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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節 明白再抗爭 白猿救老尼

2024-09-13 20:44:28 作者: 彭詩均
  這時候,天已經黑了。明白和老尼姑聽見驚呼,趕緊朝四處張望,結果聽見關押自己的屋子外面正在急於搶險,可能是想堵住被山洪漩了的地方。老尼姑想看個究竟,就去開門,但是,門已經鎖了。她無奈地說:「唉,那麼凶的電閃雷鳴,狂風暴雨,我們多麼想了解一下具體情況啊!

  還把我們關得這麼牢固幹什麼?」

  「就是嘛!他們也太沒有一點人情味了。我們又不是什麼犯人。」明白附和著。

  「唉,這場暴風雨的洗劫,這下子老百姓又要遭殃了。」老尼姑聽著外面暴風雨的瘋狂。

  「這場暴風雨的洗劫,可能老百姓有好多都受災了。」明白心裡也有同感。

  「不僅僅是天災,而且還有人禍。」老尼姑進一步說道。表情上對老百姓充滿了同情。

  「怎麼會還有人禍呢?」明白心裡還有些不解。

  「你看見今天的暴風雨,把水保長這麼牢固的院子都沖毀了不少。等到雨過天晴以後,難道水保長不想把自己的院子修好嗎?要修院子,就得有錢。未必然水保長不在老百姓的腦殼上作文章?萬一他那麼做,受了災的老百姓就是雪上加霜了。」老尼姑認真地分析起來。

  「哦,師傅可能說得比較正確。」明白一下子好像就清楚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驚詫不已的吼叫:「哦豁,這裡都漩來吊起了。」

  「這樣子漩,關老尼姑它們的屋子一會兒就保不住了。」是水不流憂心忡忡的聲音。

  「還是趕緊把明白她們換一個位置吧!把美人沖走了,我們怎麼向主人交代?你們看屋基地的泥巴還在不斷地被沖走。」牛娃不禁擔憂起來。

  「好,我去給主人說一下。」水不流說著就跑了。老尼姑和明白在屋子裡面聽見山洪衝擊的聲音越來越大,屋子外面的人越來越驚慌,閃電風雷好像還在慫恿著暴雨,傾盆的暴雨好像在夜裡更加猖狂了,明白和老尼姑的心裡似乎緊張了許多。

  正當老尼姑和明白越來越緊張的時候,屋子西邊的牆角突然垮了一個洞,山洪的流水聲一下子大了許多。從垮了的洞中看到奔騰咆哮的山洪宛如脫韁的野馬,簡直有氣吞萬里如虎的氣勢。明白看著洶湧澎湃的山洪,心裡越來越害怕,她不由自主地挨向老尼姑。老尼姑看見明白十分害怕的樣子,不禁有些憐憫地安慰著:「閨女,沒事,我們離那個洞不是還有很遠嗎?」老尼姑在安慰明白的時候,自己的心裡還是有些虛火起來,只是沒有明白明顯。

  這時候,關押明白的屋子門開了,水保長和水不流等人進來了。水不流陰險地笑著說:「這陣這麼危險,明白你應該想通了吧!今天就是好日子啊!」

  「我們不危險。什麼想通了,什麼好日子的?我聽不懂你們的意思。」明白其實一下子就知道水不流說的意思了。但是,她還是不去想事情正在向壞的方向發展。並且在說話的時候,一個勁兒地朝老尼姑身後退,想老尼姑給自己分擔一些。

  「我給了你這麼多時間想,要你答應做我的三姨太,你怎麼還是裝瘋迷竅的?你就答應了吧!我真的會把你奉若珍寶的。」水保長一本正經地說。

  「哼!你簡直在做秋夢!」明白見水保長又舊事重提,一下子就起火了。

  「你知道我的院子被山洪沖毀了不少,就讓我省心一點好不好?」水保長強壓著怒氣,還是又裝出一副心平氣和的樣子,把話說得十分懇切。

  「我又沒有惹你,怎麼不讓你省心啦?山洪沖了你的院子,與我有什麼關係嗎?是我請你把我們關在這裡的嗎?」明白直言不諱地說,好像心中的氣還沒有完全釋放出來。

  「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讓你這麼久生活得無憂無慮的,難道就對我沒有一點好感?你不可能那麼沒有良心吧?」水保長又說。

  「我們過著軟禁的囚徒生活,難道還快樂嗎?這種生活也叫做無憂無慮嗎?我應該對你產生好感嗎?我老實告訴你,你這個就叫做私設監獄。

  依大清律法,這是犯罪的,有朝一日,我會上告的。那時候,要你吃不完兜著走!哼!」明白在反駁的同時,就隨便隨著自己的想法說下去了。其實,她哪裡知道什麼大清法律。

  「哈哈哈!一個黃毛丫頭還能夠與我說什麼大清法律。你知道嗎,這些地方人煙稀少,是一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我就是代表了皇帝,就是大清法律的象徵。所以,你只要給我做了三姨太,就有至高無上的權力,難道這樣的榮華富貴,你就不想嗎?」水保長驕傲地說。

  「我呸哦!你什麼至高無上的權力?古往今來,縣大老爺才是七品芝麻官。你算是一個官嗎?還那麼恬不知恥。」明白一本正經地說,把水保長說得一文不值。

  「主人,你又有傷,沒有必要和她白費口舌了。怎麼辦,你就下命令吧!」水不流說。

  「和美人說說話也是一種樂趣,罵我的話更加有滋味。」水保長自我解嘲起來。

  「你也太不知進退了,你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嗎?人家明白已經心有所屬,你就死了想明白的心吧!」老尼姑見水保長越來越放肆,就開腔干涉。

  「哼,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這麼久給我做了一點點貢獻嗎?」

  水保長輕蔑地罵道,好像心裏面對老尼姑非常的不滿。

  此時,一個驚天動地的霹靂,把大家嚇得一抖。西邊的屋角又垮了一些,呈現的洞口越來越大。水不流覺得此地越來越危險,就向水保長說:「主人,這個地方太危險,我們還是趕快離開吧!我們把明白給你送過去,不就萬事皆休了嗎!」


  水保長還想說什麼,覺得水不流說得的確是有道理的,就默默地點點頭。水不流一下子就凶相畢露了,他命令道:「你這個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只好來硬的了。兄弟們把明白捆到主人的新屋子去!把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可以騰出手來修整院子了。」

  剛才水保長帶來的手下就如狼似虎地沖向明白。但是,他們的行動馬上被老尼姑阻止著,雙方轉眼之間就打成了一鍋粥。沒有多久,水保長的手下就不太濟事了。水保長看見事不宜遲,他立即和水不流暗暗地打了一個手勢,水不流一下子就會意了,兩人以閃電般的速度向明白襲擊過去。

  明白哪裡就能夠束手就擒?她一邊抵抗,一邊朝後退。這時,明白完全忘記了屋子中被沖開的大洞,她全神貫注地還擊著水不流和水保長的進攻。

  水不流此時巴不得把明白逼得走投無路,逼到非常危險的洞口。

  水保長見明白在抵抗中退卻的地方越來越危險,不禁心裡擔憂起來。

  他的腦殼頭很快就想到了雞飛蛋打一場空的悲劇。他心裡在想的時候,手裡的動作就慢了下來。但是,水不流的想法又不同,他只是想明白在走投無路的時候,就會就範。明白被逼到離洞口還有一尺多遠了,水保長不禁驚呼起來:「明白快些打住,危險,危險……」

  明白哪裡清楚水保長的企圖?水不流還是一個勁兒地想在明白到了最危險的時候,自己就能夠擒住明白了,主人得到了明白,一定非常高興。

  於是,他一邊進攻明白,一邊幸災樂禍地喊道:「哈哈!明白,你現在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境地了,難道還不束手就擒嗎?」

  老尼姑聽見水不流的叫喊,回頭一看,看見明白果然非常危險了。她不顧一切大吼一聲:「水不流你做得太絕啦!你就不能夠有一點……」老尼姑話還沒有叫喊完,就衝到了明白身邊,旋風般抵住水不流的進攻。

  「大家快些算了!算了!明白已經處於十分危險的境地了。」水保長已經停住了進攻,眼睛鼓得大大的,盯著危險不能夠再繼續下去了。

  但是,水不流的進攻已經箭在弦上,根本就不敢放棄對老尼姑和明白的進擊。明白的腳就在垮了的洞邊上,幾個人早已聽見了奔騰咆哮的山洪,簡直各人都驚心動魄。

  「哦豁!又衝垮了那麼多,這下子怎麼得了!」屋子外面的人此時又大聲驚呼起來。

  「你們快些停止行動嘛!明白已經萬分危險了!」水保長几乎要哭了。

  老尼姑還是覺得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境地,她急切地說:「明白快些走吧!我抵住這個狗東西。」明白被水不流逼著,哪裡有地方走得脫?明白試著走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這時候,水保長和自己的手下都不敢有進攻的行為了。

  這時,一個刺眼的閃電照明之後,接著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雷。霹靂的震動不但把大家整得一顫,而且屋子也整得劇烈地一顫,明白站的地方一下子就被震垮了,明白閃電般地墜落在洞中。老尼姑眼疾手快,旋即就抓住了明白的衣服,並且使勁往上拖。但是,老尼姑哪裡與非常湍急的山洪抗爭得了?明白一下子就被山洪捲走了。老尼姑聲嘶力竭地呼喚著:「明白,明白……」老尼姑的呼喚得撕心裂肺,也無濟於事。水不流一下子愣住了,轉眼之間,他醒悟以後,就淒楚萬分地呼喊著:「明白,明白……」


  水保長看見幾秒鐘之間就發生了這樣不幸的事情,那麼美麗的明白就毀於一旦,心膽俱碎地呼喊起來:「明白,明白……你為什麼就想不通啊?為什麼,為什麼……」

  水保長的手下見明白遇難,都嚇得目瞪口呆了。過了好久,他們才七嘴八舌地勸道,但是水保長卻嚎叫起來:「水不流你狗日的,還我明白,還我明白來……」

  「主人,我也不願意看到這麼悲慘的結局啊!主人就原諒小人的魯莽吧!」水不流趕緊給水保長認錯,做得非常悲痛的樣子,後來甚至向水保長跪下了。

  水保長此時的眼前快速浮現出明白美麗的形象,並且耳朵邊上響起了明白呼救的聲音。他轉眼之間就認為自己所喜愛的明白簡直太無辜,這陣不是水不流和老尼姑打起來,明白怎麼會落水?於是,水保長一時間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了。他還是在嚎叫著:「還我明白來,水不流你狗日的罪魁禍首,罪魁禍首啊!你給老子去把明白找回來,找回來啊!」水保長不顧一切地推著水不流。大家看到水不流已經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了,想勸勸水保長,但是誰也不敢開口。水不流也沒有怎麼反抗,瞬間就被水保長掀下奔騰咆哮的山洪,水不流的身體轉眼之間就被山洪吞沒了。水保長的手下一個個都嚇得目瞪口呆了,各人都面面相覷,吱聲不得,有幾個還簌簌地顫抖起來。水保長把水不流推入山洪以後,兩隻眼睛已經鼓得快要爆裂了,在燈光的反射下,讓人感到就像一頭髮瘋的獅子。他覺得還不解氣,目光就移向了老尼姑。他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個老豬狗,平日老子待你不薄,為什麼總是向著明白?為什麼不讓我稱心如意?為什麼?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一個出家人,總是以慈悲為懷。你知道明白有了心上人,怎麼還要強行讓明白做你的三姨太?所以,我不能夠為了報答你的施捨,就做出違背良心的事情。你們現在把明白逼上了絕路,特別是你這個水保長,就是罪大惡極的劊子手。」老尼姑看到明白已經遇難,心裡已經悲痛得沒有眼淚了,有的就是仇恨。所以水保長把水不流推入山洪,她沒有一點表示。這時,水保長對自己又那麼兇狠,已經不在乎什麼了,她冷靜以後,反而沒有半點懼怯,而是振振有詞地痛斥著水保長。

  「哼,你這個恩將仇報的東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你給老子找明白去吧!」水保長一邊咬牙切齒地罵著,一邊就凶相畢露地沖向了老尼姑。

  「你才恩將仇報呢!」水保長犀利的攻勢快要接近老尼姑的時候,一條白影閃電般地從水保長面前晃過。水保長挨了一巴掌,就覺得毛茸茸的,而且罵聲是那樣的熟悉。水保長馬上就收住了自己的攻勢。定睛一看,不由得氣呆了。他沒有想到,打自己的傢伙竟然是白猿。平日裡,他們聽慣了看慣了白猿的表演,和大家的關係非常好,沒有想到,這陣的白猿卻向老尼姑說話,白猿的話還罵得讓人難以理解。

  「我怎麼恩將仇報了?你這個狗日的畜生。」水保長立刻就把矛頭指向了白猿。

  「老尼師傅幫助你守護了那麼久的明白,你不是說你非常想明白嗎?

  怎麼不記住老尼師傅的功勞?就是我這個畜生都清楚老尼對明白費了不少心血,那不是在為你守著你心愛的明白嗎?這陣你還要整老尼師傅,你有良心嗎?」白猿一本正經地回答。

  「你是一個畜生,知道什麼?要不是老尼姑在明白身邊阻攔老子,明白早就是老子的人啦!你還說老尼姑在為老子付出什麼心血,簡直豈有此理。」水保長還是非常氣憤。

  「老尼師傅,我們走吧!」白猿毫無顧忌地拉著老尼姑就開始向外面走。老猿輕輕地在外面接住白猿,就一起溜了。原來老猿和白猿準備好以後,很快到了關押明白的屋子。他們來的時候,就聽見明白已經遇難,水保長正在數落水不流。直到水不流被水保長推下山洪,水保長又把矛頭指向老尼姑的時候,老猿才悄悄地吩咐白猿進去救老尼姑。

  水保長看著白猿把老尼姑拉走了,他覺得沒有必要與老尼姑較勁,只好像泄了氣的皮球,蔫答答地站在那裡,看著那個洞發呆。好一陣過去了,牛娃才怯生生地說:「主人,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是想開些,要保重自己的身體。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

  牛娃喊了好一陣,水保長才傷心地說:「牛娃呢,這場暴風雨讓我失去了這麼多,特別是失去了我心愛的明白,你叫我怎麼睡得著嘛?老天爺啊!你為什麼這麼對待我?」

  後來,在牛娃等人的勸說下,水保長才回到了自己屋子裡面休息。暴風雨一直持續到第三天,才漸漸地打住。水保長在住雨以後,就開始命令牛娃做總監工,恢復自己的院子,又叫打手們和看家護院的一起出動,強行拉了許多民夫來修自己的院子。民工們在烈日之下,加班加點地幹活,很多人覺得自己的腳沒有力氣,就摔倒了。牛娃和打手們覺得民工們躲懶,就採用荊條抽打民工們。但是,民工們無論怎麼被抽打,都站不起來,不幾天就先先後後開始死人了,不少的人開始恐慌起來,特別是水保長看見死了人,心裡還是有些虛火。因為,畢竟是人命關天。水保長的院子修得差不多的時候,很多人的腳沒有力氣,歪倒下去,不幾天就死了。

  後來,就是打手們和看家護院的人以及水保長一家子也站不起來了。大家這才意識到是一場瘟疫。不少的人想了不少的辦法,想把這次瘟疫整住,但是,沒有一點效果。

  老尼姑走了以後,沒有幾天,就看到瘟疫盛行起來。她在各處求訪醫治瘟疫的醫生,在一個叫秋老人的老醫生那裡,她才知道了流行於世的是痲腳瘟。秋老人老了,就把藥方傳給了老尼姑。老尼姑回來以後就帶領附近的老百姓上山採藥,熬了許多大鍋藥,這才把痲腳瘟慢慢地控制住。老尼姑又把藥送了許多給水保長家裡,水保長家裡的瘟疫也漸漸地好起來,這些天才看到有人搬石頭了。

  假仁和承天寺的主持等人看了好久,覺得水保長的院子裡面沒有那麼神秘了,假仁才說:「幾位師傅,我下去看看。如果水保長那裡仍然是非常神秘,我們進去不了,就另外想辦法。如果能夠進入水保長的院子,當然更好,我們就能夠直接了解明白的情況了。」

  「你一個人去啊?我認為不太妥當,萬一你進去就被水保長扣住了,那是多麼危險的事情。所以,我認為我們幾個和尚下去,了解了情況以後,我們再做具體的打算。」胡塗主持大和尚馬上攔住了假仁,並且說得十分認真。

  假仁也覺得胡塗主持大和尚說得對,就答應了。幾個和尚來到水保長院子邊上,主持裝著化緣的,他觀察了一陣,就到了牛娃跟前,非常虔誠地說道:「阿彌陀佛!施主可好?」

  「你沒有看到我正在忙嗎?走開,走開!」牛娃沒好氣地說。

  「施主接一個善緣,來世好好好地享福。」胡塗主持大和尚還是心平氣和地說。

  牛娃正要回敬胡塗主持的時候,水保長出來了。他看見主持大和尚慈眉善目的,心想,和尚還是有些道德高僧。媽喲!這一向簡直不順利,叫他看看是怎麼一回事。於是,水保長到了主持大和尚面前說:「師傅是要化緣吧!你能夠給我看看我這個院子怎麼樣嗎?我這一向的情況怎麼樣?

  請師傅不必諱言,但說無妨。」

  「阿彌陀佛,施主這麼說,我可以看看你院子的情況嗎?」胡塗主持大和尚說。

  「當然可以,我帶領師傅就去看看吧!」水保長說著,就帶領幾個和尚去了。一路上,胡塗主持大和尚看著水保長的院子到處是被山洪衝垮的痕跡,心裡已經整好了說辭。當大家來到明白被關押的地方,主持大和尚問道:「阿彌陀佛,施主可否告訴我,這裡怎麼被山洪沖了這麼大一個洞?我覺得陰氣好重啊!這個就是施主這一向不順利的原因之一。」

  「哦,這間屋子裡面曾經住過兩個女人,所以,陰氣非常重。」水保長好像有一些醒悟。

  「這就是了,這兩個女人,施主一定十分愛惜。但是,他們並不想領施主的情,所以,才造成陰氣襲擊施主。幸好天假其緣,一場史無前例的暴風雨洗滌了施主的晦氣,那些晦氣就隨著這個洞流走了。這就是施主感動了上蒼的結果。」胡塗主持大和尚一本正經地推算著。

  水保長心想,這個和尚真的有一些真本事,怎麼就像親眼看見的一樣?水保長不得不承認,那兩個女人與自己的關係。於是,水保長長長地嘆息起來,好一陣才說了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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