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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爺,你看看值不值?

2024-09-12 08:43:55 作者: 月語知星星
  江小姐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不認識啊,挺久沒見了,肆爺是誰?

  江絕一僵,軟軟失憶了?「軟軟,你不記得了?」又側身瞄了眼宋廷晏,他嘴角掛著笑,意味不明。

  江晚姒莊重地點頭,「嗯。」又若有所思地思考,「確實想不起來呢—」

  宋廷晏輕笑出聲,養了只白眼貓兒,過河拆橋是吧,費心費力費錢費時把貓兒救回來,好了之後翻臉不認主了,還不如當初一腳踩死丟了去。

  真是個沒良心的。

  要不是捕捉到她眼眸里一閃而過的狡黠,他還就差億點就信了,小騙子。

  宋廷晏給了江絕一個眼神。

  江絕會意,先出去了。

  江晚姒狐狸眸一轉,急忙說道:「哎呀,你怎麼讓我哥走了?我一個人害怕。」

  「我不是人?」她醒了,還有心思演,陪她玩一玩也罷。

  「你?你是誰啊?長得這般好看,能交個朋友嗎?」拋了個媚眼,矯揉造作。

  「想跟我交朋友?那得看你身上有什麼籌碼了。」宋廷晏走到沙發處坐下,倒了一杯酒,放了冰塊,冰涼的酒液入喉,心情愉悅。

  好整以暇地望著女人,看她還想如何作妖。

  「我啊,一窮二白,全身上下唯有一副好看的皮囊,爺,你看看值不值?」

  為了讓男人看得清楚些,抬手風騷地捋了捋凌亂的頭髮,艷艷一笑。

  「瘦得骨頭硌手,有什麼用?」男人嫌棄一眼,送他都不要。

  女人被這麼一貶低,頓時都蔫了,肩膀耷拉下來,氣呼呼地說:「哪瘦了?」

  下一瞬,挺起胸脯,「這不是肉嗎?該有的都有!」

  眼睛瞪得圓溜溜,再敢說我瘦得硌手?我就哭給你看!

  男人賞臉似的看了她一眼,冷眸微眯,喝了一口酒,嗯,還好,不該瘦的地方沒瘦。

  小肚子咕嚕嚕叫了兩聲,她嚷著:「肚子餓了,想吃飯。」

  不一會兒,就有人端著一碗白粥進來,還有一小碟青菜。

  江晚姒看到清淡到不能再清淡的伙食,小臉拉下來,「沒肉嗎?就吃這些啊。」

  男人沒理她,拿出手機發信息,處理國外的事情。

  大病初癒,還有胃病,吊了好幾天的營養針,她還想吃肉?想得挺美的。

  江晚姒吃了兩口,一點味道都沒有,反而嘴巴里的藥味更明顯。

  「我吃不下這個,我想吃肉。」她放下碗,眼巴巴看著男人,望眼欲穿。

  許久,男人才抬起他高貴的頭顱看向女人,「你誰啊?我不認識。」

  遊戲還沒有結束呢。

  不是要裝不認識我嗎?那就繼續吧。

  江晚姒氣得笑了一聲,小心眼!小氣鬼!還記仇!


  「吃不下?那就倒掉吧。」宋廷晏放下手機,長腿敞開,靠坐著望她,愛吃不吃。

  僵持了幾分鐘,她咬著下唇,醞釀情緒,貓似的嬌聲旖旎,「肆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噢?」男人玩味一笑,「不敢什麼?」

  「我......」江晚姒努了努嘴角,「我再也不敢騙你裝不認識你了。」

  小肚雞腸的男人,還用白粥讓報復她,壞死了。

  見他沉默著不說話,女人眼眶一紅,吸了吸鼻子。

  男人輕笑一聲,整理了一下袖口,站起身便朝門口走出去。

  「肆爺去哪?」見他要走,急忙問出聲。

  「喝茶。」敷衍兩個字。

  他再待下去,這女人怕是真的要哭出來,那雙蓄滿水的眼睛怔怔望著,好似下一秒就要開閘泄洪。

  天天哭,也不怕哭得脫水死了,還是留著以後在他床上哭。

  江晚姒也沒再喝白粥,宋廷晏讓人給她端來一碗有營養的粥,味道鮮甜。

  醫生過來檢查,說是靜養著就行,江絕便走了。

  下午的時候,江晚姒就養足了精神在頤園裡閒逛起來。

  宋廷晏回國沒有住在江家,而是買了私人別墅,也經常住在酒店裡。


  聽江絕說了,那天是宋廷晏將她從江家帶走的,還讓人燒了地下室。

  還聽樓五說,那天江家人並不配合,肆爺直接放話讓人掀了江家。

  這件事鬧到宋家,宋廷晏和宋時乾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宋廷晏做過的事情,大家都默契地心照不宣。

  江家也沒有人敢再有異議,宋家也奈何不了什麼。

  想想,肆爺說那句話的時候,會是什麼神情呢?一定是面不改色,幽藍的眸子透著冷漠,逼得人喘不過氣來。

  那肆爺看到她落魄躺在地下室的時候,又是怎樣的表情呢?

  他有潔癖,掉在地上的筆都要讓樓五拿去消毒再拿回來。

  「想什麼呢?」

  思緒被打斷,江晚姒轉身就看到男人夾著煙,散漫淡定地凝視著。

  對著男人嫣然一笑,「我在想,肆爺救我那天,一定是帥炸了!」

  男人微微皺眉,語氣不滿,「江小姐也是上過學的,就不有些好點的形容詞?」

  真是不能對她抱有太大的期待,他在她心裡,就是帥炸了?雖然好像有一點實際意義。

  江晚姒小跑撲到他懷裡,雙手纏上男人的勁腰,鼻尖是他淡淡的菸草味,抬頭看他,

  「肆爺宛如神祇,從天而降,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令人望而生畏,膽戰心驚,肆爺就是我的蓋世英雄,踩著七彩祥雲來找我了。」

  她眼睛狡黠一眨,彩虹皮吹得比雷響,哄人的好聽話張嘴就來,心裡指不定怎麼在罵他。

  「肆爺,滿意了嗎?」說完,嘻嘻嬌笑,沒點正經。

  他還能與一個病著小祖宗計較嗎?語氣淡淡道:「還行。」

  男人的大手放在她尾椎骨上扶著,她向來不安分,喜歡動來動去,那腰肢軟得能對摺,也能擺出不少高難度姿勢。

  「肆爺,可不可以不喝藥了?真的好苦好苦好苦。」連說三次,不斷加重語氣,還重重地點頭,生怕男人不知道那藥的苦味。

  宋廷晏垂眸看著她小嘴巴巴不停埋怨著,可愛又嬌氣,剛好點就不想吃藥了,矯情。在江家吃了那麼大的苦頭,在他這裡,吃不了一點苦藥?

  江晚姒繼續撒嬌,搖頭晃腦,抱著男人的腰動來動去,

  「不吃了好不好?真的真的真的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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