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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回 哥哥,出事了

2024-09-14 02:17:49 作者: 狼太孤
  樊樓雙璧探東家,韓銳裝病瞞雙花。

  師師顏如春桃艷,元奴眸似暖秋霞。

  桃艷含笑春風醉,秋霞含情月映頰。

  二女容貌賽天仙,歌舞迷倒趙官家。

  ……

  返程途中遭遇魯智深襲擊是個意外!

  而沒費多少功夫便把莽和尚拉入麾下更是個意外之喜。

  韓銳心情愉悅,直呼幸運,出城辦事收穫頗豐。親自牽來一匹空出來的馬,邊請魯智深上馬邊說:「大師,張教頭一家很好,暫時不方便露面。等風頭過去了,韓某辦完事,便會即刻返程。」

  「哈哈哈,還是兄弟考慮得周到。洒家知道林娘子安然無恙,心頭大石落定,能跟林沖有個交代。」魯智深是明事理之人,沒有急吼吼要迴轉去軍營打破寧靜,而是隨著韓銳一行出林子。還把掛在馬鞍上的斗笠,給摘下戴在頭上。

  他那顆鋥亮的大光頭著實醒目!

  一路上,韓銳與魯智深並排而行,詢問大師在陝西軍中練兵之法,又提及舞槍弄棒等鍾愛話題。習武之人一起探討,有說有笑,到了安仁村。

  聞煥章已經投奔韓銳,自然不可能隱居在山村里。這位先生需要收拾東西,有些事情也要交代清楚。魯智深不適合進城,自告奮勇的要幫忙。

  韓銳又留下幾個護衛相助,便率隊返回東京城。哪怕大年三十已過,城中的熱鬧絲毫不減分毫。反而初二這天,走街串巷拜訪的人特別多。

  時不時可以看到豪華車隊路過,一個個青壯家丁在前後。或是官差敲銅鑼,有人抬著官轎而過。沿途百姓紛紛避讓,或是用羨慕的眼神看著。

  只因這是東京城的權貴出行!

  「階級固化,權貴欺負人,怪不得有土壤滋生出太平教,江南方臘的摩尼教也在暗中發展壯大。」韓銳沿途目睹這一幕幕,不禁在心中感慨。任何事過猶不及,只要破了底線,後患無窮。

  無論是哪個時代,也不管是哪些人,底層百姓吃不飽飯,餓著肚子,紅著眼,誰他娘管你是誰?聚眾起義,殺富濟貧,除暴安良,開創新篇。

  本來韓銳想回到酒樓,準備禮物去錢家拜訪一二。哪知道隊伍剛進入後院,阮小七飛奔而來,慌忙怪叫:「哥哥,哥哥,不好了,出事了……」

  小伙子臉上有些驚慌,腳步飛快,像是火燒了屁股。韓銳見他毛毛躁躁的樣子,甩過臉教誨:「這天又塌不下來,大過年的,你慌張做甚?成大事者要沉著冷靜,遇到事情,絕不能慌神?」

  「哦哦……」阮小七被說的有些尷尬,卻不慌亂了。

  韓銳突然想到這小伙子幾天來是忙著去樊樓開眼界,這是走訪完了?難道事情與樊樓那邊有關?還是說他們在樊樓那邊惹事,招惹到了權貴?

  想到這些,韓銳有點著急,不過卻強作鎮定地問:「七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急成這樣子!」

  「哥哥,不好了。」阮小七聽到問了,又變得焦急:「我們代替你前往,許多樊樓姑娘不高興。尤其是兩位花魁娘子,頗有微詞,得知你偶感風寒,身體抱恙,一大早乘坐轎子來看望哥哥。」

  「哇靠,來看我?」韓銳有些傻眼了,隨即打了個寒顫,急忙追問:「來了多少人,現在何處?」

  「李,趙兩位行首。」阮小七反倒不急了,指著酒樓:「都被扈大哥引入珍寶閣,目的是為了拖延時間。扈大哥說你還在休息,我正準備帶人去尋你,哥哥卻回來了,這下該如何是好啊?」

  「哎喲,差點穿幫,壞了大事啊!」韓銳心有餘悸,便帶人往自己,邊向阮小七了解些有關情況。

  「哼,你韓公子名聲響亮,樊樓兩大花魁來看你了。」扈三娘全程聽著,心中不爽,冷笑連連。看向韓銳的眼神也變得意味深長,有點危險。

  「哎呦,三娘,別鬧了,誰知道這倆吃飽了沒事幹會跑來!」韓銳看著女人在爭風吃醋的邊緣,一個頭兩個大,主動握著三娘的小手要求:「反正我得裝病,你在邊上服侍我,動作親昵點。」

  「本小姐服飾你?想得美!從小到大我就沒……」扈三娘不爽,哼哼唧唧,說著自己懶惰的話。

  然而,一盞茶的功夫後,最大的院子。

  扈三娘端著一碗黑糊糊的湯藥進入裡屋,滿臉關切地到了床邊。看著躺在床上,臉色煞白的韓銳,嗲聲說道:「公子,公子,來,喝藥了。」


  「我不喝!」韓銳腦袋一偏,一副我沒病的樣子。實際上心裡卻是嘀咕著為毛這一幕有點熟悉。

  「公子,你不吃藥,這病豈能好得了?」

  扈三娘坐在床邊,好言寬慰,明顯已經進入狀態。

  從不久前眾人回到院子,韓銳便吩咐護衛各自行事。自己一溜煙跑到臥室吃了黃蓮,臉色看著變化。又躺在床上裝出虛弱無力,無病呻吟。

  扈三娘則化身賢妻,在邊上盡心服侍著。端著一碗黑糊糊的甘草糖漿當作藥,過來餵韓銳喝。

  「你這是啥,我不喝。」韓銳看了眼糖漿,烏漆墨黑還散發著一股藥香味,他腦袋又是一偏。

  扈三娘柳眉挑動,有點崩不住了。她本就是暴躁性格,做不來這種事兒。突然想起昨晚在這兒的事臉頰通紅,聲音羞赧:「來,我餵給你喝。」

  韓銳看著三娘嬌艷的面容,覺得這一幕越來越熟悉。對了,潘金蓮跟西門慶,大郎,來,吃藥了。

  哎呦,我的個娘誒!

  「哈哈哈……」韓銳越想越崩不住,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別笑,認真點,這樣太假。」扈三娘坐在床邊目睹韓銳這副模樣,板著臉,捶了韓銳一拳。

  「想到好笑的事,讓我笑一會。」

  「哼,小七去了有一會兒,隨時會來。」

  就在兩人說話間,外面隱隱傳來嘈雜聲,越來越近。韓銳立刻瘦臉笑容,咳嗽幾聲,又抽了個耳光,臉上不正常的紅了嗯,起來,裝出一副病殃殃的樣子。扈三娘卻用勺子給他強行餵糖漿,用手帕擦拭。

  恰恰此時,門被推開,扈成走在前面,領著幾個人進來。先聞到草藥味,也看到扈三娘這副關切的模樣,自然是看到床上病殃殃的東家韓銳。

  「東家,東家,兩位行首過來探望您了,」扈成快走幾步來到床邊,笑著請示,又指著身後。

  韓銳艱難地扭頭,順勢看了過去,看到了兩位絕色美人。一個身穿繡花素羅裙,一個大紅長裙飄揚。扈成怕韓銳不認得,低聲介紹兩位行首。

  ——正是東京城最為有名的李師師和趙元奴兩人。

  樊樓頭牌姑娘評選的行首數量不確定。

  反正不止一個,一般有多個爭奇鬥豔,來吸引達官顯貴。就如這幾年,樊樓共有五人被稱行首。

  趙元奴身材嬌小玲瓏,身材婀娜,繡花素羅裙得體,又彰顯氣質,生了張瓜子臉,五官精緻,肌膚雪白如玉,容貌絕美,看樣子年紀二十歲出頭,正值女人最美好的年齡段,卻風情萬種,頗為迷人。如扈成介紹這女人時眼神溫柔。

  當真是,身姿曼妙如柳絲,肌膚勝雪月光披。眼如秋水波光閃,唇似櫻桃點朱緋。眉眼如畫添風韻,笑靨如花映日輝。玉立亭亭映碧空,美如詩畫入人心。不愧為樊樓五大行首之之。

  而那李師師身材高挑,氣質上更為空靈,飄渺,容貌上也要更勝出一籌,輕鬆駕馭大紅長裙。模樣似海棠滋曉露,腰肢如楊柳裊東風。渾如閬苑瓊姬,絕勝桂宮仙姊,猶如仙女下凡塵。此女堪稱有沉魚落雁之容,閒月羞花之貌。

  哪怕韓銳兩世為人了,見過不少美女。

  可此刻他依然為這兩女的美貌而震撼。扈三娘打扮一番不遜色趙元奴,卻比不過李師師此女。不愧是把宋徽宗給迷得神魂顛倒的花魁娘子。

  李師師,趙元奴兩個美嬌娘,美貌無雙,廣受讚譽,別人花費重金想求見一面而不得。總是王公貴族,達官顯貴來見面也不易,兩個女人在京城頗有影響力,這足以證明她倆的魅力非凡。

  此刻兩人聯袂來看望染病的韓銳,那是了不得的事兒。這事傳揚開去,必定會引發不小的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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