上流出汗水,假葛藤在汗水中有反應,就把李有慶束縛更緊。

  李有慶在白天裡感受到了羞辱。孟我信出現樹林中,李有慶考驗大蟒蛇修行的堅韌不拔意志,李有慶讓孟我信做了藤筷,藤湯匙,還讓孟我信吃的藤筷,藤匙其實是蟒仙肉。天地大白,有家若辱。李有慶見到家中常用的筷子,湯匙被孟我信吃下肚裡。感覺一無所有的李有慶解脫了心靈束縛,李有慶肉體漸漸變冷。

  孟我信聽完靈石錄音里李有慶空靈境界。

  孟我信聽完蜂石的放音清醒時,發覺自己坐在石頭下,被切割做藤筷子,湯匙的長藤把傷口復原,假藤條皮膚又長出綠葉,修行的蟒蛇又束縛自己。

  上天作了把灌汁鎖頭,孟我信對鎖有多神奇的感悟,也無法掙脫假藤條,解脫自己,自己現在成了孤魂野鬼。

  孟我信感覺自己真正成了李有慶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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