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突如其來的新客戶
張陽皺著眉頭，歪著腦袋想了一下：「確實有點意思……我就是一直覺得你很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石雨萱徹底石化了：「可我聽說你不是孤兒院長大的嗎？」
「對對，你就是有點像就是我進孤兒院前的妹妹。就是看到你，就想好好照顧你，所以才對你那麼好。」
聽到這話，石雨萱呆住了：「你什麼意思？那你以後……」
張陽的笑容更加燦爛了：「這幾天我突然沒了這種感覺，所以……以後我們還是做回好同學吧。
明年我們就要畢業了，現在工作不好找，到時上了社會，我們可得互相關照關照。」
說出這句話後，張陽覺得如釋重負，這麼快就能跟石雨萱撇清關係了，這樣也不會影響他接下來的業務。
然而他卸下的重負卻來到石雨萱這邊。
以前她覺得自己是張陽生活的唯一，現在她感覺自己對張陽來說，好像和王大壯沒什麼區別。
她實在找不到能說的話，就像她的姓一樣，跟石雕似的立在原地。
「嘟嘟嘟」張陽的手機響起，這才把她拉回了現實。
張陽拿起手機一看，是醫生林小婉打來的，他指了指手機道：「不好意思，我接電話，你也先走吧。」說完便捂著電話自顧自地往回走。
同樣是讓自己走，昨晚從張陽口中說出來就像是生離死別，今天他讓自己走，感覺好像自己在這裡礙事了。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對於張陽來說，可能還沒王大壯重要。
小腹一陣疼痛，大姨媽還沒走，再加上一陣秋風吹過，她的眼睛一酸，竟然不由自主地流下眼淚來。
這下，她徹底凌亂了，張陽對於她來說到底意味著什麼？
……
「林醫生，我今天確實沒事了，在學校好著呢。」還沒等對面說話，張陽就提前報了個平安。
「這樣啊……」林醫生似乎躊躇了片刻，又繼續道：「不行，出於負責任的態度，我覺得還是給你檢查一下。」
張陽覺得這醫生還挺負責，竟然對病人這麼上心，自己肯定也得配合，他說道：「那我中午有點空，要不現在就去醫院檢查一下？」
「不用了，你們學校附近有個咖啡廳，我們去那裡。」
張陽一時間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有問題，又重複了一句：「咖啡廳？」
半個小時後……
這家學校附近的咖啡廳格調挺好，精美的裝潢，幽靜的環境，經常有不少學校的男女來這裡升溫感情。
只不過，張陽不知道在這裡林醫生要怎麼給他進行體檢？
今天林小婉穿著一條藍色的連衣裙，馬尾辮也被放了下來，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披散在肩上，臉上只化了一層淡妝，卻讓她的美貌更加顯眼。
她僅僅是坐在那裡，就是整個咖啡廳的一條風景線，就連玻璃窗外路過的行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張陽跟她打了招呼，在她面前坐下：「林醫生，你要怎麼檢查，我要先躺下嗎？」
林小婉擺擺手，有點尷尬地笑了笑，只見她捏了捏手中的玻璃杯，略微糾結了片刻才道：「其實今天……我是另外有事找你。」
張陽感覺對方是不是有什麼事難以啟齒，他點了點頭道：「反正只要你不是來告訴我腦子快癱了，別的都好說。」
林小婉淺淺地笑了一下，張陽心中感嘆，她的笑容真美，就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
「你先答應我，我們今天說的事，你可一定要保密。」她收起笑容，頗為認真地說道。
「我發誓，如果我亂說，以後吃方便麵都沒調味包。」張陽同樣認真。
林小婉又是淺淺地笑了一下，張陽心中又感嘆，好美的百合花。
「我其實是……女同……」林小婉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什麼？」張陽一下沒反應過來。
「就是……就是不喜歡男的，喜歡女的……你懂的。」林小婉說完緊張地喝了一口水，連眼睛都不敢看張陽。
張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位美女醫生，原來自己感覺沒錯，她真的是百合！
「我懂，但是我不懂我有什麼能幫到你的？」他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只是覺得這麼漂亮的姑娘居然是女同，實在是太可惜了。
「是這樣的，其實我也不大確定我到底是不是女同。」林小婉抿了抿嘴唇，像是下定決心一樣道：「所以，我想請你幫我。」
張陽下意識地看了一眼玻璃窗外的一家情趣酒店：「林醫生，雖然之前我只是你的病人，不過我很樂意幫你這個忙。」
林小婉剛剛低著頭，並沒有看到他的視線方向，她抬起頭喜出望外道：「真的嗎？那太好了！」
張陽看了一眼被她撐得飽滿的上衣：「既然林醫生你這麼放得開，那你說什麼時候？」
「就看你什麼時候方便了，不過我們是不是還得簽個合同？」林小婉向他投來期待的眼神。
「合同？這種事情還需要這么正式嗎？」
「我也沒接觸過這種專業的舔狗，我就是……就是想花錢雇一下你。」林小婉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了真實目的。
真他媽失望！這下張陽總算明白了，原來她扭捏了半天，是要找自己談業務。好在自己本著幫扶朋友的心態，並沒有報價，要不就丑大了。
「噢……原來你是要和我談這個，對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幹這個的？」
林小婉一臉抱歉地說道：「那天我不小心偷聽了你和那位先生的對話，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好吧，反正聽都聽了，我看林醫生你也不像會亂說的人。不過我是有原則的，生意我不會亂接，你跟我說說你的情況。」
氣氛有點奇怪，好像身份反轉了，他才是醫生，而林小婉反而是病人。
看他認真的樣子，林小婉心裡頓時覺得踏實了幾分，又對他生出幾分好感，然而她說出來的下一句話，卻把張陽徹底給雷到了。
「我知道當舔狗你是專業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把彎的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