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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這個爹爹太嚇人了

2024-09-13 21:57:11 作者: 東風識我
  ...

  九娘回到家,就看到顧長風坐在凳子上,懷裡堆著幾件衣服,他穿針引線,動作嫻熟的令人眼花繚亂!

  「你在幹什麼?」

  九娘進門問,眼角餘光瞥見了籬笆上晾曬的被單、衣服、鞋襪等等,甚至還有...她的肚兜?

  「你回來了。」

  顧長風只抬頭看了眼,又繼續手裡的活計:「你回來正好,幫我把屋裡那堆垃圾給清理了,翎兒力氣小,提不動。」

  九娘放下籮筐,裡面亂七八糟的草藥撒了一地。

  「翎兒呢?」九娘問,目光瞥向屋裡。

  「他帶著那兩條狗在屋後曬太陽呢。」話說著,顧長風瞥向九娘長到腰間的黑髮,「你、要不要先去洗個頭?」

  起初九娘還不理解,等她在屋後找到濕漉漉的一人兩狼的時候,瞬間明白了顧長風的意思。

  他不僅把家裡的衣物給洗了,就連兒子和「狗」都沒放過!

  「嗚嗚嗚,娘,這個爹爹好可怕。」

  「嗷嗚~嗷嗚~」

  三小隻圍著九娘告狀。

  「一開始他只是讓我幫他換床單,後來又說被子髒了也要換,完了又說我衣服髒,頭髮髒,非要我打水洗頭洗澡。這還不夠,又說藍黑和藍灰髒...幸虧爹爹腿不好,不然咱家房子他都要給洗一遍,嗚嗚,太嚇人了。」

  翎兒委屈的一把抱住九娘的腰,卻被對方無情推開。

  「你頭上什麼怪味兒?」九娘嫌棄問。

  翎兒抓了把濕漉漉的頭髮,嗅了嗅:「是醋,爹爹說我頭上有虱子,他用醋給我擦了頭髮。」

  「早說了讓你洗頭。」九娘用力點了下翎兒的腦門。

  落日熔金,倦鳥歸巢。

  藍家的小院裡,翎兒被兩隻狼崽追著滿院子瘋跑。

  九娘在顧長風的嘮叨聲中終於妥協,打水洗了頭。

  顧長風讓她往頭皮抹醋,九娘怎麼也不肯,那玩意兒抹在頭上,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子餿味。

  趁著天還沒黑,九娘隨意擦洗了一下濕頭髮就準備洗手做飯。

  顧長風喊了翎兒過來,將縫好的衣服交給他:「放回柜子里去,別弄亂了。」

  翎兒玩的滿頭大汗,跑過來伸手就要接衣服。

  「洗手。」

  「哎呀~又洗~」

  翎兒像個小大人一樣歪頭嘆息,不甘情願的去洗了手。

  等翎兒進了屋,顧長風撐著凳子,使勁探著身子往廚房裡面看。

  不是他不相信九娘,而是九娘完全不值得信任。


  今天村民送來了不少東西,雞蛋,大米,麵粉,蔬菜,啥啥都有,食材是不缺了,可是九娘的廚藝...顧長風實在是不敢恭維。

  咚咚鏘鏘!

  廚房裡不斷傳來劇烈的響動。

  知道的是在做飯,不知道的還以為九娘跟鍋碗瓢盆打起來了。

  「不許吃!」

  翎兒突然跳出來,將叼著草藥的藍黑轟走。

  顧長風不放心的又看了眼廚房,坐回凳子上自我催眠。

  沒關係,再怎麼難吃總比餓死強,九娘能為他洗手做飯已經很難得了。

  吃飯的人沒資格對做飯的人指手畫腳!

  調整好心態,顧長風微笑道:「翎兒,我們把這些草藥分一下。」

  九娘做事,主打一個不拘小節!

  甭管是藤上摘的金銀花,還是泥里挖的丹參,或者是水裡撈的蓮須,她全都一股腦的塞在了一起。

  顧長風分的額頭青筋直跳,但漸漸地他卻發現九娘做事隨性是隨性了些,但這些草藥竟然全部找對了!

  就連他隨口提及的使君子也在其中。

  如今正值盛夏,按理說使君子需要等到秋季才能採摘。


  但九娘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到的,竟然摘了一大把回來,而且果皮都已經變成了紫黑色,只需曬乾就能入藥了。

  「翎兒,你娘是不是學過醫術?」顧長風小聲打聽。

  翎兒正分揀著纏作一團的藤蔓,聞言搖頭:「不知道,應該沒有。」

  「那她怎麼會認識這麼多草藥?」顧長風不信。

  翎兒抬頭無辜的眨巴眼睛:「不是爹爹你教的嗎?」

  「我只是簡單描述了草藥形態,她怎麼找的這麼准?」

  「當然是因為我娘聰明啊!」

  翎兒回答的毫不猶豫,那無辜而真誠的眼神讓顧長風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翎兒搖頭晃腦的繼續說:「我娘不認識草藥,她連自己種的菜都不認識,咱家園裡的野草都比菜長的旺盛,唉。」

  顧長風認真想了想,整理屋子做飯他都在行,但種地他還從來沒試過,等腿腳好了過去看看。

  「吃飯了。」九娘喊。

  翎兒立刻起身,下意識又要用衣服擦手,但很快就被顧長風的咳嗽聲給打斷了。

  「知道了知道了,洗手洗手!」翎兒認命的喊道,跑去打水。

  今天的晚飯異常豐富。

  有葷有素,五彩繽紛。


  「怎麼不吃啊?」九娘問,順手給顧長風夾了一筷子炒蛋。

  顧長風看著碗裡泛著藍光的炒蛋,儘量委婉問:「九娘,這雞蛋顏色挺別致的哈。」

  「讓你吃就吃,哪來那麼多廢話。」九娘不耐煩,夾了一筷子給翎兒。

  翎兒大快朵頤,吃的狼吞虎咽。

  興許只是顏色怪,味道應該還不錯。

  顧長風心想著,夾起淺嘗了一口,沒忍住直接吐了出來。

  九娘和翎兒不約而同的看向他,「你幹什麼?」九娘不滿。

  顧長風忙喝了口水漱口:「這蛋怎麼一股腥味?」

  九娘像是看白痴一樣看他:「蛋哪有不腥的?」

  「不是蛋的腥味,像是......」顧長風想了想,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是藍草。」翎兒含糊說。

  原來九娘做飯講究一個隨心所欲,手邊有什麼就放什麼,至於做出來的效果如何,完全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藍草是菜園裡的一種野草,能給食物染色,九娘拔蔥的時候順帶了幾片,也沒清理出去就囫圇炒在了一起。

  「沒事的,我經常吃。」翎兒安慰說。

  他每個爹爹吃到的時候都會嚇一跳,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顧長風將信將疑的夾了一筷子旁邊的河蝦,頓時面露難色,咽下也不是,吐出來也不是。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河蝦是甜的?!

  「對了,家裡沒鹽了,你明天記得跟他們要。」九娘提醒,又給顧長風夾了一筷子雞蛋。

  顧長風終於明白,原來吃飯也可以是酷刑!

  *

  常康醫館。

  「快了快了,就到我們了。」

  見前面看診的人終於出來了,孫老太太拉著孫兒金蛋一個健步衝進了醫館。

  「大夫,我來買藥。」老太太從背後掏出一塊木板放在桌上。

  藥童不悅的拉長著臉:「方子呢?」

  老太太指著木板:「你瞎啊,這不就是。」

  藥童看都沒看,直接朝後面喊:「下一位。」

  老太太哪裡肯依啊,立刻大吵大鬧起來。

  「你這人啥意思,我來抓藥又不是不給錢,咋啦?你瞧不起我們鄉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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