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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節 明白陷絕境 父子議前程

2024-09-13 00:26:13 作者: 彭詩均
  「沒事,沒事!老媽說移民與移民之間應該互相幫助。」明快趕緊打著圓場,免得明醫生知道了老媽怪罪假義救了人,還沒有好處。

  明星又把明醫生怎麼被假義三弟兄救了說了一遍,才認真地說:「謝謝假義老弟了!」

  「不用謝!這是應該的,誰遇到都會這麼做的。明伯父好好地休息吧!

  真的沒有什麼。你現在沒有大礙了,我們也放心了。我們就此告辭了。」

  假義怕明大媽再找出什麼理由和自己麻煩,趕緊向明醫生告辭。接著就帶領四弟和五弟回去了。

  假義三弟兄走了以後,明醫生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假義怎麼匆匆忙忙地就走了,人家把我從死亡線上背回來,就可以看見人家的確有一顆金子般的心。」

  明大媽總覺得對假義的行動不滿意。但是,這陣又礙於明醫生父子三人的意識,就沒有開腔了。她為了不使明醫生繼續問下去,就敷衍著:「我是認為那個無極大王與那些移民有一定的關係。他們會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那不是勾扯是什麼呢?」

  「老娘子不要想得太複雜了。你應該吸取教訓了。」明醫生覺得明大媽還有什麼瞞著自己,但是,自己又不好深問。自己的精神又非常疲倦了,就只好算了。

  再說明白鑽入流水的洞中以後,冰涼的溪流不斷地沖刷著。她立刻冷得簌簌地顫抖。她默默地叮囑自己:「一定要堅持住!一定要走出這個魔窟!一定要活著與自己心愛的假仁團聚,一定要……」她一邊念叨,一邊跟著流水的空隙前進。原來,這裡是一個地質變化以後形成的山洞。由於洞口非常小,流水就掩蓋了。所以,才沒有被無極大王他們發現。那些山賊只知道水瓢大的洞口只能夠流水沖走,沒有必要去深究。明白也是毫無辦法了,才這麼做的。她就像禱告一樣,重複著自己的信念。一寸一寸地朝彎彎曲曲的山洞前面爬行。山洞中有的地方最多能夠容得下兩個人前進,有的地方就是一個人也要費很多心思,才能夠爬過去。

  這時,她到了一個被流水沖刷來起了不計其數的坑窪的地方。各個坑窪裡面向下翻著的水就像細小的瀑布似的。瀑布在微弱的光線照射下,呈現出五彩繽紛的光澤。明白自言自語地說:「哎呀!沒有想到,這裡面竟然還有這麼美麗的地方。要是和假仁哥一起分享就安逸了。更沒有想到的是,我死裡逃生之中,遇到了這麼美好的絕景。」明白看了一陣,覺得肚子已經餓得呱呱叫,興趣一下子就減了許多。她不禁笑著罵道:「媽喲!

  這陣有一些吃的,肚子整飽了,好好地欣賞一回,那才叫安逸。哎!只好告辭了!」沒有想到那些坑窪經過天長日久的沖刷,非常溜滑。她剛剛爬了過去,就滑了。把手整了口,鮮血一下子就冒出來了。把她疼得歪嘴。

  只好在冰涼的水裡面讓其沖刷,鮮血才慢慢地止住了。她非常艱難地爬過了坑窪地帶,問題又出現了。

  她搜尋了很久,才找到了水流出的方向。她一看就呆著了。因為流水的出口只有飯碗那麼大。並且周圍還是齜牙咧嘴的。她輕輕地用手試探了一下,那些突出的岩石就像刀片似的,堅硬無比,特別是那些尖的不能再尖的地方,十分難辦。心想,這怎麼辦。我就是有縮骨法,可能都要被那些鋒利的岩石割出口子來。她試探著掰了一下,結果使了好大的力氣,都沒有整脫一塊。她搖搖頭,感嘆地說:「哎,我只好對不住這麼美麗的岩石了。」於是她尋找散碎的岩石塊來砸。她找了好一陣,結果連散碎岩石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心裡十分失望。

  這時候,她搜尋了好久,才看到了一塊岩漿結成的鐘乳石。她小心翼翼地爬過去,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鐘乳石掰斷。鐘乳石倒是到了自己的手裡。可是,鐘乳石被掰斷的瞬間,自己的腦殼卻碰著另一個地方的岩石,鮮血立刻就流了出來。把她痛得罵道:「媽喲!怎麼就這麼霉?連岩石都要咬人了?」

  具體情況當然如此,流水的洞的確太小了。她自己用力過度,碰破那些非常容易。明白只好自認晦氣。她還是慢慢地爬過去,用鐘乳石把流水口子擴大。她整得筋疲力盡的時候,終於把流水口子擴大到了自己能夠爬過去的程度。她爬過去以後,才自嘲地說:「哎呀!不是使勁整了這麼久,我可能就會凍死在這裡面了。真的是謝天謝地了!」

  明白在下一個地方觀察了一下周圍,流水口子更加曲折,沒有一米遠是直的。山洞中的岩石被流水沖刷得更加鋒利。有些岩石已經沖刷得就像刀口,好像迎接著明白這位落爛的不速之客;有些宛如尖刀,似乎故意要為難這位倔強的姑娘;有些仿佛古人整的釘板,流水就從釘子的縫隙裡面慢吞吞地流走,猶如給明白設下了又一道關卡。似乎叫明白知難而退。明白此時哪裡還有回頭路,她拿著鐘乳石一點一點地整平自己要前進的道路。

  才到了一個積水就像一口水缸的地方。她在水缸裡面休息了一陣,又自語起來:「哎,真的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讓我有一個舒展的地方了。」她在水缸裡面活動了一陣身子,才開始尋找出路。她首先找到了流水的出口。

  這一次她沒有心焦了,因為出口可以輕而易舉地過去。她剛剛鑽了半截過去,就聽見流水嘩嘩地墜下去的聲音。她這才在暗光中看清楚,此地是一個落差具有三米多的跌坡。坡度非常陡,坡面還有一些突出的岩石。她這下子犯難了,自己根本沒有辦法下去。如果不下去,就只有走回頭路,也就是一條死路。她在水缸的流水口子處猶豫了好久,才抱著就是死在這裡面,也不能夠再落入無極大王的手裡的觀念。她儘量從流水口子的邊沿慢慢地梭了下去。她剛剛到了底部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叫喚了:「唉喲!

  我的腳啊!」接著,自己的腳就感覺不到知覺了,好像自己的右腳已經沒有了。

  過了好一會兒,明白才扭動自己的腳。這才感覺到疼痛。她想把自己的腳拿起來看看。結果使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腳扯出來。原來,自己剛才梭下去的時候,腳卡在岩石縫隙裡面了。由於岩石縫隙太小,把明白的腳死死地卡住了。所以,她叫喚的時候已經痛麻木了。

  明白把腳蜷起來看看,腳的兩邊已經血糊糊的了。鮮血還在一個勁兒往下滴,在微弱的光影裡面都看得見鮮血染紅了許多流水。她又氣得罵起來:「媽喲!這是什麼鬼地方哦!本來就整不住了。現在腳又受了傷。真的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我遇到什麼鬼了!」

  氣歸氣,這麼艱難的山洞裡面,明白怎麼能夠久待?她還是咬緊牙關繼續前進。她在經過儘是蜂窩一樣的山洞時,砸了好久的蜂窩格子。竟然一下子暈過去了,幸好她在水裡面。一會兒就醒轉來了。她估計已經快要兩天了,都沒有一點食物進肚子。流水倒是喝了不少,但是,流水哪裡能夠整得住好久。所以,她剛才餓昏過去了。她只好趕緊喝水,肚子覺得不餓了,就又開始砸蜂窩格子。經過好多精力,終於把蜂窩格子砸通了。她小心翼翼地鑽過去以後,才鬆了一口氣。但是,肚子又餓了。她又咕咚咕咚地喝了一陣流水,又繼續往前爬。

  這時,明白到了一帶聚集不少流水的地方。她正在水裡面爬著,突然,她的手上居然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她的心裡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心想:這樣的山洞裡面會是什麼東西,難道是魚,或者是蛇?她想到後者,不禁心裡一緊,腦子裡面立刻浮現出蛇的樣子,就更加害怕了。她努力控制著自己,不斷地說:「不是蛇!不是蛇……」

  「哇,嚇死人了!原來真的是這裡有魚。」明白在念叨的時候,又一條魚把自己的手碰到了,在敏銳的感覺中,這才意識到是魚。她的心裡才慢慢地平穩起來。她爬到一個只能夠容得下一個人趴著前進的地方時,流水就緊張起來。一條魚居然跳到了岸上,她好奇地抓住了。拿到眼睛近處一看,才看清楚是一條三寸多長的鯽魚。她又自言自語起來:「你怎麼比我的運氣還差?居然跑到岸上去了?你還是到水裡去吧!」她正想放了鯽魚的時候,腦子裡面又閃出了另一個念頭。她心裡默默地想,鯽魚不是比較好吃的東西嗎?我何不整來吃了?但是,吃魚的念頭剛剛產生,就又無奈地搖搖頭。苦笑著說:「我有辦法把魚整熟嗎?哎……」她又想放魚的時候,又產生了疑問。我的肚子已經餓來不得了了。這個山洞還有多少長,我能夠支撐下去嗎?我為什麼不把鯽魚就這麼生吃了?讓自己有體力爬出山洞。

  於是,明白很快把鯽魚整死。她剛剛拿到嘴巴跟前,一股腥臭味就鑽進了鼻子。她只好罷手了。但是,肚子又呱呱叫了。後來,她乾脆趴在水裡面,用手捏著自己的鼻子。橫下一條心,咬了鯽魚的第一口,稍微咀嚼了一下就使勁吞了。接著就飛快地吃了生鯽魚。又喝了一些流水,強忍著心翻,把嘴巴用流水唰乾淨。她努力地不想生魚的氣味,一個勁兒向山洞外面爬去。她爬了一會兒,就哇哇地嘔吐不止。後來,力氣就越來越不濟了。

  不知道過了好久,明白終於爬出了山洞。她在山洞口驚呆了。原來明白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在一段十幾米高的絕壁上。流水就悄悄地從山洞口流下去。流水過去的地方儘是亂七八糟的野草,又是在荒山野嶺之中,所以這個山洞根本就沒有人注意。明白此時的確犯難了。下去吧!十幾米高的絕壁,又不知道下面的積水有多少深。下去的話,不死都不行了。不下去吧,就只有死在山洞裡面了。明白經過鄭重地考慮以後,就選擇了爬下絕壁去。她的身體剛剛脫離山洞,自己就被飢餓和驚恐嚇得惶惶然了。還沒有接觸水面就什麼也不知道了。她究竟怎麼落進水中,自己就全然不知了。

  再說無極大王被抬進了山洞以後,二大王和嘍囉們經過好一番搶救,他才緩緩地甦醒過來。嘴巴頭迷迷糊糊地念叨著:「明白美人,我回來了!

  明白美人,我回來了……」

  「大哥,你睜開眼睛看看吧!你已經在山洞裡面了。」二大王覺得無極大王還在說夢話。

  好一陣過去了。無極大王終於清醒了。他摸著自己的腦殼說:「唉喲!

  那個死賤人,把老子整得這麼惱火。你們去把她帶過來。我要好好地問問她,為什麼要砸老子!」


  無極大王發布了命令以後,好一陣沒有人回應。無極大王一下子就冒火了:「你們這些飯桶,聽見了嗎?去把那個賤人給老子整來!快去!快去啊!」

  有幾個嘍囉向外面跑了,二大王和狗兒沒有跑。二大王小聲地說:「大哥,你好好地回想一下,那個賤人還在你居住的山洞裡面嗎?」

  「哦!我倒是整昏了。那個賤人不是已經不見了嗎?」無極大王想了一陣,才拍了拍自己的腦殼,就像馬上醒悟了似的,情緒立刻就低落了許多。

  「大哥不要難過!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的情感陷進去划不來的。以後有機會又重新找一個上山,不就行了嗎?」二大王似乎語重心長地勸著無極大王。

  「哼,二弟啊!你難道沒有看到那個賤人的絕世靚麗嗎?我實在不安心啊!」無極大王心裡非常傷感,說話的時候,仿佛明白的身影就在自己眼前一晃一晃的。

  「再靚麗的絕世佳人,人家已經逃跑了。你又能夠怎麼辦?所以,你還是想開些。不要為了一個賤人,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二大王繼續開導著無極大王。後來,無極大王對明白思念了好久,又在自己居住的山洞找了無數遍,始終沒有想通明白是怎麼逃跑的。

  再說花保長父子逃回自己的家以後,許許多多的客人趕緊迎接著。又看見只有花保長父子回來,並且還非常狼狽。客人們的心裡不禁暗暗吃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各人又礙於花保長父子的面子和權勢,誰也不敢問事情是怎麼一回事。花大媽一會兒就急不可待了,趕緊悄悄地問道:「老頭子,你們吹吹打打地去娶親,怎麼才兩個人回來?」

  「死老娘子,就是你多嘴!」花保長見周圍那麼多客人,心裡覺得太丟人,就小聲罵著。但是他很快就又喜笑顏開地說,「沒事,沒事,大家趕緊喝喜酒,把大家餓壞了!」

  在花保長的鄭重地宣布以後,客人們誰還敢去深問,各自就慌慌忙忙地吃喝起來。酒筵很快就結束了。客人們的心裡知道喜事可能是辦砸了,趕緊匆匆忙忙地走了。

  花保長見客人們都走了以後,才把大門關了,到了堂屋裡面,放聲大哭起來。花不謝還是悲從中來,他還是跟著老爸號啕大哭著。花大媽和那些下人都不知就裡,下人們趕緊躲到一邊去了。花大媽見沒有外人以後,就勸道:「你們父子倆這是怎麼啦?我從來沒有看見你們這麼傷心過。能不能說來聽聽,我們一起想辦法解決。」

  花保長父子見花大媽動問,哭得更加傷心了。花大媽又勸道:「你們父子今天怎麼啦?不能夠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來聽聽嗎?只是哭有什麼用?」

  花保長在花大媽再三勸說下,才慢慢地止住了哭泣。花保長傷心地說:「我幾十年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霉的事情。方圓幾十里路以內,我花保長父子是沒有人不給面子的。」接著花保長就把到明家娶親的事情前前後後說了一遍。最後他說:「老娘子,我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啊!我以後在老百姓面前怎麼是好啊?」

  「就是嘛!我花不謝在仕途上這麼多年,真可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從來沒有栽過什麼跟斗。今天的跟斗栽得太讓人丟面子了。我以後怎麼在社會上混啊?」花不謝還在哭泣著。心裡傷心到了極點,好像自己的聰明才智一下子就不堪一擊了。

  「兒子不要那麼悲傷了!人哪有一輩子不遇到挫折的?你們父子吸取教訓不就對了。」花大媽認認真真地勸解著花保長父子。

  「我不能夠就此罷休的。特別是明家,我一定要報今日之仇!」花保長淚水還沒有干,就咬牙切齒地罵起來。想藉以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怒。


  「還有那些山賊,還是可惡到了極點。但是,以我們現在的力量,對山賊是無能為力的。哎!心有餘而力不足啊!」花不謝恨恨地說著,但是,眼神之中顯得非常迷茫。

  「還有那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縣大老爺。狗日的東西,不問青紅皂白,把我們和明家人一鍋燒。簡直不講半點道義。」花保長心裡憤憤不平地罵道。

  「他狗日的什麼縣大老爺哦!簡直就是一個色鬼!我估計縣大老爺就是看上了明白的姿色。才想出了把我們和明家人一起收拾了的辦法。」花不謝氣得罵著縣大老爺。

  「哎,你們父子這麼罵人家要不得。縣大老爺是能夠得罪的嗎?」花大媽擔心起來。

  花保長父子馬上就沉默了。他們深深地知道自己現在是不能夠得罪縣大老爺的。花大媽的擔憂正好提醒了他們父子。一時間,大家都沉默了。

  過了好一陣,花保長搖搖頭說:「哎呀!我這陣想過去,又想過來,覺得我們要報仇,挽回今天的面子,的確還要倚仗縣大老爺這張牌。不謝啊!

  我們就暫時放棄對縣大老爺的仇恨吧!」

  「哎!也只有如此了!」花不謝思考良久,才無可奈何地說,「特別是我的前途就掌握在縣大老爺的手中。我們現在就要想想辦法,使縣大老爺不追究我們,他定的那個什麼罪。」

  「我看只有用錢才能夠打通縣大老爺的命門。他簡直是一個既愛錢又好色的傢伙。其餘,我們還有什麼法子?」花保長還是思考了一陣,才想出了與縣大老爺化解矛盾的辦法。

  花保長父子又完善了一下繼續與縣大老爺和好的辦法,這才休息了。

  自從縣大老爺被兩個猿攪擾一通之後,心裡非常害怕。黑白猿走了以後,縣大老爺立刻命令衙役把門關好,又叮囑了好幾遍,才進自己的家裡。

  他坐下以後,就吩咐:「你們趕快把各處的窗戶和門關好。免得又遇到了那個死瘟。」

  縣大老爺的下人很快就把各處的窗戶和門檢查了一遍。各人都認為關好了,才向縣大老爺報告。他的老婆卻問道:「嘿!大老爺你今天怎麼那麼怪糟糟的,什麼事情把你嚇得這麼惱火?難道你一個堂堂的縣大老爺,還怕什麼整你啊?」

  「哎!那兩個死瘟的確太兇悍了。我這陣都還心有餘悸。」縣大老爺把兩隻猿和自己相關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心裡還有些後怕。

  「兩隻猿真的有那麼凶啊?那個花不謝你現在又準備怎麼辦?」縣太爺的老婆問道。

  「哎,花不謝好醫治,我估計他要不了多久就會拿錢來找我的。因為花保長父子離不開我這棵大樹。特別是那個花不謝捨得自己師爺的位置啊,唯獨那兩個猿不是可以隨便收拾得了的。」縣大老爺分析著,覺得最不好辦的就是兩個猿。

  「哈哈哈!」縣大老爺的老婆不禁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對縣大老爺的蔑視,接著,她又說,「我從來沒有聽說一個縣大老爺,朝廷命官,還怕兩個不是人的動物。以後傳到外面去,或者傳到你的上司那裡。人家不笑掉大牙才怪。」

  「你沒有看到當時的情景哦!我命令那麼多衙役一起收拾兩個猿。應該說沒有問題了吧?反而那些衙役被兩隻猿打得屁滾尿流。你說怕不怕?」

  縣大老爺又實話實說。

  縣大老爺兩口子又爭論了一陣兩隻猿的情況,各持己見一直到更深人靜才漸漸地入睡了。夜裡,縣大老爺在夢中幾次被兩隻猿白天的行動嚇得爬起來。

  第二天,縣大老爺就感到頭昏腦漲,就沒有去縣衙。他老婆又是給他壓驚,又是請醫生整藥,折騰了好半天。縣大老爺才覺得有些好了,才安安靜靜入睡了。

  正當縣大老爺睡得踏踏實實的時候,突然外面有人匆匆忙忙進來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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