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9-13 00:11:15 作者: 柳絮飛
  羅科長帶著尚副科長在深圳待了整整兩周,吃住都在辦事處,終於解決了技術上的所有問題。下一步是回去辦理合同文本的正式手續,上會討論,審批簽字,估計還得兩周時間。假內容真流程是為官之道,再急也要用足夠的時間去證明事物的合理性。

  緊張過後都有放鬆的需要。趙主任和楊書記商量讓小寶在粵港新都安排一桌,犒勞羅科長、尚副科長近半月的辛勞,他們也不容易,為了滿足領導的需要背井離鄉加班加點完成任務,無論有沒有個人的實惠,具體到工作中的每一個環節都不是件簡單的事。有基層經驗的領導深有體會,所以,特別交待宋小寶如有別的要求儘量滿足。

  小寶自和方亞男好上後對粵港新都的女色看似失去了興趣,表面上不再留戀可心裡是藕斷絲連。畢竟是專業的風月場所,自然別有一番滋味。

  陪同人員的安排讓宋小寶有點犯難,想來想去終不敢自作主張。他找到楊書記以探討的口氣說:「楊書記,我單獨請他們兩位?」

  「犯糊塗了不是,叫你安排是一回事,陪同又是一回事;找吳部長商量,這是她對口的事,由她做主。」

  宋小寶真沒想到這一層,在他看來應酬本不該是女孩子的事,何況小雲是妹妹呢。他犯了一個把個人情感與工作混淆的錯誤,認為既然是妹妹,哥哥就有責任和義務盡力維護妹妹的純潔;那種場所怎好讓妹妹參加,說出去多麼的不光彩。他不情願地轉達了領導的指示,小雲滿口答應了。

  「小寶哥,這段太累了,放鬆一下也好,不然誰受得了。叫上黃部長吧,你們陪羅科長好好地喝幾杯。我倒想把造價部的人都叫上,考慮到人多車坐不下,改天我請他們,不能落得個幹活有份吃喝沾不上邊的話柄。」

  「還是小妹想得周到,就這麼定了。」

  下午五點一行五人到了酒店,小寶像走進自家的庭院,帶著他們熟練地走進包房。服務人員等候在房間裡,茶水已泡好,音響已打開,歌曲的聲音在飛揚……除小寶外,其他的四位是第一次光臨,慶幸之餘不免有些自憐:這麼多的新奇尚在人間,卻被那麼多後知後覺的人冷落了一大段時光,不由得暗自嘲笑:平日裡的自鳴得意,原來是井底之蛙。

  論見識,五位不分伯仲,唯黃部長生性內斂,時歷數載,雖有所改變,然本性難移,舉手投足多有勉強,恰如眾花叢中一枝可愛的含羞草。

  因為有同吃一鍋飯同處一室工作的經歷,短時的適應馬上就放開了。爭相表演,放聲歌喉,好一派歌舞昇平景象。

  羅科長三十八歲,單名一個平字,頗有才學,處事體得,在單位小有名氣,深得馬局長信任。尚副科長三十七歲,單名一個梅字,生得精緻,長得可人,性格外向,喜歡社交,多稱「小尚」,偏含愛意,據說是全副市長的遠房親戚。他們是局長大人倚重的人,關鍵的事用關鍵的人是政治常識。

  晚餐是七點開始九點結果的,當激情豪放的音樂聲戛然而止,亢奮的血液恢復正常,心肺處於休息與恢復階段,腸胃開始蠢蠢欲動了,那誘人的菜色烹調出的香氣緩慢地散發出來,應時地瀰漫在柔和的燈光下,與人體機能的需要恰到好處地融合一處,吃喝在此處是多麼的舒坦。

  一瓶三斤裝的洋酒所剩無幾,幸虧小寶不喜歡洋酒的味道,才不至於一個個酩酊大醉。

  宋小寶預定了兩間桑拿房,已告知羅、尚兩位晚上就在此處休息,一會由服務員帶領上樓。

  「兩位科長,我們撤了,希望玩得開心。明天下午三點的機票,時間寬裕,明天上午休息好了聯繫。」宋小寶意味深長地笑著說。

  「謝謝,宋部長!辛苦你了。」羅平走近小寶悄悄地說。

  吳小雲一直和尚梅竊竊私語,手拉著手,難捨難分的樣子。服務員站在門邊耐心地等候著,時不時看一眼宋小寶。

  兩個女人磨蹭了好久終於一起走向小寶,尚梅直截了當地對小寶說:「宋部長,我請求小雲妹妹陪我,畢竟是頭一回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請理解。」

  宋小寶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可一時又沒有正當的理由拒絕,只好看著小雲。

  「小寶哥,你和黃部長回吧,我陪尚姐,放心,有事給你電話。」

  「也好,先陪陪尚科長,隨時給我電話。你沒醉吧?」

  「應該沒有,是清醒的,就是有點頭暈。」

  「那我們走了,兩位科長再見!」

  尚梅挽留小雲作陪並未失禮,在她並不熟悉的城市,嘗試並不熟悉的新鮮事物,心裡總不踏實,可她並不知道對小雲來說同樣是陌生的領域。兩顆好奇心懷著同樣的心理藉助彼此的相伴壯膽,稀里糊塗地走進了別有洞天的桑拿房。

  女賓部與男賓部分為兩個區域,不在同一樓層。男女各部又分為兩個檔次:普通貴賓與VIP 貴賓。VIP 貴賓房設備齊全,類似於濃縮版的桑拿會所。一進門有兩張多功能的單人沙發並排在茶几兩邊,像個小型的客廳。裡面有獨立的臥室,有乾濕兩蒸,有雙人浴池,有乾濕按摩床,有一應風流用具。比公共浴池還多了些私密的玩意,別說名稱和用法,連見都沒見過。

  「小雲妹妹,你來過這地方嗎?」兩人緊拉著手小心翼翼地窺視著屋內的一切。

  「沒有。這些是幹嗎用的,亂七八糟的。」

  「兩位尊貴的女士,請問是第一來嗎?」熱情的女客服微笑地問道。

  處於戒備心理,她們沒有立即回答客服的問話,好像承認是第一次來,就會給了別人坑騙的時機。愚蠢的防範讓老到的客服暗笑,一眼就能看透的神色,再作無用的防範顯得低級可笑。她誠懇地說:「請兩位尊貴的女士放心,你們的安排是上面特別交待過的,放心吧,一定會享受到我們最優質的服務。」

  「不好意思,我們是沒來過,請具體介紹一下服務內容,讓我們見識見識。」尚梅大膽地說。她把客服說的上面有交待的話當作了安全的保障,決定一試有了底氣,至少不會上當受騙。她們由對新奇的探知欲望、對未知陌生的畏畏縮縮組成的心理活動,逐步形成大膽一試的決定,與喝了酒有一定關係,但絕對不是主要因素。她們已經清醒了,彼此故作神志不清的酒態是在掩耳盜鈴。


  身材高挑的客服小姐微笑的臉上有了自信和驕傲,又一次可以在平日裡自命不凡的同類面前顯擺自己的見多識廣。

  小雲沒有說什麼並不代表她什麼都沒幹,她用眼睛用大腦已經找出了部分答案,她的沉默是在等待陌生領域的驚喜出現。

  「好吧,很榮幸為兩位尊貴的女士提供諮詢服務。首先,得感謝新時代的文明打開了前所未有的眼界,改革開放的契機讓西洋文化漂洋過海,像插上了翅膀飛進我們的視野,豐富了我們的生活。我們會所的女賓部比男賓部更有品位,原因是來這裡消費的女賓比來這裡消費的男賓更值得尊重。用非富即貴來形容概括不了其全部,一定有追求高品質生活高品質享受的要求。男女的生理結構決定了不一樣的需求,男人多以玩為主。女人就不同,她更多地在乎男人給予她的滿足。一旦嘗試過,就能深深地感受到與正常夫妻生活的巨大差別。」

  客服小姐領著她倆一處處地瀏覽,一樣樣地解說。她們猶如夢遊般地跟著,仔細觀察著每一件擺設。

  「這裡有獨立的淋浴間、干蒸室、濕蒸房,有乾濕按摩床。每處都有配套的設備,每件用具都有它獨特的奧妙。由男性技師按照貴賓的要求一樣樣地實驗,直到您心滿意足為止。」

  客服小姐停頓了一會,把得意的眼光投向尚梅和吳小雲,她以一種女人了解女人的直覺斷定了兩人的心思,她們已經心動了。

  「另外,我們會所與眾不同的是一個桑拿房兩位可以同時使用,每位可以選擇一人服務或多人服務。在這個空間裡你們是主人,你們是至高無上的。只要你們願意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叫就怎麼叫。這是呼叫器,只要它不響,沒人敢打擾您。」

  兩人聽得目瞪口呆,時不時對望一眼又趕快避開,什麼話也不說。

  「好了,既來之則安之。別卻了朋友的盛情,這間房的最低消費是三千,預定就扣費,不用白不用。我安排技師上門給你們挑選,個個不超過二十五歲,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體格健壯,形象完美,雖不過潘安之貌,定不乏宋玉之韻。」

  尚梅看著小雲聲音有些顫抖地說:「妹妹,看看吧,既然來了。」

  小雲呆板地看著尚梅仍舊沒吱聲,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卻沒有一點離開的念頭。

  門外有輕輕的鼓門聲,客服小姐熟練地打開門,四個衣著光鮮的青年男子魚貫而入,畢恭畢敬地站在她們面前,左手橫臂腰間,禮貌地低下個性各異的頭顱,異口同聲地說:「歡迎尊貴的女士光臨!」

  他們依次報出代表名字的號碼,說出年齡身高和體重,然後默默地等待著客人挑選,像一根根粗壯的木頭擺在出售的平台上。

  尚梅心中早已醞釀著一股探索的力量,貌似平靜卻心潮澎湃;礙於初試,故作羞澀。

  猶豫一刻便以成熟女人的眼光來回掃視著。經驗豐富的客服把客人的眼光停留在某人身上的長短來作為判斷的依據,爾後就針對性地誇誇其談,使客人縮短猶豫時間,儘快完成一項任務。


  「姐,就他好了,你的眼光獨到,一眼就瞄上了頭牌;他可是我們這裡技術最全面的技師,保您滿意。」

  尚梅平淡地一笑算是默認了。

  客服的心思立馬集中到小雲身上,她走到小雲身邊,悄聲說道:「來了就別不好意思,放開點,男女之間的那點事,誰不知道呢?我們這兒十幾歲的女孩子經常來。來這裡的客人都是人中龍鳳,一般人想送錢我們還不要呢。我給你挑一個溫情點的,慢慢來,習慣就好了,他們只是你的玩物,緊張的應該是他們才對。26、18 號留下,希望玩得開心。」

  客服帶著另外的兩個男技師走了。房間裡的兩男兩女一時沒有動作,氣氛與環境相當地不協調。

  「妹子,別想多了,我先去洗,你休息一會。」

  吳小雲點點頭,算是這麼久的第一個語言表達;她看出了尚梅的迫切,再不做點回應害怕掃了她的興。

  26 號在休閒的躺椅上替尚梅解開衣褲、脫下鞋襪,取下一條白色的浴巾蓋在她身上,然後自己脫個精光用一條同樣的浴巾圍在腰間。

  「姐,走吧,我扶你先去淋浴,等會兒是干蒸還是濕蒸?」

  「好,一會再說。」聲音是顫抖的。

  小雲側躺在另一張沙發上,眼睛避看他們的一舉一動,可腦袋裡是兩個脫得精光的男女。

  淋浴室傳出嘩嘩的水聲,不隔音的門把兩對男女的視線切斷了,形成了聽得到聲音而看不到人的兩個空間;氣氛隨之變化,思想一下子縮小到近身的周圍,由剛才的畏縮不前演化到現在的無所顧忌僅用了二十分鐘。

  「姐,躺好,我給你按按吧,淋浴室有不少項目,一時半會出不來。」18 號對小雲說。

  吳小雲順從地躺下,18 號調整了後靠,讓她躺得舒服些。

  「姐,我幫你把衣服脫了,那樣會舒服點,到這兒來是圖享受的,你是我的服務對象,不滿意就說。」

  吳小雲對眼前這個比自己年齡小三歲的男人起了憐憫之心,她一連串想起生活中密切接觸過的男人——父親,哥哥,趙恨水,宋小寶,兩任前男友……「姐,脫嗎?總是要脫的,脫了我先把衣服疊好。」


  他說話的聲音脆甜,白淨的臉上餘下的稚氣估計還得一年半載才能消失;中等身材,肌肉可見,手腳輕柔,慢條斯理;小雲無意間把他與形體纖瘦的女孩子聯想到一起,實在是荒唐可笑。

  「嗯,我自己來。」

  「還是我來吧,這是我的工作,放心,不會把你的衣服弄壞的。」

  淋浴房裡的流水聲沒能掩蓋住一對男女製造出的聲響,緊湊的啪啪聲持續不斷地傳來,亢奮的嘶叫一聲緊似一聲地出自女人的口中,小雲聽在耳里,動在心中……「來吧——給我脫——快點——」小雲突然大叫起來,淑女的形象一轉眼被蕩婦取代。

  「別急姐,慢慢來,休閒沙發上不是最佳的地方,這裡沒有輔助器械,達不到理想的效果。」他用專業的經驗勸導客人,爭取每次服務都有所進步。

  「好,姐聽你的。」

  衣服在一件件減少,只剩下一條黑色的三角褲;小雲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好像要保存最後一點人的自尊。

  「姐的身材和臉蛋一樣完美,你是我見過第二個漂亮的女人;前一個年齡比你大,會保養,她說一年花在美容上十多萬。說實話,和你比還是有很大差距。」

  「你瞎說吧,十多萬是什麼概念?」

  「不過誰也沒法核實,聽說花幾十萬的都有;管她呢,不花也不會給窮人,操她那份閒心,花光才好呢。」

  小雲接過18號取來的浴巾蓋在胸前,平躺在休閒沙發上接,不再拘謹地接受18號按摩。

  尚梅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如同瀕死的母獸,一會狂喊一會哀嘆,倘若來自荒郊野外,無異於地獄裡的魔鬼。

  「姐,別擔心,26號確實厲害,在我們這裡是出了名的,他有很多熟客,算得上這裡的頭牌;按時間算他們還早呢,才剛過半小時。」

  「不會出事吧?她叫得太恐怖了。」

  「怎麼可能,我們是專業的,知道怎樣配合客人;如果你朋友不樂意早就停了。姐的性慾強嗎?」


  「不知道。」

  「姐真的好漂亮,做我們這行的,不到關鍵時候是沒有反應的;姐讓我早就有了反應,等會我給姐服務的時候一定會出現奇蹟。」

  「是嗎,你很會說話,是特意討人歡心吧。」

  「有真的也有假的。姐漂亮是真的。你看你的眼睛眉毛鼻子多精緻呵,越看越像狐狸的眉眼,一點不用做作卻媚態萬千,想不喜歡都難。」

  「越扯越遠了,難不成變為仙女了。」

  「在我眼裡姐比仙女漂亮,仙女是想像的,姐是真實的。」

  「服了你了,小嘴越說越甜,是職業養成的習慣吧。」

  「有這方面的因素。姐,別管是真是假你都別當真,只要你高興就行。」

  「好吧,管它是真是假呢。現在心情不錯,說什麼都行,我洗耳恭聽。」

  「姐的心情好是我最大的願望,免得受作踐。」

  「有人作踐你嗎?你叫什麼名字?」

  「天有陰晴人有喜怒。會有的,遇到那種人我們連豬狗都不如;還好,不是很多,不然我們活得下去嗎?姐,叫我小磊吧,按規定只能叫我18號。」

  淋浴房裡嘩嘩啦啦的流水聲停止了——聲音在某些時候有語言的效果,能準確地傳遞出語言的含義。尚梅在淋浴房裡該幹的事幹完了,他們相擁著走進按摩房。那裡有躺下休息的床,有精選的零用甜食,可以較快地恢復狂躁後的體力。

  「姐,我們去洗吧,淋浴間裡服務項目很多。遇到姐是我的福氣,我會全心全意讓姐舒服的,讓姐感受一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酣暢。來,我幫姐脫了內褲。」

  小雲禁不住撲哧一笑,沒想到一種豪邁的形容竟然不恰當地用在這種齷齪的地方,真是滑稽透頂。

  「姐,我文化不高,是個來玩的女人說的,我記住了,不小心說出來讓姐笑話!你內褲濕了,等會我幫你洗,放在干蒸房一會兒就幹了。」

  淋浴房裡濕氣氤氳,散發著腥騷的氣味。不過這氣味正好迎合了眼前的意境,起到了催化作用。尚未散盡的薄霧虛化了實景,蒙上一層神秘的色彩,吳小雲心旌搖曳,難以自持。

  「姐,慢點,小心打滑。」小磊用巧妙的關愛恰到好處地摟著小雲的腰。

  「小磊,我快受不了了,快點來好嗎?」

  「姐,忍會,我把水打開,先清洗一下,再來為你做服務。這麼快解決後面就沒意思了。

  我是為你好,換作別人巴不得快點呢。」

  小磊的職業道德,小磊的甜言蜜語,徹底征服了吳小雲。她已經淡化了小磊的職業性質,一步一步地靠近了性夥伴的關係。雖然慾火難耐,但是,一個未婚女人的矜持還是使她保留著一點理性,頑強地克制了蕩婦的瘋狂。她閉上眼睛,任由小磊從頭至腳地沐浴,把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清洗得乾乾淨淨。

  「姐,好了。過來,躺在這個木床上,給你做服務。」

  小磊打開一個銀色的小型手提箱,拿出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物件擺放在牆櫥的空格里,先是取出一支消毒噴霧劑,對著口腔用力地按了好幾次,再噴灑在手上搓揉幾下;轉過身面對橫躺著的小雲,指導她擺好姿勢。

  這是一張多功能的木床,說是床只是取了躺的意義;實際是精巧木板的組合。稍作調整,或加以輔助器具,就能突出人體的某些關鍵部位——可坐可躺,可伸可縮,可平可斜,可吊可立……實用價值極高,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做不到的。人類的智慧並不全部用在有益於社會發展的創造上,用在貪圖享樂上的發明毫不遜色,如果撇開道德規範,單以所運用的智力計算,後者的腦力付出也應當受到尊重。

  小雲張開四肢,痴迷而又期待地看著小磊。

  小磊開始炫技了。從發梢起,眉毛,眼睛,耳根,鼻子,項頸,胸乳……直至腳趾尖。

  小雲在時麻時癢時驚時悚時緊時松的狀態中由哼唧到急喘由顫抖到扭曲……當小磊把頭埋在她腿根之間,蠕動而溫暖的舌尖觸頂她生命之源時,徹底顛覆了她的認知;這種男人的噁心行為使她產生了替男人憤憤不平的憐憫之心,可是就那麼短短地一瞬間,在良心與快感的取捨中偏向了後者;即時被靈與肉的震顫取而代之;她一層眩暈,空靈且飄忽,忘我地進入到仙幻世界……小磊在兩年的職業生涯中第一次摻雜了個人情感,他不失時機地調整理好小雲的體位,用他罪惡的禍根刺激小雲更多的快感神經,希望他喜愛的嫖客登峰至極、成魔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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