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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只能委屈靖姨,在我家住一晚了(二合一)

2024-09-14 06:04:24 作者: 醉狂生
  第120章 只能委屈靖姨,在我家住一晚了(二合一)

  「我回家了,靖姨。」

  陳青山跟任婧雲告了聲別。

  任婧雲皺著眉,怪罪了一句,「現在是連最後半天都不肯待了。」

  陳青山從任婧雲包包里拿出蓮花車鑰匙,說了聲,「別陰陽怪氣了,晚上還來接你下班。」

  一直到陳青山走出辦公室,任婧雲才敢微微掛笑,整理著並不凌亂的文件,自言自語道:「哼,這還差不多。」

  從靖姨辦公室離開後,陳青山徑直來到自己的工位上,只是卻沒入座。

  朝著前台的程瑤一笑,道:「瑤瑤姐,把眼睛閉上。」

  「你又要幹嘛呀?」程瑤有些無可奈何道,卻是乖乖地閉起了雙眼。

  長長的睫毛如松針落雪,一顫一顫,煞是好看。

  隨之而來的是胸口處傳來一絲冰涼。

  程瑤第一感覺就是陳青山欺負她,但人手指是有溫度的。猜到了一個答案,但程瑤不敢確定,也不敢睜開雙眼,只能哀聲詢問:「陳青山,好了嗎?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好了。瑤瑤姐。」

  程瑤迫不及待睜開眼來,低頭看向自己熊口,經典的施華洛世奇天鵝項鍊。

  不算奢侈品,但也不算太便宜,送小姑娘正正好。

  「瑤瑤姐的紅燒豬蹄真好吃。」陳青山笑著說了句。

  程瑤雙手捉著那隻天鵝把玩著,驚喜交加。突然,不算聰明的小腦袋,在此刻突然開了竅,一下抓住陳青山,驚慌道:「陳青山,你是不是要走了?」

  「聰明。」陳青山豎了個大拇指。

  「真走啊?」

  「真走。快開學了。接下去幾天,我得好好休息下。」

  程瑤一下子癟了嘴巴,那對水盈盈的大眼珠子滿是不舍,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淚來。

  什麼項鍊,我不要,我就要伱留下來。

  「別任性,乖小瑤。」陳青山看到了程瑤負氣扯項鍊的動作,寵溺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那你低頭,我也給你個禮物。」程瑤哼唧道。

  陳青山聽話地彎下腰來。

  程瑤一個偷襲,就往陳青山嘴上親去。沒有她想像中的柔軟和香香,甚至還磕到了一點牙齒,只見一隻大手阻斷了她的偷吻。

  陳青山那雙丹鳳眼還調皮地朝她眨了眨眼。

  程瑤頓時想挖條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自己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想將自己的初吻交給陳青山,卻沒想到對方竟然連自己最後的禮物都不接受。

  「瑤瑤姐,只是嘴唇碰碰可不算接吻。要探舌頭的。」

  你還說!你都不要,你都嫌棄,你還說什麼?


  陳青山指了指牆角,道:「有監控的。」

  程瑤這才後知後覺地紅了臉,剛才一衝動,腦子都甩到外太空去了。

  滿腦子都是想給陳青山一個自己覺得很珍貴的禮物。

  「傻!」陳青山再次揉了揉程瑤的小腦袋,道:「我寒假應該還會來律所實習的。到時瑤瑤姐要是還沒找男朋友,我教教瑤瑤姐該怎麼接吻好不好?」

  「不好。才不要。」程瑤負氣道。

  陳青山沒再接她的話,只是招招手,道:「走了。」

  一直等到陳青山走到門口,羞澀遠勝於生氣的程瑤才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朝著門口的陳青山喊道:「陳青山,你寒假真的過來嗎?」

  「包的。」

  ……

  下午六點半。

  金辰律所地下停車場。

  陳青山對著正在系安全帶的任婧雲吐槽道:「靖姨,幹嘛叫我停這麼偏僻的位置,搞得好像在偷情一樣。」

  你覺得你一個離職的員工,天天來接我上下班,合適嗎?要是被律所的員工發現,他們會怎麼傳我們的小道消息。

  還以為你被我金屋藏嬌了呢!

  任婧雲輕哼一聲,顧左而言他,答非所問,道:「是不是耽誤你上去找程瑤敘舊啦!真的對不起啦!」


  靖姨你這吃醋精。

  陳青山苦笑道:「我跟瑤瑤姐好比是小蔥拌豆腐——清清白白。靖姨,我是虱子多了不怕癢。瑤瑤姐,你還是嘴下留情的好。」

  喲喲喲!任婧雲陰陽怪氣起來,「捨不得了?替程瑤委屈了?平日裡也沒見你為我出頭說過話……」

  唔!渾蛋。你又來這套。

  任婧雲輕輕捶了陳青山一下。隨後,反摟著陳青山的後背,動情地回應了起來。

  良久,任婧雲抹了抹濕唇,一臉的嫌棄。

  陳青山得意道:「還陰陽怪氣,夾槍帶棒不?」

  「滾。」

  「我跟瑤瑤姐真沒什麼。靖姨。」

  任婧雲擰了陳青山手臂一下,嬌嗔道:「你要真有什麼,我還會叫你來接我?」

  這是什麼意思?陳青山旋即反應過來,「靖姨,你偷看監控。」

  一下被戳破齷齪行徑的任婧雲,麵皮一紅,反駁道:「我作為老闆,調看監控,那是理所應當。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沒禍害程瑤。」

  「好女孩別辜負,壞女孩別浪費。」陳青山解釋了一句。

  他有點良心,但真的不多。

  任婧雲聽到這句話,細琢磨了下,還真是陳青山他能說出來的喪良心話。


  旋即,臉色一變,惱怒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壞?所以就逮著我一個人禍禍是吧?對,我就是個壞女人。天天被你欺負,還心甘情願,還不要臉地來迎合你。你要什麼,我都拒絕不了。對,我下賤……」

  陳青山咧嘴一笑,真想給靖姨拿面鏡子,讓她看看她現在的模樣,像不像學校里驟入愛河,患得患失,拼命想要男友證明有多愛她的小女生。

  你還笑!任婧雲更生氣了。

  別過腦袋不想去看陳青山那張臭臉。

  任婧雲也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麼瘋,像個無理取鬧,滿地打滾,要糖吃的孩子。明明知道答案,偏偏嘴上卻要胡攪蠻纏一番。

  陳青山卻是知道靖姨這番矯情的緣由,就是想吃嘴子了。

  安頓好靖姨的嘴癮,陳青山才開著車朝家駛去。

  在電梯裡,又是一陣膩歪。無非就是陳青山熱臉硬貼,任婧雲裝腔作勢,輾轉騰挪的小遊戲。

  在公眾場合或者有監控範圍內,任婧雲依舊羞澀非常。

  叮!

  電梯門打開,任婧雲主動拉起了陳青山的手,跨出電梯。這裡是無監控區域,小渾蛋要是強迫我的話,我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只能委曲求全了。

  只是兩人剛剛走出電梯門,便看到白牆上又被人用紅漆畫了一個紅X。

  任婧雲一下子就懵逼了,呆在當場。

  欠薪官司不是已經了結了嗎?

  陳青山同樣表現的十分震驚,趕緊去查看了下靖姨家的鎖眼。


  一個壞消息傳來,鎖眼又被堵了。

  「靖姨,你最近又接了什麼棘手案子?」陳青山問道。

  「沒有啊!」

  任婧雲認真思考了半天,都沒找出個因為所以然來。

  「青山,咱們還是報警吧?」

  「上次不是報過了嘛!好像沒多大作用。」陳青山無奈道。

  「好吧。那你給上次的鎖匠打個電話,叫他來開個鎖。我總得回家啊。」任婧雲說道。

  陳青山點了點頭,拿出手機,走到樓梯口,撥了電話,沒過兩分鐘,皺著眉,沉著臉走近。

  帶來了一個壞消息,「靖姨,那個鎖匠今天正巧休息,帶老婆孩子去鄉下住了,回不來,得明天才能來開鎖。」

  「啊!」任婧雲驚叫一聲,怎麼這麼不湊巧。求助的目光投向陳青山,「那怎麼辦?青山。我回不去家了。」

  陳青山凝眉,兩指摩挲著下頜,認真考慮了一番,輕嘆一聲道:「沒辦法了。靖姨,只能委屈你一下,在我家將就一晚了。」

  「啊……」任婧雲有些不好意思地喚了一聲。

  沒敢答應。

  下一秒,小手被陳青山拉起,徑直往801走去。

  「靖姨,你把我家當自己家就行了。」


  任婧雲被陳青山拉著,踩著碎步子,往陳青山家走去。途中,空著的右手,拂過牆上紅漆,油漆已然乾涸。

  要是違法分子是在陳青山去接任婧雲的一個小時內動的手腳,油漆怎麼會這麼快干?除非對方帶著吹風機,那還得找個插座供電呢!

  陳青山的家,還是跟任婧雲印象中一樣,家具雖然老舊,但擺放整齊,屋內乾淨整潔,令人舒適。

  任婧雲有點輕微的強迫症,她見不慣東西擺放的凌亂,一定要歸納地整整齊齊,心裡才舒坦。

  青山的家,就很對她胃口。整潔且簡潔。

  「靖姨,你隨便坐。」陳青山接過任婧雲的包包,安排著任婧雲坐在沙發上。

  隨後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啤酒,給任婧雲打開,遞給她,女孩子指甲長,開這種拉罐啤酒不好開。

  「靖姨,家裡沒冰水,你喝點啤酒吧。」

  任婧雲雙手捧過。

  進了陳青山家的任婧雲倒是扭捏侷促了起來。

  她心裡總有種預感,很羞人的預感。

  偷偷地打量了陳青山一眼,後者在冰箱裡一陣搗鼓,眼神也沒朝她看來。

  可讓任婧雲欣賞了個夠。

  青山長得確實好看。便宜秦風雅那個蕩婦了。

  任婧雲一陣咬牙切齒。喝了口啤酒,才稍稍解恨。


  「靖姨,今晚吃牛排好不好?」

  陳青山問了一聲。

  任婧雲哦了一聲。

  眼睜睜地看著陳青山從冰箱裡拿出兩塊已經醃製好的牛排。任婧雲默默撇過腦袋,你倒會未卜先知,知道我今晚會在你家過夜,連牛排都已經提前醃上了。

  「你要吃幾分熟的?靖姨。」

  「全熟的吧。我吃不慣帶血絲的。」

  「好嘞!我這就給你做晚飯去。」陳青山端著牛排,興沖沖地沖向廚房。

  看著小男人那興奮樣,任婧雲會心一笑。

  能有一個男人熱衷於給你做飯,這算不算是對幸福兩字的一種詮釋?

  任婧雲站起身來,端著啤酒走到廚房邊。

  陳青山揮揮手讓她出去,「靖姨,你走遠點,別被煙火氣熏到,傷皮膚。」

  「我不。」任婧雲執拗道。

  我就喜歡看你給我做飯的樣子。

  超級愛看。

  熱好鍋油,陳青山兩指拈著一塊牛排下鍋。


  滋滋滋的爆油聲。

  一時間,油沫飛濺。

  嘶!陳青山倒抽一口涼氣,抽回了放牛排的右手,塞到背後,跟後背衣服蹭了蹭。

  任婧雲心一下提了起來,捉過陳青山右手,心疼不已道:「燙到了?」

  只見陳青山白皙細嫩修長的右手被燙出了兩三個小紅點。

  任婧雲差點沒把鍋砸了,立馬說:「乖,不做牛排了。」

  皺著柳眉,溫柔地吹了吹。

  靖姨的失態,青山的得意。

  將右手往靖姨唇邊湊了湊。

  小渾蛋!就知道作賤姨。

  任婧雲嬌嗔一眼,紅s輕輕掃過那幾粒紅點,用口水消毒後,可就不許再疼了喲!

  替陳青山消過毒後,任婧雲又眼睜睜地看著陳青山將右手對準了自己的唇,貪婪掃過。

  咦~~髒不髒啊!又不是沒吃過,連這點都不浪費。

  噁心的青山。任婧雲掐了陳青山一把。

  ……


  兩塊牛排煎到九分熟,陳青山往鍋里丟了一撮迷迭香和一塊黃油,待黃油融化後,用鏟子將鍋里的湯汁淋到牛排上。

  如此反覆數次,大功告成。

  可惜,今天沒買到M7+和牛,不然就不需要迷迭香和黃油增香提味了,靠食材的本身的風味足以。甚至煎牛排的時候,都不用放油。

  下次一定。

  「出鍋咯!靖姨,吃飯了。」

  陳青山將兩塊牛排盛出鍋,放在餐桌上。

  還配了刀叉是任婧雲沒想到的。

  然而,陳青山的準備,遠不止如此。

  一個轉身功夫,只見陳青山手裡拿著一個不知從哪裡找來的銀色燭台,上面插著三根蠟燭,放在了餐桌上。

  任婧雲整個人都懵了。

  這是青山你給我準備的燭光晚餐?

  你這麼浪漫,你今晚到底想怎麼樣?

  不夠的。

  陳青山又從廚房裡拿出一瓶紅酒,一個克萊因瓶造型的醒酒器,兩隻高腳杯。

  用海馬刀拔出橡木塞,「啵」的一聲,連開酒的聲音在你手裡都好羞恥。


  「靖姨,先醒醒酒。」

  「青山,你又要去幹嘛?」任婧雲看著又匆匆離去的陳青山,心都要被陳青山灌滿了。

  夠了,你再準備驚喜,靖姨要被你沖昏頭腦了。

  陳青山走進了臥室,房門關合,任婧雲就注視著那道房門,極好看的一雙桃花眸子露出少女的嬌羞與痴情。

  羞羞的,怯怯的,期待的,柔柔的。

  這哪裡是風韻靖姨,分明是一名初墜愛河的小姑娘,小女生。

  等到房門再次開啟,一身黑色西裝的陳青山,足以令任婧雲心醉。

  他知道她最喜歡他穿西裝的樣子。

  陳青山準備的一切,都是投她所好。

  英俊到無以復加的男人踢著皮鞋朝任婧雲走來,皮鞋與木質地板碰撞的「嗒嗒」聲,每一下都好似踩在任婧雲的心房之上。

  不止!

  這個小男人,他的右手一直藏在身後。

  他還準備了什麼?

  直到陳青山走到她面前,單膝跪在她面前,在任婧雲抓心撓肝的無限期待中,抽出了自己一直藏在身後的右手。

  手上是一雙裸色華倫天奴三環鉚釘高跟鞋。


  嚶!青山,你這是幹嘛?靖姨都三十六了,怎麼能穿這種鞋子。

  這是給那種小姑娘穿的,還帶鉚釘,不要,靖姨不要穿。

  任婧雲只覺得自己身子好似一萬隻螞蟻在爬。

  屁股底下的凳子,有一萬根針在扎。

  想逃,卻被陳青山一把捉住了右腳。

  脫掉上面棉拖鞋,認真地將那雙鉚釘高跟穿了上去。

  「不要,青山。」任婧雲咬著唇,低著頭,楚楚可憐地看著身下的陳青山,哀求道:「青山,這是小姑娘才穿的,靖姨不穿。」

  對于靖姨的哀訴,陳青山卻是置若罔聞。

  隨即又捧起左足。

  將上面的棉拖鞋丟的遠遠的。

  小足陳列於手心之上,如托一方絕世羊脂玉。

  那包裹在黑色絲襪中的小足,嬌嫩可愛。

  足弓微隆,纖瘦細嫩。足底平滑,粉中帶白。

  五根玉趾,圓潤可愛,排成一列,修長細直,圓圓的大腳趾將黑絲頂出一抹透來。

  「青山,你別盯著看。」任婧雲羞恥的幾乎要哭出來了,但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打擾到陳青山欣賞。

  直到一陣濕濡感從大腳趾直衝天靈。

  「你……!」靖姨沒臉活了。

  想問一問,如果每天兩章,一章四千到五千不等,大家能接受嗎?2000字總感覺爽點還沒寫,就結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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