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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節 雙猿進水府 黑猿治邪惡

2024-09-13 20:43:37 作者: 彭詩均
  水不流不由分說,就劈頭蓋腦地向白猿打過去,把白猿逼退了好多步。白猿的退讓,把圍觀的人們看得心花怒放。給水不流助威的人,一下子就情緒高漲了好幾倍。喝彩的,巴不得讓水不流顯神通;鼓掌的,絞盡腦汁就為了樂一樂;高興的,就想各施手段開眼界;慫恿的,認為兩敗俱傷才痛快。圍觀的人各懷心事,讓人難以盡述。

  「先生快別那樣!我們認輸就對了。你就不要那麼與一個野生動物較勁了吧!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老猿一個勁兒地告饒,把自己顯得非常卑微。

  「老道人不要那麼吝嗇嘛!讓他們整高興了,我們大家心情舒暢了,就會重重地賞你。或者就把你們留在我這裡,我們養活你們兩個,你看好不好?」水保長見老猿生怕白猿被水不流整來怎麼樣了,估計白猿的本事不如水不流,就在慫恿之中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謝謝大人的好意了!小道人散淡慣了,過不慣府上的好生活,請你還是放我們走吧!白猿不要和先生動手了,我們走吧!」老猿一邊推辭,一邊就招呼白猿走了。

  白猿趕緊在水不流面前虛晃了一招,就跳出了打鬥的圈子,積極地跟著老猿就要走。水不流認為白猿已經虛火了,心裡硬是想在大家面前顯現神威,就閃電般地跟到了白猿身後,猛地就是一掌。白猿覺得背後掌風的勁道不小,馬上就把腰杆一閃,頓時就化解了水不流掌風的勁道。但是,白猿為了麻痹水不流與眾人,立刻就栽了一個撲爬。眾人一下子就歡呼起來,叫好聲,口哨聲,鼓掌聲,笑聲立刻就不絕於耳。白猿在眾人的高興之中,就地一滾,就站了起來,趕緊逃跑。白猿的步履簡直如飛。水不流覺得白猿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心裡更加得意起來。白猿還是一個勁兒地躲閃,把水不流整得高興到了極點。老猿在一旁焦急萬分地求告著:「先生算了嘛!就放過我那個不懂事的白猿嘛……」

  「哈哈哈!真的太痛快了!老子今天高興慘了!」水保長看到高興處,認為水不流的功夫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想到了自己的院子有水不流這樣的人死心塌地地給自己乍起,可以說無憂無慮了。現在必須把這個雲遊老道和白猿留下來,以後就可以快快樂樂地玩了。所以,這個時候,水保長的巴巴掌格外響亮,笑聲也格外的爽朗。

  這時候,白猿被水不流追急了,竟然跑到了圍觀的人的腦殼上,但還是行走如飛。圍觀者各自都伸手來抓白猿的腳,但是,白猿的腳剛剛沾到圍觀者的腦殼,各自還來不及伸手,白猿就跑了。水不流只好穿行於圍觀者之中。這麼驚險的場面,把水保長和他的圍觀者整得來不得了。高興的笑聲,驚慌的叫罵聲,一心想捉住白猿的吼叫聲交織在一起,把水保長的這個院子簡直整得快要沸騰起來了。

  轉眼之間就過去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好多人都整來倒在地上,氣喘吁吁了。就是那個自以為了不起的水不流也累得汗流浹背了,追擊白猿的速度慢了許多。又過了一陣,院子裡面的人幾乎都笑來趴起了,水不流和白猿在隔了幾米遠的位置上也停住了。老猿趕緊到水保長面前求告起來:「大人,白猿的表演讓大家受驚了,我們可以就此告辭了,謝謝大人了!」

  「不行,你們必須得留下!你們這麼一整,我哪裡還捨得你們離開?」水保長馬上虎起臉說,簡直沒有半點走攢的餘地。

  「我剛才就說了,我們是過慣了散淡生活的,本來就無拘無束,如果留在你的府中,萬一有什麼讓大人不滿意的地方,我就罪不可恕了。」老猿還是可憐巴巴地求告著。

  「我說留下就留下,沒有一點走攢的。你們無拘無束慣了,就可以在院子裡面隨便走,甚至於院子外面也可以溜達。你們兩個以後就住在這個院子裡面,我們要想樂一樂的時候,白猿就可以表演表演。」水保長認真地安排起來。

  「唉!看來雲遊的生活就此完蛋了!算了吧,我們就算留下吧!以後我們在各處閒逛,請大人不要怪罪啊!」老猿顯得非常無奈,幾乎都要掉淚了。

  老猿和白猿從此以後就在水保長院子裡面住下了。兩個閒來無事就在院子裡面東看看,西瞅瞅,水保長院子裡面的布局很快就被兩個了如指掌了。下午的時候,老猿和白猿到外面玩耍去了。兩個在四處無人的情況下,就到了假仁那個地方。老猿兩個找了假仁好久,也不見蹤影,不禁焦急起來。老猿抱怨著:「這個假仁怎麼搞的?一天都等不得啊!你跑到哪裡去了?應該有一個確實的信息啊!」

  「嘿,師傅快來看,這是什麼?」老猿兩個正在焦急的時候,白猿發現了地上有一片野芭蕉葉子,上面還有一些痕跡,覺得奇怪,所以就驚呼起來。

  老猿拿著野芭蕉葉子一看,認得是假仁的留言。老猿輕聲地念道:「師傅和二師兄:我見你們老半天都沒有走出水保長的院子,估計是凶多吉少。回想找明白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好多人幫了我的忙,還是沒有如願以償。我細想,原因就是我們勢單力薄了,所以,我決定回家去,請湖廣會館的館長發動更多的移民和當地人再幫幫忙。我相信,師傅和兩位師兄一定會沒事的。請恕我不辭而別,請勿念!假仁留字。」

  「哦,師弟想到了搬救兵的事情。果然,人多一點有好處的。」白猿見老猿念完了假仁的留言,似乎突然悟出了假仁的目的,並且從心底里佩服假仁想得周到。

  「哎呀,他去搬眾多的移民來,哪有什麼用處?就像水保長這樣堅固的院子,人就是再多,也沒有多大用處。」老猿從心底里感到有些無奈。

  「我相信師弟想的自有他的道理。」白猿好像支持著假仁的做法。

  「算了,不管怎麼樣,他能夠想辦法救人就是不錯的。我們還是回去吧!」老猿覺得假仁能夠把事情想得更加深刻,就已經非常不錯了,沒有必要過分指責。

  老猿和白猿回到水保長院子裡面已經天黑了,狗子高高興興地送來了晚飯,而且還給老猿送來了一小壺酒。兩個吃了以後,老猿向白猿耳語道:「你在院子裡面休息,我去找一找黑猿。有人來的時候,你就裝作不知道,不許開門。你也千萬不能夠出去。」

  「好,我記住了。師傅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白猿認真地表示著。

  老猿把一身的黑衣服綑紮妥當以後就出發了。他輕輕地從院子裡面飛上了屋脊,低頭四處看看,覺得沒有什麼動靜。巡哨的看家護院還沒有行動,自己就在各個院子的屋脊上搜尋著各處的情況。他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找到黑猿關在什麼地方,心裡不禁疑惑起來:「耶,水保長的院子幾乎都找遍了,怎麼都沒有黑猿的蹤跡?難道水保長院子裡面還有非常隱秘的地方?或者黑猿根本就沒有被他們抓住。」

  老猿正在思前想後的時候,兩個看家護院的傢伙提著燈籠,手裡提著什麼。老猿借著燈籠的光看見提東西的人就是狗子。他馬上就遠遠地跟在狗子的後面。狗子東折西拐,來到了西北角上一間屋子前面。狗子說:「媽喲,都是猿,白天那個傢伙好惹人喜愛,我們昨晚上捉那個黑鬼,簡直費了好多心血。不是龍門上的瓦上是滑的,黑鬼不栽一跤,我們就沒有辦法抓住它了,現在還要我們來送食物。」說話之間,狗子已經把門打開了。老猿在暗處看見門裡面還有一道鐵門。狗子又摸出鑰匙打開鐵門,兩人才進去。老猿正想悄悄地尾隨其後,看個究竟,那個狗子卻回身把鐵門鎖了。老猿心裡不禁暗暗地罵道:「龜兒子死奴才,辦事這麼細心。難怪深得水保長的信任哦。」老猿只好憑藉鐵門透出的亮光,看狗子下一步怎麼辦。狗子進去以後,又在另一間屋子裡面打開了鐵門。這才移開一張床,狗子輕輕地按動機關,一道石門開了。狗子就把提的東西送進去,並且還戲謔地罵道:「黑鬼,你龜兒子真的有福氣,老子親自給你送食物來了!」

  「哦,原來水保長家裡真的設置了地下室。這個水保長真的奸狡計詐之輩。」老猿看著地下室射出的一縷亮光,心裡感到了救黑猿的困難不是一般化的。

  「你這個狗奴才!老子一個猿與你們無冤無仇,就是想進來找一點吃的,就把我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啊?」地下室裡面傳出了黑猿叫屈的聲音。

  「你這個黑鬼,就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裡吧!好好地說出與你一路的那個傢伙。還有,我們老爺哪天想玩玩了,就把你整出去,讓我們取樂。」

  狗子罵聲中帶著奚落。

  黑猿好像已經放下食物,只聽見一聲響亮,黑猿上了鐵鏈子的雙手似乎突然把狗子抓住了,只聽見黑猿怒罵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奴才,給老子下來吧!」

  「哎喲!你這個死瘟,簡直活得不耐煩了!」隨著黑猿的鐵鏈子的響聲,狗子驚恐萬狀地罵起來,雙手趕緊取脖子上的鐵鏈子。但是,黑猿已經把狗子拖下了地下室。接著,就是黑猿暴打狗子的聲音。轉眼之間,狗子就喊爹叫娘地嚎叫起來。跟隨狗子的那個人就是牛娃,他被黑猿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呆了,但還是轉眼之間就醒悟過來了,他不斷地吼叫起來:「快來人啊!這裡出事了!快來人啊!這裡出事了……」

  水保長院子裡面的看家護院此時正開始巡邏,聽見地下室這邊出事了,大家都吼叫著:「各處戒嚴啊!不要放走了飛賊……」院子裡面一下子就鬧麻了。

  大家涌到地下室的門上,水不流首先著急地問道:「出什麼事了?出什麼事了……」


  看家護院的又亂七八糟喊著開門。牛娃在裡面驚慌失措地說:「是狗子被那個黑鬼抓進地下室了。我怎麼能夠打開鐵門嘛!」

  「你媽的個吧子,開門要鑰匙你都不知道了?」水不流急得火爆爆地罵起來。

  「我知道要用鑰匙。可是,鑰匙在狗子身上啊!」牛娃還是著急地回答。

  「你進去拿鑰匙嘛!」水不流沒有思考就罵起來。

  「我,我,我哪裡敢嘛!那個黑鬼兇殘之極。」牛娃馬上就叫苦連天了。

  此時,狗子在地下室裡面被黑猿打得整不住了,忙不迭地呼喊著:「救命啊!救命啊……」呼救的聲音幾乎和殺豬差不多了。

  水不流這陣也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想了一陣,才命令:「快些把鎖砸爛!」看家護院的立刻找東西把鎖砸開。大家涌到地下室的門上,看見狗子已經被黑猿打得遍體鱗傷,看起來已經奄奄一息。水不流厲聲喝道:「住手!一個不知死活的野物,竟敢如此放肆!」

  「你們這些龜兒子才是野物呢!我進入你們院子傷害了你們的什麼東西?就千方百計地把我捉起來?就算是我不知死活,你們又能夠把我怎麼樣?」黑猿憤怒地罵道。

  「老子要把你千刀萬剮。吃了你的肉,把骨頭燒成灰!」水不流氣得臉都青了。

  「你有那個能耐嗎?我先試試這個奴才!」黑猿不屑一顧地罵著,就又開始用鐵鏈子打狗子了。狗子喊救命的聲音越來越悽慘,那些窮凶極惡的看家護院也開始掉淚了。

  「你狗日的再這麼放肆,老子就不客氣了!幾天不給你東西吃,看你龜兒子還放肆得了嗎?」水不流仍然在威脅黑猿,心裡卻在想救人的辦法。

  「嘿!你不給我食物也可以啊!這個奴才就夠我吃一段時間了。」黑猿說著就在狗子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鮮血從狗子的肩膀上迅速流出,把狗子疼得哇哇大叫。看家護院的人只知道平時在別人面前耀武揚威,這陣才覺得自己在黑猿面前是那樣的無能為力。人人都心驚肉跳起來,都眼巴巴地望著水不流,似乎在希望水不流早些想辦法救狗子。

  水不流心裡想,老子也有遇到歪人的時候啊!水不流此時只好語氣緩和了:「你是一個野生動物,能夠說人類的語言,也算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我們給你送食物就是了,你把狗子遞上來吧!我請示我們老爺以後,就放你出去,以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了。」

  「我為什麼要把這個奴才遞上來?你不知道下來背嗎?」黑猿一邊說,一邊嚼著狗子的肉。血污整得滿嘴巴都是,樣子看起來非常猙獰可怖。

  「牛娃下去背狗子。」水不流覺得自己下去有失身份,就命令起來。


  「你是一個頭兒,怎麼就那麼沒有膽量?叫手下去背人。」黑猿奚落著水不流。

  「我叫誰背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水不流傲慢地說,把架子擺得大大的。

  「我要你下來背,還是是我的事。你真的不下來嗎?」黑猿鼓起眼睛問道。

  「我就是不下來,你又能夠把我怎麼樣?」水不流還是執意不肯下去。看家護院的人都眼巴巴地看著水不流,希望水不流發一點善心。牛娃在一旁已經顫抖得十分厲害了。

  「好,你看我要怎麼樣!」黑猿說著又張口咬了狗子一口。狗子的慘叫聲更加讓人毛骨悚然,看家護院們當中顫抖的人更加多了,各自都沒有想到這陣遇到了這麼棘手的事情。

  「好,好,好,我下來背人就是!」水不流還是膽戰心驚了,為了自己不在手下面前丟人,他只好橫下心來,戰戰兢兢地跳下地下室。水不流剛剛弓腰要背狗子,就被黑猿一下子用鐵鏈子勒住了,轉眼之間水不流就癱坐在地上了。看家護院們立刻就驚呆了,各自飛也似的跑了。看家護院的人一邊跑,一邊吼叫起來:「不得了啦!黑猿吃人啦……」

  吼聲很快就驚動了水保長。他馬上就意識到黑色的猿這邊出事了。於是,水保長馬上就敲響了圍攻黑色猿的信號,一會兒關押黑猿的地方就集合了許多人。水保長大聲命令著:「不准放走了那個黑鬼猿!誰不盡心盡職,就格殺勿論!」

  黑猿看見把水不流整到手以後,看家護院的逃跑了,心想,這陣就是逃跑的好機會。於是,它把水不流很快就打暈過去了,一縱身就跳上了地下室的門,心急火燎地往外就沖。

  「哈哈哈!你這個孽畜,在我這裡有逃跑的機會嗎?」黑猿剛剛跑到外面那一道門,就被水保長的人把門堵了一個水泄不通,並且水保長得意地罵起來。

  黑猿張開血跡斑斑的大口,嗷嗷地叫起來,衝上去就和水保長的人死拼起來。打鬥的激烈場面不亞於戰場。吶喊聲,打鬥聲,一下子就沸騰了。

  雙方正在酣斗之際,突然房子上有人大喝道:「黑猿,師傅救你來了!」老猿這一喊,並且很快就加入了戰團,把水保長的人著實嚇了一跳。水保長何等的精明!他立刻意識到救兵只有一個人,立刻就大聲指揮著:「把兩個傢伙分開圍住廝殺,讓兩個傢伙插翅難飛!」

  那些看家護院的和院子裡面的人頓時就分成了兩伙人。一伙人圍住老猿廝殺,水保長站在高處,看見哪裡力量薄弱,就提醒哪裡。一伙人就堵住黑猿廝殺,大家想的就是不讓黑猿從空中飛了。雙方的死拼一會兒就到了白熱化,水保長人多勢眾,黑猿一會兒就處於下風了。它只好慢慢地退入地下室,把狗子和水不流當著人質。看家護院的看見黑猿退入地下室以後,就迅速把鐵門關了,大家才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很多人馬上又加入到圍捕老猿的行列裡面。老猿眼看營救黑猿的事情就要落空了,心裡非常難過。他又鬥了一陣,才飛上了屋脊,向深山老林裡面去了。後來,老猿轉了一個彎,才巧妙地從房子上進入了白猿休息的院子裡面。老猿剛剛平靜下來,門上就有人問道:「喂!老道師傅在嗎?快開門啊!」

  「啊!來了!來了!」外面的人喊了好一陣,老猿才去開門。門剛剛打開,老猿就打了兩個哈欠,才問道:「什麼事情啊!深更半夜的。」

  「哦,打攪師傅了!我們老爺派我來問問,剛才院子裡面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生怕師傅出了什麼差錯。沒有問題,我就過去復命了。」

  來人正是牛娃,水保長覺得今天晚上的事情與白天的老道有些關係,就派人過來探聽一下虛實。然而,老猿卻巧妙地遮掩了。

  牛娃復命以後,水保長才基本上釋懷了,帶人到了黑猿的地下室。水保長洋洋得意地問道:「孽畜,你又沒有跑了安?還是乖乖地說出救你的人是誰吧!他與你是什麼關係?要不然的話,我就將你剁成肉泥!」

  「哼!現在,我就不出去了。你要把我剁成肉泥,我就一口一口地生吃了這兩個傢伙。用人類說的話,一命抵一命,我也心滿意足了。」黑猿說得非常平靜。

  「媽的個吧子!真的是野性難改。你八輩子也成不了真正的人類。」

  水保長又罵起來。

  「我成不了人類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的心裡總是坦蕩蕩的。你披著一張人皮,干盡了傷天害理的事情,你的心裡比我這個野生動物還要不如,死了以後會遺臭萬年的。」黑猿一邊罵水保長,一邊揩著嘴巴上的血跡。

  「你這個孽畜不要血口噴人,老子什麼事情傷天害理了?」水保長惡狠狠地罵著。

  「你無緣無故地霸占山林,殘害老百姓,霸占良家女子,就連我這樣的野生動物也不放過。還有許多不為人知的事情。你說你是不是披著人皮的孽畜?」黑猿慢條斯理地說。

  「山林本來就是我的私有財產,林子裡面的一切當然是我的。那些不交苛捐雜稅的刁民,我不應該鎮壓嗎?在我的管轄範圍內的女子,我不應該享受嗎?何來霸占良家女子?你龜兒子簡直是胡說八道!老子不好好地整治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厲害。」水保長越說越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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