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與兩姐妹的熱烈邂逅
「那麼，我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林小婉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捋了一下耳邊的髮絲。
也許普通人不覺得這微小的動作有什麼特別，但是卻被張陽這個職業舔狗敏銳地捕捉在眼裡。
這是女生想要釋放自己魅力的一個下意識動作，很難想像，這是一個所謂的女同所做出來的動作。
他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放心，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來辦，我會挖掘客戶的潛在需求的。
昨晚你不是值夜班了嗎？你還是先回去好好補個覺，休息少了對身體可不好。」
林小婉心頭一暖，現在中午一點，平時值夜班的話，她這個時候確實已經回去睡覺了，沒想到張陽這麼注意細節，比自己還重視自己。
她當然不會知道，合同一簽，張陽的服務在不知不覺中已經開始。
「好，那我先回去。對了，反正順路，我送一下你回學校吧。」
張陽誠懇地說道：「那怎麼行，你昨晚已經值夜班了，我可不能浪費你寶貴的休息時間。」
實際上他是不想林小婉送自己回學校的時候，被石雨萱撞見了。雖然那是他之前的客戶，但是也會對現在的客戶造成影響。
職業舔狗原則四：儘量不要讓客戶之間碰面，包括現在和以前的。
……
離開咖啡廳，看著林小婉開著一輛路虎攬勝跟他道別，張陽還是覺得自己虧了。
他剛剛還以為林小婉不過是個普通的年輕外科醫生，還是個想把自己掰直的女同，所以他心一軟只要了五萬一個月，看來自己還是太保守了。
貧窮限制了我的想像力。
同是生活在一座城市的人，有的人生活就像開了掛一樣，有的人一就像整個人被掛住一樣。
他拿出他的工作小本子，翻開新的一頁，在上面寫下「林小婉，二十七歲，職業：神經外科醫生，標籤：女同。
下面還有一大片空白，他會稍後補充她的相關資料和備忘。
他又將本子翻到：「蘇瑞/蘇晴」那一頁，上面寫著：服務時間，周五周六晚上。
張陽和蘇晴是在一家大型購物廣場認識的。
無論是樣貌、身材、還是氣質，蘇晴就算是在一千個美女當中，也是頂級的存在。
所以，張陽無意中回頭看了她一眼。
緣分就是這麼神奇，就是這麼驚鴻一瞥，蘇晴也和他對視了一眼，命運的齒輪開始轉，他當場就被蘇晴毒打了一頓。
她先是用那價值百萬的限量版愛馬仕甩他臉上，然後是脫下高跟鞋用鞋釘戳，最後隨手抄起旁邊的垃圾桶就往他身上砸。
她一邊打一邊哭，嘴裡不斷地用最狠的話罵著，旁邊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之間有殺父之仇。
張陽沒法還手，雖然人高馬大，總不能反手打女人吧？
可也沒法跑，因為他被一大群人圍著，個個都以為他非禮這個美女，他能往哪跑？
發生了這樣的事，張陽當場就被商場保安制服了，可就連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這到底為什麼？
好在事後保安調出了監控，事實證明張陽確實只是多看了那女人一眼，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不過當時蘇晴自己已經跑了，張陽自己也沒受什麼傷，對方又是個女人，犯不著跟她較勁，於是他也沒深究此事。
沒想到第二天，一個女人打來電話中找到了張陽，她自稱是打人的女人的妹妹，她叫蘇瑞，想找張陽道歉。
當天下午，兩人相約在一家咖啡廳見面。
見面時，張陽才發現蘇瑞居然跟她姐姐長得一模一樣。
蘇瑞一個勁地道歉，說她姐姐是因為見到了張陽很像以前她認識的一個人，才會那樣情緒失控，她提出還要賠張陽五萬塊醫藥費。
反正送上門的錢，張陽也沒法拒絕，當場就一口答應了。
蘇瑞說話時非常禮貌，一點也不像她那個姐姐一樣瘋批亂打人，期間還時不時地接公司的電話，看起來她非常忙，也是擠出時間來見張陽的。
本來事情到這裡就應該結束了。
可是當張陽收完錢想走的時候，蘇瑞卻叫住了他，問了一句奇怪的話：「張先生，冒昧地問一句，我想請你繼續扮演我姐認識的那個人，可以嗎？」
這種有錢人用錢來侮辱自己人格的事情，張陽怎麼能忍得了？
所以，他當場就答應了。
看蘇瑞的穿著打扮，就知道她是個不差錢的主，他直接開口要了十萬一個月。
沒想到蘇瑞同樣當場就答應了，兩人一拍即合，簽了三個月合同，張陽又多了一個客戶。
原來張陽長的像的那個人，之前是蘇晴的男朋友，他從她這裡騙走了五千萬，還有一份最深的感情，然後直接跑路。
張陽當時覺得那個男人真的是該死，這麼漂亮多金的女人，他居然跑了，他多半腦子是有病。
後來他反而理解那個跑路的人，或許他真的不是為錢而跑的，腦子有病的是那個女人。
所謂蘇晴和蘇瑞兩姐妹，是同一個人的兩個人格，不同之處在於，蘇晴是個極為感性的人格，蘇瑞是個極為理性的人格。
合同是讓他每周五周六到她家裡陪伴兩晚，或許普通人以為跟這個美女共處一室會很爽，還能幹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可實際上，這兩晚大多時候蘇晴都常常用鞭子把他抽得遍體鱗傷，有時甚至是要用玻璃瓶砸。
每當蘇晴要做出進一步過激舉動的時候，蘇瑞的人格就會出來，將她壓制回去，又跟張陽一頓道歉。
等張陽稍微緩一口氣，蘇晴又出來繼續物理輸出。
和這兩姐妹的相處簡直是地獄模式，一般人要麼忍不了跑了，要麼反手就把她按在地上狠狠摩擦一頓。
不過無論兩姐妹如何過分，張陽並沒有這麼做，他是個有原則的人。
既然簽了合同，哪怕自己委屈點，也得好好服務客戶，讓客戶開心，這是他的職業舔狗原則。
站在她家門口，張陽能聽見裡面傳來摔東西的聲音，以他的經驗，這是蘇晴在為他的到來在做熱身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