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礦區的圈子太小了
2024-09-13 00:44:30
作者: 浮生夢
礦區的圈子太小了,竟然讓她知道他與她的秘密。
原來,石大慶與趙雅琴真的有過一次「密接」。那是在很多年前的一個夏天,趙雅琴的母親要回老家了。她給母親買的幾袋子麵粉需要送到很遠的火車站託運,趙雅琴丈夫不在家,就找石大慶幫忙。
石大慶也不好推脫就幫忙送到的火車站。辦完託運後,趙雅琴在火車站市場花市上買了一盆平安樹,那是一盆很大的傢伙。石大慶說,這麼重的花盆,你怎麼往樓上拿呀?趙雅琴做出一個撒嬌的動作指著石大慶說:「這不有免費的搬運工嗎?」石大慶只能苦笑,答應幫她搬到樓上。單位的車子把他們倆送到樓下以後,趙雅琴禮節性地讓司機上樓坐一坐,年輕的司機沒有上樓,開車就走了。
石大慶幫她把花盆搬到了五樓,大熱天的弄得他通身是汗,短袖衫都濕透了。進了房間後,石大慶按照趙雅琴的指點,把花盆放這兒,趙雅琴覺得不妥,又讓石大慶放到另一個地方試試看,還不稱心。石大慶著急了,說道:「你是成心捉弄我嗎?看好了位置,最後一次。」石大慶又把花盆換了一個位置說:「就這麼著了,看不中你自己慢慢挪,我得回去了。」
趙雅琴急忙說道:「看你累得一身汗,衣服都濕透了,急什麼?
歇一會兒,擦擦汗。」
石大慶說:「不坐了,下午還得上班呢。」
趙雅琴急了,說道:「著什麼急呀,大熱天的,坐一會兒我能把你吃了?」石大慶不是傻子,從她買花的那一刻起,他就猜出了她的幾分意圖。搬到樓上後,左放也不是右放也不是,石大慶更加明白了她的用意。看著眼前漂亮的女人,她那豐滿的身姿被那件顯得瘦小的白衫裹得緊緊的,兩個豐潤的乳房很搶眼地突出胸前,臉頰上滲出細汗匯聚在一起,流淌下來打濕了汗衫,一隻手拿著一本雜誌不停地扇著風,兩隻眼睛笑眯眯地瞅著石大慶。石大慶心想都是一個學校出來的校友,既然這樣誠懇地挽留他,那就坐一會兒吧。
於是石大慶在床邊坐下,趙雅琴倒了一大杯涼開水送到他面前,又端來一大盆水,把毛巾浸濕、擰乾,走到石大慶的面前說:「你辛苦了,我給你擦擦汗吧,看你身上都濕透了,上衣脫下來。」
石大慶仰起臉來看著眼前的女人要為他擦身子,不知所措忙擺手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女人說:「怎麼?我又不是老虎,這屋裡就咱倆,誰看啊?」
石大慶只好脫掉汗衫。那女人打開涼爽爽的毛巾,貼在他的身體上慢慢吞吞地從後背到前胸,細心地擦著,石大慶感覺就像小時候媽媽給他洗澡的幻覺。女人的良苦用心,哪個有情的男人能禁得起這樣的誘惑。趙雅琴胸前兩隻鼓鼓的乳在他眼前晃動,石大慶出於本能張開雙臂,把女人摟在了懷裡,女人就勢撲貼到男人身上,猛然間把小嘴緊緊堵到男人的相同部位,纏綿經久,不舍放開。石大慶被她的熱烈挑起情緒,那下邊早已猙獰暴怒,頂在趙雅琴的下身。
那趙雅琴潭處早已汩汩溪流,難以抑制衝動,蹲下身來,急忙解開褲帶,褪下短褲,把猙獰暴怒的玩意兒吞入口中,品味良久。夏季的炎熱流淌的汗水順著石大慶的小腹流進女人口中,苦澀的味道讓女人推開男人,滿嘴流著口水說:「太熱了出了一身汗,味道太重了。
先洗一洗吧。」石大慶早已被女人挑得情緒高漲,也是熱得滿身汗水,就說:「那就洗一洗吧。」兩人脫了個精光,相互擦洗了乾淨,才進入了主題。女人的身體豐滿,皮膚很白皙、細膩,那時的石大慶還不知道趙雅琴與大列巴已有了關係。他認為,一個正當年的女人不愁吃穿,工作清閒,正是荷爾蒙旺盛,風情萬種的年齡,一年到頭得不到男性的滋潤,實在是太不人道了,甚至是一種殘忍,是一種懲罰,假如荒漠中饑渴的行者,當他向你祈求一口水喝的時候,你能忍心不給嗎?石大慶就是救苦救難活菩薩。
石大慶與趙雅琴就那麼一次,唯一的一次,有了肉體的接觸,所以再見到趙雅琴時石大慶竟有了一種說不清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在張賢芝之外的女人。他們沒有發生第二次,不是石大慶不喜歡這個女人,而是聽到了趙雅琴與大列巴的傳言。因為他討厭大列巴,也因為當時正在提拔中層幹部,為了避免閒言碎語,他拒絕了趙雅琴的多次暗示甚至明示。一次,石大慶說出了這樣的話,趙雅琴才知趣地不再糾纏他了。石大慶對趙雅琴說:「你的口味重,哈爾濱的大列巴都敢吃,我這小豆包你也吃不飽呀。」從此趙雅琴再也沒有找過石大慶。
石大慶相信趙雅琴跟胡曉麗說過這件事,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刻意否認。胡曉麗不是不在乎,她認為像石大慶這樣的男人已經算是好男人了。那些手握實權的中、高層幹部哪個沒有三兩個女人圍著屁股轉,發賤的,發嗲的排著隊等著呢。國企領導掌握著國家的資源,也不是他自家的產業,企業內部的監督機構形同虛設。女人們不就是看中領導手中的權力嗎!像三產公司經理任柞那樣過分的雖然不多,但是像石大慶這樣本分的也很少。胡曉麗很不理解張賢芝,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放手讓給別人了呢?石大慶的工作能力和為人處事,人所共知,都是沒什麼可挑剔的,就是夫妻之間的私密事,胡曉麗她也感到非常滿意,都是女人,張賢芝和她的需求也不應該有太大的差距呀。
此後的胡曉麗和趙雅琴關係再也沒有那麼密切了,兩個人彼此都是心照不宣。
會說的不如會聽的,石大慶聽出了她和大列巴的內情了。他對胡曉麗的解釋能理解,一個女人不可能把她的隱私公開講給她想嫁的人。這也讓他想起了三年前的一次閒聊。
三年前的一天大列巴到石大慶單位辦事。他和石大慶曾經在一個車間共過事,雖然時間不長,但也比較熟悉。在石大慶辦公室大列巴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讓石大慶記憶猶新,大列巴問石大慶,說:「石經理,你說,其實幹女人就是干臉吧。」石大慶對於這種葷話歷來是迴避的,他沒有接話。大列巴接著說:「一個女人的名字如果只喊一個字,就顯得說不出口來。你說是吧?」石大慶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就問他說:「比如呢?」大列巴說:「比如,叫什麼麗漂亮女人,你喊她『小麗』就顯得太那個了,是吧。」石大慶說:「那你看和她是什麼關係,她的父母,丈夫這樣喊就很正常,男同事這樣喊就有點顯得太親密了。」當時胡曉麗正與大列巴在一個單位工作,不久胡曉麗就離婚了。雖然想法有些牽強,但大列巴的話外之音就是胡曉麗的臉長得漂亮,身體沒有吸引力。當石大慶接觸到胡曉麗的時候,終於體會到了其中的含義。回想起大列巴當時眉飛色舞的樣子,就是剛剛得到胡曉麗後,埋藏在內心的激動壓得他不吐不快。
想起此事,胡曉麗在他心目中好的形象大打折扣,認為胡曉麗既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又是一個心計很重的女人,這種工於心計的女人很難對付。兩個人都有自己的孩子,在一起組成一個家庭,總是算計對方,怎能過好日子?張賢芝雖然脾氣古怪,但是她在經濟上不和你分心眼呀。石大慶矛盾了,彷徨了。
石大慶現在的感受是,離異的人想再婚,千萬不要在身邊找。
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不知底細,心裡沒負擔。石大慶是個臉皮很薄的人,最怕人們說閒話。此時他和胡曉麗的事還處於絕對保密狀態,石大慶對胡曉麗有所疏遠,胡曉麗是有察覺的,但她仍然一如既往地每天下班都到石大慶家裡給他做飯、洗衣服、聊天、睡覺。
這一天晚上,胡曉麗買了些海鮮,在自己家煮了,就打電話讓石大慶和石堅來吃飯。石堅不在家,石大慶就自己去了。兩個人剛剛吃完飯,胡曉麗正在拾掇桌子,石大慶手機響了起來,他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是他原來家裡的電話號碼。他以為是張賢芝找他有事情,在胡曉麗的面前接聽不方便,就對胡曉麗說:「我有事出去一趟。」
就走了出去,連房門也沒有關上。胡曉麗的直覺告訴她,是張賢芝打過來的,她是過來人,對石大慶這樣的男人了解的很清楚。胡曉麗既憤怒又抱怨地罵道:「把我當成啥了?都是些什麼東西,都上我這找同情,憑啥?」言外之意,她遇到像石大慶這樣把她當作驛站的男人不止石大慶一個。
石大慶很糾結,他現在已經不在乎胡曉麗在他之前有過多少男人了,他最在乎的是她和大列巴傳言給他帶來的心理壓力——雖然他不能肯定她與大列巴有染。
其實那個電話是他兒子在張賢芝那裡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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