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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節 不流出新招 明白好苦惱

2024-09-13 20:43:40 作者: 彭詩均
  「你有什麼招數就儘管使出來,把我這個野生動物整死,我相信在你手中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黑猿說得輕輕鬆鬆的,似乎並不害怕水保長的厲害。

  「好,老子看你嘴巴子有好扯。來人,把這個死瘟亂箭射死算了!」

  水保長很快就被黑猿若無其事的行動氣惱火了,就立即下了命令。

  「是!」打手們答應著,就開始動手了。牛娃為了洗血剛才的恥辱,拈弓搭箭就射向黑猿。他以為自己這麼麻利的動作,會收到非常好的效果。但是,黑猿的動作還是非常麻利。他閃電般地抓起狗子一擋,牛娃的利箭快若閃電地射進了狗子的左邊手膀子。本來就昏昏沉沉的狗子被利箭扎得哇地一聲大叫。他似乎感到了徹骨的疼痛,睜開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下室門上,看見牛娃手裡的弓,有氣無力地問道:「你怎麼這麼狠心啊?

  我與你無冤無仇,怎麼還在乘人之危?你把我射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哎喲,哎喲……」

  「兄弟,我沒有射你啊!主人叫我射的是那個黑鬼,是黑鬼拿你擋了利箭啊!兄弟原諒我的過錯吧!」牛娃看見自己使勁射出的箭,竟然射入好兄弟的身體中,一下子就驚呆了。

  其他打手們要射黑猿的時候,卻被水保長阻止了,把水保長氣得在地下室的門上來來去去地走動,竟然一時沒有主意了,嘴巴子不停地罵道:「狗日的孽畜,簡直狡猾,簡直狡猾透頂了!老子要讓你死得非常悽慘,非常悽慘的!」

  「哈哈哈!你們怎麼又不射死我啦?快些行動啊!」黑猿高興地奚落著水保長。

  「你死瘟不要得意得太早了。老子決定餓死你狗日的!」水保長氣得大罵。

  「你看看,我能夠餓死嗎?」黑猿說著,就把狗子手膀子上的肉狠狠地咬了一口,把狗子又疼痛得哇哇大叫起來,讓人感到狗子已經痛不欲生了。

  水保長看見自己心愛的狗子疼痛難忍,氣得又罵起來:「你狗日的簡直是野獸!簡直是野獸啊!你都能夠說話了,還沒有一點人性啊!沒有一點人性啊!」

  「對付你這樣披著人皮的野獸,還需要人性嗎?」黑猿一邊說,一邊嚼著嘴巴頭的人肉,滿嘴巴血淋淋的,把那些打手看得觸目驚心。但是,誰也不敢離開水保長。

  牛娃馬上就向水保長跪下了,痛哭流涕地說:「主人就應承給那個黑鬼的食物吃吧!我們實在受不了,受不了了啊……」牛娃這麼一求,打手們嘩啦一下地跪下懇求起來。

  水保長猶豫再三,還是無可奈何地答應著:「哎喲,老子怎麼遇到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了!就給他一些殘湯剩飯吧!但是,要叫黑鬼把狗子和水不流送上來。」

  「水保長,你才不知死活呢!我有人肉吃,需要你的殘湯剩飯嗎?你的這兩個鐵心豆瓣,我會給你送上來嗎?簡直是白日做夢!」黑猿信心十足地說,沒有給水保長半點好處。

  「好,好,好,老子給你送好酒好肉總可以了吧!狗子和水不流為什麼不放?」水保長覺得毫無辦法對付黑猿,只好答應了黑猿的要求。

  「你叫人下來給他們治療,直到我出去了為止。」黑猿說出了自己的辦法。

  「主人,這樣的話,還不如把這個死瘟放了。」牛娃把嘴巴附在水保長耳朵邊上建議。

  「嗯,這個辦法要得。」水保長也覺得把黑猿關在這裡沒有用處,就答應了牛娃的建議。

  「對了,黑鬼,你自由了。我們主人把你釋放了。」牛娃馬上就高興地說出口了。

  水保長等人認為馬上就可以擺平黑猿的事情,但是,黑猿卻出人意料之外地說:「嘿,老子現在不走了。山野之中風風雨雨的,一點也不舒服。就在這裡天天吃酒肉飯,有時候還可以啃幾口人肉,又有這麼安全的住處,我為什麼要走?」

  「你狗日的無賴,無賴,地地道道的無賴……」水保長氣得大罵著,怒氣沖沖地走了。打手們連地下室的鐵門也沒有關就跟著水保長跑了。

  後來,水保長只好派人給黑猿頓頓送酒肉飯。稍有不順心的地方,黑猿還要罵人打人,把那些看家護院的打手們整得哭笑不得,還是只有好好地侍奉黑猿。狗子和水不流被黑猿當著人質,水保長天天派人進來醫治,兩人漸漸地有了好轉。黑猿怕狗子和水不流跑了,有人進出的時候,黑猿就把地下室的鐵門鎖了。把狗子和水不流整得來苦不堪言。吃喝拉撒睡,黑猿也不放兩人出去。本來就陰暗的地下室,現在整得臭氣熏天。有不順心的時候,黑猿就大罵。狗子和水不流的武功本來也不錯,但是,黑猿冒火以後,又要啃兩人的肉。所以,兩人只好忍氣吞聲,不敢有一點違抗黑猿的意思。雙方就這樣僵持下去。水保長也來過幾回。水保長無論怎麼說,黑猿就是油鹽不進。這樣一來,老猿和白猿卻在暗地裡高興,兩個還是就安安心心地在水保長院子裡面住下了。這天老猿和白猿在水保長院子裡面轉悠的時候,被明白和老尼姑看見了。兩人在詫異之中,看見老猿遞過來的暗示,心裡一下子就清楚意思了。

  當天晚上,老猿神不知鬼不覺地送了一張紙條給老尼姑。老尼姑在昏暗的燭光中向明白念道:「老尼師傅和明白台鑒:我和兩個猿徒弟已經想盡一切辦法,在水保長的院子裡面紮下根來,把明白救出去已是指日可待,請老尼師傅好好地保護明白不受水保長侮辱。我們現在還勢單力薄,根本就沒有辦法把明白救出高牆深院。另外,假仁老弟已經回家鄉搬救兵去了。他的目的是請許許多多移民和當地老百姓前來助威,以壯聲勢。請你們一定要表現得若無其事的樣子,也不要與我們聯繫,免得引起水保長懷疑。切記,老猿字。」

  「哇,這下子我又有獲救機會了!假哥還真的沒有放棄。」明白聽了老猿的留字,一下子就高興起來了。她馬上就閉上眼睛默默地祈禱著,「假哥快些來救我,快些來救我啊!」

  「看把你高興的,我們還是要嚴陣以待,不能夠掉以輕心的。唉,這個老猿倒是一個守信用的人。難能可貴的是老猿的兩隻猿具有非常奇異的功能。前些天有一隻叫黑猿的,把水保長和他的打手看家護院的人氣來了不得。那隻黑猿甚至還咬了狗子和水不流的肉,致使水保長不敢惹黑猿了。說不一定水保長在煩惱之際,就要來我們這裡囉嗦,所以,我們要做好準備。」老尼姑微笑著分析起來,伸手又把紙條燒了。

  「哦,那個黑猿好像與我相識過。當時,我根本就不知道黑猿與假哥有關係,就把它當成真的野生動物,把我簡直嚇壞了,所以,我才落得今天這個下場。」明白似乎一下子就醒悟了,才真正認識到在深澗邊上看到的那個面貌醜陋的野生動物的實質。

  老尼姑正在和明白閒聊,突然,房門咚咚咚地響了。老尼姑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是誰啊?深更半夜的,還要不要人休息啦?簡直是莫名其妙。」

  「是我!這陣特地來看看,快些開門吧!」屋子外面傳來水保長不太高興的聲音。

  「哦,是水保長啊!時間不早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老尼姑馬上推辭起來。


  水保長又喊了一陣,老尼姑就是不開門,只好掃興地走了。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又喝了一陣酒,心裡總是不得安寧。他正在煩惱的時候,又有人嘟嘟嘟地敲門了。水保長不耐煩地說:「是誰啊?三更半夜的,敲門幹什麼嘛?」

  「我是水不流,主人爸快些開門吧!」屋子外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哦,是水不流,那就進來,快些進來!」水保長一下子就高興起來。

  水不流進門以後,就跪下去說:「謝謝主人了!我現在才知道了地下室的日子是那樣的度日如年。托你的福,我終於磨賴出來了。我這陣來的目的就是要建議,我們趕快添救兵才要得,不然,我們這個院子的安全就保不了了。」

  「事情不急一時,快說說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水保長感到有些驚奇,水不流居然能夠在黑猿的手中跑了,簡直讓自己不敢相信是怎麼一回事。

  「我給送飯的弟兄遞了暗號,那個兄弟就給黑猿多整了一些酒。那個死瘟喝了酒以後,醉醺醺的,就倒在狗子身邊睡著了。狗子沒有辦法脫身,我就悄悄地溜出來了,而且還把地下室的鐵門繼續鎖了,所以,我就迅速逃跑了。」水不流簡單地解釋著。

  「好,你娃果然智慧超群。現在就說說怎麼要添救兵的事情吧。」水保長高興地說。

  「我這一向在地下室待著,沒事就考慮到了這一段時間以來,不但山賊來了,而且像黑猿這樣的飛賊也來了。我認為他們就是衝著明白來的。

  我就擔心我們這個院子的安全。最可怕的就是這些人都想著那個明白,他們為了得到明白可能聯合起來,我們這個院子的安全就保證不了了。所以,當務之急就是找救兵來幫忙。」水不流細心地分析起來。

  水保長聯繫著這一向發生的事情,仔細想想,覺得問題果然非常嚴重。於是,他問道:「依你之見,我們去找什麼人來幫忙?還需要一些什麼東西?」

  「我想去聯合周圍的幾個保,就說我們結成聯盟,各自有事情的時候互相幫助。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既不花錢,又可以保衛院子的平安。」

  水不流說得非常妥帖。

  「好,你這個主意果然不錯。明天你就去辦。」水保長簡直樂呵呵的,覺得水不流簡直是赤心耿耿地在為自己辦事情。所以,心裡充滿了快樂。

  第二天,水不流就去聯合了周圍五個保,並且與各個保簽訂了互相支援的約定。水不流又憑著巧舌如簧,把各個保的打手們和看家護院的精銳都帶回來了。水保長高高興興地接見了水不流帶回來的人,他見那些人個個都虎背熊腰,就大擺筵席款待打手看家護院的。席間,水保長興奮地祝酒:「各位師傅,你們都是你們主人家的高手。你們在保衛主人家的安全和財產不受損失的行動中,立下了汗馬功勞,你們是當之無愧的英雄。你們今天來到我的舍下,應該想到就是到了自己的家裡一樣。只要同仇敵愾地對付那些惹是生非的窮鬼,讓他們有來無回。大家就高高興興地吃喝玩樂吧!祝大家心想事成,心情舒暢!來,乾杯!」水保長說完就把自己杯中酒一飲而盡了。

  「謝謝水保長的厚愛!謝謝水保長的厚愛……」那些新請來的打手看家護院的看見水保長這麼爽直,人人心裡都無比高興。各自胡亂地謝著,接著就猜拳行令,開懷暢飲起來。一直吃到了太陽西斜的時候,打手看家護院的整得東倒西歪,才算是結束了。


  從此,水保長家裡的保衛工作又更上一層樓了。水保長覺得應該無憂無慮了,所以,他開始打起了明白的主意。這天,水保長穿得周吳鄭王,來到了明白她們的屋子門上,裝得斯斯文文地喊道:「明白開門,明白開門啊!」

  「你有什麼事嗎?」老尼姑和明白正在閒聊,聽見水保長在喊開門,明白一下子就警惕起來了。老尼姑向明白擺擺手,暗示明白不用害怕,她就向外面問道。

  「你們先開了門再說吧!」水保長生怕老尼姑不開門,就沒有說出自己的目的。

  老尼姑覺得沒有必要怕誰,就把門開了。水保長笑盈盈地進入了屋子裡面。他趕忙到了明白跟前,眼睛滴溜溜地在明白身上打轉轉,似乎在享受著明白的魅力。他看了一陣,才非常熱情地問道:「明白和老尼師傅這一向過得舒心嗎?」

  「你覺得我們在班房裡面蹲著,能夠過得舒心嗎?」明白已經看出水保長不懷好意,做好了心理準備,就故意馬起臉,冷冰冰地說。

  「怎麼?下人們沒有把日常生活用品整周到嗎?」水保長故意十分詫異地問道。

  「你認為如何呢?我們就關在這個小屋子裡面,進出都沒有一點自由,你說周到不周到?我們這樣的尼姑惹到你什麼啦?」明白氣呼呼地反問起來。

  「哦,你原來是這個意思。你的確要理解我們的苦衷。你知道我非常喜歡你,要你成為我的三姨太,那時候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了,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有什麼不好?我如果把你們再放鬆了,你們無緣無故就跑了,我不是雞飛蛋打一場空嗎?」水保長近乎於嬉皮笑臉了,就是說話的時候也沒有把自己的眼睛挪開明白的臉蛋。

  「我呸哦!誰稀罕成為你的三姨太?我要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明白覺得不給水保長雄起,不解心頭的憤懣,所以明白就杏眼圓睜,柳眉倒豎,做得非常潑辣。

  「我深深地愛著你,怎麼還生這麼大的氣?難道我每天讓你們無憂無慮地生活,你們還沒有一點回心轉意?」水保長覺得明白起火了的樣子更加嫵媚動人,就更加放肆起來。

  「你媽的個吧子!還要在這裡胡言亂語,老子就要揍你了。」明白覺得對付水保長,就應該成為一個潑婦,他才能夠知難而退,於是,就口不擇言地罵起來。

  「無論你怎麼罵我,我都不會起火的。被美女罵一頓,也是一種享受啊!」水保長的臉皮似乎越來越厚,而且還搖搖晃晃地自我陶醉了一樣,把自己裝扮得自得其樂的樣子。

  「哼!你狗日的龜兒子,硬是越來越放肆!」明白好像氣極了,嗖地一下就把床邊上往天準備的木棒抓在手裡,舉起就朝水保長劈去。木棒帶著呼呼的風聲,帶著對水保長氣憤,帶著一個女孩子的尊嚴,快若閃電地砸向水保長。

  「耶,你給老子真的不留一點情面啊?」水保長見明白真的動手了,連忙用手來擋,木棒嗙地一聲就打在水保長的手肘上。水保長哎喲一聲,就順勢一閃,閃電般地抓住了明白的木棒,雙方馬上就爭奪起來。水保長也不是饒人的,他心裡立刻就有了新的主意,趁此機會就想用武力征服明白。所以,水保長轉眼之間就下了毒手,把明白手裡的木棒三下五除二地就繳了械,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明白就摁倒在地。明白無論怎麼掙扎,也改變不了自己的劣勢。水保長心裡一下子就樂開了花。日思夜想得到明白的想法,此時,終於要成為現實了。他在躲閃明白的胡亂抓扯的同時,慾火中燒了。他也不顧老尼姑就在旁邊,就想對明白實施毒手。水保長正在得意忘形的時候,自己的四肢突然麻木起來。摁住明白的雙手就失去了力氣。他心裡一下子就清楚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了,自己忽略了老尼姑的本事。水保長吃了啞巴虧,哪裡敢聲張出來?明白見水保長對自己停住了攻擊,立刻就施展出平生力氣,擺脫了水保長的控制。她還是怒火中燒地抓起木棒,就向水保長死命地打去,嘴巴頭還一個勁兒地罵道:「老子打死你這個無賴!老子打死你這個無賴……」

  水保長被木棒打了好幾下,只好慌慌忙忙地逃跑了。明白攆到門上,砰地一聲就把屋子門關了。自己覺得安全了,就癱坐在門邊上,號啕大哭起來。老尼姑趕忙過來把明白抱住,任由明白哭泣,發泄著心中的憤怒。


  明白越哭越傷心,老尼姑還是陪著明白哭泣,並且還老淚縱橫地說:「好孩子!你就盡情地哭吧!都怪老尼姑出手遲了一點點。」

  明白哭了好久,才漸漸地止住了悲愴。她在老尼姑的懷裡抽噎著:「師傅沒有錯,要不是師傅,小女子今天就遭到那個野獸的荼毒了。師傅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難忘!」

  「救人於苦難是佛門弟子的責任,你就沒有必要謝了。你這陣覺得好些了嗎?」老尼姑一邊問明白,一邊給明白撫摸脊背,關心的成分不亞於明白的父母。

  又過了好一陣,明白才哭求起來:「師傅,我們被軟禁在這裡,何時才是一個頭啊?請您想想辦法,我們逃出這個鬼地方,可以嗎?我從被我們的那個縣大老爺整的罪名捉走以後,到現在已經幾十天了,我盡在逃亡中度日,什麼苦難都光臨了。我的心力快要承受不了啦!再這樣,我就會被逼瘋了!師傅就救救我這個可憐兮兮的落難的人嘛!」

  「唉,老尼也無能為力啊!救你逃離這個鬼地方,我還是說不清啊!」老尼姑十分無奈地盯著陽光明媚的窗外,心裡充滿了傷感。但還是馬上安慰著,「明白,我們就耐心地等待吧!我們在這裡不是孤立的。你的假哥不是回家鄉搬救兵去了嗎?老猿師徒三人不是也在水保長的院子裡面嗎?我們如果一走了之,他們以後怎麼找人啊?」

  「不行!我就是逃跑不了,也不能夠讓水保長那個龜兒子再來胡作非為。我們要想個辦法,不讓水保長再來想入非非。」明白覺得老尼姑說得的確有些道理,就不再去想逃跑的事情了。但是,她還是非常痛恨水保長,總想有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老尼姑和明白都不言語了,兩人就開始想新的辦法。過了好一陣,明白突然眼前一亮,她恨恨地說:「哼,有了,我從今天起,就不吃飯了。

  採取絕食的方式,迫使水保長就範。」

  「女娃子,這個辦法雖然好,但是,那樣就有損你花容月貌啊!」老尼姑驚奇地望著明白,馬上就說出了絕食的害處,心裡非常苦澀。老尼姑沒有想到,明白會想出這樣的辦法。

  「嘿,那樣就更好!我的樣子越難看,水保長就不會再來囉唣了。」

  明白眼前一下子就覺得亮堂了,認為自己想到了比較好的辦法,讓水保長打消了想自己的念頭。

  「女娃子,你的路還長,不要整壞了自己的身體。絕食不是好辦法!」老尼姑還是勸著。

  「不行,我一定就這麼做。讓水保長死了他的野心。」明白說得非常堅決。

  「唉!你怎麼就不聽我勸?」老尼姑覺得明白的脾氣太牛了。

  這時,已經到了中午,送飯的人在外面大聲喊:「開門啊!老子送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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