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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岑漪是他的妻主,只屬於他的。

2024-09-12 11:01:39 作者: 緘默春山
  硯安見岑漪半天沒有回話,不禁著急起來。

  一手摸著岑漪的沾血的臉頰,一手就要去解岑漪的腰帶。

  「咳咳……」岑漪難得侷促的咳嗽一聲,忙抓住硯安的手。

  「我沒事阿安,這不是我的血。別緊張。」

  七喜識趣地退出帳子燒熱水,甘白則收拾起葉子牌。

  硯安愣了愣,看岑漪面色正常,才按捺下心頭的情緒,可瞧著那血衣服,怎麼看怎麼瘮人。

  見硯安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岑漪沖甘白招手,換了身乾淨的衣裳。

  「好了?」岑漪親親硯安的鼻尖,將他拉到身邊。

  「這麼緊張你家妻主?」岑漪打趣地捏了捏硯安的手心,變戲法一樣,從硯安身後變出一個精緻的木盒子。

  「今日沒有見到什麼大型的獸類,只狩獵到三匹鹿,兩隻狐狸,和一些兔子。」

  硯安狐疑地打開木盒子,這木盒子雖然平平無奇,裡面卻是用上等的絲綢包裹著一條項鍊。

  那俗套的金子就不說了,上面大大小小鑲嵌許多顆寶石。

  「紅寶石、青金石、琥珀。」岑漪的手指點在項鍊末端的一顆鮫人淚上「這些寶石加在一起,都不如這顆鮫人淚。」

  硯安瞠目結舌的看著這條華麗異常的項鍊,果斷搖頭。

  「不行,妻主,這比妻主賞我的紅寶石玉佩,要貴重太多了…」

  岑漪猜到硯安必定會拒絕推辭,只壓著硯安將項鍊戴在眼的脖子上。

  「妻主…這……」

  「殿下,文元王卿求見。」

  硯安的話沒說完,葉曲就進來稟報。

  帳子裡和諧的氣氛一頓,硯安有些害怕地看了岑漪一眼。

  那次宴會上南雲設計他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請文元王卿進來吧。」

  岑漪淡淡開口,看著這項鍊將硯安襯的珠光寶氣,忍不住在硯安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南雲剛進來就瞧見岑漪兩人親近的一幕,臉上完美的微笑幾乎保持不住。

  「映之姐姐,此次我來……」南雲話還沒說完,目光被硯安脖子上的項鍊刺痛。

  「啊……看來我來晚一步,這首飾已經被姐姐賞給了……外室。」南雲心頭氣悶,笑容更是哐當一聲裂開。

  硯安下意識摸了摸那貴重的首飾,猶豫一瞬,作勢就要將項鍊取下,為難地看著岑漪。

  「妻主…若是文元王卿想要,我一個身份低微的外室,雖受了妻主的愛戴,卻不能…不能……」

  硯安咬著唇,泫然欲泣的模樣,仿若是要將項鍊讓出,可這項鍊半天也沒取下來。

  這演技略微拙劣,南雲氣咻咻的去看岑漪的反應,難道要任由讓這麼一個外室給他堂堂王卿難堪?

  「阿安不必如此,一件首飾而已,文元王卿可是當今君上的親弟弟,要什麼樣的首飾沒有。」岑漪似笑非笑,將目光投向南雲。


  「是啊,本殿只是覺得這狩獵彩頭有紀念意義,才想向映之姐姐討要。」

  南雲的眼神幾乎要在那顆碩大的鮫人淚上盯出個窟窿,幾乎咬牙切齒。

  「既然映之姐姐的外室沒見過什麼好東西,本殿便不自降身份的爭搶了。」

  這樣強行挽尊的話帳內的幾人都聽得出來,硯安眼珠微微一轉,從岑漪身邊離開,將項鍊解下捧在手裡。

  「既然殿下喜歡這件首飾的吉祥意義,不如殿下佩戴一次這個首飾如何?」

  南雲感覺荒謬的笑了一聲,連岑漪也不管了,甩袖出了帳子。

  見南雲離開,硯安低下頭,有些膽怯的轉過身,也不敢去看岑漪的臉色。

  「你們先出去吧。」

  硯安聽見岑漪的聲音響起,隨後是七喜、烏厭兩人出去的腳步聲。

  「嗯……」硯安盯著鞋面,一點點靠近,跪在岑漪腳邊,雙手捧著項鍊舉過頭頂。

  他近乎侷促的開口。

  「妻主……這次是我任性妄為,我原不應該對王卿不敬……但是……」

  岑漪取過項鍊,重新佩戴在硯安頸間,抬了硯安的下巴,引導著詢問:「但是?」

  「但是我一想到、想到王卿於我不善…王卿還似乎……似乎鍾情妻主,我就……」

  「阿安是討厭王卿,還不想我靠近他?」岑漪的指腹摸在硯安的眼角,蹭下那一滴即將滑落的淚水。


  硯安點點頭,又搖搖頭,神色又猶豫起來。

  「妻主與王卿有自小長大的情誼,不能因為我而生分,我只是想像到那次的事情,就心中委屈。」

  硯安眼角漸漸紅起來,盡力盛著淚水不讓它落下。

  「妻主…我這樣算不算是,心思叵測?」

  岑漪搖頭,將硯安從地上拽起到榻上,揉著硯安的膝蓋。

  「王卿對你的所作所為,才是心思叵測,阿安被人算計,心中不快是最普通的情緒。

  就算阿安陷害回去,我也只會誇讚阿安心思縝密,更別提只是言語上讓文元王卿難堪。」

  硯安臉上浮現出一絲安心。

  他接受的理念一直都是——『男子要恭順溫和,不能耍心機手段,這些都是讓人唾棄的舉動,若被妻主休棄,便是自作自受。』

  仿佛是猜到了硯安的想法,岑漪接著說道:

  「那些勞什子《男誡》《男訓》,阿安真的要按照那些去做?

  我未來有了其他男子,阿安一點也不嫉妒?還會大度的拍手叫好?」

  這話問的硯安臉色難看,平心而論,若妻主真的有了心儀的男子,他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又怎麼會拍手叫好。

  他可能會自己勸自己,什麼身份低微能在妻主身邊有個名分就知足,什麼妻主討清淨時能想起他就好。

  可他硯安真的會內心難受,不願與其他人分享妻主。

  硯安每日受著岑漪的寵愛,以正室的規格住正房,甚至破格請了教習,種種讓硯安幾乎被岑漪的寵愛包裹住。

  硯安看著岑漪溫和的臉,心頭一陣酸楚。

  若妻主真的娶了夫郎,他該怎麼辦?他對妻主的心悅怎麼辦?

  岑漪是他的妻主,只屬於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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