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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5k)

2024-09-14 06:04:26 作者: 醉狂生
  第121章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5k)

  「你……你咬人。」

  靖姨抬著那雙水潤眸子,楚楚可憐地叫著委屈。

  任誰都想不到平日裡素來清冷孤傲的任主任,有朝一日會流露出這副嬌媚可欺的小女人表情。

  唯獨青山有幸,一見真顏。

  也獨獨面對陳青山,任婧雲才會露出這種矯揉做作,只覺得自己丑態百出。

  被這小男人撩的欲生欲死,她現在最想做的事,不,是最想被做的事情,就是眼前這個單膝跪地給自己小男人,能將自己惡狠狠地擁入懷中,然後自己還是嗔怪,還是輕輕掙扎,嘴上還要嘴硬兩句,然而青山卻依舊不理不顧,好好地治一下自己嘴硬的臭毛病。

  可以強硬一點,甚至粗暴一點都沒關係的。

  只是陳青山讓任婧雲失望了。

  咬了人,就安靜地給她將左腳的鞋子穿好,然後站起身來。

  沒有嘴子,甚至連個擁抱都沒有。

  任婧雲仰首望去,陳青山的眼神格外清澈明澄,看不到一絲欲望。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伱以前很急澀的,就是要把我生吞活剝的那種熾盛。

  任婧雲心裡委屈了起來。

  你這是管殺不管埋,在自己最想的時候,這個小渾蛋反而正經了起來。

  恨你!任婧雲撅起了嘴巴,吸了吸鼻子,眼神中的幽怨濃稠似水。

  然而,陳青山卻是如斷了七情六慾的得道高僧一般,硬生生地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靖姨,吃啊!再不吃,牛排都冷了。」

  你真走啊!?任婧雲咬了唇,恨恨地剮了眼對面的男人。

  刀子切在牛排上,那股狠勁,如同在切分陳青山。

  陳青山要的就是靖姨這股怨氣,任何東西,太容易得到,總是不會被珍惜的。

  縱然靖姨你是我的偏愛,但也不是靖姨你要,我就搖著尾巴湊上來就給的。

  想過嘴癮?求我。

  夏日的白晝固然漫長,但陳青山去接任婧雲下班的時候已經是日頭西斜,兩人一路耽擱,陳青山又忙裡忙外,一通驚喜,等兩人真正吃上飯,外面已經是明月高照。

  屋內沒有開一盞燈光,唯有三根火燭照明。

  紅色的燭火照映在任婧雲的絕世芳姿之上,紅澄澄,不知是燭火之燭紅,還是任婧雲花顏之嬌紅。

  火燭聲微弱,借著燭火,可以看到任婧雲舉著刀叉將牛肉填入自己口中,紅舌半卷,格外勾人。

  此時,任婧雲還生著陳青山的悶氣,看到那小男人看著自己吃飯呆呆的模樣,又是羞澀起來。

  『不許看。』

  陳青山起身,給任婧雲酒杯里添了些酒。

  二人酒杯相撞,在靖姨俏顏加成下,今晚的紅酒格外甘甜可口。


  秀色可餐。

  「靖姨。」

  陳青山輕輕喚了聲。

  「嗯?」

  任婧雲淺淺應道。

  「你還記得前兩年,你每次都要叫我去你家吃飯嗎?其實你做的飯菜真不太好吃,為了不去你家吃飯,我才逼不得已自己做飯的。」

  嗯?我說你小子那時候開始學做飯了,我還以為你小子是靦腆害羞,不想麻煩我,才學做飯的。原來是嫌棄姨做飯不好吃。

  哼!生氣了。

  「還有。記得你那時候也經常給我洗衣服嗎?為什麼我後來不叫你洗了。你知道嗎?」

  哼!任婧雲輕哼一聲。

  「我當然知道,你這個小渾蛋,每次內褲上都是些什麼東西?」

  陳青山尷尬一笑,「那時候青春期,我渾身有使不完的精力。而且正兒八經來說,姨是罪魁禍首。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香。我晚上夢見的都是你。你在我夢裡,肆意妄為。」

  「這也能怪我?」任婧雲委屈巴巴道,「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的。」

  就怪靖姨,怪靖姨身上太香,怪靖姨你過分美麗。

  「當靖姨你夜復一夜地出現在我夢裡後,我就覺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靖姨,你沒發現嗎,就在那時候,我開始無底線的寵溺任清妍,幾乎是明牌要追她。」


  任婧雲回憶了那年那時的往事,好像還真如陳青山所說的那般。

  如果是按陳青山訴說的那般,那他追妍妍,是因為……

  任婧雲惶恐地看了陳青山一眼,整具嬌軀也顫慄起來。

  「不錯。」陳青山肯定了任婧雲內心的猜想。

  「我那時候將全部的精力用在任清妍身上,只是因為她是你的女兒。喜歡靖姨對那時候的我來講,讓我覺得羞愧,充滿了背德,所以我不得不壓制住內心這份衝動,妄圖用其他人來取代你。」

  替身文學?

  青山,你……任婧雲震驚的無以復加,瞳孔猛地瞪大,滿是驚惶之色,紅潤的小嘴張成一個大大的O型。

  她怎麼都不敢相信,青山對妍妍的好,只是因為是對自己的情感嫁接。

  所以,青山,你從始至終喜歡的一直都是我?

  任婧雲腦子懵懵的,很亂,如同一團亂麻,想理出個頭,卻無從下手。

  她甚至都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在震驚之餘,是開心,是興奮,亦或是羞澀?

  只聽陳青山咬著她耳朵,柔聲道:「靖姨,你把眼睛閉上。」

  此刻,大腦有些宕機的任婧雲乖乖地聽話照做,甚至還往後仰了仰小腦袋,將那水潤唇瓣對準了陳青山。

  意義不言而喻。

  青山,你別折磨我了。我就想和你親親。


  姨現在腦子很亂,身子很疲倦,你就讓姨忘掉一切煩惱吧!我不想想事情了。就想被你霸道地親到舌根痛。

  然而,任婧雲依舊沒等來陳青山那又薄又軟的親吻。

  「我真生氣了。!」任婧雲惱恨地跺了跺腳,第一次用言語,直接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你這個小渾蛋,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姨現在最需要的是什麼。

  我不要驚喜,不要禮物,我只要你。

  任婧雲恨恨地睜開雙眼,在視線中尋找陳青山的身影。她要告訴他,他就是個無恥渾蛋,明知道自己最想要什麼,卻偏偏不給她的做法究竟有多殘忍。

  只是,當任婧雲真的看到陳青山時,任婧雲破防了。

  「青山……」

  這廝竟然手捧著一個蛋糕,上面插著一根小小的蠟燭,緩緩向她走近。

  「祝我的靖姨生日快樂,年年十八,越活越發。」

  任婧雲雙目通紅,不敢置信地看著男人,好似在詢問男人是怎麼知道自己今天生日的。

  自從十八歲之後,自己就再也沒過過生日了。

  「從你身份證上偷看的。」陳青山知道任婧雲想問什麼,回答的簡單幹脆,「陰曆六月二十五。靖姨,這生日我足足等了三年了。到現在才有勇氣給你過,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唔!任婧雲雙手死死壓住嘴唇,但眼角的那兩縷清淚依舊不聽話地滾落下來。

  這個男人要她命了!


  「你幹嘛對我這麼好!」任婧雲喊道。

  「因為你是我靖姨啊!」陳青山捧著蛋糕,遞到任婧雲面前,「快,吹個蠟燭,許個願。我們的婧雲寶寶今年十八啦!」

  幼稚鬼,什麼寶寶,我不是,你別瞎說。

  任婧雲深吸一口氣,呼的一聲,吹滅了蠟燭,剛剛閉眼許願,還沒等她睜眼。

  桃腮一熱,一股膩乎乎的感覺。

  猛地睜開眼,只見陳青山右手滿是蛋糕殘骸,笑的厲害。

  渾蛋啊!我剛才都感動哭了。現在什麼氣氛都沒有了。

  任婧雲也抓了把蛋糕,就要抹在陳青山臉上。

  你追我逃,我插翅難逃。

  陳青山故意放慢腳步,讓任婧雲輕鬆地抓住自己,讓她一把將自己撲倒在地。

  滿滿的一手奶油塗抹在自己的臉上。

  借著月色,借著燭光,只見撲在自己身上的靖姨,美的不似人間客。

  遠赴人間驚鴻宴,一睹人間盛世顏。

  「靖姨,你怎麼可以這麼好看?」

  嚶!任婧雲害羞了,那種想擠在陳青山懷裡,蹭腦袋的害羞。


  「你別說了。我丑,我最難看。」

  陳青山的眼神依舊清澈,直勾勾地盯著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直把女人看得嬌羞地低下頭去。

  身子微微顫抖著。

  她想,但她不好意思。

  直到男人的命令聲傳來。

  「吻我。」

  任婧雲再也控制不住,印了上去。

  比之任何一次都要瘋狂。

  以前的陳青山有些一次玩笑話,說靖姨都快把舌頭插進我喉嚨管了。這一次,任婧雲就是這種瘋狂模樣。

  甚至還學著男人在白天在辦公室里對她的欺凌,擰開了白襯衫的扣子。

  喜歡,當然就是要占有啊!

  「青山,抱我回臥室。」任婧雲哭著求道。

  如姨所願。

  ……

  任婧雲雙手抓著陳青山的枕頭,蒙在自己臉上,好似要把自己悶死一般。


  她才不要讓青山看到她此時的表情。

  那與秦蕩婦又有何異?

  甚至一直死咬著唇,連聲音都是從嗓子眼漏出來的。

  只是那聲痛呼實在壓不住。

  「靖姨,你……」

  「妍妍是我領養的。唔!你這小渾蛋,這下,你可得意了是不是?我被你害死了。」

  ……

  任婧雲小心翼翼地剪下那朵小紅花。

  看到床單上另外一塊方形缺口,有點疑惑,陳青山隨口解釋道:「以前抽菸不小心燙了個洞,然後越修越大,就成這樣了。」

  這小男人,還真是節約,床單都爛成這樣了,都不捨得換一條。

  「我去買條新床單給你。」任婧雲道。

  「不用。這上面有靖姨的味道,我開學都要帶回學校里去睡。」

  「你滾。」任婧雲抬手就打。

  自己真是著了這小渾蛋的道了,剛才腦子就是想把自己交給他,什麼都顧不了了。

  就是想被他狠狠的欺負,狠狠地霸占。


  陳青山也如她所願,欺負的可夠狠的。

  痛!

  任婧雲撅起了小嘴。

  拉起被子裹著自己的如玉嬌軀,板著臉,又拿出那長輩做派,說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真的只此一次嗎?靖姨。」陳青山可憐巴巴道。

  「當然。」任婧雲說的異常果決,「妍妍後天就回來了。你要是敢在她面前,對我不規矩,姨死給你看。」

  「那姨的意思,是背著她?」

  「背著妍妍也不行。」任婧雲大聲道,趕緊給自己的話語漏洞打補丁,「不行。反正就是我們倆這不清不楚的關係,到此為止了。從今往後,我還是你靖姨。」

  「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我不懂。」陳青山耍起了無賴。

  「哼!」任婧雲凶凶地瞪了一眼。你還裝上無辜了。

  你說什麼不清不楚?把被子蓋上,那東西醜死了。你滾……

  不想理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畜生了。

  「我洗澡去了。」

  「靖姨,你洗澡還裹被子洗的?」

  「防你。」任婧雲傲嬌一哼。


  有啥防的,剛才你就用枕頭遮了臉。

  別人是王不見王,你是臉給我看了,身子不給。身子給了,臉不給看是吧。

  任婧雲剛下床,便是腳下一軟,還好陳青山眼疾手快,將任婧雲摟入懷中。

  「痛。」任婧雲哀怯怯叫了一句,恨恨砸了一拳,「都怪你。」

  只怪姨的身子太嬌弱了。

  說句實話,靖姨的身子骨是陳青山見識過最柔弱可欺的。

  真是捧在手心裡都怕化了的那種吹彈可破。

  「我幫你。」

  陳青山橫抱起任婧雲,丟掉被子。

  任婧雲唔一聲,趕緊用雙手護住了自己臉。

  不行,不行。姨要臉的。

  「陳青山,你這個騙子。我都說了下不為例的。」任婧雲嬌嬌地罵著。

  「還沒到第二天,不算破例。」

  由於家門被鎖,任婧雲沒有換洗衣物,只能穿陳青山的衣服。

  陳青山給得是一條長袖白襯衫,寬大的白襯衫罩住了任婧雲整個嬌軀,衣擺遮到大腿根。


  整個身子都好像被青山的衣服包起來似的。

  任婧雲有點喜歡,就是那四角褲穿起來,很怪。怎麼都不得勁!

  「我睡了。」任婧雲往沙發上一躺,說道。

  下一秒,整個身子都浮在半空中,又被陳青山抱了起來。

  任婧雲都要哭了,不能了,你就不能心疼下姨?

  「只是抱著,我給你當枕頭。」陳青山咬著任婧雲耳朵說道。

  任婧雲將信將疑。

  床上,陳青山已經換上了新的四件套,乾爽整潔。

  鑽入被窩。

  伸出手臂,給姨當枕頭墊著。

  任婧雲窩在陳青山懷裡,小手摟著他的腰,大腿壓在他的大腿上。

  喔!原來摟著男人睡覺是這種感覺啊!

  嘶!怪舒服的。

  陳青山空著那隻大手將任婧雲又往自己懷裡塞了塞。

  兩個人緊貼著。


  在任婧雲額前一吻,柔聲道:「靖姨,睡覺了。」

  「嗯。」

  ……

  第二天。

  任婧雲從金辰律所開業以來,第一次沒有準時到律所,不是遲到,而是直接曠工了一天。

  不是不想去,實在是身體原因,去不了。

  好在她是BOSS,曠工也沒人管她。但她還是跟行政打了個電話,說自己身體不適休息一天,不然單位同事能把她電話打爆。

  掛斷電話後,看到身邊男人那嘴臉,任婧雲一陣無名火起。

  笑,還笑,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拿起枕頭,砸了過去。

  陳青山被任婧雲按在床上好一陣欺負,但卻是樂在其中。

  傲嬌姨這款確實是陳青山的心頭好。

  任婧雲咬了陳青山肩膀一口,也算出了點火氣,然後才說道:「現在可以叫鎖匠給我家開鎖了吧?」

  「靖姨,你都知道?」陳青山詫異道。

  任婧雲白了他一眼,又拿枕頭砸了一下。


  「你這渾蛋。我以為你就想那個的,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敢這個。要是我早知道會這樣,我死也不可能進你家門的。」

  任婧雲本想小小地獎勵陳青山一下,沒曾想送了波大的。只怪昨晚,情緒上頭,氣氛到位,什麼都顧不上了。

  「還有!」任婧雲繼續說道,「下去給我買藥上來。」

  「晚了,這種要提前吃的。」

  「啊?」任婧雲花容瞬間失色,直到看到陳青山那促狹笑容,才反應過來又被小渾蛋戲弄了。

  「你就知道欺負我。」

  哼!鑽進被窩裡,拿被子一遮腦袋,就再也不肯出來了。

  靖姨,你這麼可愛,不要命啦!

  買好藥,開好門。任婧雲回到自己家裡,換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將昨晚的衣服還給陳青山,隨後開始在自己家裡大掃除起來。

  一切陳青山曾住在這裡的證據都要消滅乾淨。

  最後,任婧雲又對陳青山再次強調道:「明天,妍妍就回來了。記住,別被她發現我們倆之間的事情。」

  「發現就發現了。她都這麼大了,總不會這點心理承受能力都沒有。」陳青山無所謂道。

  「不行。」任婧雲冷著臉道,「說了下不為例,就是下不為例。以後我們倆……唔!」

  陳青山直接將任婧雲拉進了懷裡。

  「我的好靖姨,在任清妍回來之前,再破例一次吧。」

  「你滾啊!」任婧雲罵道,雙手無力地阻攔著,直到最後,哀怨道:「去你家。這裡我剛清理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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