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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抓你還用跟你說嗎?

2024-09-14 09:56:25 作者: 雲海長風
  日頭西陲,驛館外。

  段朗恭恭敬敬地站在門外送別程立等三人。

  「學生向來崇拜三位夫子,能與三位夫子暢談,是學生的榮幸。」

  「若三位夫子不嫌棄的話,改天到京城來,學生就住在相國府,再賜教一二。」

  程夫子點了點頭,看向身後的許夫子與岑夫子。

  捋著自己的白鬍子,用一副讚許的表情看著段朗。

  「孺子可教也!」

  「我們也算有緣,改日定會登門拜訪。」

  岑夫子爽朗地大笑幾聲,走到段朗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千金易得,知己難尋!」

  「你這娃娃與老夫對脾氣,若不是太小了,老夫都想與你結為兄弟了!」

  許夫子接過話茬。

  「段公子學識淵博,遠超同齡人。」

  「雖不用結為兄弟,也可稱為忘年交啊!」

  許夫子說完,四人相識一笑。

  程夫子最後開口說,「好了好了,咱們三個老翁就不要在這裡打攪段公子休息了。」

  「明日我們再來拜訪!」

  「恭送三位夫子!」

  說罷,段朗恭敬的將程夫子三人送上馬車,向著夕陽而去。

  目送他們三人消失在街道盡頭後,段朗返回屋內。

  瞥了一眼旁邊被他撕毀的奏章,心中暗想。

  沒想到林楓會在無意間為我完成夙願。

  說起來今天真該感謝他。

  罷了,這奏章撕了也就撕了,頂算還給他一個人情。

  想到這裡,段朗坐在桌旁,借著夕陽的餘暉,仔細端詳起了程夫子三人留下的手稿。

  不知不覺間,天色暗了下來。

  正當他準備上床睡覺,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段公子!開門啊!」

  段朗聽出這是程夫子的聲音,心中疑惑。

  立馬從床上起身,推開門,看見程夫子和許夫子兩人,正面色焦急地站在門外。

  段朗疑惑地問道,「幾位夫子神色匆匆的,這是怎麼了?」


  只聽許夫子焦急地說,「段公子,你可要幫幫我們啊!」

  「林楓抓了我們的學生,還派人圍了我們的宅院,非說我們窩藏賊寇!」

  「岑夫子正在與他周旋,您快點隨我們去看看吧!」

  「什麼!」

  「還有這種事!」

  段朗眼睛瞪得老大,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林楓膽子也忒大了!

  再怎麼說夫子的學生讀的也是聖賢書,是孔門之徒,他怎麼能說抓就抓?

  「兩位夫子別急,他們在哪裡?」

  「就在徐州府衙內。」

  「好,咱們趕緊過去!」

  ……

  徐州府衙。

  兩排燈籠掛在大堂兩側,明鏡高懸的牌匾掛在堂上,案後的牆壁上畫著幅象徵著公正廉明的狴犴圖。

  林楓坐在案後,神情嚴肅。


  身旁則站著瑤光與徐州知府曾安全二人。

  堂下是已經昏厥過去的羅乾,還有滿面怒容的岑夫子。

  自從林楓將羅乾綁回府衙後便對他嚴加審問。

  原本只是打算問清楚程夫子等人的住處,還有他們是從什麼途徑得知自己掘開烏江堤壩的。

  沒想到這個羅乾異常膽小。

  還沒怎麼著呢,就一股腦地把那些有的沒的統統都說了一遍。

  從自己十四歲拜師開始,一直講到二十六歲屢試不中,最後心灰意冷在學堂助教。

  雖然裡面大多都是些沒用的廢話,但其中有幾點引起了林楓的注意。

  就是這三個夫子開設學堂,從來都不收取學費。

  而且只收取父母雙亡的年輕少年。

  這個羅乾就是其中之一。

  那就奇怪了。

  既然不收取學費,那他們是如何養活這幾千人的呢?

  吃穿用度從哪裡來?

  總不能憑空變出來吧!


  還有一點就是。

  只收取父母雙亡的年輕少年當學生,而且還供他們吃穿,究竟意欲何為?

  從形式上看,這不就是在養死士嗎!

  而且還是有文化的死士!

  林楓帶著這些疑惑,用一些不正當手段,找羅乾深入了解之後才得知。

  徐州水利司偶爾便會送來銀兩,供學堂吃穿用度。

  而學堂內培養出來的學子,很多都會通過科舉,被協調到各地軍器司、鹽鐵司等部門任職。

  而恰好這些部門,大多都與朝中的工部有關。

  甚至是工部直屬部門。

  要說他們和工部那幫人一點關係都沒有,誰會信啊!

  狗都不信!

  聽到這裡,林楓腦海中第一個蹦出來的人就是工部郎中,劉全。

  要知道,來徐州前,這小子可是工部侍郎。

  雖然名為工部二把手。

  但實際上怕是早就將工部尚書給架空了。


  並且手底下有這麼多文化人給他當死士,混入各個地方機構當中。

  一旦運轉起來,那就太可怕了。

  於是,林楓當機立斷。

  現將這些人控制起來再說。

  隨後叫瑤光帶著御林軍按照羅乾所說的地址,將程夫子三人落腳的院子給圍了。

  當程夫子三人回到家以後,發現這種情況,一打聽才知道是林楓乾的。

  所以才有了這一幕。

  岑夫子盯著林楓,怒目而視。

  「林大人,你這樣擅自抓人,眼中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林楓冷笑一聲,淡淡的說。

  「本官受陛下所託,任徐州巡察使,自有便宜之權。」

  「怎麼?」

  「抓他之前還要先跟你說一聲嗎?」

  岑夫子語塞了一瞬。

  接著一聲冷哼。


  「老夫教學數十載,即便是朝中大員,也有老夫的門徒。」

  「若是你不能給老夫一個滿意的交代,老夫定要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聽到岑夫子威脅自己的話,林楓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那你說說看啊!」

  「有哪些大員是你的門徒?」

  「本官這就拿筆記錄一下,回去就向陛下申請徹查。」

  「你!」

  極度憤怒的岑夫子指著林楓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

  只能在這裡與林楓乾瞪眼。

  林楓則淡淡地說,「不過岑夫子。」

  「本官倒是很好奇,為什麼朝中大員都是你的門徒,而你和另外兩位夫子,卻甘願在徐州城外隱居呢?」

  「而且還豢養了這麼多……」

  「死士。」

  林楓的話剛一出口,岑夫子頓時不見了剛才的憤怒勁,直接被嚇得冷汗直冒。

  也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堂外傳來。

  「林楓!你好大的膽子!」

  「擅自刑拘百姓,你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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