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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譜樂曲

2024-09-13 00:04:57 作者: 王綏程
  一

  到了第二天黃昏,皇上和四位大臣繼續挑燈繼續玩木牌,大家的許多手在桌上洗牌,大家心態隨著夜空星光有了變化,大家神遊於郊外。聞到從門口吹進來泥土氣息,隨著木牌沙沙響聲,大家都預測這一次手中會抓什麼好木牌。一邊手用細木紮上小食塞進嘴裡,隨著肚腹消化食品,大家牌桌上消耗掉精神的時空,木牌無數次旋轉。雖然聖人創造出麻將牌,用來吸引來另外志同道合三人的智慧,這樣的智慧在人間落入塵灰,改了聖人初衷。開創麻將思想的聖人作古,四位大臣在麻將桌上甩出麻將牌的一驚一乍間,四位大臣和皇上集聚的屋內靈氣觸發夜空遠古的土地上屍氣的復活,落入麻將聲里。

  屍氣不知覺混進人氣,人氣又染財氣到玩麻將的人,打麻將的四人武功高強,但因為是人,四人變得關節僵硬,虛度光陰里,衣服上透出屍氣能量轉化成的雲氣。人氣與屍氣的混合麻將,註定常人勝少敗多。

  打了兩天兩夜產生出有鬼神氣息的麻將,玩牌的四人者觸及神鬼。

  麻將中的神鬼起源兩顆占卦的色子。色子即是啟動神鬼的密碼。

  平常人玩牌有輸有贏,天下人稱為不永所事。

  夜幕下,第二天晚上點燈時,旁觀的皇上,桌上打牌的三人震撼到桌上的夫子目第一局玩牌將麻將玩出只給每人出一次牌的機會,夫子目再出一次牌就糊了牌。

  追懷遠古聖人打牌,聖人玩牌都沒有夫子目如此打贏麻將的速度。

  夜半,四人在桌上玩了幾輪麻將後,金心意手裡拈到木牌,桌面上牌吃碰不了,放回自己牌的牌里,這燈火迷離,手上觸覺,金心意見不到了旁側坐觀的皇上。金心意這打牌隨時光虛度,但自己的心在夜空下一直在變化中,金心意打出另一張牌,木牌在桌上留下餘音在漸漸消失。

  履光明坐的時間久了,在麻木的手指上,觸摸到麻將桌古色古香。履光明手中觸摸木牌,見到麻將桌旁看大臣打麻將的皇上,燈光閃耀,大家平和地呼吸。在剛才吃晚飯的時間點,御廚安排的菜很多,履光明打了個飽嗝,也使下肚的飯菜回味到嘴裡。履光明只選一邊的菜吃,御廚安然平和樣子,履光明知道見者有份,宮女們把吃不完的菜會打包的。剛走神的履光明滿足地在桌上柔和敲了一牌,這續接了前面牌的餘音,而牌音繞山水境界。

  二

  吃下桃子,師不語雖然骨頭自行在壓扁,擠壓骨髓使到骨髓外面的肌肉有充裕的精氣,耳畔有綿綿天籟音師不語善於遇難逢祥。坐在桌邊的大家都想到了十多年前那場翻天覆地的巨浪里,能逃脫而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師不語現在突然坐在麻將桌前越發得安靜,有所行動都會招惹自己殺身之禍。專心打牌是對自己處境最安全的。師不語如果露出敢於反抗的意思。麻將桌上的人排除自己,湊成四人麻將桌的以皇上發出號令,師不語就可能變成躺在麻將桌旁的一具屍體。所有人包括皇上都會被師不語的反抗逼到師不語被鎮壓的中心。師不語見到夫子目為自己流露出悲傷的表情,師不語把桌上麻將洗牌,四人隨著洗牌的聲音,共同激起響盪的聲音。師不語借著身內滋潤的桃氣,有心把聲音填補在自己皮膚有空隙地方,漸漸地,師不語身體內丟失的物質自行回來和自我形塑,回來原來的樣子,身體顯得寬鬆,皇上也輕輕放鬆了戒備。

  師不語吃皇上賜的桃子塑身快,和麻將在桌上變幻之快,觸動夫子目玩牌時,遐想到第一次的很奇怪的意外來自於發現父母親年輕時私信,放在夫子目床下,父親的筆跡這樣寫:相約漂亮姑娘和仙風道骨的貧僧前去看風花雪月的夜景,老衲願意為姑娘的衣服開光。老衲不打謊言,老衲身在塵外,心在紅塵中,加老衲,保密。父母親在人的背後如此輕佻,以後,夫子目對人生無常的就感覺到了習慣,師不語變化和麻將起牌,攤牌眼花繚亂,異曲同工,夫子目也就見怪不怪。

  風氣轉變,在宮殿裡,四人陪皇上又打了三天三夜麻將,皇上除了上朝時間,剩下時間就回來看四人打牌,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大家玩牌終於要回家了。夫子目把吃蟠桃後的很快克制住金妮蠱術的師不語立刻另眼相看,與師不語一同前行,遠遠二人走出宮殿,遠離開其他人,夫子目邀請師不語到一個地方喝酒。大白天裡,師不語與夫子目徒步走在森林裡,兩人腳指甲在露水裡染成白色,鬍鬚變成白色,樹林裡飄出一團白色的雲朵,夫子目等待在樹林間的白馬奔跑出來,只有師不語這樣讓夫子目看上的高人,才配在兩隻丹頂鶴起舞的仙境裡一同喝酒。夫子目的當和尚的父親娶了母親,就和爛泥上,插上美麗的樹,長出美麗的花。

  而剛開始做嬰兒的夫子目就是朵毒花,二三歲時候,父母親就知道夫子目和其他孩子不同,夫子目不會走路。夫子目變成毒花是與夫子目從小的玩伴,兩隻飛來的丹頂鶴,飛到床邊,成為夫子目小時候的玩伴。

  這回,二人來到森林裡面,夫子目下馬,見到老朋友丹頂鶴。師不語下馬,一腳虛點白茅草的頂端,前面一大片白茅草都籠罩在師不語身體的陰影之下,起了雲霧,師不語被雲霧平穩托著腳掌,向前站在了平實的土地。

  雲霧又讓周圍白茅草的接觸,轉變了周圍時空,小茅草稈變大樹身。枯死好多年的樹開出新葉子。丹頂鶴有鶴立雞群的驕傲,這時候的風水讓師不語的氣場改變。丹頂鶴不屈服這新生的環境。頃刻,丹頂鶴要變回自己以前的氣場,丹頂鶴揮動雙翅的聲音,激盪空氣擂成戰鼓。鶴要將人間的師不語路引向陰陽相隔,兩隻鶴直衝向天,雙鶴俯視師不語喝酒的酒杯覆蓋一層微塵,雖然丹頂鶴張開翅膀,覆蓋了二人頂上,但翅膀不能夠完全遮天,師不語與夫子目喝酒還能夠看到。師不語神色自如,毫無感覺鶴的侵害著自己。丹頂鶴攻擊四周空氣,但狂嘯的風在吹走去鶴上的紅丹,四周濃郁著鶴頂紅無味的毒氣,這毒氣戕殺了夫子目的白馬。看見白馬倒地,中毒的樣子,居然很眼熟,兩隻丹頂鶴互相瞅著,發現頭頂紅丹不見,兩隻丹頂鶴漂亮的紅丹消失,變成普通的黃鶴。

  兩隻黃鶴變得疲憊,失掉了身價,失控地發出野雞的叫聲,沖向天際。丹頂鶴頭頂的紅丹化成毒氣味隨風撒在白茅草上,被風一吹,風向刮向正在空闊地喝酒的夫子目和師不語。

  剛剛鳴叫的野鶴在陰涼處,有它的同伴在附和,這樣的仙境隨著丹頂鶴突然消失,風颳到夫子目濃郁芳香的毒氣味,滋補了夫子目的皮膚,夫子目身上井收勿幕功在心境裡流淌一片汪洋之寒水光亮,光團晃蕩夫子目身體深處,襯托夫子目水光的肌膚隱約有些綠光,夫子目不擔憂以後井收勿幕功會冰凍刺骨反噬自己,夫子目以毒攻毒,克制封存這樣體內沉澱的煉丹資料,以後在安靜里修行,丹毒在體內轉紅丹,自己就成仙。

  夫子目喜悅的心將自己身體挺拔成參天大樹樣子。

  上天烏雲密布不下雨,師不語喝王爺的酒,喝入肚中從西邊郊外湧來濃郁的芳香的毒氣。

  現在的吸入毒氣的師不語,再也瞞不住自己是店小二。隨著丹頂紅熾烈的熱能,招到前世的師不語的魂,飄然而至到冒充師不語的店小二身體,同時,天空出現明亮的北斗七星。夫子目突然見到服下丹頂鶴劇毒的師不語頭部膨脹得不見五官,師不語形體發揮超常內力,從身上散發的瀰漫的濃霧包裹里,出濃霧,朗朗乾坤之下師不語的臉變形,這才變成真實的師不語面容。一剎那間,真正師不語的臉,師不語雙手拳頭緊握,昏死了過去。

  夫子目掰開師不語手,空無一物。

  師不語肉體好像一間房子,房子裡安靜得沒有一個人住,師不語目光游離空蕩,看到師不語變成傻子,夫子目離開了師不語。

  頭腦不清楚的師不語見到一間破廟,破廟門還是壞的,破廟裡還哼哼有一頭豬,角落灰塵變成幽暗衣服覆蓋傻子。豬氣味與露天清新氣息化成幽靜氣息,幽靜氣息里生出蚊子。

  很快,為適應皮膚不為蚊子所叮咬,師不語皮膚結成蒼翠樹皮一樣。

  不久,師不語身上飄出桃香之氣味。豬聞到桃香,沒有傷害變成傻子的師不語,豬和傻子很快變成朋友。傻子騎著豬,到處逛著。

  古有人面桃花,很快有人就稱師不語為人面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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