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節 黑白猿救人 明醫生獲救

  「哈哈哈……」無極大王聽了自己的話，看到假仁一下子就氣死過去了。他不禁開懷大笑起來。他笑了以後又幸災樂禍地罵道，「你龜兒子那麼痴情幹什麼？那麼心愛的人，你沒有玩過，還是就一命嗚呼啦！哈哈哈……」無極大王罵了以後，又開始大笑。但是，他的笑聲越來越苦澀，後面的聲音似乎已經在乾嚎。其實，無極大王此時的心裡非常難受，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他心裡默默地罵著：「媽的個把子！老子哪一點不如假仁這個窮酸，那麼可人的明白，竟然死心塌地愛著你。天啊！老子現在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財。好話說了萬萬千千，心機費了千千萬萬，連明白的味道都沒有嘗到一點。她就不見了。老子還被整得那麼惱火，這陣腦殼還痛兮兮的。是什麼力量讓他們那麼死心塌地啊？」

  明醫生還是被無極大王的話氣得口不擇言地罵了好多，突然，他看見假仁的腦殼已經搭起了。心裡咯噔一聲，馬上拼命地呼喚起來：「假仁醒醒！假仁醒醒啊……你不能夠就這樣含恨一生啊！天乎！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啊？」明醫生看著兩個非常痴情的年輕人，就這麼倔強地愛得死去活來。竟然沒有一點好結果。自己的心完全碎了。感動、同情、悲憤等等的情感交織著，打擊著這位救死扶傷的醫德高尚的醫生。他的精神就這麼崩潰了，淚水就像散了串的珍珠似的掉落下來。一會兒明醫生居然也氣昏死過去了。

  無極大王看著明醫生兩人一會兒就垮幹了。但是，他的心裡總是高興不起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已經掃清了阻礙自己得到明白的障礙，還是高興不起來。他站在冷颼颼的晨霧中，腦殼裡面一片空白，呆呆地看著假仁和明醫生的屍體，茫然不知所措。

  「大王，他們已經垮幹了！您還是趕緊回山洞裡面去吧！」這時候，狗兒不知道出來幹什麼。看見無極大王呆如木雞似的，心裡估計沒有把明白整到手，就認真地勸道。

  無極大王根本就沒有聽見狗兒的話，還是呆呆地站著。狗兒就過去輕輕地拉了一下無極大王，以為可以提醒一下。狗兒萬萬沒有想到，他這麼輕輕地一拉無極大王，無極大王就倒在地上了。狗兒大驚失色地喊道：「快些來人抬大王啊！大王出事了……」

  二大王聽見喊聲，立刻帶著弟兄們出來，七手八腳地把無極大王抬進山洞去了。

  白猿和黑猿離開縣大老爺的縣衙以後。黑猿說：「白猿兄弟，我們現在怎麼去找人啊？」

  「哎！有人知道假仁老弟的下落就對了。我們現在等於是在大海撈針。

  人海茫茫，我們怎麼找人？我還是沒有辦法。」白猿無可奈何地回答。

  兩隻猿只好漫無目的地走著，幸好它們的食物不怎麼缺乏。兩個猿在各處轉悠了好久，這天就到了魔鬼山。兩個傢伙在山裡東一走，西一轉，沒有一點兒目的。這時候，山裡的霧越來越濃。黑猿有些不耐煩地說：「嗨呀！我們已經下山好些時間了。怎麼就是沒有假仁老弟的下落？我們就這樣，要找到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啊？」

  「就是哇！這陣霧又越來越濃，真的有些不好辦。」白猿心裏面還是有些不高興。

  「你們這些禽獸啊！你們這些畜生啊……」突然，隱隱約約傳來了罵人的聲音。黑猿指著西邊山上警覺地說：「白猿老弟聽見了嗎？好像是很悽慘的聲音從那邊山上傳過來。」

  白猿又認認真真地聽了一陣，才比較肯定地說：「嗯，就是西邊山裡的聲音。」

  兩個猿又聽了一陣，又聽見了罵人的聲音。黑猿才說：「走，我們過去看看！」

  「好，馬上過去看看。」白猿答應以後，就和黑猿一起向西邊山上飛快地跑去。

  他們跑了沒有多遠，又聽見有人在罵人。黑猿側耳細聽之後，有些高興地說：「嗬！老弟聽見了嗎？好像是假仁老弟的聲音。我們趕緊悄悄地過去看看吧！」

  「我還是覺得有點像假仁老弟的聲音。」白猿說著就和黑猿飛快地向罵人的聲音跑去。兩隻猿離聲音越來越近，到了山樑上，罵人的聲音就完全聽得見了。兩隻猿還在飛快地接近罵人的聲音。因為兩隻猿已經聽出了假仁罵人的聲音。兩隻猿快要達到假仁被吊的樹子時，無極大王正在得意忘形地罵假仁他們。黑猿急切地說：「那個罵人的人簡直太可惡了。把假仁老弟和另一個人吊在樹子上幹什麼？那不是要人的命嗎？」

  「我們趕快衝過去，你救假仁老弟。我抵住那個可惡的傢伙。」白猿吩咐行事的步驟。

  「不，我們看看周圍的情況再說。因為霧的確太濃了。萬一他們有什麼埋伏，我們怎麼敵得過？你沒有聽師傅說嗎？人類狡詐的人多得很。」

  黑猿說著自己的看法。

  「你們是什麼禽獸啊？你們……」這時候正是假仁被氣得罵著無極大王的時候。接著明醫生又氣暈死過去了。兩隻猿剛剛要動手，那個罵人的黑臉大漢又暈過去了。兩隻猿被整得莫名其妙的。轉眼之間又出來一些人，把黑臉大漢抬進山洞去了。

  「行動吧！是時候了。」黑猿說著就開始行動了。他們兩個很快就把假仁救了下來。

  黑猿說：「我們趕快把假仁老弟背到師傅那裡去，才算是完成了任務。」

  「那個吊在樹子上的人，可能還是和假仁老弟是一夥的。我們乾脆就一起把他救走算了，免得受那些惡人的折磨。」白猿心裡立刻起了惻隱之心，就像是徵求黑猿的意見似的。

  「好，你趕快行動吧！」黑猿已經把假仁背著，就催促白猿趕快行事。

  白猿麻利地到了大樹上，很快就把明醫生救了下來。兩隻猿各人背著一個人就開始往深山老林裡面跑。翻過了好幾座山以後。兩隻猿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白猿在後面說道：「黑猿老兄，我們已經離開那些惡人非常遠了，就休息一會兒吧！」

  「要得，我還是累得厲害。」黑猿答應著，就停下來休息了。兩隻猿又給自己背的人，用樹葉子端了一些水灌在嘴巴裡面。想讓假仁和另一個人早些醒轉來。兩隻猿休息了一陣，正要準備繼續前進的時候。黑猿卻說：「我們兩個怎麼這麼糊塗？我們救了假仁老弟是應該的。怎麼又把另一個人背上山去？師傅不訓斥我們辦事糊塗呢！」

  「嘿，這真的是一個問題的。現在又拿來怎麼辦？」白猿好像還是一下子就醒悟了。

  兩隻猿想了一陣。黑猿才說：「白猿老弟，我先把假仁老弟背上山去。

  你可以把這個人背到山邊上的哪一個院子邊上。然後看到有人救你背的人就可以脫手了。你看要得嗎？」

  「我看只有這麼做了。」白猿點點頭說，顯得十分無奈。

  黑猿背著假仁要走的時候，又叮囑著：「老弟千萬要小心。你快去快回，我在山上等你。」

  「好，我把救的人交脫就回來。」白猿答應著就背著明醫生向一個山邊上去了。黑猿也背著假仁走了，不一會兒黑猿就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之中。

  白猿背著明醫生沿著野草叢生的山道前進著。它費了好多力氣，才把明醫生背到了山邊上。它各處看了一陣，連人類居住的院子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心裡不禁焦急起來。它一路尋思，如果沒有把救的人交給人類，就有可能被野生動物吃了。我豈不是冤枉費了許多力氣？

  後來，白猿想出了一個好辦法。它放下明醫生，飛快地爬上一棵樹，向遠處眺望好一陣，終於看到了好幾里路以外才有人家。它下了樹以後，就迅速向剛才看到的院子走去。幾里路的距離，對於白猿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所以，白猿很快就到了那個院子附近。它背著明醫生在院子外面尋找了一陣，才到了門上。白猿趕緊把人放在門上。他就急急忙忙想回去了。但是，它走了幾步，覺得這樣還是有些不放心。於是，白猿就在院子外面幾十米以外的樹林子裡面藏著，看被救的人會怎麼樣。白猿等了幾分鐘，霧也漸漸地散了，看得越來越遠。就是沒有看見院子的門打開。它的心裡不免焦急起來。心想，是不是這個院子裡面沒有人。如果院子裡面沒有人就糟糕了。因為那個人要趕快救治，才能夠沒有生命危險。

  白猿又等了一陣，門終於開了，出來一個年輕人。白猿剛剛看到了年輕人的一部分，心裡就高興起來。然而，那個年輕人卻驚呼起來：「哇！

  龍門上怎麼一個死人啊？！」年輕人在呼叫的時候又縮進龍門去了。並且把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嗨呀！那個年輕人怎麼是膽小鬼哦？快些出來救人嘛！」白猿小聲地埋怨起來。

  「哇！是明醫生啊！我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那個年輕人嚇進了龍門以後，很快就吃驚地吼起來。馬上又把龍門開了。年輕人又趕緊把明醫生抽來坐在地上。他看見明醫生身上到處是傷痕，覺得明醫生一定傷得不輕。他就接連不斷地喊道：「明伯父醒醒，明伯父醒醒……」結果喊了好多聲，明醫生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年輕人馬上就覺得明醫生的傷勢已經非常惱火，就大聲喊道：「假智和假信快些出來！明伯父不知道怎麼的，會傷得這麼重？」

  假智和假信很快就出來了。兩兄弟看見明醫生遍體鱗傷，馬上就抱著明醫生哭了。

  「五弟，四弟，我們還不是哭的時候。我們趕快把明醫生背到他們家裡去吧！去晚了救治就困難了。」吩咐任務的就是假義。自從假仁大哥出事以後，房屋被人燒了，移民們出了一些錢。假義和著花保長的管家逼迫賠的錢，又慢慢地把草房蓋起來了。假義強忍著悲傷，除了把生產種下田，好生管理以外，還抽出時間繼續找假仁大哥。這陣假義正要到田裡去，剛剛開門，就看見一個人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不禁嚇得馬上把門關了。心裡還咚咚咚地亂跳，但是，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這才趕緊出來救明醫生。

  三弟兄互相幫襯著，把明醫生背著，飛快地向明家院子跑去。白猿一直目送著，直到看不見人影了。自己安安心心地回山去了。

  假義背著明醫生到了明家院子的龍門上以後。假智就大聲喊起來：「明伯母，明伯父回來了！你們快些開門啊！」

  這時候，明家人正在亂糟糟的。明大媽哭泣著：「我們家怎麼這麼霉啊！老頭子和女娃子都被抓走了，就是假仁那個砍腦殼的，把我們家裡整得這麼慘！你不得好死啊……」

  「媽！你在罵些什麼啊？從那天花保長父子和老爸父女被縣大老爺抓走以後，你已經罵了好多遍了。跟你說了，我們家的事情與假仁老弟沒有關係。」明快又阻止著明大媽。

  「還不是要怪你。你不是把花保長家裡面的錢財看那麼重。假仁和明白妹妹不是天生一對嗎？我們家也不至於惹出這麼多事情來。」明星更加直截了當地埋怨著老媽。

  「你兩個豆子鬼！不好好想辦法救你老爸和妹妹，還來埋怨我。你們都為那個假仁窮鬼說話，不知道有什麼好處？」明大媽還是一個勁兒地罵道。

  這時候，明家龍門上傳來了喊聲。明快說：「都不要鬧了，龍門上有人在喊什麼。」

  大家都不開腔了，並且很快到了龍門上。明快趕忙把龍門打開，一下子就愣住了，他驚奇地問道：「假義老弟，我老爸和妹妹不是昨天被縣大老爺抓走了嗎？你怎麼把我老爸背回來了？我妹妹在哪裡？快些進來，快些進來！」

  假義趕緊把明醫生背進了明家院子。在明星的輔助下，很快就把明醫生放在床上了。明快趕緊對明醫生實施救治。明星也趕快幫忙。假義三弟兄沒有醫道本領，幫不上什麼忙，心裡干著急。三弟兄只好就在旁邊焦急地等待著。

  這時候明大媽過來了。她看見明醫生滿身傷痕，已經是人事不醒。心裡一急，就大哭著撲向明醫生，嘴巴頭一個勁兒地問道：「老頭子，你怎麼啦？快些醒醒啊……」

  屋子裡的氣氛十分緊張。明快救了好一陣父親，就是沒有醒轉來。明大媽見老頭子沒有救醒，心裏面很快就發毛了。她心裡覺得假義把明醫生背回來，事情有些蹊蹺，回頭就問道：「假義，你怎麼會把明醫生背回來？

  他們父女不是被縣大老爺抓走了嗎？」

  「我還是不知道具體情況。剛才我正要出門的時候，剛剛開開龍門，把我嚇了一跳。後來，我才反應過來，睡在地上的是明伯父。我們又沒有救人的技術，所以，就把明伯父背到了你們家裡來了。」假義看著一臉疑惑的明大媽，還是實話實說著。

  「我看沒有那麼簡單吧！是不是這中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明大媽顯然對假義開始起了疑心，就鄭重其事地問詢起來。

  「明伯母，我說的是老實話，沒有半點欺騙你們的地方。怎麼說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假義一臉的委屈，但還是心平氣和地解釋著。

  「媽，你怎麼能夠對假義老弟這樣呢？人家好心救了老爸，你疑心什麼？」明快覺得老媽在冤枉假義的好心，就趕緊阻止。

  明大媽哪裡肯就此放過，她又追問著：「好，就算是你假義說的是實話。我問你，縣大老爺把他們父女抓到縣衙去了。為什麼我們老頭子會整得遍體鱗傷，人事不醒以後，沒有在縣衙裡面，偏偏倒在你們的龍門上？

  你們不覺得事情非常蹊蹺嗎？」

  「明伯母，我們真的不知道明伯父是怎麼受傷，怎麼會昏迷不醒的。」

  假義有些為難了。

  「你不知道？我心裡倒是明鏡似的！」明大媽又冷冷地甩出一句讓人難以捉摸的話。

  「媽！你就留點心思救老爸吧！還在說三道四幹什麼？」明快已經清楚老媽的話中，就是懷疑假義的行為，一邊救人，一邊埋怨老媽。

  「明伯母，你知道什麼，就說出來。大家不是就一目了然了。何必賣著關子，讓人琢磨不透。」假義覺得明伯母的心思，好像明伯父這樣子與自己有什麼瓜葛，心裡就急了。

  「你自己乾的什麼事情，心裡清楚，怎麼要我明說？」明大媽繼續賣著關子。

  「他們幾弟兄的為人，是天日可鑑的。你這麼懷疑人家，以後誰還敢做好事？」明星覺得老媽的話有些過分，就直截了當地肯定了假義弟兄的行動。

  「你不要被他們表面上的老實所迷惑。你爸怎麼會傷痕累累地倒在他們龍門上？我估計自從假仁死了以後。他們幾弟兄就在尋找機會，為假仁報仇。不知道他們怎麼把老頭子整來這個樣子的。可能是怕暴露了自己的罪惡行徑。這陣又假惺惺地把你老爸背回來，你們說是不是？」明大媽似乎分析得有些道理，但是，又讓大家覺得這不近情理。

  「明伯母的確冤枉我們了。不要說我們大哥現在還不知道具體的消息，就是真的死了。我們怎麼會找你們報仇？我們不是明伯父公認的好鄰居嗎？」假義進一步說著。

  「你們就是借著我們老頭子對你們的信任，才這麼做的。」明大媽說得更加露骨了。

  「媽，你就想想辦法救老爸吧！還在那裡說廢話啊。」明快已經有些起火了。

  「好，你們不相信我的話就算了。你們趕快把明伯父救醒，讓他說說自己怎麼整的傷痕累累的吧！我這陣沒有必要辯解。」假義痛苦地搖搖頭，又想出了證明自己清白的路徑。

  大家覺得假義說的辦法要得，就開始全力搶救明醫生了。差不多過了一頓飯的工夫，明醫生才慢慢地醒轉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不是荒山野嶺的地方了。才有些疑惑地問道：「我不是正吊在荒郊野嶺的大樹上嗎，怎麼又在家裡了？看見假仁了嗎？他吊在大樹上是不是已經遇難了？明白從山賊魔窟裡面救出來了嗎？」

  「老爸，你還沒有完全清醒啊，怎麼還在說夢話？快好好地休息吧！」

  明醫生的話把大家問得雲裡霧裡。各人不知道怎麼回答。明快只好微笑著，認真地安慰著老爸。

  大家見明醫生醒轉來了，都非常高興。明大媽哭著趴在明醫生床邊上說道：「老頭子，你終於醒轉來啦！你好好地休息吧！你看你還在胡言亂語，是不是那些壞蛋把你嚇惱火了？」

  「我已經清醒了，更沒有胡言亂語。我們簡直經歷了一場生死浩劫。」

  明醫生說著就淚流滿面了。在場的人都驚詫不已，想聽聽明醫生這些天的經歷。所以，屋子裡鴉雀無聲。

  明醫生稍微休息了一下，就慢慢地講了被縣大老爺押走以後的前後事情。把人們聽得驚心動魄。最後明醫生說：「哎！不知道假仁的生死情況如何啊，簡直讓人放心不下。他的確全心全意地想念著明白。現在又不知道明白怎麼樣了。一個女娃子身陷魔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個無極大王糟蹋啦！我這個做父親的人簡直無能啊！沒有一點能力救人！」

  「哇！老爸原來經歷了這麼一場驚心吊魄的事情。這不是你沒有能力救人，而是魔鬼洞的那個無極大王太沒有人性了。」明快馬上覺得老爸能夠倖免於難簡直是一個奇蹟。

  「明伯父能夠安全歸來，我們都感到慶幸！」假義立刻笑容滿面地祝賀明醫生。

  「老頭子沒事了就好！以後不要相信那些別有用心的人了！」明大媽說的話裡有話。

  「好了，老爸你還有沒有一點點印象，你被吊在大樹上昏死以後的情景？」明星問道。

  明醫生努力地回想了好久，結果沒有半點印象。他只好實話實說：「我在大樹上昏死以後，就再也沒有知覺了，直到剛才醒轉來。」

  「就是老爸不知道，也沒有假義老弟的事情嘛！老媽，你現在想通了嗎？」明快說著。

  「就算是我想通了。你老爸怎麼在他們龍門上出現？難道這不蹊蹺嗎？

  那個無極大王原來不是一個好好的移民嗎，移民與移民之間沒勾扯啊？」

  明大媽還是不服。

  「嘿，你又在說移民之間有什麼勾扯？誰和誰勾扯啦？」明醫生眼神里充滿了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