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節 老猿醫假仁 假義救老猿

  「假哥看背後……」此時，計加剛剛看到無極大王的木棒在偷襲假義。

  他趕忙叫喊起來。話語剛落，假義已經聽見背後的風聲。急忙躲閃時，無極大王的木棒把假義斜起，劈中了腰部。由於無極大王的力氣過猛，假義整不住，他「唉喲」一聲就倒了下去。計加等人來救的時候，計加和其他人很快就被無極大王打翻在地。嘍囉們一擁而上，把假義他們捉住了。戰鬥結束了。山賊們高高興興地押著假義等人向魔鬼洞走去。可是，假義等人在路過一條深澗的時候，跳入水中，才逃跑回家了。

  再說白猿把明醫生送到假義龍門上，看到有人搭理明醫生了，也就放心了。它趕忙朝飛來峰的飛來洞趕去。在太陽偏西的時候，白猿才到了飛來洞。它急切地問道：「師傅，黑猿救的人怎麼樣了？它又是好久回來的？」

  「黑猿剛剛回來沒有多久。它背回來的人我正在治療。」老猿認真地回答。

  「在什麼地方？我想去看看！」白猿又有些急切地問道。

  老猿和白猿很快來到假仁被救治的地方。白猿看見假仁衣衫襤褸，身上整了好幾處青紅烏紫的傷，不禁心裡難過起來。它罵道：「那些山賊簡直沒有人性，可惡至極了。」

  假仁經過老猿的精心治療以後，都後半夜了，才慢慢地睜開眼睛。他各處一看，模模糊糊中，看見了老猿和黑白猿，心裡不禁疑惑起來，就輕輕地問道：「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啊？你們，你們怎麼是……」

  「哎，你總算是醒轉來了！這裡是飛來洞。」老猿樂呵呵地告訴假仁。

  其餘兩個猿還是熱情地問候起來。大家看見假仁醒轉來了，各自顯得異常高興。

  「我，我不是在魔鬼洞外面的大樹上吊起的嗎？怎麼又在飛來洞？」

  假仁迷惑不解了。

  「是它們兩個把你救上山的。你已經昏迷了十幾個小時。」老猿微笑著回答。

  「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又救了我！」假仁說著就想爬起來，但是他掙扎了好一陣也沒有成功。他不禁氣哼哼地罵道，「媽喲！我這是怎麼啦？

  連爬起來的本事都沒有了。」

  「你的傷勢不輕，就耐煩一點，好好地養幾天就可以了。」老猿趕緊按住假仁，安慰著。

  「兩位猿師兄怎麼那麼巧，就把我救了？」假仁只好躺在草鋪上，疑惑地問著。

  老猿就把假仁下山以後，自己如何不放心，就叫兩個猿尾隨其後，如果假仁有困難的時候就出手相助，實在不行就要把假仁整上山等等的事情說了一遍。老猿最後說：「你現在上山了，我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希望你以後不要下山了。」

  「我不能夠留在這裡啊！因為，我還不知道明白妹妹的下落。我還要回家去種地，還要將幾個弟弟撫養成人。讓他們成家立業。我才不負老家父母的重託。」假仁說得熱淚盈眶。

  白猿看見假仁如此，心裡也澀澀的，它誠心誠意地安慰著：「老弟就留下來吧！你知道你現在有多少危險嗎？」白猿就把它和黑猿一起下山以後見到的、聽到的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白猿最後說：「你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花保長一家人要找你的麻煩，縣大老爺他們不會放過你，無極大王也不會讓你得到明白。因為他們都對明白的美貌垂涎三尺。明白又深深地愛你。他們最想消滅的人就是你。你現在這樣子怎麼能夠下山去？」

  「假仁師弟就好好地留下來吧！我們都想你留下來。我們在那個龜兒子縣大老爺那裡整了這麼多銀票，現在可以交給你了。」黑猿還是誠心誠意勸著假仁，並且把在縣大老爺那裡整來的銀票全部交給假仁。

  「我謝謝你們的好意！我一定要下山去，不論有多大困難，我將堅持不懈地找明白，還有明醫生，現在還生死未卜，我一定要把他們找到為止。

  銀票是不義之財，我更加不能夠收。否則，我就對不起父母給我取的名字。

  我會永遠記住你們的大恩大德的。」假仁說得非常懇切。

  「假仁老弟，你的精神可嘉，不要別人錢財的德行更讓人欽佩。找明白和明醫生的決心也讓人感動。但是，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況能夠辦到嗎？」

  老猿鄭重其事地說。

  「應該說辦不到！但是，我的決心在，總會實現我的心愿的。古人云『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一定努力實現我和明白團聚的願望！」假仁心裡想了一陣，承認著目前的困難。

  「你怎麼這麼倔哦！你的明白就那麼不可淡忘嗎？」老猿搖搖頭，有些不理解地問道。

  「愛一個人不容易，愛一個自己心裡所愛的人，就更加不容易了。何況我和明白是傾情相愛。所以，我會至死不渝地堅定我的信念。」假仁非常直白地說著。不但讓老猿感動不已，而且兩個猿也十分感動。

  「好！你的這份情和愛，一定會感動上蒼的。祝你們早日團聚！但是，話又要說回來。你目前的傷勢這麼嚴重，還是聽老夫一言吧！我在想，你目前應該養好傷。另外還要學會一些武功，才能夠有本事去找你心愛的明白，才能夠把你的弟兄整來成家立業的。你把我說的這兩樣事情整好了。

  我們才不會擔心你的安全。」老猿繼續解釋。

  「不行，我答應把傷勢養好是可以的。但是學武功就算了，那不是一朝一夕的問題。我本身也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我估計可以抵擋一陣子的。」假仁繼續堅持己見。

  「你這個人怎麼不聽話啊？年輕人，不要被愛沖昏了頭腦。我現在不會讓你隨便下山的。黑猿和白猿就守住這裡的洞口。如果假仁跑了，我拿你們兩個試問。銀票是縣大老爺的不義之財，我明天就下山去，把銀票交給你的兄弟們。要他們把莊稼種好，不要讓你有後顧之憂。」老猿說著說著就有些生氣了，但還是對假仁充滿了關愛。

  「老人家，我不值得你這樣做！讓弟兄們成家立業是我的職責。不能夠用那些不義之財的！」假仁還在執拗著，但是，自己此時又無能為力阻止老猿的行動。

  「我們幫的就是要有仁義道德的人。如果那些不仁不義的傢伙，我根本就嗤之以鼻，還管那些閒事幹什麼，事情就這麼決定了。」老猿說著就出去了。白猿和黑猿就護理著假仁。

  「我沒有你們認為的那麼好啊！你們一定要讓我下山呀！」假仁無可奈何地辯駁著。

  「你不要在這裡吼叫了！我們師傅是自有分寸的。你這麼激動，對你的傷勢沒有好處。另外，師傅老人家還是為你好！」黑猿認認真真地勸說著。

  第二天，老猿把假仁就交給兩個猿了。臨走的時候，他說：「你們兩個一定要看好假仁老弟。這幾天他沒有力氣跑，你們好好地整一些食物回來。但只能夠出去一個，萬一有什麼意外。我們反而害了他。」

  「好，我們記住師傅的話了！」白猿和黑猿同時答應著。

  老猿在沒有路徑的山坡上急速地前進著，蒼翠的山巒就像此起彼伏的碧浪。飛鳥在各處嘰嘰喳喳地叫著。老猿心裡倒覺得有些愜意。他在天黑的時候，就到了群山腳下。他舉目四望，沒有什麼地方可以讓自己過夜。

  心裡不禁尋思起來，什麼地方才可以安全地過上一夜呢？這時，老猿到了一條河邊，在暮色之中，他看見遠處有一個豆子大的亮光。心裡一下子高興起來。自言自語地說：「那裡的亮光，估計有人居住吧！我去看看就知道了。不管怎麼樣，只要有地方棲身一夜，就不錯了。」

  晚風輕輕地吹著，老猿很快就到了那個亮光之處。他沒有貿然進去，就在外面觀察了一陣，這才看清楚。亮光是從一家院子的龍門上亮出來的。

  龍門氣勢恢宏，周圍的圍牆在暮色中顯得神秘莫測。門楣中間斗大一個花字。心想：這裡可能是一個大富人家，才有這般的高牆深院。我一個化外之人，能夠進去住宿一夜嗎？

  老猿思慮片刻，就拿定了主意。於是，他快步來到龍門上，上前雙手一抱拳，斯斯文文地說道：「請問門上的師傅？我能夠在你們家裡住宿一夜嗎？」

  「你這個老道，怎麼不看這是什麼地方？要住宿就到客店裡面去。」

  看門的胡老頭說。

  「請勞駕一下嘛！我是一個修道之人，雲遊四海。這陣錯過了客店，請老師傅行行好，跟主人家通報一下吧！」老猿又一次請求著。

  「去，去，去！我們主人家不想接待遊方道士！」那個看門的胡老頭有些起火了。

  「我歇息一晚上，又妨礙不了你們什麼，怎麼就這麼不近人情？」老猿有些想不通。

  兩人正在爭論不休的時候。院子裡面傳出聲音來：「胡大爺在和哪個說話？」

  「哦！這裡有一個遊方道士執意要在這裡住一晚上。我沒有答應，他還在這裡央求著。」看門的胡大爺聽見問話的是主人家，就照實回答。

  院子裡面說話的人已經到了龍門上。他借著燈光，打量了一下老猿。

  覺得老猿雖然有些歲數了，但是一身很精神。認為這麼大歲數的道士，一定有一些武功，就笑著問道：「先生貴姓，你想在這裡住一晚上嗎？」

  「免貴，在下叫老猿，請問先生你……」老猿覺得主人家還比較和氣，就笑著回答。

  「我姓花，是這裡的保長。人們習慣上叫我花保長。看先生仙風道骨的體魄，神奇的名諱，一定仙術不錯。如果能夠賜教一二，就請進來敘談敘談。你看可以嗎？」花保長在客氣的介紹中，顯露出自己的自豪。他覺得一個遊方道士，可能也有些武功，就想留住老猿。以後好維護自己這個豪富之家，免得那些窮人和強盜進行掠奪。

  「哦！老夫太讓主人家失望了。我什麼都不會，只是平平淡淡地度日而已。」老猿很快就知道花保長就是假仁提起的那個傢伙，並且想讓自己為他們家裡看家護院。

  「先生何必那麼客氣？你就把你的仙術讓在下見識一些不好？」花保長以為老猿謙虛。

  「我真的是平庸之輩，太讓主人家失望了！」老猿從假仁嘴裡已經知道一些花保長父子的情況。這陣又領略了花保長所思所想的問題，覺得花保長的確心術不正。

  「好，既然先生不肯賜教，就請自便吧！胡老頭把龍門關了！」花保長見老猿不肯答應，心裡就不滿意了。他認為既然你不能夠為我所用，就馬上拒之於門外了。

  「是！」胡老頭答應著，就麻利地關上了龍門，並且還迅速上了門槓。

  老猿默默地搖搖頭，自言自語起來：「哎，假仁老弟說得果然一點不假。我一個陌生人，無冤無仇的，怎麼就如此待人？真的是不可相交的大富人家啊！」老猿嘆息以後，就只好繼續尋找宿夜的地方去了。他在黑暗之中不知道走了好遠，又在前面的黑黢黢的樹林裡看見了一點星光。他自己思忖道：星光可能就是燈光吧。我且過去看看。他循著燈光走去，不知道彎彎拐拐走了好多路。那星光時隱時現，讓老猿簡直捉摸不定。他走著走著又自語起來：「耶！那一點星光是不是燈光哦，怎麼還沒有走攏？」

  他自語的時候，沒有十分注意自己的腳下，竟然絆了一跤。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咕嚕嚕向山坡下面滾去了。陡峭的山坡，老猿又不知道有好長。山坡上居然沒有樹子攔住他，就是那些野草也沒有使他滾下去的速度減緩。原來，這裡的山坡是在一條大河邊上。樹子非常稀少，老猿就在樹子縫隙裡面滾著。他下意識地抓了好多次野草，想讓自己的身體停下來。

  但是，老猿滾下去的速度太快，抓住的野草一下子就扯脫了。所以，他沒辦法使自己停下來。

  過了好一陣，老猿在滾下去的時候，晃眼之間，就看見下面是白晃晃的。心裡一下子清楚了，白晃晃的地方一定是水。他心裡知道陌生的地方，哪裡知道水的深淺。自己又是一個旱鴨子，落入水中，怎麼得了。他看見自己離水面已經很有幾米遠了，趕緊一提丹田之氣，想飛身穩在山坡上。

  但是，山坡太陡，自己的身子剛剛粘住山坡，就又往下梭。他又把氣運至雙手的指頭上，想把指頭滲進山坡，穩住自己。但是，山坡是岩石，自己一時哪裡能夠把手指頭滲進去。轉眼之間，老猿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他飛快地掉入白晃晃的河水之中。他被河水一驚，一時又沒有踩到河底。心裡一慌，不禁亂了自己的陣腳。他在水裡竭盡全力地撲騰了好一陣，也沒有找到安全的地方。嘴巴頭早已嗆了好幾口水，這下子老猿就更加慌亂了。

  他又拼命掙扎了一陣，結果還是徒勞，不一會兒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老猿看到的星光就是假義家裡的燈光。由於樹林太多，路又是彎彎曲曲的，所以，老猿覺得星光時隱時現。那時假義正在院子裡收穀子。假義收完穀子以後，已經是半夜，他才洗了澡，上床休息。天剛剛麻麻亮，假義又起床了。因為，他要趕緊把種油菜秧的地整出來。把田裡的農活做完，又好抽時間去找大哥。假義來到田裡，挖了一陣泥巴以後，覺得肚子亂糟糟的，就想到了去屙屎。他來到大河邊上，到了比較隱秘的地方，才開始屙屎。假義很快把屎屙完了，褲子紮好以後，就到河邊上洗手。他剛剛走到離水邊不遠的地方，眼光到處，扎紮實實地嚇得大叫：「啊！這是怎麼啦……」假義拔腿就跑，心裡的驚駭程度，簡直無法比擬。他跑了幾十米遠，才驚魂稍定。他跌坐在河坎上，氣喘吁吁地拍著自己的胸口，嘴巴頭還喃喃地說：「唉！我的媽呀，今天早晨真的是起來早了。遇到這麼倒霉的事情。」

  假義把自己的氣息喘息好以後，這才站起來想離開。他走了幾步，又回頭想了一下。那個在河邊沙灘淺水處的人，究竟還有沒有救哦？不要自己被嚇得惱火，就逃之夭夭。萬一那個人還有一點可救，自己逃跑了，不是就讓那個人失去生命嗎？他這麼回心轉意一想，趕緊又小心翼翼地回到那人的身邊。假義借著晨曦的光亮，這才看清楚那人是一個道人。他把自己指頭伸到那人鼻子邊上探試了一陣，覺得鼻息雖然微弱，但是，已經遊絲一氣。他把那人拉到沙灘上來，又把那人倒起，腦殼向下。那人很快就吐水了。假義又擠壓了那人的肚子，迫使那人肚子裡面的河水又吐了好多出來，那人的臉色才好了一些。假義趕緊把那人背回自己的家裡，把那人的濕衣服褲子全部換了，又把自己的衣服褲子給那人換上。這才喊道：「四弟五弟快些起來，二哥有事情要你們做。」

  「好，我們起來了。什麼事情啊？二哥。」假智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還在揉著朦朦朧朧的眼睛，就一邊回答，一邊向假義屋子走來。假信還是馬上就跟了過來。兩人在假義的門上，一下子就愣住了。假智驚詫不已地問道：「二哥，一大清早的，你，你，你這是，這是……」

  「二哥，這是，這是，怎麼一回事？」假信還是驚駭得毛骨悚然，語無倫次地問著。

  「你們不要怕！我在河邊上救了這個人。你們趕緊去燒一些姜開水。

  我好趕緊救治他。」假義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假智兩弟兄簡單地講了一遍，就叫兩弟兄趕緊辦事。

  「好，我們馬上就去。」假智和假信立刻燒姜開水去了。假義就看護著那個人。

  幾分鐘以後，假智就端著姜開水來了。他到了假義屋子裡面，說：「二哥，姜開水燒好了。我們趕緊給他餵吧。」假信又拿來了調羹。三弟兄就給那個人餵起來。姜開水好一陣才餵了一碗。假義說：「對了，現在讓他暖和了以後，可能就沒有問題了。」

  三弟兄把那個人守著，過了有一頓飯的工夫。那人的臉上漸漸地有些血色了。假義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他說：「哎，你終於從死亡線上又回來了。」

  差不多又過了一頓飯的時間，三弟兄等得焦急不安的時候。那人輕輕地呻喚了一聲：「哎！」三弟兄立刻喜出望外了。假智高興地呼喊起來：「老伯醒醒，老伯醒醒啊……」假義和假信還是一個勁兒地呼喊起來。那人又什麼都不知道了。

  快上午十點的時候，在假義三弟兄的前前後後的呼喊中，那人終於醒過來了。三弟兄簡直高興慘了。那人看看周圍的情況，莫名其妙地問道：「這是什麼地方？我不是落在大河裡面了嗎？是不是你們救了我，又是怎麼被救的，能夠告訴我嗎？」

  「啊！你完全醒轉來了就好！你老人家現在如何？」假義心裡非常高興，樂呵呵地問。

  「我基本上沒有什麼了。我趕路都半夜過後了，我在路上不小心，掉入河裡。離這陣可能都有好幾個時辰了。謝謝你們救了我！」那人非常感激地說。

  假義就把救那人的前前後後講了一遍，又說：「你掉下河可能沒有多久。我發現你的時候，天剛麻麻亮。我把你背回來已經有兩個多時辰了。

  老伯能夠告訴我怎麼掉入河裡的嗎？你可否說一下姓甚名誰？」

  「我是飛來洞的野人，名字叫做老猿。我遇到了一個非常仁義的人。

  他又不能夠下山，脾氣又非常犟。我叫兩個猿看著他。我就下山來為那人辦一些事情。幸好你們及時把我從河裡救回來。不然就垮幹了！你們能夠告訴我姓甚名誰嗎？」老猿此時已經坐起來，十分感激地說。自我介紹非常簡單。

  「老人家，你說的兩隻猿是怎麼一回事？他們還能夠看人啊？這倒是非常新奇的事情。」假義聽了老猿簡單的介紹，覺得眼前的老人家越來越神秘，特別是兩隻猿的事情。

  「哦！兩隻猿是比較高級的動物，和我們人類有許多相似之處。我收留了它們，他們不但學習了我教的許多語言，而且學會了我傳授的許多功夫。它們兩個是我最忠實的徒弟。有一個白猿，上一次還救了一個被山賊吊在大樹上的人。」老猿微笑著介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