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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緬甸逃亡(2)

2024-09-13 05:20:42 作者: 程八月
  林秋桃已經站在屋外等著了。

  左看看右看看,聽到開門的聲音迅速開門探頭朝外看。

  看到程暖暖安然無恙地站在那裡,懸著的心也徹底落力下來,摸著心口呼出一口氣。

  程暖暖看到她想要走過去,被白坤的秘書安妮攔了下來。

  白坤轉頭看向她,微微一笑,像老幹部的樣子。

  「這位便是程千金吧。」

  白梟坐在他對面,慵懶隨意地倚著沙發,「不是程千金,是白夫人。有什麼想說的明天再說,再不出去,我的人就只能把你拖出去了。」

  白坤隱去不悅,「父子之間連話都不能說了?」

  父子……

  白梟嗤之以鼻,抬眼在旁邊身穿制服黑絲的安妮身上迅速掃了一下,唇角也是壓不住的譏諷之意。

  「你跟白坤平時的房事怎麼做?靠玩具嗎?還是靠他那半截不到的弟弟。」

  程暖暖一愣,這他媽也能說。

  白梟這張嘴,雖很少說髒話,但是真的是往人臉上戳。

  戳的有鼻子有眼的。

  安妮跟白坤的臉色又漲又紫。

  最後一層遮羞布就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被白梟冷不丁的一句話給撕開了。

  所有人都紛紛相視,隨後垂眸不語。

  即使如此,也遮不住方才眼底的譏諷。

  安妮看向程暖暖,笑意很冷的反唇相譏,「小姑娘,成年了嗎?模樣生的的確好看,怪不得白先生會選擇包養您。小小年紀便一身媚骨,年紀輕輕便要是這莊園的女主人了。」

  程暖暖沒想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

  剛要罵街,林風的手槍就上膛了。

  安妮美眸一驟,再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敢這樣掏槍對著自己。

  自己怎麼說也是主席身邊的女人。

  雖從未公開,但這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白坤緊緊攥著沙發的手座,瞪著雙眼盯著他,猛地拍桌。

  砰地一聲。

  「白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白梟不緊不慢,「那也要看是什麼水,什麼舟。我既然能推你上去,就能再把你拉下來。」

  白梟依舊輕笑,疊著雙腿,「你走可以……」

  修長的手指在空中劃向安妮身上。

  「她,得留下來。」


  白坤沒想到他這麼狂,當即臉紅脖子粗。

  「白梟,我來找你,也是看得起你。」

  程暖暖站在原地,林風的槍眼還在對著安妮。

  此時的安妮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慌忙地朝程暖暖開口。

  「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

  白梟厲聲打斷她,「要麼斷自己一隻手,要么子彈飛穿你的額頭。」

  這話一出,安妮真的嚇破膽,砰地一聲癱坐在地上,全身劇烈顫抖,抽搐地朝白坤的方向爬。

  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的人,雖說是為了自己的權勢,但到底是有感情在的。

  這個時候也於心不忍,想要伸手去攙扶。

  突然一記重腳踹在他的胸口。

  腦袋重重撞在沙發角上,雙眼頓時冒星。

  白梟挺拔的身影已經蓋住了他。

  接過林風手裡的槍,烏黑的槍眼抵在了他的腦門上,漆黑的眼睛凌厲又犀利,掛在唇角的淺笑和森寒的語氣,下一秒就能扣動扳機。

  微微俯身,在白坤的耳邊輕語。

  「引狼入室的是你,從你把我送到東國當棋子的那一刻,你就該知道……


  我是一頭……養不熟的狼。」

  林風掏出匕首,扔到了安妮的眼前。

  看熱鬧的林秋桃也顫抖地看著眼前的情景。

  說什麼也是無用。

  程暖暖知道白梟發瘋,可是他的發瘋是平靜的是毫無波瀾的,甚至也是毫無徵兆。

  安妮顫抖地伸出手,眼淚花了臉,精緻的妝容在這一刻像是悽慘的鬼妝。

  白坤這次來,就是為了提醒白梟,記住自己的身份,不要越俎代庖。

  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他低估了這些年白梟在東國的勢力,也高估了陳峰那條狗對自己的的忠心!

  任由一頭惡狼在外肆意野蠻的生長!

  緩緩閉上雙眼,最終平穩氣息,勉強扯住一抹笑。

  「你自己動手吧……」白坤看著蜷在地上的安妮,緊咬著牙關,「一隻手而已,你的下半輩子我給你擔著,

  再說……現在的假肢非常好……你照樣能彈鋼琴……」

  說到最後白坤的聲音也顫著。

  白梟挑眉,「原來是個彈鋼琴的啊,那這美手可不能浪費。」


  安妮黯淡無光的眼睛有了絲光亮,猛地抬頭看向他,剛想求饒道謝,就又被冷冷的潑了盆徹骨的涼水。

  「那就全剁了,另外舌頭也割了,留個耳朵讓你聽別人彈鋼琴,不是更好?」

  安妮已經說不出話,十指和唇齒同頻的顫抖,發出咯吱咯吱碰撞的聲音。雙目被懼怕所侵蝕,空洞又無神,像是沒有心智的人。

  一把匕首,憑她的力氣最起碼要剁十次,才能剁掉自己的那隻手。

  程暖暖看向林風,這個平時膽小如鼠的人,殺伐果斷的時候更像是老辣的狩獵者,知道怎樣讓獵物一擊斃命,也知道如何讓他們在痛苦中苟延殘喘。

  她想替他們求情,但是她知道,越求情,他們的下場就越慘。

  可是殺戮,永遠都是罪惡。

  她也是一身血債。

  拉他,顯然不可能。

  地獄這條路,或許將來的他們,還要一道走。

  白梟重新坐回沙發上,晃著茶杯放在鼻間輕嗅,漫不經心道:「還有一分鐘,再不動手,就到我的地下室玩玩。地下拳場的刑具,你常年跟在白坤的身邊,應該也知道些。」

  安妮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又白了一度。

  舉著匕首落在手臂的上方,狠狠落落下去。

  刀尖陷進肉里,最終只是抵在了腕骨上。

  劇烈的疼痛刺的她五臟六腑如電擊般刺痛。

  她就那樣不斷揮著手中的匕首,一下一下地砍在自己的手腕上。

  鮮血飛濺,她的手臂周圍都是血。

  臉色白到跟地板一個顏色,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充斥著整個大廳。

  白梟聽的心煩,勾勾手指。

  林風會意,大步上前奪過她的匕首,扯出她的舌頭,利落地一刀。

  又剁下她的雙腕,找人抬著扔了出去。

  白坤全程看著一言不發。

  但眼睛裡的恨意如洶湧的駭浪。

  起身要走,被白梟的長腿攔住。

  「您該退休了。」

  白坤氣急敗壞,「別忘了,我還有個兒子!」

  白梟聳聳肩,「你是說被你親手趕到西川的白朢常?他的屍體已經在運來的路上了,你若是不應,你倆躺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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