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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節 女人出奇計 地痞遭懲罰

2024-09-13 20:44:41 作者: 彭詩均
  「老頭子,你高興什麼?」水保長的大婆子見水保長高興了就趕緊問道。

  「媽的個吧子!院壩裡面鬼影子都沒有一個了。嘿,狗日的龜兒子硬是做得好,整得一點聲音都沒有,還把我們蒙在鼓裡。」水保長看見沒有人了,嘴巴又硬起來了。

  水保長的人馬上蜂擁而出,看見院子裡面就是一些亂七八糟的骨頭和酒瓶子,以及其他垃圾,昔日乾乾淨淨的院子裡面整得狼藉不堪。水保長趕緊去看自己屋子裡面的東西,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家具以外,什麼也沒有了。地下挖得一塌糊塗。水保長禁不住大哭起來,嘴巴頭罵道:「花不謝和無極大王你們要遭天譴啊!你們把老子的一切東西都洗劫一空啦!天老爺呢,我以後怎麼活啊!哎喲!花不謝這個挨刀砍腦殼的啊!

  哎喲……」

  水保長的兩個婆娘還是一個勁兒地哭著罵著。那些打手們和看家護院的肚子餓得呱呱叫,誰也不敢提起吃東西的事情。後來,牛娃見水保長哭號得差不多了,才勸道:「主人就別難過了,就當是舍財免災吧!我們去看看煮飯的人怎麼沒有動靜呢?」

  牛娃這麼一提說,大家感到肚子更加餓了。各人來到廚房一看,更加氣憤起來。那些煮飯的師傅,全部捆成了四腳朝天,嘴巴頭堵著爛布。牛娃趕緊把幾個煮飯的繩子解開。那個歲數大點的跪在水保長面前泣不成聲地說:「主人你們沒事吧!我們想救你們,但是,沒有條件啊!昨天晚上,花不謝那些毛賊叫我們煮飯給他們吃了以後,他們被黑影嚇惱火了,就把我們全部捆起來,一直整到現在。」

  水保長本來要起火罵人的,但是,看到煮飯的幾個人也遭到了不測,只好安慰著:「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大家趕快整吃的吧,我們餓了一天多了。」

  煮飯的老師傅姓崔,他在水保長家裡煮飯已經十幾年了,今天第一次聽到水保長對自己這麼溫和,心裡非常感動,哭得更加傷心了。但是,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此時的職責,他趕快收住了哭泣,在碗櫃裡面端了一些稀飯出來,有些歉意地問道:「這裡還有一些昨天中午的鍋巴稀飯,我覺得還沒有餿,你們看可不可以先填填肚子?」

  牛娃趕緊接過稀飯缸缸,大概聞了一下,高興地說:「嗯,還可以吃,主人先看看吧!」

  水保長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著碗就舀了吃。各人轉眼之間就把稀飯吃完了。崔師傅看著大家狼吞虎咽地吃了稀飯,心裡暗自嘆息著:「唉,要是往天這些稀飯,肯定只有餵豬了。古人說的『飢不擇食』果然不錯。」

  崔師傅很快就把飯煮熟了,大家把肚子填飽以後,水保長又悲從中來,他說:「兄弟們,你們現在想走的就可以走了。我這裡已經垮幹了。」

  「主人待我們恩重如山,我們永遠在這裡為主人效勞!」牛娃趕緊表了態。

  那些打手們和看家護院的平日吃喝玩樂,作威作福慣了,哪裡想離開這個地方?各人聽見牛娃表了態,各自也趕緊表了態,有的人甚至不要工錢了,水保長一家人非常感動。水保長一邊擦眼淚,一邊說:「我謝謝各位了!在我危難時刻,你們竟然不棄不離,我當永遠記住大家的恩德!牛娃就帶領大家把各處修整好,我們再重整旗鼓!」

  「是!我一定和兄弟們好好干!」牛娃斬釘截鐵地回答。牛娃帶領大家幹活去了。

  水保長回到自己的屋子,把兩個婆娘叫到身邊,他說:「我們損失了那麼多東西,你們看現在怎麼辦?能夠幫我出一些主意嗎?」

  三個人沉默了一會兒,二婆子說:「我們一介女流,哪裡有什麼見識?我們把娃娃帶好,就是給老爺解決後顧之憂了。」

  「二妹怎麼這麼說?我們希望這個家富裕起來,我們的日子才好過的。」大婆子說。

  「那麼,大姐有什麼好主意,就說來聽聽!」二婆子馬上就不動聲色地回敬起來。

  「我倒是真的有個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大婆子好像故意吊水保長的胃口。

  「什麼主意,說來聽聽?」水保長說。

  「我們不是遭了劫難嗎!我們趁此機會,向全保的人宣傳,就說為了大家的生命財產安全,要組織一些人起來護衛,每一家人必須交十個銀元的護衛費。他們如果不交,就舉例說我們家如何堅固,都被山賊搶劫了,我估計許多人會交的。然後,我們晚上就派牛娃他們在各處喊:『家家警惕,防備賊道。』這樣,我們就把保衛費整到手了。」大婆子認認真真地說了自己的主意,心裡覺得喜滋滋的,剛才愁眉不展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了。

  各人想了一陣,覺得的確是一個好辦法。水保長笑著說:「人家說女人家頭髮長見識短,結果你還這麼有經濟頭腦,老子簡直佩服,佩服!」

  水保長說著還翹起了大拇指。三人還商議了一些其他事情,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來了。水保長立刻給牛娃說:「你帶領打手們到各個院子去宣傳一下。首先是近一段時間賊人猖獗,各人要提高警惕,嚴防賊人的搶劫;其次是為了保護村民的生命財產不受損失,我們成立一個護衛隊;第三就是各人交十個銀元養活護衛隊。我看到村民的勞動力要搞生產,就不在村民之中找護衛隊員了。」

  「這個,這個行得通嗎?」牛娃覺得事情有些不好辦,就怯懦地問道。

  「嘿,保護村民的生命財產不受損失是我們的責任,怎麼想不通?」

  水保長反問著。

  「那些村民不是剛剛受了暴風雨和瘟疫的災害嗎?他們還願意交錢啊?」牛娃擔心地說著,心裡覺得主人這個主意非常棘手。

  「就因為大家遇到了暴風雨襲擊和瘟疫,現在才不能夠讓賊人再去損壞老百姓的生命財產。萬一賊人再偷了村民的東西,不是雪上加霜嗎?」

  水保長振振有詞地說。

  「好嘛!我好久開始行動?」牛娃雖然心裡不情願,但是,表面上還是答應了。

  「今天把各處收拾一下,然後明天就動手。修整院子的事情就交給看家護院的。」水保長馬上就分了工。這時,水保長心裡想著,媽的個吧子,你狗日的花不謝整那些東西走,老子也沒有就此垮乾的。我的老婆子不是就給老子想出了生財之道嗎?


  第二天,牛娃就帶領打手們宣傳去了。天黑的時候牛娃等人回到水保長院子裡面,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水保長奇怪地問道:「怎麼啦?宣傳的效果如何?」

  牛娃沮喪地搖搖頭,沒有表示一點什麼,就在階沿上坐下來,把腦殼整得非常低。

  「嘿,你龜兒子怎麼不開腔?是好是孬還是說一聲嘛!」水保長心裡已經知道了八九成,事情一定是沒有辦好,他為了證明一下情況,還是要求牛娃說。

  「我說出來主人不要生氣啊!」牛娃非常小聲嘀咕著,沒有半點底氣。

  「我生個鏟鏟的氣!你就痛痛快快地說嘛!」水保長心想應該知道具體情況。

  牛娃壯了壯自己的膽,才說:「我們去宣傳的時候,好多人就像見到了瘟神一樣,一聽說要交十個銀元,不少的人都向我們投來了憎恨的目光,有的人還向我們吐著噁心的唾沫。劉家院子的那個地痞劉久一指著我罵得非常難聽。他罵的,罵的……唉,小人實在不敢說了。我們才趕緊離開的。因為圍著我們的人越來越多,罵的話越來越難聽。」

  「罵的什麼?說出來!」水保長一下子就火了。

  牛娃只好以實相告:「劉久一見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就酣暢淋漓地罵起來,水保長那個狗娘養的,他為了得到那個十分美麗的明白,花費了多少心機,結果把老天爺惹得震怒了,不僅降了一場前所未有的暴風雨,把院子都給他沖了,而且把美麗的明白也沖走了。只可惜那麼美的女娃子了,整來葬身山洪。他那麼可惡的人,老天爺就應該讓山洪把他滅了,連院子都應該給他衝著白地。後來的痲腳瘟還是給了他一個警告,差一點兒就讓黑白無常把他拘去了,他都還是不思悔改,前幾天又讓山賊把他洗劫了一回,他還是不吸取教訓。他狗日的簡直是比我們這些地痞還要地痞。

  老子這一回就不給他交銀元,最多他把老子殺了嘛!其他人覺得今天的劉久一這個地痞說的話有些在理,就紛紛地附和起來,罵得太絕了,我簡直無法罵出口了。我們見情況越來越嚴重,就趕緊灰溜溜地逃跑了。」

  「媽的個吧子,他們要翻天了?老子明天和你們一起去。」水保長怒氣衝天地罵道,

  新的一天降臨了。水保長把打手們和看家護院的一起帶上,各人都準備行動的兵器,開始挨家挨戶徵收保衛費了。在彭家院子,李家院子,朱家院子等等的地方都收得得心應手。後來到了田家院子,就遇到了一個老寡婦。水保長剛剛帶著人到了老寡婦的門上,老寡婦就戰戰兢兢地扶著牆出來了,她說:「保長大人啊,我這個老寡婦就算了吧!這個家裡的東西全部加起來也值不了兩三個銀元,你看能不能夠高抬貴手啊?」

  「不行,保護村民的生命財產不受損失是我的責任,你這個弱不禁風的老寡婦就更應該得到保護,不讓山賊欺負你。所以,你必須交護衛費。」水保長直截了當地說。

  「我這麼窮的人,山賊要搶,也沒有什麼,就讓他們搶吧!」老寡婦無奈地說。

  「嘿,你怎麼這麼固執?我們主人不是為你好嗎?」牛娃有些不耐煩了。

  「我知道水保長為我好。但是,要我有錢交給你們嘛!」老寡婦更加無可奈何。


  「你不知好歹就算了!弟兄們給我搜!」水保長只好實行了強硬措施。水保長的打手們和看家護院的立刻衝進了老寡婦的屋子,接著就是翻箱倒櫃的聲音,東西摔爛的聲音,老寡婦的哭喊聲,結果很快就引來了許多鄰居圍觀,有個好事的還去把罵水保長的地痞悄悄地喊來了。那個地痞來了,見老寡婦正跪在水保長面前求告著:「保長大人就算了嘛!我那些破破爛爛經你們這麼一折騰,就沒有一樣可以用的了!請你們手下留情嘛……」

  「去你媽的。你不知道亂草不斬不齊的道理嗎?你抗拒不交,我怎麼去其他人那裡收?」水保長越聽越起火,順勢一腳就把老寡婦撬開了。老寡婦絆了一個仰八叉,就開始抽縮起來,口角流涎,轉眼之間嘴巴頭就流出了風泡泡。周圍的人禁不住就吼起來,好多人都指責水保長做得太過分了。

  水保長卻說:「鄉親們,我們遇到了暴風雨和痲腳瘟這樣的天災,本來就是不幸的了,現在又有山賊這樣的人禍。我作為一保之長,能夠看著大家過著苦難日子不管嗎?我本得對有些貧窮的家庭不收護衛費,但是,那樣做就對大家不公平。所以,家家戶戶都應該交齊!」

  「你收的這些護衛費準備怎麼開支?像老寡婦這樣的人能夠交得出來嗎?這陣你還把老寡婦一腳踢得那麼惱火,這下子又有誰來護衛老寡婦?」那個地痞分開人群,快步走到水保長不遠處,正兒八經地問道。

  「護衛費怎麼開支,我需要向你說明嗎?你有什麼資格?老寡婦是自己摔下去的,她惱火不惱火,與我有什麼關係?」水保長說著,就看見老寡婦已經呼吸急促了,就開始推脫。

  「大家都看見你把老寡婦踢了一腳,你怎麼轉眼之間就開始耍賴?你一定要對老寡婦的生命負責,否則,我們就對你不客氣了。」那個地痞一針見血地指出。

  「老寡婦與你有什麼關係,值得你幹勁火旺地護著她?難道老寡婦不該交護衛費?哼!簡直豈有此理!」水保長故意把話的意思向不正經的方面說。

  「我和老寡婦是鄰居關係,你不知道遠親不如近鄰嗎?」地痞馬上就回擊著水保長。

  這時候,老寡婦已經開始痙攣,眼看就要不行了。圍觀的不少人開始吼起來:「快些救治老寡婦!快些救治老寡婦!不然就來不及了……」

  「哇,你真的把老寡婦整得要不得了。人命關天,你要不救治老寡婦,我們都不交護衛費了。鄉親們你們說如何啊?」那個地痞心裡一下子急了。

  「你敢不交護衛費,村民被山賊搶劫了,你負得起那個責任嗎?」水保長火爆爆地說。

  「主人,那個老寡婦快要不行了,我們走吧!」這時候,牛娃看見老寡婦已經在翻白眼了,心裡自是虛火了幾分,就附在水保長的耳朵邊上小聲嘀咕著。

  「不行,你們把老寡婦整得奄奄一息了,就想溜之大吉嗎?沒門!」

  地痞就像看清楚了水保長等人的意圖似的,馬上阻止起來。

  「你這個地痞流氓,不僅煽動大家鬧事,而且圖謀不軌。兄弟們把這個傢伙給老子抓起來!」水保長還是覺得老寡婦的事情不好整了,趕緊來了一個先發制人。


  「不行,出了人命你們就想溜了……」許多人吼叫起來,團團圍住了水保長。

  但是,打手們和看家護院的人立刻把地痞抓住了,並且馬上就想離開。圍觀的村民哪裡要放水保長他們走?大家轉眼之間就抓扯起來,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場亂七八糟的廝打。水保長的人全部都是練家子,又有水保長的指揮,很快就占了上風。那些圍觀的老百姓沒有人指揮,水保長的人打起過來,老百姓只好各顧各,結果一會兒就有好多老百姓被打傷以後,就各自逃之夭夭了。水保長怕老寡婦的死,自己要擔責任,就故意罵道:「你這個死老寡婦,攪了老子護衛老百姓的局,還在這裡裝死。老子懶得理你龜兒子。弟兄們把地痞給老子押回去,老子要好好地教育他。」

  在水保長的帶領下,牛娃押著地痞向自己的院子走去。在經過李家碾堰塘的時候,水保長的辦法又出來了。他說:「你們暫時停一下,我要處理地痞的事情了。」

  大家停下來以後,水保長來到地痞面前,陰陽怪氣地說:「地痞,你這個狗日的龜兒子,哪個不知道你是一個壞人?你和老寡婦勾勾扯扯的,不要說老子恨之入骨,就是那些老百姓也恨死你這個無賴的。老子今天就為地方上除害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老子是地痞,是無賴,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老百姓恨我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今天老子終於為老寡婦做了一點有正義感的事情。我沒有你那麼卑鄙,既要立牌坊,又要當婊子。你心裡清楚你這些年做了好多欺壓老百姓的事情,所以老天爺叫山洪沖了你的院子,痲腳瘟讓你痛苦不堪,山賊搶劫了你的財物。然而,你不思悔改,還變本加厲地搜刮民脂民膏,這一次你收的護衛費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還冠冕堂皇地說自己在保護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我知道你對老子恨之入骨,最多你這陣把我整死在堰塘裡面嘛!我一個臭名昭著的下三濫死而無憾了。你想過沒有,你惡貫滿盈的時候,會死得怎麼樣?我還是勸你『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免得大禍臨頭的時候,就悔之晚矣了!哈哈哈!」地痞一個勁兒地數落著水保長,最後地痞大笑著縱身跳下了堰塘。水保長等人整得面面相覷。牛娃驚訝地說:「嘿,這個龜兒子怎麼就知道我們的意圖……」

  「哼!」水保長鼓起眼睛盯著牛娃,對牛娃的話非常不滿意。牛娃趕忙打住了自己的話頭,心裡一下子就忐忑不安起來。他認為自己對主人過於放肆了一些。

  水保長看見地痞慢慢地沉下水去,心裡的氣稍微平息了一點點。但是,自己的生財之道被地痞攪黃了,心裡還是起火。他氣呼呼地罵道:「你狗日的才惡貫滿盈了,這陣就是死有餘辜。」他罵完就怒沖沖地走了,牛娃等人只好小心翼翼地跟著。

  再說假仁和承天寺的三個和尚跑了以後,大家已經跑過兩個山頭,假仁看見水保長的人沒有追來,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師傅,師傅們,可以,可以歇一會兒了,我簡直跑不動了。水保長他們已經沒有追了。」

  「安?沒有追了啊?」無掛和尚氣喘吁吁地問道,就慢慢地停了下來,大家才在山邊上的亂石上坐下來歇歇。胡塗主持和尚說:「沒有想到一個保長的院子裡面,會有這麼多武功高強的人,我們三個都整不住了。

  假仁施主簡直對不起了!」

  「沒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們能夠幫助我找明白就已經感激不盡了!」

  假仁認真地說。

  「唉,只可惜那麼好的明白了!我們沒有能夠及時從水保長的院子裡面救出來,讓假仁施主心裡失望。」無礙有些歉意地說。

  假仁聽了無礙的話,又勾起了思念明白的心思,不禁又悲從中來。他又悲愴地說:「唉!我和明白妹妹彼此深深地相愛,本來想建立一個家,平平淡淡過上小百姓的生活,沒有想到這麼久居然發生了如此多的麻煩。

  這一回在水保長這個地方就更加惱火了,山洪把她沖走,吉凶如何啊!但願明白不要出事啊!唉,我們何時才能夠走到一起哦?」

  「唉,假仁施主不要那麼焦慮,明白吉人自有天相,你不要慪壞了自己的身體。我們與水保長的事情就暫時擱起來,就和你一起去找明白吧!」胡塗主持和尚嘆息著,也覺得明白被山洪沖走是凶多吉少,但是還是只有好言安慰著。

  「但願明白妹妹吉人自有天相呀!不然我何以獨存啊?」假仁更加傷心了。

  胡塗主持和尚他們正在勸假仁想開些的時候,突然山背後出現了兩個大家意想不到的人。其中一個人樂呵呵地說:「哈哈,我終於找到你們啦!我們也一起去找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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