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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心之印。誓愛不滅

2024-09-13 18:41:00 作者: 四夕若若
  一 大壞蛋,你賠我的式神!

  皎潔的一輪彎月被層層烏黑色雲朵覆蓋,地點東京隱蔽的某條街道上,午夜十二點之間原本熱鬧喧鬧的氣氛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寥寥無幾的人在穿行著。

  怪異的一幕上映。

  一襲妖嬈櫻花和服散發著古典氣息,伴隨著木屐嘎吱嘎吱的聲響,披肩的一頭烏黑長髮,瓜子臉的女生忽然跌點在路旁。

  「小姐,你沒事把?」

  一名西裝男好心的想去扶起她,當她抬起頭的那一刻,一聲聲悽厲的男人叫聲響徹天地。我站在房頂之上注視著這一切,看著原本美麗的和服女變成醜陋的妖怪正要將西裝男吃入肚裡。

  我口中喃喃念道:「式神,火之芒。」

  手上閃現一張加固咒語的白色紙條頓時燃燒,一條叫囂的火龍頓時朝醜陋的妖怪呼嘯而去。妖怪驚訝的閃躲過火龍的攻勢,緊接著憤怒的目光瞪著我,下一刻立即朝我撲來勢必要將我生吞撕裂。

  「惡鬼,生生死死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你還是投胎去把。」

  我手指一點淡藍色光球頓時將她包裹在其中,正當我即將要把她靈魂超度之際,突然黑色光一閃伴隨著囂張的笑聲打破我的結界竟讓她逃脫了。

  黑色,炙熱,仿若地獄中盛開的紅色蓮花邪氣逼人。一頭紅髮俊美的男子朝我妖孽地一笑,張口就團掉了我放出去的式神。

  強大的氣息,甚至要比任何一個惡鬼都強悍,而我根本不是他的敵手。

  面對如此不占優勢的環境下,我卻衝過去拽著他的衣領,在他耳邊怒火萬丈像只母老虎般的吼道。

  「歐米迦,你是不是吃我的式神吃上癮了!每次串出來就要吃掉我的一個式神,我今天一定要掐死你!大壞蛋,你賠我式神!」

  被我掐著脖子不能呼吸的歐米迦,他用力的甩開我的手臂卻順勢將我一推,哪知我身影不穩朝後倒去,緊隨之兩聲驚呼下。

  我身影從六樓房頂墜下。

  風颳過臉頰在耳邊喃呢,沒有想像中摔落地面的疼,此刻的我正躺在另外一個人的懷裡。

  一身純潔的白,仿若黑夜中的明月散發溫暖的光暖照亮每一個人的心底,嘴角總是帶著一抹讓人平靜的微笑,他張開潔白的雙翼抱著平穩的落地。

  「拉斐爾,怎麼連你也來了,出什麼大事情了?」

  我瞪大眼睛看著抱在我的拉斐爾,又轉過去看張開黑色羽翼朝我們這飛來,一臉快要噴火的歐米迦,感覺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拉斐爾,天界最溫柔風之天使,如風般的存在賜予人們陽光如沐春風。

  二 惡魔and天使

  我名叫宮本幽,宮本家第二百七十三任陰陽師繼承者,說起跟歐米迦和拉斐爾的認識真是一場糾結得扯不清理還亂的事情。

  我16歲那年成為宮本家繼承者,第一件事就是擒獲一隻魔,卻不想倒霉的踏入了地獄惡魔歐米迦的禁地差點小命休矣。好在風之天使拉斐爾突然出現救下我,可同時也是他讓我掉入另一個更大的泥潭裡。

  拉斐爾說我是他跟歐米迦命定的戀人,這爆炸性的消息震得我腦子一片空白,歐米迦儘是滿臉不屑的瞪著我。

  那次歐米雖然放過了我,不過他卻養成一個習慣,每年出現在我面前時總要吃掉我一個式神。

  此刻,他們兩人正在我閨房裡。

  歐米迦一副大爺模樣霸占我的床,手握遙控器十分囂張的看著電視。拉斐爾安靜的坐在沙發上十分優雅的品嘗著咖啡,並再次丟給我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我被一口水嗆得猛烈咳嗽,滿臉驚慌失措的望著他們兩:「以後你們兩要天天跟在我身邊,直到我十八歲成人誓那一天?!」

  「嗯。」

  「情況是這樣。」


  歐米迦不甚在意的哼了一聲,拉斐爾溫柔的拍著我的背一邊解釋道:「你必須在十八歲那天決定是跟我回天界,還是跟歐米迦去地獄。」

  額……寒冷。

  我偷偷的看了一眼正在看電視的歐米迦。

  ——砰。

  不想卻與他紅色的眼眸對視上,我倉皇的避開他審視的目光。目光轉到拉斐爾的身上,面對他那爽純潔溫暖的眸子,明明他是如此的優秀,假若我選擇他是絕對是不會錯,可我心裡卻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牽掛?

  哎呀呀!我怎麼會對歐米迦有牽掛的感覺,真想狠狠拍自己腦袋幾下,我絕對是沒有睡醒。

  「對了,剛才那隻魔,你不能再對她出手了。」歐米迦對我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里有一種怒意。

  「我就要抓住她,你管不著!」

  他大爺真的越來越管得寬了,身為宮本家的陰陽師收服妖魔本身我們的職責,一想到他剛才出手幫那隻妖怪我就火冒三丈。

  「你試試看!」

  歐米迦頓時全身散發冰寒,鮮紅的雙眸迸發出烈火般的火焰,仿佛要在下一刻將我燃燒殆盡。

  「小幽,我也請求你不要再對那隻魔出手,至於抓住她的事情就交給我跟歐米迦就行了。」

  嘖嘖……

  連拉斐爾都開口了,我就更加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哼哼哼,你們想本小姐不管,我就偏偏要快你一步抓住她,搞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明媚點點星光散入粉紅色的女生房間,窗簾被吹起像湖水中泛起層層漣漪,秋日清爽乾淨風的味道蔓延得很快。

  「啊……」

  我目瞪口呆嘴裡塞得下一個打雞蛋。

  我,歐米迦和拉斐爾三人竟躺在一張床上,如果是平常符合我色女的本質我一定會隨便撲倒他們中任何一個。可現在我一不想上天堂,二不想下地獄,本小姐只想當一個平平凡凡的人類就好。

  現在我只想鬱悶得仰天長嘯。

  「一大早鬧什麼鬧,真像只吵雜的麻雀。」歐米迦翻個身一雙慵懶的眸子瞪著我,他開口就沒有好話,這麻雀雖小可五臟俱全嘛!

  「早安,小幽。」

  拉斐爾溫柔的在我額頭上親吻一下,然後起身張開純白的羽翼在眼光下顯得一場神聖,在我口水泛濫得一發不可收拾之際,門外響起一陣陣催促的敲門聲。

  「小幽,我要回天界一趟,你有事跟歐米迦商量,我會儘快回來。」拉斐爾的身影在陽光下消失,一道白色的光影飛翔入天空。

  ——砰。

  房門在同一刻被踹開,一頭利索黑色短髮,身披武士裝的少女手持長刀直指我,高傲不屑的看著我:「宮本幽,我要你讓出宮本家繼承人的身份。」

  我那個糾結。

  這女孩是誰啊?憑什麼要我讓出宮本家繼承人的身份?我斜視的看著躲在一旁簌簌發抖的管家大伯。

  「她是誰?」

  在牆角的管家大伯顫抖了老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她……是……您……她是老爺……在外面的……二小姐,宮本莫蘭。」


  不得不感嘆,管家大伯說話速度慢得像蝸牛,可逃跑速度快得跟火箭一樣。

  「呵呵,宮本幽,你們家的關係圈子還真是和諧。」

  「歐米迦,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我和歐米迦大眼瞪小眼,同時忘記另外一個危險人物還在現場,於是導致床被長刀一砍華麗麗的在一聲巨響後陣亡。

  該死的老爸偷腥的產物都帶到家裡來了,我憤怒的抽出幾隻式神齊齊向宮本莫蘭扔去,讓我想像不到的一幕是那幾隻式神只是圍繞著她身邊轉悠卻不進行任何攻擊。

  「式神,束縛。」

  原本式神該將宮本莫蘭捆綁起來,而此刻的情況卻詭異得讓我心一驚,宮本莫蘭長刀一揮式神全部被震成紙片掉落地面。

  「小心。」

  我慌神之際她舉起長刀像我砍來,歐米迦抱起我躲過她的攻擊,並隨手畫出一個黑色防護圈任她怎麼砍都絲毫不破。

  三 我竟然華麗麗的穿越了

  我冷笑的聽著家族長老們在一旁議論,現在我才想明白為什麼宮本莫蘭不怕我的攻擊,原來是老爸竟然把宮本家象徵繼承人的『束魂珠』給了她。束魂珠一個廣闊的結界空間,原本就是式神的居所,更蘊藏著無數式神的力量。

  簡單的說——有了它,基本上妖魔不會攻擊你。

  長老們最終得出的結論是:「那你們就進行一場比試把,誰能在一個月內誰抓住最稀有的妖魔就是繼承者。」

  明顯就是老爸打過招呼,宮本莫蘭帶著束魂珠基本什麼妖魔都不怕,真是氣死我了,不管怎麼樣我也要贏過這場比賽。

  我腦袋裡靈光一閃,忽想到那夜遇見穿櫻花和服的女妖。像一朵稀世美麗的櫻花,身上散發古典清新的氣息,歐米迦和拉斐爾對她看起來很是在意。


  她應該是一隻很稀有的妖魔。

  離開宮本家,我將隨身攜帶的式神全部放出去找那櫻花女妖,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得到了她的消息。

  一片青綠色的湖泊,柳蔭伏垂在水中,水中漂浮著一層層櫻花花瓣。

  穿著櫻花和服的女子黑色長髮隨意撒灑在岸邊,修長美麗的手指浮動著湖水,那仿佛是一幅無比美麗空靈的畫面。

  「式神,火之芒。」

  這隻妖是水系怕火,我一邊用火式神,另外一邊放出另一隻式神化成結界想要將她捆縛住。

  ——砰吱。

  讓我沒有想到歐米迦再次出現破壞我的計劃,再次吃掉我的火式神,更是毀掉我的結界。

  「歐米迦,你發什麼神經!」

  我這次真是忍無可忍到氣到噴火,接二連三朝那櫻花女妖投放出幾隻火式神,無論如何我這次也要抓住她。

  歐米迦怒視我一眼竟隨手丟出個黑色光球將我震飛,鬱悶無比的我從灰霧繚繞中爬起來卻驚得差點連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印象里那個惡霸一樣的歐米迦竟然很溫柔的抱住櫻花女妖。

  那一刻。

  一股久違的酸澀味道湧入我的味蕾。

  可是情況再次急轉而下,那原本十分嬌弱的女妖竟想要將歐米迦吞入口中,歐米迦如一陣旋風掠過,推開她並快速打出六芒星手法將她束縛在黑色結界裡。

  我驚得連聲音都發不出站在原地,只是望著。


  突然。

  疼,無比的疼讓我轉過身去。

  見到宮本莫蘭手持長刀刺入我的胸膛,血在她抽出長刀的那一刻噴涌而出,在我陷入黑暗之前耳邊圍繞的只有宮本莫蘭那囂張的笑聲。

  「幽姐姐,只要你死了,宮本家的繼承人不就是我囊中之物了,我又何必去大費周章找稀有的妖魔……」

  在我身子倒下的那一刻所有的思維似乎都被抽出。

  我像一個路人甲看著白光一閃而過,從天而降的拉斐爾緊緊抱住滿身鮮血的我,他眼裡盛滿了化不開的心疼和悲傷。不過我卻看得雲裡霧裡,我跟他好像不熟把,他至於一副死了老婆的模樣嗎?

  哎呀呀!不對勁啊!

  我猛然盯著,我的身體明明在拉斐爾的懷裡。

  可……再看看自己,天啊!我竟然穿越了!我的靈魂竟然穿到了那名櫻花女妖身上,在結界裡亂抓亂跳的我頓時石化。看著宮本莫蘭趁機利用『束魂珠』逃跑了,憤怒的拉斐爾放下我的屍體和冷漠的歐米迦對視上。

  「歐米迦,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一直以來面帶微笑如陽光的拉斐爾,這次面目染上了無法宣洩的沉重甚至對歐米迦產生了恨意。

  「拉斐爾,用不著你來教育我。」

  歐米迦冷眼一撇轉身想要打開結界將我抓住,卻被拉斐爾惡狠狠的抓住肩膀拽了過去,完全沒有一點美感兩人在地面上扭打成一團。

  「你眼睜睜看著宮本莫蘭用刀穿過她的心臟,難道你就不會心疼嗎!歐米迦,你這個白痴,宮本幽才是纓絡!」

  在拉斐爾撕心裂肺的吼聲中,歐米迦整個人像陷入了噩夢中而呆滯,原本要他要向拉斐爾揮去的拳頭也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一下子。

  心頓時冷到裂縫,再也拼湊不完全了。

  「你說什麼!你到底在說什麼!你這個傢伙,她才是瓔珞不是嗎?」

  歐米迦指著結界裡的我,眉頭皺的死緊的他拽住拉斐爾的衣領大聲的質問他,模樣如同地獄來的惡鬼誓言將一切撕裂。

  「呵呵呵……」

  拉斐爾發出自嘲的笑容,眼神里卻是那般的苦澀。

  「是我的私心,是我的私心害死了瓔珞。我卻不想瓔珞在我們之間進退兩難。所以我隱瞞了真相,櫻花妖的身體是瓔珞寄生的最佳選擇,而瓔珞真正轉世的靈魂卻是宮本幽。」

  歐米迦雙眸已徹底染上了血色,怒到極致恨到癲狂。

  原來……

  心痛到了極致甚至連一點點感覺都不知道了。

  這一世竟然看著最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原本有辦法阻止卻沒有去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所以你正大光明的對宮本幽好,就是想讓瓔珞這輩子先愛上你。拉斐爾,你這個該死的傢伙,我要殺了你。」

  歐米迦似笑非笑的模樣,對拉斐爾透出的那種恨意如同萬年冰霜再也無話融化。而拉斐爾卻像陷入了無比疼苦的自責中無法逃脫。

  額……這兩原來是情敵啊!

  在結界裡的我這才弄明白了一點眉目,而且都是在爭奪我?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額……貌似不能再笑了,再笑下去只怕歐米迦那使勁砸在拉斐爾身上的拳頭,會把他給活生生的打死了。可我怎麼都掙脫不出結界,只能在裡面干著急又吼又叫活像一瘋子。

  「你們兩還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金色的光,金色的垂地的捲髮,有著傾國傾城的絕世容貌的仙女。動作卻……粗魯得讓人冷汗直冒,一手拎著拉斐爾,一手抓過歐米迦,在他們兩頭頂恨恨的敲了好幾下。

  ——啪。

  關我的結界打開了。

  金髮魔女,不!金髮美女走到我面前一改剛才粗魯,很優雅的來到我面前問道:「瓔珞,你想不想恢復前世的記憶?」

  四 複雜的男女關係

  金髮美女是天神的大女兒——薇海斯。拉斐爾和歐米迦是雙生天使,象徵著世界的黑與白,光與暗,原本相安無事的兩人卻同時愛上了一朵櫻花女妖瓔珞。

  主要內容就是兩男主角爭奪女主角,不小心害得女主角死翹翹了,於是兩人想盡辦法讓女主角轉世在開始一場爭奪戰。

  聽完這個故事後,我翻了無數個白眼。

  薇海斯還在那邊吵鬧著要幫我恢復前世的記憶,看看我到底喜歡他們倆之間的誰,我卻直接拒絕了她。

  現在沒有上輩子記憶的我很好,沒必要自找煩惱。

  而且這輩子我可不想被他們兩稀里糊塗害死,還是離他們越遠越好。告別了薇海斯,我鬱悶的拖著兩拖油瓶——歐米迦和拉斐爾朝宮本家走去。

  宮本家。

  一片淒涼的景象,到處都是白色的基調,我的遺體正放在本家最大的大堂里。


  看著宮本墨蘭那可惡的嘴臉,我就恨不得衝進去撕爛她那張假惺惺的臉。手被拉斐爾握住轉過頭去對視的是他溫柔的眼神,而身體早已被歐米迦抱住不讓我輕舉妄動。

  「幽兒,別急。」

  「幹嘛不讓我去好好教訓她一頓。」我不解,拉斐爾身為天使不傷人是說得過去的,可惡魔的歐米迦為什麼也攔著我。

  歐米迦邪氣一笑隱去了身影,原地只留下我跟拉斐爾。

  「幽兒,現在的你是回不去宮本家了,如此一個大家族沒有了繼承人又會是怎麼一個景象。宮本莫蘭雖然惡劣的殺害你,可她畢竟還是你的妹妹,從小你在優良的壞境下成長,而她卻可能是一種被壓抑在黑暗裡。」

  「難道我就這樣放過她了嗎?」

  「幽兒,你知道嗎,一想到你不能原諒她。我和歐米迦就聯想到自己,如果不是我們也不會害的你前世的喪命,你是不是也一樣這一生都不會原諒我們?」緊貼著彼此之間能感覺到他一絲的顫抖,這樣脆弱的拉斐爾讓我產生一絲心疼。

  「我……」

  畢竟我也沒有真正的死去,說恨她恨個半死也沒到那個程度,只是心裡難免有點不爽壞人這樣大搖大擺的逍遙法外。

  「你再看看。」

  順著拉斐爾手指的方向,我不禁憋笑出聲。

  原本白茫茫的大廳,忽然之間變成鮮艷的紅,而我的屍體突然蹦了起來掐住宮本墨蘭的脖子,嘴裡喃喃的把這一次被害的經過全部說出來。

  真不知道歐米迦是從哪裡一下子弄來那麼多的雞和狗,罵聲,叫聲,一下子整個大廳里到處都是雞毛狗毛飛來飛去。

  而宮本墨蘭被詐屍的我趕得像瘋婆子一般在大廳里上串下跳,一邊跑一邊喊:「我知道錯了,求你放過我,我保證以後每天早晚三根香膜拜你……」

  大廳里還在鬧騰個沒有休止。


  而我的身後卻多了一個人,是歐米迦。

  「幽兒,你滿意把?我表現得怎麼樣啊?快點表揚我把!」

  他嘴角洋溢著那邪氣的笑,可現在的他已不再是以前那個霸道冷漠的惡魔,此刻的他卻像個天真的孩童在向我討要禮物。

  我仔細盯著他們許久後,深吸一口氣才慢慢開口說道。

  「我原諒你們前世所做的一切,今天我也滿意了,但是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了。」

  五 兩個讓人頭疼的傢伙

  拉斐爾留下一根潔白的羽毛給我,說只要我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找他後便回到了天界。歐米迦在原地注視了我許久,苦笑一聲也張開羽翼從背後硬生生扯下一根黑色羽毛遞給我,然後也隱去了身影回到地獄。

  在我終於感嘆把這兩禍害送走之際,一道黑色的旋風突然襲來,一陣頭暈後我就啥都不知道了。

  黑色的床單,黑色的天花板,閃耀著黑色的晶石燈。到處似乎是黑茫茫的一片,要不是我這雙眼睛還能看到這裡的一切,我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睛瞎了。

  「歡迎來帶地獄黑暗界,我未來的新娘。」

  歐米迦那張俊美的容貌上的紅唇在距離我嘴唇只有0.5米之際,我迅速的推開他從床上一躍而下,十分警惕又怒火四溢的瞪視他。

  「歐米迦,你這個說話不算話的人!」

  瞧瞧人家拉斐爾多正人君子,說走就走了。他歐米迦倒好明明答應離開,背地裡卻把本小姐我給綁架了。

  「幽兒,你此生只能是我的新娘。」

  他狡黠的在我唇上偷親得手,然後不顧我奮力的掙扎,抱起我大搖大擺的朝寢宮外走去。


  一路上幾乎都是我們兩吵吵鬧鬧的叫喊聲。

  ……

  「歐米迦,你這個大壞蛋,你這個專門吃我式神的超級大壞蛋,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聽見沒有!我討厭你!」

  「都到了,別鬧了。好好好,我這就放你下來。」

  剛逃離他的束縛,我腳一落地就連跳三大步距離他足足有四五米遠,打擊放出火式神對他進行攻擊。

  而他卻完全沒有在意我的舉動,竟悠閒的躺在了地面閉上了眼睛。

  「你……」到底想幹嗎?

  我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帶到了他的身邊,耳邊傳來的是他低沉卻好聽的聲音。

  「這裡是我秘密基地,我一直想帶你來看看。」

  被他聲音吸引著我順勢朝四周望去。白色的天空,淡藍色的湖水,近似暗藍色的草地,岸邊的長著巨大的櫻花樹,風吹過湖面驚起層層漣漪,黑色妖艷而絕美的櫻花花瓣,隨著風肆意的飄散在空中。

  「很美。」

  身為人類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異象。

  簡直美得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留下好嗎?我會永生永世陪在你身邊,在你不開心的時候逗你開心,趕走你一切的憂傷煩惱,在我的心裡永遠只會有一個人的身影,那便是你幽兒。」

  「我……」


  這樣的景象仿佛在夢中曾經浮現過,巨大的黑色羽翼,看似邪惡卻有著兩顆虎牙的男子,嘴角總是夾帶一抹邪氣的笑容,眼眸總是一閃一閃圍繞在我的身邊。

  正當我心動得差點就要答應的那一刻,忽然一白一金兩道光閃過,我竟然被帶著飛上了天空。

  天啊!

  拉斐爾抱著我一直往天空中飛去,再看想地面此刻歐米迦正被金髮碧眼的魔女——薇海斯困在一個金色的結界裡動彈不得。

  不同於歐米迦的霸道,拉斐爾總是溫文爾雅,一舉一動都透著貴族般高雅的氣質。原本被這樣的人喜歡著應該是一場很好的美夢。

  可是……現在的我只想說:我很鬱悶!

  被這兩人個爭來爭去,而且他們喜歡的根本就不是我這個人,而是在我思維里沉睡著的瓔珞。

  我推開拉斐爾用一種厭惡的目光瞪著他:「拉斐爾,你到底還要自欺欺人到何種程度?我不是瓔珞,我只是宮本幽。」

  拉斐爾渾身一震,跟我對視的眸子裡蔓延化不開的悲傷,忽然他緊緊的將我抱在懷裡將頭搭在我的頸間而修長白皙的手指始終不肯離開我的面容,一點一筆的仿佛在臨摹一幅近在眼前卻遠在天涯的圖畫。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是她。可……我就是無法想像自己離開你的那一刻,你能明白那種感情嗎,看著你成長,期待著你長大,我只能在暗處記著你天真的一顰一笑,幽兒,我會瘋掉……我真的會瘋掉了。」

  拉斐爾。

  天界最溫柔的天使。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你眼裡的執著會讓我覺得心也跟一點一點的抽疼起來。

  「拉斐爾,你是天界最溫柔最善解人意的天使,所以請放開我把。」

  「我愛你,幽兒。」

  纏綿又悲傷的口氣流淌在我們之間,我的心也不安分的跳動起來。


  「不,拉斐爾,你不愛我。」

  這樣執著的拉斐爾是我從來不曾見過甚至媲美與歐米迦的霸道,我只能輕聲的在他耳旁喃呢著想要勸導他。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讓我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一抹像池塘中清香睡蓮散發著獨特的味道,溫潤如水般層層划過心間的悸動。

  拉斐爾竟然強吻我,這根本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情,反倒是歐米迦那惡魔才會做出來的事!

  「瓔珞是瓔珞,幽兒是幽兒,我拉斐爾現在愛的就是宮本幽。」

  六 繼續糾結繼續煩惱

  黑夜,白晝。

  歐米迦象徵著黑暗而拉斐爾象徵著光明。

  我被拉斐爾綁架到天界已經五天了,基本上過的是女皇般的生活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可是心裡總是絕得少了點什麼,這會趁拉斐爾被上帝找去聊天,我坐在天界的花壇邊順手又扯了花瓣碎碎念。

  「選擇歐米迦,選擇拉斐爾,選擇歐米迦……」

  「瓔珞,你都扯了一上午了,你再扯下去我們天界就真連一朵花都沒了。」薇海斯看著腳下的花海,整張漂亮臉蛋止不住的抽搐。

  「薇海斯,你說我前世到底是喜歡誰啊?」

  「這個容易,我讓你看看不就行了。」薇海斯調皮一笑手指點在我的眉間,金色的光明瞬間湧入我的身體,腦海里浮現一幅幅絢麗的畫面。

  黑羽的少年嘴角的笑傲慢不羈,摟著瓔珞在黑色櫻花花瓣的空中飛舞。白羽的少年緊跟在他們兩身後卻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眼神始終凝視著瓔珞帶著一抹平靜的微笑。


  白羽的少年握住瓔珞的手焦急的想跟她說什麼卻被她無情的甩開,只剩下那一句淡淡的話語在空氣中流淌。

  「對不起,拉斐爾,我由始至終愛的人是歐米迦。」

  ……

  原來瓔珞喜歡的人是歐米迦。

  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心裡總會對歐米迦產生一絲的牽掛,原來是瓔珞潛在的記憶讓我的心在作祟。

  突然金色的光越來越炙熱讓記憶開始分層。

  我驚訝的發現回到了五歲在宮本家的那年,那早已被我遺忘的記憶里,因為養的兔子死掉了半夜裡我一個人躲在草叢裡哭泣。

  白羽的天使翩然而至,小心翼翼像對待珍寶一樣將我湧入懷裡,那好聽而溫柔的聲音安慰著。

  「幽兒不哭。」

  「大哥哥,嗚嗚嗚……兔子死了,媽媽跟爸爸離婚了,再也沒有人陪著幽兒了。」

  他手掌輕撫我的長髮想對待小動物般無限寵溺,修長的指尖閃爍著螢火蟲在夜幕下的點點星光。在他懷中我鼻子嗅到一縷淡雅的清香,像梅花,雪花,茉莉花,都是那般的純潔無瑕的味道。

  突然他張開羽翼朝我笑了笑,纖長的睫毛像蝴蝶臨水時翅膀上下拍動,我聽到他在寂靜的夜色里輕聲說道。

  「拉斐爾永遠都不會離開幽兒。」

  時間仿佛定格在那一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每次抓妖魔時就算情況再危險,我也能化險為夷。

  原來,這一切都是有拉斐爾在暗地裡不著痕跡的幫著我。


  從記憶里醒來,我難得深沉的嘆口氣看著薇海斯只說了一句話:「帶我去地獄,我要見歐米迦。」

  七 這個世界沒有兩全其美

  薇海斯直接把我送到了歐米迦的寢宮裡她就離開了,看著滿地東歪西倒的酒瓶和陰暗難見光芒的空間,再加上那喝得醉醺醺蹲在牆角的仿佛無限哀怨的歐米迦。

  頭疼,這情況我要怎麼跟他交流?

  「幽兒……」

  我還沒有來記得想要怎麼開口,就被撲過來的歐米迦直接抱在。

  「幽兒,幽兒,不要離開我,嗚嗚嗚……拜託你不要離開我,我想你,好想好想你,嗚嗚嗚……沒有你的日子我再也不要過下去了。」

  我一臉瀑布汗,這個樣子活像受欺負的小孩在像我撒嬌。我要怎麼跟他說,我現在選擇的人是拉斐爾而不是他。

  「歐米迦,拜託你清醒點!」想要推開他可是卻被他抱得死緊,我火氣上揚用力的推開他心裡想要說的話也瞬間脫口而出。

  「這次我選擇的人是拉斐爾,不是你!」

  ——嘎吱。

  空氣好像全部凝結。

  原本還像個小孩子在我面前撒嬌的歐米迦似乎徹底清醒過來,原本雙鬼魅般靈巧的眸子頓時失色,像一灘死水失去了全部的生命力。

  「你……真的……不再想一下嗎?」

  他聲音嘶啞,朝我伸出的手卻停在了半空中,眼裡盛滿了流動的銀光。


  「對。」

  一句話隔斷我和他之間一切。

  瓔珞愛他。

  可我是宮本幽不該再對他產生一絲絲的牽絆。在我轉過身去看到了拉斐爾的身影,他依舊是那一抹最純潔的雪白待在原地向我張開了雙臂。

  「拉斐爾,我們走把。」

  不在去看歐米迦一眼我投入了拉斐爾的懷裡,在飛起來的那一刻風在耳邊呼嘯而過,似乎還夾帶著歐米迦悲傷淒涼的嘶吼聲,響徹整個地獄的空間中久久不散。

  雖然心裡對歐米迦有點不舍可選擇了拉斐爾,我就要努力讓拉斐爾開心,不能然讓他在一個在暗處一邊擔心我一邊心疼了。

  比如說這會我正在調戲他,哈哈哈哈!

  故意賴在他的懷裡偶爾還時不時偷親他一下,看著他臉紅羞澀的樣子,我就發現自己邪惡得越來越跟薇海斯那女皇有得一拼。

  「拉斐爾,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幽兒你怎麼這樣說?」

  拉斐爾明顯的皺起俊眉,將我從他懷裡拉出來不太高興的看著我,我調皮的一笑嘟著嘴瞅著他順道扯扯他的翅膀說道。

  「因為剛才我親了你好多好多下,你都沒有親我一下!」

  「你這個丫頭。」

  他被我逗笑點點我的鼻子,那兩片柔暖即將要碰觸到之際,忽然整個天空震動起來像受到地震的波及。


  「幽兒,你在這裡好好待著,我去看看怎麼了。」

  他不舍的在我額頭上落下親吻,張開羽翼朝天空迸裂火花的地方飛去。

  八 反轉到意想不到的結局

  「幽,慘了,慘了,歐米迦殺上天界來了。」我正在打盹的卻被薇海斯搖醒,難得見到她一臉驚慌失措表情拖著我就往天空飛去。

  啥……歐米迦殺上天來了?!我的瞌睡蟲這下全嚇跑了。

  我很薇海斯遠遠的望著在天空在打鬥的兩人,白與黑交織在一起,迸發出一道道足以裂開天空的力量。

  砰,啪,天空被辟出無處道光彩。

  歐米迦手持鮮紅長劍,紅艷的長髮,嗜血的紅眸似乎依然徹底成魔。拉斐爾處處忍讓而他卻招招狠毒欲置人於死地。

  「住手!」

  驚心動魄的一幕,拉斐爾因為看到歐米迦如閃電改變方向長劍向我身上刺來分心,而歐米迦趁機繞過我身邊再次向拉斐爾飛去。

  血紅的長劍,眼見就要沒入拉斐爾的胸膛。

  ——不。

  我的話還沒有喊出聲,手上的劍已經快一步插入歐米迦的胸膛。

  血,順著劍身留下,歐米迦轉過身來望著我的瞬間,我的心被一股疼將心被扯得想要分裂。

  直到這一刻,他面對我竟然在笑,而那笑真如同一個天真的孩子。


  他伸出手擁抱著我,那雙嗜血的眼眸瞬間只留下化不開的深情和愁緒萬千的憂傷,和抹不掉的揪心。

  「假如要失去你,還不如死在你的手上,至少我還算是幸福的。我知道你不再是瓔珞,可是請相信——我的心底有你,幽兒。」

  所以的天使都驚詫的看著這一幕。

  拉斐爾呆滯了,薇海斯震驚著,而我木然的鬆開刺入歐米迦身體裡的劍。看著他從高空中一直一直墜入無比的深淵,直到最後那一抹傾國傾城的笑顏。

  如櫻花般凋謝。

  看不見。

  「不要……」

  我從床上坐起來映入眼帘的是拉斐爾擔心的神情,抓住他的手臂我使勁的搖晃著,不肯相信自己眼裡曾經看到的一切,一味的祈求著朝他喊著。

  「歐米迦沒有死,是不是,是不是?」

  「幽兒……」

  拉斐爾將無助的我緊緊抱在懷裡溫柔的安撫著,可我的淚在是一滴滴在滑出眼眶無法抑制。我知道,歐米迦那個曾經高傲,霸道又缺少安全感的惡魔,這一次是真的永遠離開我的生命,再也回不來,回不來了。

  「對不起,幽兒,請原諒我所做的一切。」

  不解拉斐爾的話,當我抬頭與他對視的那一刻看到了他眼裡的某種堅持。金色,白色兩道越來越亮的光一點點融入我的腦海里。

  我聽到了拉菲爾歉意的聲音在低喃著。

  「幽兒,我將消除你腦里關於歐米迦的一切記憶,對不起……對不起……」


  笨蛋拉斐爾,你不該說對不起。

  至始至終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讓你不開心是我讓你悲傷了,更是我親手殺掉了那個愛我至深的歐米迦,你的弟弟。

  ——對不起。

  我溫順的躺入拉斐爾的懷裡,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哎呀!睡的好舒服啊!

  我感嘆著翻了個身從床上爬起來,就落入一個十分安全的懷抱里,白色的羽翼和恬靜的微笑和拉斐爾式的溫柔。

  「大笨蛋,我們還以為你會睡到海枯石爛呢!」

  不知道從哪裡串出來的薇海斯抬手用力敲了下我的腦袋,看著我疼得齜牙咧嘴卻很是得意的笑得花枝亂顫。

  「姐姐,別欺負幽兒。」

  「喲喲,這還沒有娶進門呢,就只要老婆不要姐姐了,拉斐爾弟弟,你真的太偏心了把!」

  ……

  我一把抓過拉斐爾離開薇海斯的惡勢力範圍,朝她猛吐舌頭做鬼臉不甘示弱的繼續叫囂。

  「哼!拉斐爾就是一心一意向著我怎麼樣!你厲害的話也去找一個他這樣的啊!」

  「你你你!這個沒大沒小的臭丫頭,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

  薇海斯說完就掄起拳頭朝我跑過來。


  本小姐又不是笨蛋怎麼會讓她得逞,朝拉斐爾使個眼色他立即反映過來抱住我張開羽翼飛入天空之中。

  只見我們三人在天空里飛來飛去,打打鬧鬧的笑聲響徹整個天界之上。

  ——叮咚。

  我的思維好像抽出了身體。

  天邊突然划過一點如血般的雲霧,我的心抽疼了一下,腦海里似乎隱隱約約的浮現一張霸道,傲慢不羈的臉龐。

  他獨特的笑,沁人心扉,仿佛全天下他都不放在心上。

  瞬間那狂傲煙消雲散只有淡淡的一抹憂傷的聲音在空氣中流動著。

  「幽兒,你要幸福。」

  你是誰?

  我在心底一次次問著他,可是他卻只是笑笑的搖搖頭,走近我的身邊伸手將我納入在他懷裡。

  過眼雲煙,煙花消逝。

  櫻花般的黑翼少年,在我即將反手回報他的那一刻,黑色的身形徹底不見蹤影。

  如同從來不曾出現一般,只有那泡沫般燦爛的笑深深刺疼我的眼眸。

  「幽兒,你怎麼了?」

  思緒再次回到身體裡看到的是拉斐爾擔憂的神情。

  我正要說什麼,薇海斯卻從拉斐爾身後偷襲我,一個暴力的拳頭打在我腦袋上。

  「薇海斯!你這個暴力狂女人!我詛咒你找不到男人!」怒到極點的我顧不了心裡那再也想不起的少年影像,掄著拳頭就朝薇海斯錘去。

  「來啊!來啊!笨丫頭。」

  薇海斯笑得張狂活一副女皇模樣雙手叉腰,朝我吐著舌頭。

  「拉斐爾!飛過去!我要跟她大打一場。」

  拉斐爾寵溺的眼神凝視著我點點頭,於是從這一天起,天界有了我們三個禍害就再也沒有安靜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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