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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別給本官搗亂,懂?

2024-09-14 09:56:28 作者: 雲海長風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匆匆從驛館趕來的段朗。

  程夫子和許夫子二人跟在他身後。

  見是段朗,林楓絲毫不慌,淡淡的說。

  「段公子來了。」

  「來人!賜座!」

  話音剛落,一名衙役從大堂後搬上來一把椅子,放在書案左側。

  段朗現在正在氣頭上哪有心情坐下。

  他看著案後的林楓,高聲怒問,「林楓!你憑什麼說這三位夫子窩藏賊寇?」

  「三位夫子隱居城外,兢兢業業教書育人。」

  「對大夏更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今日你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定會把此事告到朝堂上,請陛下聖裁!」

  說著,段朗朝京城的方向拱了拱手,對案後的林楓怒目而視。

  見到段朗這幅憤怒的模樣,林楓卻絲毫沒有忌憚,反而還是一副淡然的模樣。

  抽出簽筒內的令簽把玩了起來。

  「段公子,麻煩你搞搞清楚。」

  「現在是本官在審案,你若是想把本官告到朝堂上,現在就去告,少在這裡給本官搗亂!」

  「懂?」

  這輕挑的語氣,加上林楓輕蔑的神情,差點把段朗氣的背過氣去。

  他恨不得現在就回去取奏章,洋洋灑灑寫下萬字長文。

  細數林楓所犯的罪責,簡直罄竹難書。

  不過當他看見身後的程夫子時,又瞬間冷靜下來。

  心想,這怕不是林楓的調虎離山計。

  如果我在這個時候走了,他林楓豈不是會更加肆無忌憚。

  上一次的徐州暴動事件,足以看出他的心思狠辣。

  萬一他對三位夫子做出什麼令人髮指的事情,那我豈不是悔之晚矣?

  想到這裡,段朗的心情也平復了下來,回頭對程夫子與許夫子寬慰了幾句。

  坐在案後的林楓不知道段朗心中所想。

  一邊擺弄著令簽,一邊仔細觀察著現場情況。

  他沒想到這三個老頭能跟段朗勾搭到一起去。

  這三個老頭豢養死士這件事,說到底也只是懷疑,自己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若是在段朗面前貿然提及的話,一來難以服眾,二來則是恐怕會打草驚蛇。


  可要是放過這次機會,等這三個老頭走了,要想再捏住這條線索可就難上加難了。

  在林楓心中,他篤定這件事與工部郎中劉全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就憑這個,自己也絕對不能放過這次機會!

  但是,想辦法拖延一下還是可以的。

  想到這裡,林楓嘴角微微上挑,一個計策湧上心頭。

  「咳咳!」

  林楓先是清了清嗓子,端正神態。

  隨後一拍驚堂木。

  啪!

  「堂下案犯,見到本官為何不跪?」

  岑夫子一臉傲然。

  「老夫皓首窮經數十載,跪天跪地跪皇上!」

  「就憑你還不配讓老夫下跪!」

  見岑夫子這幅囂張跋扈的模樣,林楓也不慣著。

  隨手將手中的把玩的令簽拋了出去。


  「藐視公堂!」

  「左右,先把這個老匹夫重打四十大板再說!」

  「是!」

  左右衙役剛準備上前架住岑夫子,卻被許夫子攔下,隨後程夫子上來求情。

  「林大人,老朽三人加起來都快三百歲了。」

  「這腿腳實在不便向大人行跪拜之禮。」

  「還請大人見諒!」

  說著,程夫子看向段朗。

  段朗此時也說,「林大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三位夫子年事已高,這等公堂禮節,不遵守也就不遵守了吧!」

  聽到段朗的話,林楓這才點了點頭,說,「既然段公子為你們求情,本官也就不強求了。」

  頓了頓,林楓看著堂下的三個老頭。

  「本官問你們,旁邊這個人你們認識嗎?」

  三個老頭同時看向一邊昏厥過去的身影,翻過來一看,居然是羅乾!

  「乾兒!」


  「他怎麼會在這裡?」

  「你把他怎麼了!」

  見到羅乾的三個老頭十分驚訝,尤其是岑夫子。

  恨不得現在就擼起袖子去跟林楓干一架。

  幸虧被身後的許夫子拉住胳膊,這才沒能衝上去。

  林楓笑著說,「這麼說,三位認識這個人咯!」

  許夫子解釋道,「不瞞大人,此人正是劣徒。」

  「今天早晨被我等三人差遣出去,為其他慘死的弟子們收屍去了。」

  林楓神情一凝,拍響驚堂木。

  「大膽!」

  「我看這小子分明就是劫道匪類,去毀屍滅跡的!」

  「啊?」

  林楓的說法把三位夫子聽的一愣。

  「林大人何出此言啊?」

  「老朽這學生自由便乖巧聽話的很,怎麼會是劫道匪類呢?」


  一旁的段朗冷哼一聲。

  「林大人!」

  「你這就憑空污人清白了吧!」

  「三位夫子的學生都是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怎麼可能去劫道?」

  林楓一聲冷笑,「怎麼不會?」

  「本官記得當年轟動一時的戚家滅門慘案中,水師提督的兒子常威也說自己不會武功。」

  「可為什麼那麼難抓?」

  「本官親自領兵蕩平柳下坡數個山頭,也沒見程夫子口中那個脖子上長有紅色胎記的人。」

  「回來的路上,只有他一個人默不作聲的在挖坑埋土。」

  「巧的是,脖子上剛好有程夫子所說的紅色胎記!」

  林楓言之鑿鑿的一番理論把程夫子說的一愣。

  自己當初只是打算用這句話,給林楓一個下馬威。

  當時黑咕隆咚的,連看個人影都費勁,怎麼可能看見脖子上的紅色胎記呢?

  他當時想著。

  如果林楓抓的人脖子上沒有紅色胎記,自己就說他濫用職權,抓替死鬼。

  要是抓的人脖子上有紅色胎記,他便可以將自己這個謊言拆穿,依然能證明林楓在亂抓替死鬼。

  無論他怎麼做,最終的結果都會讓林楓顏面掃地。

  至少在自己面前會矮上一頭。

  算是對林楓水淹徐州,草菅人命的一場小小的報復。

  再怎麼說林楓也是朝廷命官,自己也不好把事情做的太難看。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林楓居然能抓來自己的學生。

  然後輕飄飄的用一些不著邊際的猜測,說他是劫匪?

  真是荒唐!

  「不對啊!」

  「林大人,我記得乾兒他的脖子上沒有胎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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