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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謝家不留無用之人

2024-09-14 11:52:06 作者: 不喜
  沈昌城說話都不利索了,猛地從沙發上站起,滿臉鄙夷的看著她。

  「斷絕關係可以,五百萬你想都別想,給你個兩萬塊錢足夠了。」

  一邊說,他一邊扔出一張銀行卡,很明顯早就準備好了。

  沈錦舒看都沒看一眼,唇角勾起一道譏諷的笑。

  還真當打發叫花子呢。

  「行,那就斷絕關係這一條吧。」

  沈錦舒可以保證,這絕對是她最好說話的一次。

  她直接就讓沈昌城擬定協議,等律師過來。

  協議一式兩份,簽字畫押,一切水到渠成。

  「行了沈先生,我今天走出這個門,從此跟沈家再無瓜葛。」

  沈錦舒拿走自己那一份,利落的起身離開。

  一個破沈家,她可真不稀罕。

  得知沈錦舒就這樣走了,還跟沈昌城簽下斷絕關係的協議,哭得不行的沈依依立馬喜笑顏開。

  「媽,太好了,那個賤人馬上就會是寡|婦了!」

  李莉娜也很高興,摸了摸女兒的頭,「是啊,掉進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她這輩子都完了。」

  -

  謝家在雲都一家獨大,整個謝家住宅就占據了一個山頭,可見其勢力多大。

  沈錦舒坐在車內,她望著這一幢幢別墅,可以明白為什麼鳳凰的人查不到半點謝家的消息。

  傳聞謝家人自私涼薄,但又出奇的一致對外,要不然為何會一直屹立這麼多年。

  「老大,前面謝家到了,你一進去可能就是萬丈深淵。」御水還是很擔心。

  沈錦舒聞言只是輕輕一笑,聲音小得仿佛是在呢喃。

  「深淵嗎?我生來就在如深淵般的深宮內,有何懼呢……」

  沒有婚禮,更沒有高朋滿座,謝家甚至連半點喜慶的裝飾都沒有。

  沈錦舒穿著嫁衣一步一步走到鐵門前。

  管家看到她後什麼也沒多說就帶她進去了。

  大鐵門緩緩關上,沈錦舒也沒回頭看一眼,在孩子們的事情上她從不猶豫。

  兩個小時過去了。

  沈錦舒在富麗堂皇的大廳中一直坐著,只有不斷來添茶的僕人,卻沒有任何主人過來和她講話。

  她也不急,就是一副怯生生的樣子。

  雙手握著茶杯,時不時低著頭,又看看周圍,好似對這裡的一切感到好奇又害怕。

  如果沈錦舒到了二樓書房,她可以發現自己所有表現在展露在別人眼中。


  巨大的幕布下,一雙異常冰冷的眸子盯著客廳中的女人,半晌後他微微側頭,嘴角露出一道嘲諷的笑。

  「這就是那老頭子找來的女人?」

  男人的白襯衫略顯單薄,隨意散開的扣子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他骨節分明的手搭在輪椅上,一下一下的敲擊。

  「是,她叫沈錦舒,調查過沒有任何問題。」

  回答他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暗處走出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

  他叫遲延,是男人最忠誠的心腹。

  男人一聲輕笑,似乎對遲延的話不贊同,又淡淡道:「老爺子還真是利用到底啊。」

  沈錦舒自問耐心很好,但被人晾著這麼久,裝不知世事的小白|兔也很累。

  她面上裝的無邪,心裡已經把這個謝家人罵了個遍。

  全都給她先等著!

  就在這時,沈錦舒的視野里出現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她目光觸及到男人面容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失神。

  好眼熟的人。

  沈錦舒快速在腦海中搜尋記憶,她想起來了。

  居然是他!


  六年前,那個在北洲被她看上,度過一夜春宵的男人。

  還是她三個孩子的父親。

  時間好像沒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又好像什麼都變了。

  好像那晚這男人的技術還……不錯。

  謝湛狹長的鳳目微微上挑,漆黑如深淵般的眸就這樣看著她,好似在打量。

  「你認識我?」

  男人的聲音讓沈錦舒的思緒迅速回籠,低沉飽|滿仿佛可以穿透人的心靈。

  沈錦舒搖搖頭,「不認識。」

  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記得,她也不想提起。

  這個男人的確是長得好看,但她可以敏銳的感覺到很危險。

  謝湛偏了偏頭,身後的遲延走上前,不知從哪拿出了一個瓶子。

  「沈小姐,請服下它吧。」

  「這是什麼?」沈錦舒疑惑的盯著那個瓶子,她很不解。

  「是毒藥。」

  遲延回答的毫不遲疑,繼續道:「沈小姐可以選擇服下毒藥體面的死,又或者被扔進後院的鱷魚池裡。」


  沈錦舒的嘴角扯了扯,目光直直的看向輪椅上的男人。

  「如果我不想死呢?」

  大廳內因為沈錦舒的話忽然陷入死一般的寧靜。

  輪椅上的男人忽然就笑了,又仿佛只是一瞬間,按動按鈕直接離開。

  「等……」

  沈錦舒想繼續商量,可沒想到遲延卻是擋在她的面前,不由分說道:「沈小姐,你這樣只會死的更難看。」

  根本不給沈錦舒說話的機會,幾乎是強硬的往她嘴裡塞了毒藥。

  遲延就像是扔垃圾一樣將她扔到了後院的倉庫里。

  沈錦舒好像是摔暈了,在地上一動不動,遲延鎖上門後就離開了。

  夜裡,謝老爺子回來了。

  得知沈家小姐被餵了毒藥後,怒氣沖沖的來到書房。

  「謝湛,你是覺得自己要死了,就這樣不把老子放在眼裡?」

  謝崇禮怒目圓瞪,在商界打拼多年的他一向氣勢凜人,有種與生俱來上位者的氣勢。

  但他每次碰上謝湛,他唯一的孫子面前,卻沒有任何用。

  輪椅上的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杯,輕飄飄的拋出一句,「這個我不喜歡。」

  謝崇禮聞言臉色一變,正要說話,謝湛又接道:「下一個也不喜歡。」

  「你!」謝崇禮暴怒,直接掀了面前的桌子,茶水不偏不倚全部砸在謝湛的身上。

  「你是快死了,但醫生說還能生育,你死前必須給謝家留一個後。」

  謝湛滿身狼狽,可背卻是挺的筆直,唇角扯出一抹譏諷的笑,「這就是我現在對謝家唯一的用處?」

  「你很清楚,謝家不會留無用之人。」謝崇禮看著他,那眼神中帶著很多意味不明的情緒。

  失望、憐憫、悔恨、憤怒……全都交織在一起。

  韋柳進來就看到自家少爺這一幕,他擔心極了,卻不敢出聲。

  謝湛脫下襯衫,露出的每一寸肌膚都布滿著可怖的傷疤,只見胸口那一處被燙紅了一塊。

  「我去拿藥。」

  「不必。」謝湛阻止他,忽然問道:「她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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