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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不是你殺的,為啥你要埋?

2024-09-14 09:56:31 作者: 雲海長風
  「乾兒的脖子上沒有胎記!」

  許夫子斬釘截鐵的說。

  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徒弟,身上有多少顆痣自己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更別說一大塊胎記了。

  「真的沒有嗎?」

  「你們再仔細看看?」

  林楓飽含深意的一句話,讓程夫子頓時意識到了什麼。

  立刻將羅乾的衣服剝開,果然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一塊紅潤的胎記,面積還不小。

  許夫子見到胎記後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這……這是怎麼回事?」

  程夫子心中明白,這大概是林楓在搞鬼。

  他強忍住怒意,故作淡定的對林楓說,「林大人誤會了,因為當天是夜晚,路上太黑,再加上老夫年事已高,老眼昏花。」

  「所以那紅色的胎記實際上是老夫的誤看,根本就沒有帶著紅色胎記的劫匪。」

  林楓冷笑一聲。

  「哦?這麼說,你是在戲耍本官了?」

  「不不不,絕無此意!」程夫子連忙搖頭說。

  見程夫子這幅表情,林楓又緊接著說,「那你們就是在包庇罪犯!」

  「當初是程夫子特意叮囑本官,剿匪時萬萬不可誤傷好人。」

  「如今本官將劫匪帶到你們面前,胎記印記又都對的上,卻又說是誤看!」

  「這不是戲耍本官又是是做什麼?」

  程夫子剛想再解釋些什麼,林楓緊接著又說。

  「哦,本官知道了。」

  「一定是你們看見當日攔路搶劫的劫匪竟然是自家愛徒,因此覺得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才矢口否認,對不對?」

  「按大夏律,包庇者與犯案者同罪!」

  「如今他已經伏法,你們三個老頭子是否認罪!」

  程夫子頓時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嗡嗡作響,如同一團漿糊般不知該如何辯駁。

  「這……」

  一邊思索著對策,一邊心中暗罵林楓陰險。

  這麼大的帽子扣下來,不說斬立決,恐怕也會落得的黔面,劓刑等下場。

  這一輩子都得帶著面具遮著臉生活。

  就當程夫子三人束手無策之時,段朗再次發聲。

  「林大人,這些也不過是你的妄加猜測而已。」


  「而且還漏洞百出。」

  「且不說他作為三位夫子的學生為何要殘害同門,光是那紅色胎記,我看著就十分可疑。」

  「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剛畫上去的吧。」

  聽完段朗所說,許夫子立馬用手摸了摸那塊胎記,果然在手上留下了一灘疑似顏料的紅色液體。

  許夫子大驚,「真的有東西!」

  段朗自信的露出笑容,果然不出他所料。

  以自己對林楓了解來說,三位夫子作為讀書人最重視名聲,失去了名聲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所以林楓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去敗壞他們的名聲。

  而黔面和劓刑,分別是在臉上刺字和割掉鼻子。

  這種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刑罰最能敗壞人的名聲,無論是對於讀書人還是平民百姓來說。

  這些臉上有字和殘缺的人,肯定是因為觸犯律法而受刑的。

  既然都已經受刑了,那還能有好人嗎?

  只不過就當所有人都以為羅乾脖子上的紅色胎記是顏料時,許夫子越蹭臉色越難看。

  「怎麼回事?這顏料怎麼蹭不掉?」

  林楓心中冷笑。


  如果只是用紅色顏料的話,他自然也知道這東西能夠很輕易的就被蹭下去。

  所以他命人購買來鴿子血,用銀針一點點的刺入羅乾的皮下。

  這樣一來,這股紅色就好像是一塊大胎記一般,洗不下去,更蹭不下去。

  許夫子十分疑惑。

  「既然這不是顏料,那會是什麼呢?」

  林楓陰險的笑了笑,隨後看向堂下的三位夫子。

  「讓我來告訴你們吧。」

  「那不是顏料而是血,也就是他殺人拋屍,還企圖毀屍滅跡的證據!」

  「血!」

  在場的三位夫子面面相覷。

  岑夫子第一個站出來表示反對。

  「不可能!」

  「以我們三人對乾兒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的!」

  「你是在血口噴人!」

  林楓淡淡的說,「本官可沒有亂說。」


  「當時本官與手下御林軍到柳下坡剿匪,偶然發現他正在挖坑,而且身上滿是血。」

  「離近一看,脖子上還有那麼大一塊紅色胎記。」

  「這不正是程夫子所言的劫匪嗎?」

  聽林楓這麼說,程夫子立馬站了出來。

  「林大人怕是誤會了!」

  「是老朽讓我那徒兒去給他的師兄們收屍的。」

  林楓眉毛一挑,淡淡的說,「那麼,他又是怎麼知道劫匪把屍體扔到哪裡的呢?」

  程夫子解釋道,「自然是老朽剩下的七十二個徒弟,一同到柳下坡附近,花了數天時間才找到的。」

  林楓又問,「那你剩下的七十一個徒弟呢?」

  「怎麼就剩他自己了?」

  「這……」

  程夫子低下了頭。

  「那是因為其他徒弟不知怎的,回來以後就上吐下瀉,深染重疾,所以就只能由他一人前去。」

  林楓冷哼一聲。

  「七十二個人一起去,就他一個人活蹦亂跳的,難道你不覺得這事很可疑嗎?」


  「我看你們是存心包庇!」

  程夫子被辯的啞口無言,只能蒼白無力的解釋到。

  「我……我們沒有包庇,但……」

  「但也確實不知為何如此……」

  顯然這程夫子只顧著讀儒家經典了,從來沒翻過醫書。

  就在林楓從簽桶里的令簽,打算將他們押入大牢,聽候發落時。

  半天沒吭聲的段朗終於開口說話了。

  「林大人此事辦的太過武斷了吧!」

  「我看醫書上講,人的體質各有不同,雖然羅乾瘦弱,但體質較強,也並無可能。」

  「光憑這一點抓人,恐怕難以讓人信服。」

  段朗一席話說完,堂上眾人也紛紛點頭。

  許夫子與岑夫子也開始附和起段朗的話,對著林楓大聲嚷嚷了起來。

  頓時堂上亂鬨鬨的一片。

  林楓恨恨的看了段朗一眼。

  拿起案上的驚堂木狠狠的拍了兩下,堂上這才安靜了下來。

  「本官再問你們最後一個問題,如果能答上來,本官自會放你們離開。」

  「若是答不上來,這人本官可就要按殺人罪論處了。」

  林楓板著臉,掃視了一圈眾人,隨後緩緩開口說。

  「不是他殺的人,那他為什麼要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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