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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2024-09-14 07:45:08 作者: 朱文浩
  文良采打電話給一個財務公司的丁總,叫他到魅力四射KTV 訂一個包廂,然後趕過來陪濮培庸唱歌。丁總很快回電話說:「文局長,我已經訂好了百年好合廳,你們先去,要什麼先點好單,我一會兒趕到。」文良采和司機把濮培庸扶進百年好合廳,他們點了些水果、飲料、堅果,然後靜靜地等著丁總的到來,濮培庸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就打起酣來。一會兒,丁總來了,文良采見他只是一個人來就說:「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也不帶幾個女孩子,那這歌唱得有什麼意思?」說完指了指濮培庸。丁總說:「我們公司那些會計,年輕的嘛要回去帶小孩陪老公,年紀大的嘛,她想來你們也未必願意。不如就在這歌廳里叫幾位不就好了嗎?」文良采想了一想覺得也是,就對丁總說:「那你就找幾位來吧。」丁總出去了一會兒,隨即就帶了六七個濃妝艷抹的女子進來,他對文良采說:「文局長,你們挑一下吧。」文良采走近那些女子,像在農村集市挑牲口一樣,既看看這,又摸摸那,然後選定四個女人,那剩下的兩個女人就扭著屁股走了。文良采叫其中的一個女人先唱了一首《冰凍三尺》,她的歌聲一起,咿咿呀呀地,濮培庸就醒了,他看了看那四個女人,又貼近她們分別細看了一下,並像獵狗一樣在她們身上嗅了嗅,就把一個身材高挑,豐胸大乳,胳膊大腿露得較多的一個女人挑過來陪自己。濮培庸問:「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黎芬,黎明的黎,芬芳的芬。」濮培庸哈哈笑起來說:「你叫離婚?

  還有叫這個名字的?」黎芬說:「我爸爸姓黎,我還在娘肚裡的時候他就和我媽媽離了婚,我媽媽一生氣就給我取了這樣一個名字。」濮培庸說:「你騙誰?女人懷孕期間,男人是不能提出離婚的。」黎芬說:「我是貴州一個山村裡的人,我媽一懷上我,我爸爸就和一個女人跑到重慶去打工了,我媽知道後很難過,就決定和他離婚,後來他們就真的離婚了。」濮培庸說:「那你離了婚沒有?」黎芬說:「人家還沒結婚呢,怎麼離婚?」

  濮培庸說:「那你和我結婚吧,我去離婚來娶你。」黎芬說:「你真是說笑話,你會為我離婚?你們男人就沒一個什麼好人,在家裡就怕老婆,在外面就哄人家女孩子。」濮培庸說:「我就不是這樣的人,我就喜歡吃嫩豆腐,豆腐渣有什麼好吃的?」黎芬說:「我們也喜歡吃小鮮肉,老燻肉有什麼嚼頭?」濮培庸哈哈大笑說:「你唱一首歌給我聽吧。」黎芬說:「好,我唱一首《愛新歡》給你聽吧。」說完,黎芬就扭著腰肢走向點歌機,濮培庸趁機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又在她柔嫩光滑的大腿上摸了一把,黎芬像沒有感覺一樣。前奏音樂響起,黎芬跟著節奏唱起來:「世上的愛情就是一個騙局,多少男歡女愛最後總是分離。男人愛女人的時候都是色眯眯,追到手後就萬事休提。男人沒有一個忠實,都是轉世投胎的魍魎魑魅,只知道花言巧語心機第一,無論你當官的發財的,騙取女人心永墜地獄。」黎芬唱得很深情,但濮培庸卻感到毛骨悚然,他站起來走向洗手間去小便,小便有些暗黃,散發著酒味,便後又有一些黏黏的精液滑出,似乎連綿不斷起來。他在洗手間愣了很久,然後走出洗手間,對唱歌已經毫無興趣了。但文良采卻一手擁著一個姑娘一手拿著話筒唱得正歡。濮培庸想等他唱完了就回去,這時門被推開了,隨後包廂的照明燈也打開了,幾個人涌了進來,為首的一個人說:「我們是市紀委的,進行例行檢查,請你們自行報出單位和姓名,如有瞞報,一經查實,從嚴處理。」文良采停住了唱歌,他暗示那幾個陪唱趕緊出去,但紀委的人不讓。濮培庸這時酒已經嚇醒了一大半,他對那為首的紀委的同志說:「兄弟借一步說話,我來和我市的常務打一個電話。」說完就拖那人進了洗手間,那人本不想進去,但聽他說和常務打電話,也就不敢怠慢,勉強地和他進了洗手間。他們出來後,紀委那為首的人說:「兄弟們,誤會了,我們走吧,這是常務的客人。」那伙人將信將疑地就走了。等那伙人走後,又過了十幾分鐘,濮培庸也帶著文良采等人走出門去,黎芬開玩笑地說:「大哥,你還要離了婚來娶我嗎?我可等著你哩。」濮培庸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說:「你胡說什麼?」黎芬嚇得一吐舌頭輕輕地說:「騙子!」

  出了百年好合包廂的門,濮培庸看見柳雪、凌嫣、於霓正站在電梯門口等電梯,濮培庸反過身叫文良采等人一起又走進包廂里,濮培庸想:「這個時候可不能讓她們看見我們。」文良采不知道濮培庸為什麼突然又返回包廂,他回頭也朝電梯那邊看了一眼,正好和凌嫣對視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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