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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節 假仁下山崗 不謝強娶親

2024-09-13 00:25:53 作者: 彭詩均
  「好!我們就答應饒你龜兒子一回。」計加很快停住了自己的行動,心裡自是高興起來。

  管家看見眾人停住了行動,自己又有些後悔起來。心想:自己不該那麼快就下軟蛋了。他的行動就不由自主地停住了,想看看能不能夠滑脫。

  「嘿!你在磨蹭什麼?是不是又不想賠了?還是讓我們自己動手吧!」

  明白有些不耐煩了,就想採取更加快速的行動。

  「少奶奶,你就不留一點後路啊?我們還是在為花家辦事哦!」管家想以此打動明白。自己好多一個幫手,好藉機不賠假義他們了。

  「我呸哦!誰是你的少奶奶?我和假仁哥早已定親了。你與花家辦了這麼多壞事。難道想在此磨蹭掉啊?你簡直是痴心妄想。」明白立即火冒三丈,閃電般地躥到了管家跟前,伸手就是兩個耳巴子。管家被明白突如其來的行動一下子就整蒙了,竟然沒有一點迴避。他的臉上立刻火辣辣的。

  轉眼之間,打手們就反應過來,各自就行動起來圍攻明白。明白馬上就處於挨打的趨勢。移民們覺得明白對假仁、對移民都是不錯的,此時怎麼讓明白吃虧呢。於是,大家蜂擁而上,就圍著管家和打手們動起手來。一瞬間,大家就打成了一鍋粥。館長覺得這樣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馬上大聲喊道:「大家住手!大家住手啊……」

  管家和那些打手們雖然平日裡耀武揚威,但是,這陣在眾多憤怒移民的打擊之下,還是一會兒就整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移民們整了一陣,聽見館長在制止。各人才漸漸地停手了。管家和打手們各自都不同程度地受了傷,他們這才知道移民是眾怒難犯的。管家只好摸出相當於兩百個銀圓的銀票,交給館長,灰溜溜地逃跑了。

  館長把管家賠的銀票交給假義重新整治自己的家以後,又安慰了一陣,各自這才散去。

  再說假仁在飛來峰的飛來洞裡面,經過老猿的調製以後,過了好一段時間才能夠行走了。老猿看著假仁一天天好起來,心裡自是高興。黑猿和白猿天天在山裡採集野果、抓一些野味,讓假仁吃得舒舒服服的。假仁看見老猿和兩個黑白猿對自己那麼好,心裡非常感激。這時,老猿正在和假仁聊天。老猿說:「假仁老弟,你們移民於此,官府有沒有一定的優惠?」

  「哪裡有什麼優惠哦!我們五弟兄辛辛苦苦開墾的那些荒地,現在已經能夠解決基本的生活了。不瞞你老人家說,我們五弟兄以後各自成家立業,都還要好多錢。所以,我必須回去,一方面種好自己的耕地,爭取早日富裕起來。另一方面,我和明白是兩情相悅的。所以,我是非她不娶,她也是非我不嫁。我被那個花不謝以破壞婚姻罪整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讓我想不通。所以,我一定要回去,洗脫我的罪名,把明白娶回家。」

  假仁說著實話。

  「年輕人,你倒是一個勤勞、對意中人非常執著的人。應該說你這樣的人就要過上好日子才對。但是,你對人世間的險惡了解得太少了。只看見人世間好的地方,就像你和明白的情感關係一樣,就沒有看見人世間險惡的一面,比如花不謝那樣有錢有勢、奸狡計詐的人。以你說的情況,我分析的話,你和明白的婚事還有許許多多意想不到的麻煩。不要說老夫把話說得太過火了。我勸你就在山上,過著無憂無慮、與世無爭的生活。白天,我們四個在山裡採集吃的,或者學習一些強身健體的功夫;夜裡,我們四個談天說地,豈不快活?怎麼硬是要在渾濁的人海裡面碰得頭破血流?」老猿依舊誠誠懇懇地勸著。

  「謝謝老人家的教誨!我如果在這裡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倒是十分愜意。但是,我就辜負了明白對我的情意,也對不起我的弟兄們,更對不起我在老家對父母照顧弟兄們的承諾。前者我沒有實現,是為不義,後者是為不孝。兩者合一,如果實現不了,是為無信。仁義禮智信,我到時候就缺了三樣。男子漢大丈夫,我怎麼立足於人世間?所以,我還是要回家去的!」假仁推心置腹地講述了自己的想法。

  「哎!你回去的主意已經定了。我不好再留人,以後有什麼困難,你儘管上山來。我不會拒之於門外的。」老猿搖搖頭,心裡清楚,也非常理解年輕人總想在生活中歷練一番的心思,有的人碰得頭破血流以後才知道回頭。

  假仁向老猿鄭重其事地磕了三個響頭,又和白猿、黑猿依依惜別之後,才向山下走去。老猿看著假仁的背影,自言自語地說:「哎!這麼好的年輕人,就是還不懂得人情世故的冷暖。何必執意於把自己墜入愛河之中哦!

  這一去又是一番傷筋動骨,你又何必嘛!」

  「師傅,你怎麼讓兄弟一個人走了呢?」黑猿有些納悶地問道。

  「你那個兄弟還沒有看破人情世故。他這陣的心裡裝著的只是與自己相愛的人長相廝守和建立一個溫馨舒適的家,並沒有把自己的安全考慮得那麼重要。所以,他一定要下山去。」

  「他那麼誠實,下山以後,會遇到麻煩嗎?」白猿思考良久,又問道。

  「當然會遇到麻煩。因為他不知道人世間好多地方都存在著爾虞我詐、坑蒙拐騙。我勸了好久,他總是聽不進去。我當然也沒有法子。」老猿無奈地說。

  「哎!有人能夠幫他一下就對了。」黑猿搖搖頭,說著自己的主意。

  「好,黑猿老弟這個主意不錯。你就和白猿一起跟在假仁老弟的後面。

  反正你們兩個有一身絕世輕功。不過,你們下去以後,要守著與人為善的理念,不能夠輕易惹是生非。目的就是要在假仁最困難的時候,幫助假仁渡過難關。你們能夠辦得到嗎?」老猿覺得黑猿的主意不錯,但是想到兩隻猿畢竟是人類認為的野生動物。他們一進入人類的生活圈子,人們一定會驚訝不已,那時候,兩隻猿就有可能遭到圍攻的危險。以黑白猿在自己手裡學了那麼多功夫的本事,一定會奮起反擊。那時就會傷及無辜,因此老猿把話說在前面。

  「我們一定記住師傅的話。假仁老弟沒有遇到麻煩,我們保證不會出手的。更不會去惹那些人類,請師傅放心好了。」黑猿非常虔誠地向老猿保證著。白猿也表示了自己的態度,保證在人們生活的地方不招搖過市。

  「好,你們要信守自己的諾言!千萬不要把自己整傷了。你們去吧!」

  老猿再三叮囑著。

  兩隻猿高高興興地下山去了。並且跟在假仁後面很遠的地方。

  我們再說管家回到花保長家裡以後,管家痛哭流涕地說:「請主人和少主人責罰我吧!我沒有把你們吩咐的事情辦好。並且損失了不少的銀圓。」

  「是怎麼一回事?你們不是有一大群人嗎?怎麼都成了廢物啦?」花保長看著管家非常可憐的樣子,心裡早就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馬上就盛氣凌人地問道。

  管家立刻就添油加醋地哭述了一遍在假義家裡的事情。他最後說:「小的認為就是湖廣會館那個館長給那些窮鬼移民伸腰。他們才如此放肆。我們應該想辦法把湖廣會館的館長好好地醫治一回,或者乾脆把館長的頭銜給他取了,免得那些移民處處和我們作對。」


  「都是你們辦事無能!你們都是長的豬腦子啊?叫你們去收賀禮,怎麼拿假義的雞鴨鵝兔來作抵押?你們不知道野生動物現在越來越猖獗嗎?

  湖廣會館的館長是沒有職位可言的。他既沒有俸祿,也沒有利益可圖,只是執行皇上的旨意,料理一些移民的事務。不要說我們對館長一職沒有辦法,就是縣大老爺也沒有辦法把他怎麼樣!」花不謝氣呼呼地說。

  「你這麼說,我們不是把那些移民的賀禮收不成了?」管家十分遺憾地問道。

  「怎麼收不成?明天就趕快趁熱打鐵,將就別的移民還不知道假義家發生的事情。」花保長還是念念不忘發財的途徑。他為了使管家和打手們死心塌地地為花家辦事,後來就改變了對待管家的態度,還是叫人給管家和打手們準備了酒菜。並且花不謝還親自給管家和打手們敬了一回酒。以後的幾天中,管家和打手們絞盡腦汁,終於基本上收完了賀禮。讓花保長扎紮實實地發了一回財。花不謝又怕縣大老爺知道了,就乾脆給縣大老爺說明了情況。當然花不謝隱瞞了許多,送了一份厚禮,上下串通一氣,才算是把賀禮完全吞沒了。

  花不謝那麼大一筆錢到手了以後,就開始籌備娶明白的事情了。這天,花不謝和花保長的堂屋裡面一邊喝茶,一邊計議娶親的事情。花保長說:「兒子,你現在有了這麼多錢,就風風光光地把親事辦了吧!」

  「老爸,我已經想好了。」花不謝馬上告訴花保長,但是,花不謝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你都要娶媳婦了,怎麼還不高興?」花保長立刻就看出了兒子心裡暗藏著不愉快。

  「老爸的眼力真的不錯。我的確心裡高興不起來。」花不謝似乎實話實說。

  「你什麼原因高興不起來?不妨說來聽聽,我們父子好計議。」花保長喝了一口茶說道。

  「我心裡擔憂的就是明白不會讓我順利地娶進門的。」花不謝還是喝了一口茶回答著。

  「你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就一時糊塗起來了?」花保長輕蔑地說著,又頓了一會,才又繼續說,「你是縣大老爺的師爺,怎麼就不好好地利用一下?」

  「縣大老爺才是一個瞎子見錢眼開的傢伙。如果不給他好多錢,他會被我們利用啊?」花不謝聽老爸說縣大老爺,自己就腦殼都脹了,鄙視之至地評價著縣大老爺。

  「我就是知道縣大老爺愛錢如命,才覺得縣大老爺好利用的!」花保長認真地分析起來,「我們給他送一些錢,把他請來吃喜酒。他只要坐鎮在我們花家,事情就好辦了。再把縣大老爺的兵丁也借來,和我們一起去娶親。你想想效果會怎麼樣?」

  花不謝覺得父親的想法與自己的不謀而合,心裡非常高興,就高興地稱讚起來:「哇!老爸,你真的是有幾下子。『薑還是老的辣』一點不假。

  與我想到一塊兒去了,說一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狐假虎威的巧妙運用。」


  「縣大老爺是什麼老虎?他只不過是一個愛錢如命的紙老虎。哼哼!」

  花保長冷笑著。

  父子倆又計議了許多細節,覺得滴水不漏以後,才算是結束了。轉眼之間,幾天就過去了。這天早上縣大老爺坐著轎子,帶領著許多縣衙裡面的執事人等,浩浩蕩蕩地到了花保長的家裡。縣大老爺的轎子剛剛停下。

  花保長就帶領全家打開中門,畢恭畢敬地迎接到了龍門外面。花保長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說:「草民帶領全家恭迎縣大老爺抬駕金安!請縣大老爺移駕於堂屋奉茶!草民不勝榮幸之至!」

  「哈哈哈!你花保長才是保地方平安的一級官員啊!怎麼那麼謙虛啊!」縣大老爺已經從轎子裡面出來,看著花保長一家子都畢恭畢敬的,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子自豪感。他環視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就樂呵呵地稱讚起花保長來。

  花保長一家子謝過縣大老爺以後,就把縣大老爺接到堂屋裡面了。僕人們端茶的,拿水煙的,點火抽菸的等等,忙碌了好一陣。大家平靜了一會兒,縣大老爺笑著說:「花保長今天家裡辦喜事。我表示衷心的恭賀!

  你們就開始自己各行其是吧!」

  花不謝經過一陣忙碌,去娶親的隊伍很快就準備好了。正準備出發的時候,縣大老爺突然高興地說:「我今天是客人,不是什麼縣大老爺了。

  我也跟著大家去看看熱鬧吧!」

  「這個,這個當然可以!我們簡直是求之不得呢!」花保長覺得事發突然,嘴巴頭支吾了一下,馬上就笑逐顏開地答應了。

  隊伍出發了,由於縣大老爺要一起去。花保長只好陪著縣大老爺一路前行。一路上,迎親的隊伍是由兵丁組成的,中間還夾雜著縣大老爺,當然就更加惹眼。看稀奇,看熱鬧的人不少。吹嗩吶的人更加賣力,喜樂的聲音更加歡快。花不謝穿著大紅的團花長衫,瓜兒皮帽子,斜挎著大紅花,精神抖擻到了極點。

  上午十點左右,迎親隊伍就到了明醫生的龍門上。大家一看明醫生家裡冷冷清清的,沒有半點喜氣。縣大老爺首先就愣住了,他納悶地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哦!可能是明醫生世代行醫,他們不太講究喜事的操辦問題!」花保長雖然覺得十分丟面子,但是事已至此,能夠讓縣大老爺太掃興嗎?只好委婉地敷衍起來。

  「他們就是行醫人家,也應該在嫁女兒的時候,整得熱鬧一些嘛!這個明醫生也太不像話了。」縣大老爺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就有些嗔怪。

  花不謝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猶如坐在針氈上一般。他帶領迎親隊伍這陣真的是騎虎難下。但是,他心裡早就有心理準備,知道明家不會理睬這門子親事的。特別是明白,不會理睬。他為了自己的面子,還是很快就闖進了明家大院。


  原來,明家是知道花不謝今天要來迎親的。明大媽竭力主張好生操辦一下。但是,明醫生等人都極力反對,特別是明白,堅決主張不予理睬。

  所以,明大媽單絲不能成線,自己想辦,都沒有那個能力。因此,明家的人幾乎無動於衷。

  花不謝進了明家院子以後,司儀的大聲喊道:「恭喜明府!迎親的隊伍到了!」

  明大媽趕緊喜笑顏開地迎了出來。她高高興興往堂屋裡面請客人,還連連地問候著:「哦!大家稀客!稀客!快到堂屋裡面坐……」

  司儀的人見只有明大媽一個人,心裡有些不痛快。心想:這個明家怎麼就這麼不諳人情世故。再不濟的事情,應該以禮相待才對嘛!於是,他又高聲喊道:「縣大老爺台架光臨啦!喜樂吹起來!」吹嗩吶的人趕緊鼓勁吹奏起來,院子裡立刻就熱鬧非凡了。

  「哼!花不謝這個狗才!居然把縣大老爺搬了來。我們只好出去迎接了。」明醫生這時正在藥房裡面和明白一起扎藥,聽完馬上就放下手裡的活計,很快出來了。

  「哦!縣大老爺駕到,有失遠迎!有失遠迎!還望縣大老爺恕罪!」

  明醫生一會兒就到了院壩裡面,果然看見縣大老爺正在從轎子裡面出來。

  明醫生笑容可掬地迎了上去。

  「親家別來無恙,你可好啊?」花保長立刻近前招呼明醫生。

  「好倒是好!我們可不是什麼親家。應該是我們沒有答應這門親事。

  你們今天這樣做,不是有些強人所難嗎?」明醫生微笑著,說得直截了當。

  「岳父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花不謝這時已經趕到了明醫生的身邊,說著就拜了下去。他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想讓大家看到自己對明醫生是十分誠心的。

  「你還是起來吧!我們之間沒有翁婿之分。」明醫生冷冷地說得十分認真。

  「我們怎麼沒有翁婿之分?我和明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前一段時間還有下定的婚期。岳父也是一個有名氣的人,該不會出爾反爾吧?」

  花不謝說的話讓人感到酸溜溜的。

  「我們根本沒有答應你的什麼婚事,更加沒有同意婚期。那是你們一廂情願罷了。所以,我們根本就沒有辦婚事的意念。」明醫生說得認認真真,根本沒有半點走攢的餘地。

  「易媒婆,你來證明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花不謝好像一下子就起火了,立刻叫出證人,似乎花不謝的理由非常充分。

  「對!我就是花不謝與明白之間的媒人。」接著易媒婆就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最後易媒婆還說,「明醫生是方圓幾十里路的名人。你不會在女兒的婚事上言而無信吧?」

  易媒婆的話,顯然是要讓大家清楚明醫生在反悔這樁婚事。在場的好多人也的確相信了易媒婆說的是真的。各人就在下面竊竊私語,她的這一招果然非常毒辣。從人證的角度來說,明醫生一下子就處於下風了。但是,明醫生還是據理力爭:「從開始到現在,我們一直沒有答應過與花家的婚事。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當然就更加談不上娶親的事情了。」

  「咳!親家,我們這麼久送的禮物還是不少吧?就憑第一天我們定親的席桌,那件事情,也鬧得滿城風雨,就是縣大老爺也知道的,怎麼說我們是一廂情願喃?」花保長這時候想到了縣大老爺就在現場,就想利用縣大老爺來促成今天的事情。

  「那是你們自己幹的事情,與我們沒有一點關係!事情的前前後後都是你們在強人所難。不但我們家裡沒有答應定親的事情,而且我本人也沒有點頭同意了!」這時候明白從藥房裡面出來了。她嚴肅地說明了事情的本質情況。

  「哼!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你還是不是一個黃花閨女,哪有這麼潑婦的?」花保長覺得明白太放肆,就想以自己的身份來壓制明白。

  「我是不是黃花閨女,沒有你的相干!我有把事情說清楚的權利。」

  明白毫不示弱。

  「我不想與你一爭高下,就請縣大老爺來判定事情吧!」花保長覺得沒有必要在縣大老爺面前顯露出兇狠,就來了一個激將法。他以為縣大老爺是自己請來的,一定會為自己說話。

  「這是我們兩家人的事情,犯不著麻煩縣大老爺來處理。」明白馬上就意識到花保長在利用縣大老爺的權威。所以乾脆就把縣大老爺拒之於事外。

  這時,縣大老爺才細看明白。他心想,難怪花不謝那麼絞盡腦汁,想把明白整到手。這個女娃子果然如天仙似的。自己是縣裡的最高長官,何不把這個女娃子據為己有?於是,縣大老爺微笑著說:「看來你們兩家都有一些道理。我看就先把你們兩家子拘禁縣衙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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