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學王熙鳳戲弄祁佳仁
2024-09-13 00:43:43
作者: 浮生夢
朱來西做生意發了財,嘚瑟一點在所難免,圍著他轉的人也很多。
祁佳仁屬於公子哥一類的人。虛頭巴腦,吹吹噓噓,長了一張說出話來讓男人女人都受用的嘴,把朱來西忽悠得暈頭轉向。朱來西經常請他一起唱歌跳舞喝酒吃飯,由於工資很低,這種娛樂消費工薪階層是不敢涉足的。朱來西小學文化,讀書不多是個魯莽之人,但是他非常願意和讀書人結交朋友,尤其對有文藝特長的人更是欽佩。
祁佳仁是個有文藝特長的人,彈得一手好吉他,拉得一手二胡。
朱來西也是一個愛熱鬧的人,時常請一些朋友在家吃飯,祁佳仁是他家的常客。來的次數多了與胡曉麗也不見外了,一口一個嫂子叫得十分親熱,讓胡曉麗聽著十分舒服。祁佳仁能做一手好菜,每次舉辦家宴胡曉麗都盼著祁佳仁早些來幫她做菜,那祁佳仁也很勤快,每次來了都先和朱來西打聲招呼,就鑽到廚房幫胡曉麗她們幾個女人一起忙乎。他主要負責炒菜、燉魚等一些有技術含量的活。
一個初秋的周末,朱來西又在家宴請鋼廠採購員吃飯,邀請祁佳仁和另外一個人作陪。胡曉麗做的菜就是平平常常,就叫來趙雅琴幫忙。兩個女人在廚房忙著,男人們在房間裡吹牛聊天。胡曉麗拾掇完一條肥嫩的大鯉魚,就和正在炒菜的趙雅琴說:「趙姐,上次祁佳仁做的那條糖醋鯉魚挺好吃的,顏色也好,還讓他做吧。」
趙雅琴心裡明白她的意思,可她故意裝作不明白。就說:「我做得也不差呀。」
女人嗎,心裡是相通的。胡曉麗笑了一下說:「你做得當然不差了,可他做的有一種飯店味道。」
趙雅琴聞聽此言,笑著說:「不單單是飯店的味道好吧。」說著嘻嘻嘻地笑了起來,接著就聽趙雅琴喊了一嗓子:「祁佳仁,快來做你的拿手菜,糖醋鯉魚。」正在屋子裡神侃的朱來西聽到趙雅琴的喊聲,就對祁佳仁說:「喊你呢,干點活,別白吃飯。」
祁佳仁早就有到廚房幫忙之意,他對廚房的兩個女人都非常感興趣。就說:「她倆做魚不行,關鍵時候還得大廚出馬。」祁佳仁上身穿著一件短袖衫,下身穿著一條米色薄料長筒褲,來到胡曉麗身旁接過鯉魚,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做魚我在行,兩位嫂子喜歡吃我做的魚,小弟甘願效勞。」
掌勺的趙雅琴也在嘻嘻地笑著說:「曉麗說你做的魚有飯店的味道,非你莫屬。」廚房很狹窄,三個人忙碌就顯得有些擁擠。初秋季節穿得都很單薄,本就有著淫邪之心的祁佳仁,趁趙雅琴不注意,看似無意,其實有意地將自己的下身在胡曉麗的臀部蹭上幾下,胡曉麗也假裝不在意。三下兩下,就把他褲襠里的東西蹭大了起來,把那薄薄的褲子支撐得鼓鼓,久久不消退。那趙雅琴看到了也不吱聲,只是不時用眼睛瞄上兩眼,就覺得自己的褲襠里也是濕漉漉的。
胡曉麗何嘗不是?三個人心照不宣,都有些尷尬,這要是被朱來西看見那還了得,胡曉麗機靈,摘下自己的深藍色圍裙遞給了祁佳仁,笑著說:「把圍裙繫上,弄髒的衣服看你老婆不揍你!」
正無計可施的祁佳仁急忙接過圍裙邊系邊嬉笑著說:「不好意思,都怪兩位嫂子太性感、太有魅力了,惹得它怒氣衝天的,急著出來見嫂子了。」
趙雅琴上前就捏了一把鼓鼓的東西,說:「淘氣也不看啥時候,沒有眼力見兒。」
胡曉麗瞥了一眼祁佳仁那處,隔著褲子看去,足足就有半尺多長,低聲嬌嗔地說道:「流氓啥樣你啥樣。」心裡卻想,他老婆身材那麼矮小,能容得下它嗎,做那事時需不需要套個墊子呀?
祁佳仁本就是個花花公子的做派,對胡曉麗早就存有非分之想,胡曉麗對這個能說會道的小白臉也早已心生愛慕。她多麼希望既有一個朱來西這樣能給她掙錢的丈夫,又有一個祁佳仁這樣能解風情的情人啊。
機會來了,一天晚上祁佳仁得知朱來西出遠門不在家,就給胡曉麗家打電話。接通電話,祁佳仁就說:「嫂子,大哥出遠門了吧?
今天不回來了吧?」胡曉麗聽到祁佳仁的聲音就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胡曉麗對祁佳仁早已悅目傾心,早想和他發生點什麼,怎奈她自恃清高或假裝正經或沒有機會,並沒有向對方傳遞出嚮往的信息。
自從上次在廚房的小動作,她知道他也有此想法,就說:「是呀,你咋知道?」
祁佳仁說:「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不知道嗎?」
胡曉麗說:「知道你大哥不在家還往家裡打電話?撩騷你嫂子。」
祁佳仁說:「嫂子,看你說的,我是怕嫂子悶得慌,才給嫂子打電話解解悶嗎?」
胡曉麗說:「你還真的心疼你嫂子,朱菲菲也不在家,嫂子一個人剛剛洗漱完,準備睡覺呢,你這個電話打的真是時候,讓我一半會兒睡不著。」
祁佳仁一聽就明白了,這是話裡有話呀,立馬興奮起來了,說:「嫂子睡不著,那就找個人解解悶唄。」
胡曉麗用一種甜得讓人掉牙的語調說:「半夜三更的,瞎說啥呀?」
祁佳仁隨口就說:「不是瞎說,我是替嫂子著想呀!」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想歸想,真的讓他去,他還真有點猶豫,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對他來說並沒有束縛力,最關鍵的是朱來西是個脾氣火暴的人,萬一被他逮著,不把他殺了?想到這裡他立即改口說:「嫂子,弟弟跟你開玩笑呢,你別當真啊。」
胡曉麗聞聽此言,心涼了半截,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冷笑了一聲,說:「祁佳仁,半夜三更了,拿你嫂子尋開心呢?」說完,胡曉麗放下電話,罵了一句:「真不是玩意兒。」
胡曉麗在這方面有個原則,你再好,我也不會主動找你。你主動找我也不會讓你難堪,至於接不接受你,那要看我看沒看上你。
今天你主動找了我,我看上你了,你竟然拒絕了我,對此胡曉麗耿耿於懷。更讓胡曉麗耿耿於懷的還有一件事。
那一天她帶孩子回到了娘家了,第二天回來時,見家裡南北兩個臥室、床上被子亂成一團,用過的衛生紙扔得滿地。一看,她就明白了,朱來西趁她不在家把女人領到家裡過夜了。她想,你在外面幹什麼我眼不見心不煩,如今趁我不在家竟然把女人領到家裡來了,這次她真的很生氣。她本不想收拾房間,打算等朱來西回來跟他對個證,但是孩子在家,那些骯髒的東西必須及時處理。憋著一肚子氣打掃了房間,扯掉了被單、褥單、被罩,全部進行了一次消毒性清洗。晚上朱來西喝得醉醺醺的回來時已經很晚了,就沒有招惹他。
第二天早晨胡曉麗做好了早餐,孩子吃完了上學去了。朱來西起床,洗漱完畢,端起溫熱的稀飯吃了起來。邊吃邊說:「昨天晚上終於請到了安全部、公安局還有礦採購站頭頭,這些老傢伙真能喝,幾個人喝了我五千多元。那也得讓人家喝好呀,臨走時我還得給他們一人塞一捆。這錢花的讓我好心疼呀。」
胡曉麗也是知道他工作的難處,但是對於昨天的事情還是耿耿於懷,就陰陽怪氣兒的語氣說:「不該花的錢,花了都不心疼,該花的錢怎麼還心疼了?」
朱來西聽得有點不順耳,就說:「吃吃喝喝的也交了朋友了,多個朋友多條路。當兵打仗靠的是子彈開道,這做生意和打仗是一個道理,也得用『子彈』開道,這子彈就是錢,『子彈』充足沒有撩不到的『敵人』。心疼『子彈』就打不倒『敵人』,就換不來更多的錢。」
胡曉麗對他的子彈開路、小錢換大錢的做法並沒有異議,但是,她不願意丈夫把錢花在類似祁佳仁這樣的「小人」身上。胡曉麗說:「你若是把錢花在生意上,我也不說啥。看你交的那些朋友有幾個是正經人?」
朱來西不愛聽了,說:「我交那些朋友你不是都認識嗎?哪個不是好人?」
胡曉麗突然話題一轉,說:「前天晚上我沒在家,你是不是帶女人回來過夜了?是不是和祁佳仁一個人帶一個?」
朱來西矢口否認,說:「沒有啊?你沒在家那天晚上,我回來洗洗就睡了。」
胡曉麗說:「朱來西,你在外邊找女人我也管不了,你不能往家裡帶呀,你不怕把髒病帶到家裡嗎?就連孩子的床都給禍害了,兩個屋滿地都是衛生紙,你當我眼睛瞎呀!」
朱來西自知理虧,也沒有和胡曉麗發火,說:「真的不是我領回來的,那天晚上我回來很晚,洗吧洗吧就上床睡了。剛睡下,祁佳仁打電話,說和老婆吵架了,不想回家了,沒地方睡覺,正好你也不在家,我就讓他到咱家來。誰知道呢他領了兩個女人來了,我倆一人一個,下不為例。」
胡曉麗冷笑著說:「你挺慷慨呀,不僅提供場地,最後是你付的錢吧?」
朱來西尷尬地笑了笑說:「我不付錢他哪有錢?」
胡曉麗強壓憤怒,說:「配合的挺默契呀,交換場地了吧?」
朱來西笑了,說:「都花錢了,能不換換嗎?」
胡曉麗說:「真無恥,還好意思說呢?告訴你朱來西。你拿祁佳仁當個好人呀?他和你好是因為跟著你吃喝嫖賭不花錢。他不但惦記著你的錢,還惦著你老婆呢。你是不是要把你老婆也打算給他用一用呀?」
朱來西急忙問道:「他怎麼你了?」胡曉麗遲疑一下,朱來西追問道:「你說話呀!到底把你怎麼樣了?」胡曉麗就把那天晚上她打電話騷擾她的事情添枝加葉地告訴了朱來西。朱來西聽後立刻火冒三丈,心裡說:「祁佳仁呀祁佳仁,你吃哥的,喝哥的,玩哥的,還惦記著你嫂子,真是把我當成了二百五了。」他扔下飯碗就去找祁佳仁。胡曉麗見狀,暗自高興,也沒有攔他。
在礦區宣傳部當幹事的祁佳仁,剛剛上班,正在沏茶,見朱來西一臉怒氣地走了進來,以為誰惹著他了,就迎了上去,說:「朱哥,怎麼了?大早晨的誰惹我哥生氣了。」
朱來西進屋隨手關上了門,指著祁佳仁的鼻子罵道:「祁佳仁,你真不是東西,整天的吃我的喝我的還不夠,還惦記著我家胡曉麗。」
不等祁佳仁申辯,朱來西伸手就是一記老拳,打得祁佳仁後退了幾步,把剛剛泡上滾燙的茶水掀翻在地,濺到了祁佳仁的腿部,燙得他「嗷」
的一聲蹦了起來。再看那祁佳仁的一隻眼立馬變成了熊貓眼。
祁佳仁也沒有還手,背靠在牆上說:「朱哥,怎麼了就打我?」
朱來西說:「你心裡清楚。」說完轉身開門走了。
胡曉麗此後再也沒有見過祁佳仁,聽說他後來認識了一個漂亮的歌廳陪唱女,把工作也辭了,帶著她到南方什麼地方去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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