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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慘遭蹂躪

2024-09-13 00:35:09 作者: 知足仙鶴
  又是一個清晨,奔跑了兩夜一天的列車終於停在了目的地古都火車站。王巧兒來到這個舉目無親的陌生地,她手裡拿著信封四處張望,她是在找去烈士陵園的公交車。

  這時恰巧就出現了三個陌生男子在她跟前,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若無其事的說:

  「姑娘你去哪,是不是去烈士陵園呢?」

  巧兒一聽他口音像是家鄉人,她心裡就有了一種親切感。她就誠實的說:

  「是啊,我就是去烈士陵園。」

  她說話的時候就抬起頭看他,這不看還好,這一看,恰巧就是前天傍晚上車後,在車上見過面的那三個人。她當時就有點吃驚了。

  那個人就像是知道她心思一樣的說:

  「姑娘,你不要奇怪呀,前天在車上好像是見過你,我們都是從那邊過來的呀,說來我們還是老鄉喲。走吧,我們去趕車。」

  他說完就招呼其餘兩個人慢悠悠的走了。

  王巧兒想想又是,都是出門人,確實也不奇怪。只是前天明明看到這三個人在火車上套鉛筆騙錢的呀。也就是這個高個子手裡拿著兩支鉛筆,一隻手用一根兩尺來長的細繩子。然後他把繩子雙起纏在兩支鉛筆上就問:

  「大家說,這個繩子我一拉,你們說是套在上面還是脫掉。說套在上面的,和說脫掉的各壓各的錢,錢不論多少,我贏了就收,輸了就賠,我們是玩個高興啊。來來來,願意壓哪邊的就壓哪邊啦。」

  他反覆的這樣說,又反覆這樣做,每一次收了賠了錢過後,又繼續這樣做。

  這三個人前天就在她座位的過道那裡搞了半來個小時。巧兒看久了,也就明白了,其實另外這兩個人壓錢最起勁,也就是迷子。他兩個是在吸引其他旅客上當受騙。

  過後他們就走了,巧兒還以為是他們下車了,所以這時突然又看見她就有點吃驚。

  其實他們是去其它車廂行騙去了。

  她這時就在這麼想:他們雖然行騙,那是他們找錢的本事。他們這時招呼我,也許他們是真和我同方向走這一段路吧。這青天白日的,我想他們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吧。因此她就跟在這三個人後面去了公交車站。

  然後就在烈士陵園大門斜對面下了車。下了車那高個子又問她:

  「姑娘,你這又去哪裡呢?」

  王巧兒又摸出信封說:

  「這陵園路南下段,七百七十三號和鑫煉鋼廠。這裡哪兒為南邊呢?」

  「哎呀,怎麼這麼巧啊,我們正要去南邊,那個煉鋼廠我也知道。那你就隨我們來吧。」

  高個子說了就很關切的用手要摸、又做起不好意思摸巧兒肩膀的樣子來。

  這個時候,他們就一邊一個夾著指引巧兒過了馬路。另外那個二十多歲最年輕的,就走在最後面。

  走過了馬路,又走了一段小街,這時小街上正有一些小商販在擺攤設點。看來這小街好像是個小市場。小街完了又順著一段圍牆,再出去就是一段不很平整的大馬路,大馬路就順著圍牆的邊。

  大約走了兩百多米房屋稀少的大馬路,也沒有了圍牆,一看老遠右轉彎處房屋密集的地方,又像是街道。但就在立足之地就是個左拐彎,那兩個人就領著巧兒向左邊轉了彎。

  王巧兒看見這左拐彎的馬路不大,而且還有些坑坑窪窪的爛小坑兒。那些小坑裡少量的積水裡面,還有早上沒融化的薄冰塊,那兩邊也有一些錯落的民房。

  這時懶懶的陽光已從背後升起,巧兒一下就意識到背向太陽在走,這應該是西邊呀,而且走出來又覺得越來越清冷。於是她的心也在開始冷了。

  她打冷戰的問:

  「大哥這不對吧,怎麼大城市會這麼荒涼呢?」

  高個子陰沉沉的說:

  「這是大城市呀!只不過我們現在是在它的邊上,你想煉鋼廠會在城市中間嗎?」


  他說的也是實話,再大的城市都是有邊的不假,煉鋼廠不能在城裡面也不假,假的是他們要她來這兒是別有用心的。

  他又說:

  「再過去一段左轉就是南邊了,煉鋼廠也不遠了,我們繼續走吧。」

  就這樣,在這清冷的晨曦中,這時也相當於是在挾持著巧兒往前左拐彎,再往前又右拐彎。

  此時的巧兒看到的卻是一路的墓碑和銘刻,還有的就是遍地整齊有致的花草和兩邊的小山包。另外還有對面那山包上的林木和涼亭。

  王巧兒這才醒起,前面裝修得富麗堂皇的公園大門,後面不一定有圍牆,她這才驚醒是來到了陵園後面的幽深處。

  她正欲大聲呼救,一隻手卻蒙住了她的口。兩個男人此刻同時用力,她就像一隻小雞一樣的,被連提帶拖的架往小山包隱秘處去了……。

  這時只見天上一抹烏雲,漸漸的遮住了初升的陽光,地下厚厚的松針正散發著潮濕的腐臭氣息,幾隻受驚的雀鳥向四處驚飛。

  唯獨那三個歹徒中最年輕的一個,他就站在斜高處的涼亭里像是在把風。又像是在祈禱這一方鮮花簇擁的英魂,怎麼此時就不顯靈鎮妖除邪呀!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鐘,只聽離涼亭下面十幾米遠凹處的高個子沉聲喊:

  「老弟,你也來開開葷呀,快點!」

  這涼亭里的老弟卻目視遠方搖頭帶哭腔說:

  「我不來,我們快走吧。」

  「唉,你這膽小鬼,真不該帶你來。」

  高個子掃興的說。


  一會兒,巧兒雙手被她腳上的長襪反綁著,腳被她自己的長褲捆著,她的口裡被塞著一團她兜里的巾,她的背包卻正在被高個子翻騰。

  只聽高個子從一個沒字的信封里摸出一沓百元鈔喜出望外的說:

  「真是老天爺助我耶,本來老子們只是看上了這乖乖女想嘗嘗鮮的,誰又知道今天收穫這麼大。」

  然後他就把錢揣進懷裡丟下了包。他又看了看袒胸蓬髮的巧兒淫笑著說:

  「想不到這小老鄉不但夠味兒,還倒貼了我們這麼一大把喲。哎喲不好意思得,還委屈你一會兒啊。」

  說完他的手向涼亭一招,三個人惡人很快就消失在了花草簇擁的陵園陰暗處。

  此刻才露臉的太陽,也很難追尋到這三個惡人的蹤影。

  此刻的王巧兒卻恨得心都快崩裂了,她想:恨只恨我沒有本事,如果我有本事的話,一定將這兩個禽獸碎屍萬段都解不了我心中之恨。最讓我痛心的就是我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又遇上了家鄉的人強暴了我。而在這茫茫人海中,此仇根本就無法得尋報!

  這撕心裂肺的痛,也只有親身經歷了的人才感受得到有多悽慘。

  在三個歹徒走後大約過了四五分鐘,王巧兒終於把後面綁著雙手的襪子退脫掉了。她立即就扯掉了口裡的手巾,她剛剛張開口欲喊叫時,卻又馬上忍住了。她是突然想到事過已經這麼久了,就算喊來了人,那也是自己出醜。因為歹徒已不知去向,而且自己遭了蹂躪還會暴露無遺。

  於是,她就只好淚流滿面的去除污痕,整理衣褲。過後當她痛心疾首坐下來冷靜思考的時候,她才感覺到自己這次出走的魯莽了。

  因為她來到這兩千餘公里以外的古都市來,並不是來投親,她只是來找她初中時候和她有好感的一個同學。她找他的目的沒有別的,她只是為了安靜下來,找一份餬口的工作。

  她的初中同學是她們鄰村的,在讀書的時候,那個同學一直對她很好很照顧,也就是她和他之間只有好感,其他什麼都沒有。奇怪的是幾個月前,她這個同學給她寫來一封信。那信上說:

  「巧兒,讀書的時候我們就很要好,但是也沒有什麼交往,更沒有多少交談,只是有好感而已。現在我出遠門了,才感覺到遠在他鄉的孤單,所以我不但思念家鄉家人,同時也想起了你。請你不要怪我冒昧,怪我無由啊,因為我心裡確實是這樣的。我是年初來這兒的,我住在我姑姑家裡,我的工作是在頂替我的姑爺,因為我姑爺生病不能幹了。但是他這個工作很苦很吃力,開初我曾經幾次都想放棄的。還是姑姑勸我,我才堅持到現在。好在現在比較適應了。雖然幹這個很累,但是工資還是比較高的。我就是在一家半機械化私營煉鋼廠上班。今天我給你寫信主要是想知道你的情況。你家那個憨憨還那樣無由的欺負你嗎?你有不有另外的想法啊?另外就是我告訴你我現在的去向,給你報個平安,和對老同學你的思念。請不要怪我囉嗦喲。看春節我要是回來,就一定來看你。再見了,祝你安康!」

  也就是巧兒剛結婚不久,她和魯琪偶然見了一次面。她就跟他簡單說了下她結婚的情況,他當時就表示很同情她。那時他也還不知道他要外出打工。就從那時起,一直到收到他這封信,她才知道他外出打工去了。

  她收到他的信這麼久了也沒有回他的信。在她決定要走時,才想起了去找這個同學幫忙。所以她只是憑著信封上的地址去找他。誰知一下車,就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當然她現在除了不去死,就只有去找她的這個同學了。

  她也想過死,但是自己死是很容易的,只是想到生她養她的父母那個疼,那是比死還難受的。況且還有個巴心巴肝才四個多月的兒子。雖然自己狠心的扔下了他,可他始終是在成長。她的心裡總還是有種割肉的疼。

  人最憂心難耐的,還是自己難以把控自己。

  最後她還是下決心活下去。然後她就慢慢的站了起來,拍掉了頭上身上的松針和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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