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為什麼不討好他

2024-09-13 09:22:07 作者: 不清風
  穆鳶沒想到話題又扯到這裡來,她看著男人的眼睛,攏了攏身上的針織外套,走到男人面前:「我能問問,你為什麼一定覺得,我跟你大哥有關係嗎?」

  她聲音平靜,與微風同頻。

  厲鋮野望著眼前的人,剛洗完澡身上帶著淡淡的香味,卷翹的睫毛似乎還有些許水汽,襯得那雙清澈的眸子格外烏黑明亮。五官精緻溫婉,清清冷冷的,沒什麼攻擊力,唯獨眼神帶著幾抹倔強。

  濃密黑髮隨意散在後面,皮膚白皙。

  此刻眉心微蹙著,就這麼看著他。

  倒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味道。

  厲鋮野忽然伸手,撩了撩她耳邊的髮絲。

  穆鳶不解,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剛冒出疑惑,厲鋮野忽然掐住她下頜,低頭靠近。

  旖旎與曖昧在四周升溫。

  穆鳶愣住,睫毛微微發顫,看著已然逼近的冷峻面頰,呼吸加快了幾分。

  氣息交纏,男人的唇瓣與她近在咫尺。

  可他並沒有貼上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欣賞著她此刻慌亂緊張的神色。

  另只手環上她的細腰,往他身前輕帶,穆鳶胸口猝不及防貼上男人身體。

  男人身材精壯,胸膛結實有型,雖然只有過兩次經歷,但穆鳶對他的身材印象很深。

  她到底沒談過戀愛,以前也沒怎麼接觸過異性,眼下突如其來的曖昧,與以往的每一次親密不同,穆鳶腦子一時有些空白,心臟砰砰直跳。

  男人繼續逼近,唇瓣幾乎都快貼到她了,炙熱呼吸在悄然交織,緊張侷促下,穆鳶下意識閉上了眼睛。

  卻不料耳邊響起男人譏諷的聲音:「剛剛老太太的人在下面,我做戲給別人看而已,你期待什麼?」

  穆鳶睜開眼睛,對上男人戲謔的目光,一時尷尬。

  她咽了咽喉嚨,看見小院的圓形拱門邊一個人影悄悄閃過,自覺後退了一步。

  還以為他怎麼了,原來是演戲。

  穆鳶小聲說了句:「我先休息了。」轉身走回屋內。

  厲鋮野看著她兔子逃跑似的背影,指腹抹了抹剛剛並未碰到對方的唇瓣。

  如果穆鳶不是厲銘遠那邊的人,單純只是為了錢接受沖喜,或許還真能好好利用一下。

  老太太想要一個孩子,穆鳶見錢眼開,都有她們所求之物。那他犧牲這麼大,也總得撈到點什麼吧。

  譬如,厲氏集團。

  想到這裡,厲鋮野黑眸下閃過一抹陰暗光芒。

  這事他早就在琢磨了。

  只是一直覺得沒這個必要,他自己的投資公司勢頭正好,賺的錢足夠他混得風生水起。

  可老太太和父親如此偏心,什麼都要顧著厲銘遠這個長子,從來不考慮他,集團的股份也是……

  想起剛剛穆鳶耳根泛紅的樣子,厲鋮野眸光戾氣加深。

  屋內,穆鳶正在衣櫃前收拾自己換下來的衣物,忽然後背感受到一股暖意,下一秒脖子被男人伸手從前面鉗住,他掌心微動,迫使她仰頭,與身後的她對視。


  四目相對,一高一低,穆鳶能看見他眼底閃著幾分情慾。

  曖昧親昵的動作,弄得穆鳶一頭霧水,這人今晚到底怎麼了?

  還是說,奶奶身邊的人又來監聽了。

  所以厲鋮野要繼續演戲?

  想到這裡,穆鳶一時不敢亂動,只能任由男人一手鉗住她的脖子,一手從後面環住她腰。

  男人身上帶著一股獨特的張力,眼下動作曖昧不說,指尖甚至輕輕在她腰間摩挲,一舉一動充斥撩惹魅惑。

  「厲總,是奶奶的人在監視嗎?」她能感覺到自己聲音有些不自然的發顫。

  「穆鳶,我問你,如果我和你生了孩子,兩年後離婚,你打算怎麼辦?」

  「我會帶走。」

  這點穆鳶沒有猶豫過,一直都是這個想法。

  奶奶那天在書房說的話很有道理,她不奢望愛情,身邊沒有家人,如果能有個孩子,其實也挺好的。

  而且她兩年後能財富自由,物質上也不會養不起孩子。

  「你因為沖喜協議,總想著討好奶奶,怎麼就沒想過,討好討好我呢?」厲鋮野低沉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好聽的嗓音,使得每一個字都格外勾人。

  「討好你?」穆鳶一時沒反應過來。

  「兩千萬而已,老太太出得起,難道我出不起?」


  穆鳶感覺厲鋮野應該要和自己談什麼條件,不過肯定是跟厲奶奶背道而馳的事。

  穆鳶心裡保持謹慎,眸光輕柔問道:「厲總想要我做什麼?」

  她覺得此刻的姿勢過於曖昧,也有點羞恥,想要轉過身來,跟厲鋮野面對面說話。

  可剛想動,男人手勁加大,完全禁錮住她,下頜還輕輕放在她肩上,眼底晦暗不明,就這麼盯著她。

  穆鳶被盯得有些頭皮發麻:「如果是一些小事,厲總直說就行。但如果是兩面三刀,兩頭拿錢這種事,我沒辦法答應你。」

  她是喜歡錢,可兩頭吃的行為,古往今來都很卑劣。

  她以後還有自己的事業想做,總不能為了錢把自己的名聲搞臭。

  更何況厲家在燕城一手遮天,惹怒了老太太和厲父,不就是把自己未來的路給堵死了。

  厲鋮野眉梢微挑:「你還講起道義來了?」

  灼熱的氣息灑在脖間,穆鳶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可前面是柜子,後面是男人的胸膛,他手還虛掐在自己脖子上,整個人完全被禁錮,她根本無處可躲。

  「你臉紅什麼?」男人眼神腹黑又狡黠。

  穆鳶睫毛微微顫抖:「你,你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曖昧了?」

  「都他媽睡過了,你現在跟我講曖昧?」厲鋮野冷笑,「那晚床上喘的時候,怎麼沒聽你說曖昧?」

  做過是一回事。

  把這些事情明晃晃攤開講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怎麼能一樣……

  「你到底想做什麼?」穆鳶心口如鼓,耳根子幾乎紅透,「直接說可以嗎?」

  「穆鳶,你身子抖什麼?」厲鋮野原本是要跟她談判說正事的,可望著她白皙嬌俏的小臉,此刻逐漸紅溫,耳朵更是垂涎欲滴,男人心裡忽然來了幾分玩弄人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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