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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節 太爺出奇招 人猿雙劫道

2024-09-13 00:25:55 作者: 彭詩均
  「安?此話怎麼說的?」花不謝一下子就愣住了,覺得滿腦子迷茫,說不清楚。

  「縣大老爺,是不是我的耳朵出了毛病了,你沒有說錯吧?」花保長立刻一臉的茫然。

  「你為什麼要拘禁我們去縣衙?我們沒有犯什麼法呢!」明白還是迷惑不解地問道。

  明醫生倒是馬上就清楚縣大老爺的目的了。他一言不發地盯著縣大老爺,一下子覺得縣大老爺簡直是一個笑裡藏刀、口蜜腹劍的傢伙。但是,他不好一語道破。

  這時,明大媽覺得事情鬧嚴重了。自己趕緊出來打著圓場,她說:「我看我們兩家就不要爭了。明白,你就好好地嫁過去吧!我們犯不著打官司啊!」

  「嘿!老娘子,你昏了頭了?那不是拿著女兒一輩子的幸福開玩笑嗎?

  我們沒有犯著那裡。縣大老爺也是講理的。」明醫生一下子就來氣了,覺得明大媽簡直不是一個好母親。

  「我為什麼要嫁給他?我們從來沒有瓜葛,也沒有犯罪,我們哪裡也不用去。」明白覺得自己沒有半點不對的地方,說話的底氣非常強硬。

  「縣大老爺,我們的婚事是明白她們在悔婚,錯在她們,為什麼要拘禁我們?」花不謝把不是全部推給了明白她們,自己以為就可以脫掉干係。

  「我們沒有婚約關係,何來的悔婚之說?」明白繼續爭論起來。

  「對了!你們就這樣爭執不下,何時是一個了結?兵丁們一起動手,把所有的人全部捆起來,押回縣衙再說!」縣大老爺見兩邊爭執不下,就怒沖沖地下了命令。

  「喳!」那些兵丁答應著,就如狼似虎地捆綁眾人了。明醫生不斷地問道:「縣大老爺,我們沒有犯法,你為什麼捆綁我們啊?為什麼……」

  明白還是據理力爭。

  「我是縣大老爺的師爺,我看誰敢捆綁我,都給老子滾開!」花不謝竭力掙紮起來,把自己的頭銜叫得響噹噹的。他以為那些兵丁要被嚇住。

  「你一個師爺算什麼東西?你這陣在明醫生家裡強行娶親,難道不是犯罪嗎?」縣大老爺輕蔑地罵起來,從根本上沒有把花不謝一家子放在眼裡。

  兵丁很快就把花保長父子和易媒婆捆綁起來。明醫生說:「縣大老爺都說了,花不謝父子是強行娶親。我們是無罪的。你們還在捆綁幹什麼?」

  明醫生父女掙扎著。

  「你們犯了悔婚之罪,就乖乖地束手就擒吧!」縣大老爺馬上就給明醫生他們定了罪。

  兵丁一會兒就把明醫生父女捆綁好了。縣大老爺說:「你們明家還有人嗎?和現在的婚事有沒有關係?這可要老老實實回答。不然老爺就治你們一個虛晃之罪。」

  「明醫生還有兩個兒子,他們還是盡力破壞我和明白的婚事。」花不謝一不做二不休了。

  「好!抓起來!」縣大老爺簡直不問青紅皂白地就下了命令。

  「青天大老爺啊!你就開開恩嘛!我的兒子沒有參與明白的婚事啊……」明大媽馬上就跪在縣大老爺面前求告起來。腦殼的額頭上馬上就整了一個大烏包。

  「好!念著你這個老娘子還比較明事理。你和你的兒子就不追究責任了。」縣大老爺看到自己的威嚴已經起到了震懾作用,心裡又裝著明白的美麗,就網開一面。

  「謝謝青天大老爺!謝謝青天大老爺啊……」明大媽見自己和兒子沒事了,簡直感激涕零,不住聲地一連謝了好多次。

  「縣大老爺,你怎麼在偏向明家啊?為什麼不把他們都抓了?」花保長覺得縣大老爺不像話,自己給了那麼多銀圓。這時他反而向著明家的人說話,就有些氣不過。

  「你真的認為我在偏向明家嗎?那麼我把你們的家裡人全部抓進縣衙去好了!」縣大老爺立刻知道了花保長的意思,就來了一個翻臉不認人。

  「好!好!好!我不開腔了吧!」花保長馬上覺得縣大老爺還是向著自己的,就服軟了。

  「對了!老爺心裡明鏡似的。你們乖乖地到了縣衙。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整清楚了,自然會明斷是非的。」縣大老爺說得非常懇切,好像真的是明鏡高懸似的。

  縣大老爺看著各人都穩定了自己的情緒,這才來到明白跟前,色眯眯地欣賞了明白好一陣。他把明白看得有些起火了。明白譏諷地說:「縣大老爺,我這麼一個潑婦,值得你這麼看嗎?你一個朝廷命官,就那麼沒有一點兒高尚的品位?」

  「我這就叫體察民情!我要看清楚老百姓的每一個角落,才真正配得上父母官的稱號。我如果高高在上,能夠看見你這麼一個小女子嗎?這個就叫『官民一家親』,你現在懂得了其中的道理了嗎?」縣大老爺一語雙關地把自己說得簡直是一個好官。

  花不謝父子已經看出了縣大老爺的狼子野心。花不謝有些幸災樂禍了,他心裡說:「你明白現在被縣大老爺看上了,要想逃離縣大老爺的魔掌,可能就非常困難了。老子得不到你,你也不能夠稱心如意的,好戲還在後面呢!那時候,老子看你怎麼面對縣大老爺這個糟老頭子。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就只有生不如死了。」


  花保長這陣簡直非常沮喪。他心裡暗暗地罵道:「老子簡直是引狼入室。不但花費了那麼多銀子,而且方圓幾十里路以內的人家都知道自己的兒子娶了明醫生的明白作媳婦,到頭來雞飛蛋打一場空。面子簡直丟盡了。

  這個狼心狗肺的縣大老爺,竟然來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老子簡直輕視了這個老奸巨猾的縣大老爺。」

  「來人啊!把明白關在轎子裡面,老爺要親自守著,免得出了差錯,還可以把她捆綁輕鬆一些,不要傷了她的細皮嫩肉。」縣大老爺把明白看了一個仔仔細細以後,這陣才覺得明白簡直太可人了,心裡認為她和中國歷史上的四大美女不相上下。所以,他才下了命令。

  「縣大老爺的心意我心領了。我這樣的鄉下丫頭,天天和父親風裡來,雨里去地採藥,還談得上什麼細皮嫩肉?就不用縣大老爺格外開恩了!」

  明白簡直厭惡著面前這個糟老頭子,只是認為沒有必要這陣道破縣大老爺的詭計。所以,明白不無譏諷地說。

  「哼!簡直是狗坐箢篼——不受人抬!」花不謝氣哼哼地甩了一句過來。

  「你才是狗呢!我是野慣了的潑婦,沒有坐轎子的福氣。」明白絲毫不讓。

  「好!你不坐轎子就算了。來兩個兵丁把明白的腰杆用繩子拴著就對了。兩個人拉著繩子,不讓她在路上跑了就可以了。」縣大老爺又格外關照起來。

  迎親的隊伍一會兒就變成了押送人的。剛才看熱鬧的人不禁詫異起來。

  後來看著不可一世的花保長父子和明醫生父女,還有伶牙俐齒的易媒婆也被捆綁起來。老百姓一個個都茫然不知所措,或好或壞地在暗地裡議論著縣大老爺的行動。

  這時候的縣大老爺坐在轎子裡面比剛才混在娶親隊伍裡面高興多了。

  他想像著自己下一步的行動。心裡開始謀劃著名:「第一步把這些人押進縣衙以後,要好好地對待明醫生。讓明醫生對自己有一個好的印象。可能就不會反對自己把明白拿為己有了。要更好地對待明白,好好地享受天底下這麼美貌的尤物。如果明白要反抗,自己一定要有耐心,那樣的話,才能夠得到盡情的歡樂。花保長父子就可以叫他們好好地交一筆數目可觀的銀子。他們如果不願意交銀子,就讓他們在縣衙的監獄裡面嘗嘗坐班房的滋味。那個易媒婆是一個無用之物,就好好地打一頓,讓他知道縣大老爺的厲害就可以了。第二步,就是想辦法把明白名正言順地納為自己的小老婆。

  讓世人看看當官的體面。第三步……」

  「呔!你們是幹什麼的?趕快留下買路錢!讓你等的狗頭長著。要有半個不字,就叫你們吃飯的傢伙搬家啦!」縣大老爺正在想入非非的時候,突然,在一個茂密的大樹林子的邊沿,氣勢洶洶地跳出幾十個穿得奇奇怪怪的人來。為首一人響亮地吼道。

  兵丁和花不謝他們立刻就嚇得渾身顫抖起來。縣大老爺不知道具體情況,就在轎子裡面不斷喝道:「你們瞎了自己的狗眼了嗎?沒有看見我們是押送犯人的官兵嗎?趕快給老子閃開,不然老爺就不客氣了!」


  「哈哈哈……」擋路的人是一個面如鍋底的大漢,披著一塊紅色的披風,手裡面握著兩尺多長的雪亮的雙刀,橫在路中間。他大笑之後,又不屑一顧地罵道,「老子不論你是什麼官兵,還是什麼東西。你們穿得這麼鮮亮,難道沒有錢嗎?還是乖乖地留下買路錢吧!」

  縣大老爺這陣才聽清楚,擋住去路的人是一幫山賊。此時,他的心裡才真正的慌了神。但是,他還是虛張聲勢地命令著:「兵丁們給我上,把那些烏合之眾的山賊,打他一個落花流水。老爺自然重重地有賞。」縣大老爺的命令雖然竭盡全力地穩起,但是,語氣之中還是掩蓋不了心裡的空虛。兵丁們以往在縣城驕奢淫逸慣了,哪裡和山賊打過仗。這陣各人自己手中的長矛都不知道怎麼舞弄了。但是,又不能不聽縣大老爺的命令。各人只好吼叫著:「沖啊!殺啊!活捉山賊啊……」他們只是吼聲大,卻沒有人敢真正地衝上去。

  「哈哈哈!你們這些平日裡搜刮民脂民膏的傢伙,哪裡有什麼真本事?

  你們一個個都衝上來啊!怎麼只是吼叫,沒有行動?」擋路的黑大漢簡直開心極了。就是他手下的那些五花八門的兄弟也樂開了花,一個個笑得前仰後合。

  把縣大老爺氣得夠嗆,他覺得自己這麼多人,應該命令那些兵丁衝上去和那些山賊死拼一回,才能夠讓自己的面子過得去。於是,他嚴厲地命令:「領兵頭兒帶兵衝上去啊!把那些山賊打來趴下,老爺一定重重地獎賞你們。」

  領兵頭兒被縣大老爺指名道姓點著,只好硬著頭皮命令著:「弟兄們跟我沖啊!」他喊完以後就帶領兵丁衝上去了。兵丁們看見頭兒帶頭,都吶喊著,向山賊衝去了。山道上立刻就展開了激烈的拼殺,吼叫聲、呼救聲、兵器抨擊聲、呻吟聲……轉眼之間就交織在一起。兵丁平日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這陣哪裡是山賊們的對手,很快就死傷無數。縣大老爺看著兵丁們很快就要支持不住了。自己趕緊把官服輕輕地脫下來,趁著人們忙亂的時候,就溜走了。花保長父子被捆綁著的。這陣已經沒有兵丁看守。

  花保長瞅准機會,他小聲說:「兒子,我們還是趕快溜吧!一會兒山賊空了,我們就完蛋了。」

  「好,我也這麼想的!」花不謝和父親通氣以後,就向左邊林木茂密的地方輕腳輕手地溜走了。父子倆到了安全的地方,這才互相把繩子解開。

  兩人選擇了無人走動的山僻小徑,費了好多功夫,才狼狽不堪地回到了家裡。父子倆在心裡深深地恨著明醫生父女和縣大老爺。

  明醫生看見花保長父子和縣大老爺已經悄悄地逃跑了。明白向父親努努嘴,明醫生馬上會意,各自就迅速隱沒於長滿野草的山道中。明白把明醫生的繩子解開,父女兩人很快就施展出平日裡在山裡面採藥的功夫,從那些荒無人煙的地方逃跑了。

  兵丁們和山賊打了一陣。領兵頭兒在不經意間就看見縣大老爺和那些犯人已經溜掉了。心裡想,此時不走人,更待何時。於是,領兵頭兒很快就決定了,他大聲喊道:「弟兄們趕快撤啊!」他喊話之時,就已經選擇好了逃跑的路徑,迅速地逃離了山賊的追擊範圍。兵丁們沒有頭兒了,就馬上如鳥獸散,四面八方逃跑著。那些山賊看見路上丟下許許多多的物品,哪裡還有心思去追擊那些兵丁。山賊頭兒罵道:「媽喲!這些狗屎官兵,簡直不堪一擊。弟兄們把那些物品好生收拾起來。」

  縣大老爺逃跑以後,簡直如喪家之犬。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惱火的事情。茂密的樹林裡面,野草眾多,根本就談不上有什麼路徑,不時還有野生動物出沒。縣大老爺在林子裡面走著走著,竟然找不著前進的路了。

  他氣得罵道:「媽喲!花保長這個龜兒子,把老子整到這個地方來,身邊連一個跟班都沒有了。不是花不謝那個狗日的要強行娶人家明白,老子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平日裡把老子抽活得沒有半點說道,在關鍵時刻就狗攆來,各顧各了!哎!真的是人情淡薄一張紙啊!這陣多麼想有一個人來帶一下路哦!」縣大老爺正在一個人自言自語罵著的時候,突然自己腳下一滑,就咕嚕嚕栽下了一個斜坡。他在斜坡上滾了好一陣,才被一棵樹攔住了。他一身被整得痛兮兮的,掙扎了好一陣,才坐起來。他背靠著樹幹,十分無奈地說:「哎!這陣有一個人把我帶出林子,要多少報酬,我都願意付啊!」

  「你說的是真的嗎?」突然,一棵大樹背後走出一個人來,非常疑惑地問道。

  「啊!你是什麼東西?怎麼不聲不響地就出現了?」縣大老爺立刻驚訝地問道,心裏面早已嚇得咚咚咚地跳。他在驚訝之中,趕緊站起來,身體把樹幹靠得越來越緊了。


  「我是一隻猿。翻山越嶺,爬山上樹來去自如。當然行動會不聲不響。

  不過我把你帶出林子,你給的錢我沒有用處。但是,我的一個兄弟能夠用得上。所以,你一定要說話算數。我想先知道,你能夠給我多少錢?」黑猿站在縣大老爺不遠處認真地說道。

  「不忙,我們先問一問他是什麼人,看是不是信得過的人類。」黑猿背後突然又出現了白猿,它打量著縣大老爺,覺得縣大老爺是一個非常狡猾的傢伙,就阻攔著黑猿。

  「你們兩個是,是猿,猿啊?怎麼會說人話?」縣大老爺心裡更加驚慌起來。

  「我們能夠說清楚人類的語言,全靠我們的師傅耐心的教導。我們師傅不但教我們學習人類語言,而且教我們學習人類的功夫。所以,能夠清楚錢在人們當中的用處。」黑猿覺得沒有必要和面前這個人耍心眼,就實話實說了。

  「哇!你們應該是畜生一類的東西了,怎麼把人類的語言和功夫學會了?」縣大老爺更加莫名其妙地驚訝了。心裡的恐懼已經減少了一些。

  「你才是畜生呢!你是什麼東西?竟然出口傷人!」白猿心裡有些不滿意了。

  「哼!你們不是畜生,難道是人類嗎?」縣大老爺已經不顧忌眼前的危險了。他在黑白猿面前又耍起了縣大老爺的威風,並且狠狠地罵著黑白猿。

  「嘿,看你人模人樣的,竟然滿嘴巴的污穢之語。黑哥,我們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傢伙吧!」白猿對眼前這個人越來越感到厭惡,就要求黑猿一起教訓縣大老爺了。

  「你們敢!知道我是什麼人嗎?」縣大老爺又很快威風起來,並且話說得非常自豪。

  「不管你是什麼東西!只要你出言不遜,我們就有權利收拾你。」白猿輕蔑地說。

  「我是縣大老爺!是本地的父母官。大家都對我十分敬重。你們兩個畜生敢如此無禮嗎?不要把我惹惱了,到時候,老爺要你們吃不完,兜著走!」縣大老爺立刻亮明了身份。

  「你都是縣大老爺了,還不懂得尊重別人,說話怎麼還是那麼粗魯?

  我們不把你教訓一回,你永遠都會那麼放肆。」黑猿把教訓的理由說得明明白白。

  兩隻猿說到做到,兩個轉眼之間就到了縣大老爺面前。黑猿伸手就閃電般地打了縣大老爺一個耳巴子。縣大老爺剛剛要還擊,白猿又從縣大老爺背後踹了一腳,把大老爺整了一個撲爬。縣大老爺正在想爬起來,黑猿又上去按住了縣大老爺,就來了一頓耳巴子。把縣大老爺一會兒就整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剎那之間,縣大老爺就苦苦地哀求起來:「黑白兩位兄弟,請你們手下留情嘛!我再也不敢得罪你們了……」

  黑猿根本不理睬縣大老爺的話,還是一個勁兒地整。白猿就在縣大老爺身上各處搜了一遍。在縣大老爺貼身的衣兜里,摸出來一疊折得巴巴實實的紙。白猿問道:「這是什麼東西?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不然我就把紙張扯爛。」

  「不要扯,不要扯!那是我平日裡用來擦屁股的。」縣大老爺看見自己在花保長家裡得到的銀票就要化為烏有了,簡直痛心不已,但是,自己又沒有能力守著。所以他撒了謊。

  「好,我們正需要一些紙張擦屁股。這個就沒收了。」白猿看見縣大老爺對自己手裡的紙張非常驚慌,估計縣大老爺在撒謊,就來了一個順水推舟。

  「求求你給我留下那些紙張嘛!那些紙張是我的寶貝啊……」縣大老爺連連求著,生怕白猿把紙張據為己有了。

  「你一個縣大老爺了,把幾張紙給我們擦屁股,都捨不得啊?你就那么小氣?你要,我就偏不給你了。」白猿說得非常輕鬆,把縣大老爺卻心疼得不得了。

  「算了嘛!你們兩個黑白爺爺呢!你們把我整也整了,東西也收了,請你們行行好,就把我放了吧!」縣大老爺被黑猿打得有些惱火了,只好下話又下話了。

  「好吧!今天就饒了你。如果你以後再出言不遜,在人面前作威作福,我們會對你不客氣的。」黑猿看見縣大老爺已經整得鼻青眼腫,衣衫襤褸。

  它才警告了縣大老爺一陣,自己慢吞吞地站起來。心裡覺得剛才還趾高氣揚的縣大老爺,一會兒就下軟蛋了,簡直感到十分可笑。自己禁不住開心地笑了。

  「你不是要我們給你帶路嗎?現在起來,跟著我們下山去吧!」白猿戲謔地說。

  「好,我先就謝謝你們了!」縣大老爺心裡馬上就浮現出復仇的希望,就高興地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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