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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神秘人

2024-09-13 23:38:44 作者: 非客
  張廣業語調激昂,揮舞鬼面刀,讓兩個手下死死把我壓在身下。

  粗糲的地面摩擦我的臉,火辣辣疼。

  我咬牙冷冷的盯著張廣業,他竟然卑鄙偷襲,趁我不注意下黑手。

  張廣業招手讓二人把我拎起來,鬼面刀拍打我的肩膀,刀刃那邊貼在我的脖子。

  他湊近小聲說:「識相點把山神的寶藏說出來,不然我讓你活著走不出村子。」

  「我不知道,它還沒說自己有多少寶貝呢,就被殺了,想要啊,自己去找。」

  我輕蔑笑出聲,看向他身後的狗蛋兒,繼續說:「小翠完好無損的回來,並不像小蓮那般進村就殺人,你就沒想過因為什麼嗎?」

  張廣業嘴角抽搐,眼底浮出恐懼,卻還要嘴硬。

  「那是因為我給他們灌……」

  「就憑你隨便調製讓人發瘋的草藥?你可真看得起自己,難道草藥還能讓死了的人活過來繼續咬人?」

  張廣業不說話了,他以前也在別人身上用過,也只會短時間內出現幻覺瘋癲而已,根本不會死人復活。

  他咽了咽唾沫,說話磕巴,「是你!你把他們變成喪屍。」

  「我真有這本事,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我冷聲打斷,張廣業後退半步,再也無法自欺欺人下去。

  我垂下眼眸,終於弄清楚所有的事。

  人面蟲很聰明,有了超乎常人的智慧。

  它起初是在小翠身上待過,當時還在幼體期,小翠還能保留自己的意識,與人面蟲抗衡。

  它也知道我一定會懷疑到小翠,所以在我上門之後,控制小翠殺害全家,不料小翠爹被張廣業帶走,它覺得寄宿小翠不再安全,所以轉移到小翠爹。

  等我趕到時,張廣業餵了小翠爹瘋藥,二者混淆,導致我誤判小翠爹身上沒有人面蟲。

  而被人面蟲寄生過的人,都會變成像喪屍一樣的怪物!

  張嫂死時,屋內只有小翠爹和狗蛋兒,人面蟲早就從小翠爹身上離開,更不會控制他去殺了現有宿主張嫂。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

  「你說了這麼多廢話,到底因為什麼?」張廣業沒了耐心,刀尖往前遞了遞,眼看就要割破皮膚。

  我面不改色,冷笑,「小翠從山神老巢裡帶出個叫人面蟲的東西,它能寄生在人的體內,並且控制屍體,他們都是這麼死的。」

  「而且,它現在就在你兒子身上!」

  我音調拔高,讓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張廣業面色突變,揮著鬼面刀恐嚇我,「放屁!他還是個孩子,有事衝著我來,對個孩子下手,你好歹毒的心思!」

  眾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在我和他之間來回,不知該聽誰的話。

  我厲聲質問:「那你如何解釋,你兒子被小翠爹帶走後,毫髮無損,小翠一家無差別攻擊所有人,為什麼唯獨放過你兒子?」

  我笑了,把他的話還給他,「因為他只是個孩子?」

  謝青檸說過,人面蟲繼承一部分蛙人的意志,要來找我報仇。


  而無一例外,狗蛋兒都出現在現場。

  並不是他無意走失,他是專門追著我過去的。

  狗蛋兒特意跟小翠一家出現,為的是迷惑鬼面刀,讓我以為鬼面刀的反應因死屍而起,根本不會懷疑到一個孩子身上!

  人面蟲從進入村子起,就下了好大一盤棋。

  「他已經被人面蟲控制了,不信的話,你可以用鬼面刀砍他一刀試試。」

  張廣業氣得破口大罵,「你他媽的讓我砍自己兒子,還說你有好心?各位瞧瞧!我兒子這副模樣,像是被蟲子控制的樣子嗎!」

  他一把拽過狗蛋兒推到人前,讓大家好好看看。

  狗蛋兒眨巴無辜的眼睛,怯生生拉住張廣業的手,看起來人畜無害。

  我氣結,孩子的外表就是好用,不說話也有人相信。

  張廣業給兩個手下使個眼色,按住我的人突然踹在我的腿彎,逼迫我單膝跪下。

  我瞪眼怒視,硬生生撐了起來,張廣業隨即一拳揮在我的小腹,酸水差點吐出來。

  張廣業出了口惡氣,提著我的腦袋轉身對眾人說:「他費盡心思,為的就是獨吞山神留下的寶貝!才編出如此可笑的理由。」

  「這小子的嘴太硬了,不如讓他走皮,交代寶藏的位置,有了這筆錢,大家今後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我後背一緊,渾身抖了下,暗罵張廣業太過惡毒。

  走皮是村子留了上百年的傳統,犯下罪大惡極的人,村長有權動用私刑,而走皮,則是把犯人四肢綁在一條長凳上,露出後背。


  行刑人從脊椎下刀,把後背皮膚一分為二,然後細緻剝離皮膚和血肉,每剝開一寸,就會逼迫犯人招供。

  直到整個後背的皮被撕開,如果人沒死,便可免去罪行。從村里記載起,還沒人能撐得過去。

  「山神里真的有寶貝啊,還以為是傳聞呢。」

  「難怪他殷勤要去找人,原來是衝著寶貝去的!」

  「走皮!為小翠一家報仇。」

  一時間,眾人口沸目赤,紛紛衝著我狂喊。

  我百口莫辯,死死扭緊眉,偏偏受人摯肘,只能任人宰割。

  「張廣業,你回頭看看你兒子,真的還是人嗎?」我咬牙嘶吼,脖子青筋暴露,瀕死的危機感使我爆發出異常的力量。

  身後的二人差點沒壓住我,張廣業見勢不妙,連踹我幾腳,一下在心窩,一下在胃。

  痛得我兩眼發黑,生理性嘔吐。

  張廣業發狠,陰毒下命令,「把他帶走,準備走皮。」

  我試著催動鬼面刀,可是無濟於事,正當我打算魚死網破時,屋外突然傳來一聲尖嘯。

  尖銳聲仿佛要刺破耳膜,穿透頭骨,震得五臟六腑都在疼。

  所有人捂住耳朵,接連兩聲慘叫,我感覺後背一輕,壓著我的兩個人被掀翻在地。

  定睛一看,屋內多了個身穿斗篷的神秘人。

  黑色斗篷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看不出男女。

  他匆匆跟我對視一眼,快速迴旋踢,踹掉張廣業手裡的鬼面刀,飛身扯過他的胳膊,利落過肩摔,摔得張廣業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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