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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節 暗裡傳消息 眾人遇毒招

2024-09-13 20:43:46 作者: 彭詩均
  黑猿抓住狗子,就馬上站起來,接著就是一頓拳頭,狗子立刻被打得喊爹叫娘。黑猿怒喝道:「你狗日的想幹什麼?要想偷襲老子?要想偷襲老子……」黑猿一邊罵著狗子,一邊一個勁兒地打狗子。鬧騰的聲音很快就驚動了院子裡面巡夜的打手們。他們趕過來就罵了起來:「你這個黑鬼,深更半夜的在幹什麼?人家狗子惹你什麼了?」

  「他偷襲老子,難道我不該教訓嗎?」黑猿惡狠狠地說,結果還是不清楚狗子的意圖。

  「我沒有偷襲你,我沒有偷襲你啊!哎喲!哎喲……布,布,布啊!」狗子在挨打的時候,就暗暗地指著屋子門外面的布。黑猿和老尼姑師徒還以為狗子在狡辯,聽成了「不」字。這時候,水不流來了,他好一陣才聽清楚狗子的話,借著昏暗的燈光,看見了一塊巴掌大的布塊。他趕緊用腳踩著,就勸說著:「你這個黑鬼簡直是橫行霸道。你以為外面沒有辦法治你了是不是?趕快停手,不然老子就不客氣了!」

  「老子橫行霸道又怎麼著?有辦法你就戳老子幾個窟窿!」黑猿桀驁不馴地斥責著。

  「你不要後悔!老子馬上教訓你!」水不流這陣簡直氣極了,立即命令,「兄弟們用弓箭射死那個黑鬼,要穩准狠地射到黑鬼的要害。」

  水不流吩咐以後,打手們哪個敢射?因為怕射到狗子,上一次的教訓就非常深刻。水不流起火了:「為什麼不趕快射那個黑鬼?你們沒有聽見嗎?」

  「黑鬼一會兒又拿狗子當擋箭牌,萬一,萬一……」牛娃覺得不好辦有些膽怯地說。

  水不流一下子又沒了主意,他抓起一支長矛,就向黑猿戳過去,黑猿趕緊拿狗子擋住。誰知水不流的是虛招,黑猿剛剛拿狗子擋住第一矛,水不流的矛又刺到了。黑猿趕緊用狗子擋住,結果第二矛水不流還是虛招。

  黑猿以為水不流是嚇人的,就緩了一緩,結果水不流的第三矛又快若閃電地刺到了。黑猿用狗子已經擋不了了,水不流就來了一個實招,嗖地一下就刺中了黑猿的長腿。黑猿疼痛地哇哇叫起來:「你狗日的好缺德,哎喲!哎喲!」

  黑猿負痛,這才停住了打狗子。但是,老尼姑覺得水不流太猖狂,在暗處找了一個指頭大的泥巴就彈了出去,正中水不流的手腕。水不流雖然疼痛難忍,但是,還是穩起。他怒沖沖地罵道:「老子讓你知道厲害就對了,沒有必要與你一爭高下。」他說罷順勢一弓腰就把狗子丟的布塊撿著去了,打手們還是很快離開了,黑猿和老尼姑等人才比較安心地休息起來。

  水不流跑到自己的屋子裡面,趕忙把油燈整亮,打開布塊,仔細看布塊上面有些什麼東西。他看了好一陣,布塊上面的血跡已經一塌糊塗,沒有辦法辨認出什麼。他有些起火地罵道:「龜兒子死瘟狗,不知道整的什麼東西。竟然讓老子猜謎語了。」

  這時候,牛娃從水不流門上經過。水不流就喊道:「牛娃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牛娃進入水不流的房間以後,水不流把布塊遞給牛娃,說:「你看看這塊布上面血跡斑斑的,有什麼秘密嗎?媽喲,老子看了半天,沒有一點頭緒。」

  牛娃接過布塊看了一陣,把方位都轉遍了,還是沒有整清楚布塊上面有什麼秘密。他搖搖頭說:「我還是沒有看出布塊有什麼秘密。我倒是有些懷疑,布塊與狗子有關係嗎?」

  「怎麼沒有?狗子喊叫的『不(布)』是好多次,所以,我認為這塊布裡面有秘密。只是血跡模糊了,我們無法辨認了。唉,不知道狗子的意思是什麼。如果我們猜不透,就白費了狗子的苦心。」水不流認認真真地分析,心裡總覺得不踏實。

  「走,我們去請主人看看,看他又能夠整得清楚布塊上面的內容沒有。」牛娃提議。

  「那樣的話,不就顯得我們這些人沒本事了?」水不流立刻又擔心著有失自己的面子。

  「我不這麼認為。相反,我認為這個就是奴才對主人的忠心。狗子的行為,就是大家的光榮。難道管家少爺不這麼認為嗎?」牛娃從另外的角度感到自豪。

  水不流不再說什麼,就和牛娃來到了水保長的屋子裡。水不流一邊遞上布塊,一邊說著:「我們剛才在地下室門上撿到狗子遞出來的布塊,沒有敢先睹為快,就給主人送過來了。請主人細心地過目,整清楚布塊上面的意思,也不枉自得狗子的一片忠心。」

  水保長正在打哈欠,見水不流和牛娃來了,一邊伸手接過水不流遞過來的布塊,一邊笑著看布塊上面的內容,嘴巴頭就說:「媽喲,硬是一天到晚都讓人不得安寧,我的瞌睡簡直來了。狗日的東西儘是深更半夜的攪和,簡直是氣死人了。」

  「唉,就是那些不知死活的毛賊,硬是要來飛蛾撲火。」水不流還是氣呼呼地附和著。

  水保長看了一陣,覺得模糊不清,但還是猜測著:「布塊上面是不是寫的什麼賊哦?」

  水不流和牛娃裝模作樣地湊過去看了又看。水不流首先說:「這一向是經常有賊人來嘛!狗子沒有必要花那麼大力氣,用自己的血寫這些啊!」

  「媽喲,就是中間那個字看不清楚。牛娃拿起去問問狗子寫的什麼?」水保長吩咐著。

  「哦,主人那樣子做,可能要不得!」水不流馬上就阻止著水保長的行動。

  「怎麼要不得?你怕狗子不明說啊?他如果不說明,老子不剮了他的皮,我就不是水保長了。」水保長說得輕輕鬆鬆的,一點也不把布塊當回事。

  「你剮了狗子當然非常容易。但是,主人想過沒有?狗子認為能夠說的事情,何必還要費那麼大的周折,用鮮血寫在布塊上?這就說明,狗子要告訴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我估計還與地下室裡面的幾個人有關係。」水不流分析的意思,把狗子的布塊整來非常重要。

  「嘿,你這麼一說,不是狗子還成了監聽情況的密探啦?如果是你說的那樣,就應該好好地保護狗子的生命了。」牛娃似乎一下子就醒悟了。

  在水不流和牛娃一唱一和的情況下,水保長仔細想想,覺得狗子真的是對自己忠心的,不禁從心底里稱讚起來:「嗯,你們這些兄弟伙真的是忠肝義膽。我們一定要想方設法保護狗子的生命安全,我們還要整清楚布塊上的內容,才能夠對得起狗子的鮮血布塊。」

  水保長和水不流,還有牛娃又細心地看了布塊,還是沒有整清楚中間的字。三人想了很久,牛娃直截了當地說:「不管怎麼說,有賊那是毫無疑義的。說明狗子從那三個傢伙的嘴巴頭知道了有賊來襲擊我們的院子,情況就已經非常明確了。我們應該做好準備,才能夠保證我們的院子安然無恙。這就叫人們常說的有備無患。」

  「有賊人來襲擊我們的院子,已經是和尚腦殼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了。我認為關鍵要整清楚中間那個字的意思。」水不流認真地分析著,並且強調了中間那個字的重要。


  「我也是那麼認為的。我們現在就想想辦法,把布塊上中間那個字搞清楚。那才是關鍵所在。」水保長思考良久,覺得水不流說得的確有些正確,就贊成起來。

  三個傢伙又想了一陣,這才確定,水保長並且做了具體安排:「一會兒天亮以後,水不流就把事情具體安排一下。我看就把雞蛋整個洞,把裡面的黃攪出來,就把問的事情寫在紙上,把紙張摺疊好,就放進雞蛋裡面,然後把雞蛋放在送給狗子的飯碗裡面,狗子就悄悄地把事情告訴我們了。這件事情就讓水不流親自去辦,你們看要得沒有?」

  水不流去休息了一會兒,就天亮了。他趕緊遵照水保長的布置行動起來。水不流把事情整好以後,裝得非常地無奈,他提著食物,罵罵咧咧地到了地下室的外面屋門,睡眼朦朧地喊道:「死鬼些,起來吃早飯啦!就像老子在當飼養員似的!」水不流罵著就把食物籃子放在屋門外面,一個個地說:「老尼姑來拿,明白來拿,黑鬼死瘟的,狗子的。」幾個人都在鐵門的口子上拿自己的食物盒子。黑猿最後一個過來,和狗子就撞了一個門對門。狗子的食物盒子就被黑猿撞來掉在地上。食物撒了一地,狗子正想發作,一眼看見雞蛋了。狗子認為主人在格外關照自己,他就迅速伸手抓住雞蛋,想儘量不要讓黑猿抓去。

  「媽的個吧子!一個雞蛋都那麼看得起。老子就讓你吃不成。」黑猿一邊說,一邊就迅速逮住狗子抓住雞蛋的手。狗子也不饒人,兩個使勁一搶,雞蛋馬上就碎了。兩個傢伙一下子愣住了。因為兩個傢伙看見雞蛋只是一個殼,蛋殼裂開以後,紙條就露出來啦!黑猿覺得雞蛋稀奇,它一把就把紙條抓在手裡,而且好奇地說:「嘿,雞蛋裡面居然是紙條了!」

  「死瘟黑鬼,雞蛋是給狗子的,你怎麼那麼不要臉?快些還給他!」

  水不流命令起來。

  「老子不吃雞蛋。但是,雞蛋裡面長出了紙條是怎麼一回事?你龜兒子又喊狗子整我們的什麼東西?」黑猿起火地罵起來,心裡認為水不流他們又在幹什麼陰謀詭計。

  「你狗日的死瘟,怎麼管得那麼寬?快些把紙條還給狗子!」水不流看見事情已經敗露,就一邊罵著,一邊使用著自己管家權威,想把黑猿壓下去再說。

  「你龜兒子那麼起火幹什麼?紙條上一定是見不得人的東西。」黑猿一面還擊水不流,一面就把紙條遞給老尼姑,「老尼師傅快看看紙條上面是什麼東西。」

  「不准交給老尼姑!不准交給老尼姑!黑鬼,死瘟,你聽見了嗎?」

  水不流焦急萬分。

  「你龜兒子管得著嗎?」黑猿此時好像目空一切了,哪裡把水不流放在眼裡?

  老尼姑把紙條接著,馬上就清楚了。她問道:「狗子這個傢伙真的還不賴嘛!你說,他們問的中間是什麼字?是怎麼一回事?你只有實話實說,不然我們就把你吊在地下室裡面,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老尼後面的話說得非常強硬,把狗子整得非常難堪。

  「我,我,我不知道他們問的是什麼。老尼師傅饒命,老尼師傅饒命啊……」狗子知道老尼姑的手段。她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明白,早就遠走高飛了。所以,她對老尼的話非常恐懼,不但心裡嚇得了不得,而且只有告饒的分了。但是,狗子還是留了一手。

  「哦,原來你是利用老子不放你出去的條件,干起了間諜活動。你老實告訴老子,我們這裡有什麼秘密可言?」黑猿並沒有起火,坦坦然然地罵著狗子。


  「快說,不然我們就照著師傅的話做了!」明白還是鼓起眼睛罵起來。

  「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我都被你們整得這麼惱火了,怎麼還敢造次?」狗子這時候已經比較平靜了,並且更加裝模作樣地抵賴起來,把自己裝扮成了一個十足的弱者。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黑猿去把狗子的衣服撕一些下來,把他吊在鐵門上,看看他能夠支撐多久!」老尼姑微笑著,平靜地吩咐。

  「是,我馬上照辦!」黑猿答應著,就開始執行老尼姑下達的命令。

  「我冤枉!我冤枉啊……」狗子一邊抵抗,一邊不斷地喊冤枉,好像非常委屈似的。

  黑猿三五幾下就把狗子的手腳抓住,用撕的布條把狗子腦殼朝下就吊在鐵門上。狗子一個勁兒地掙扎著,吼叫著:「冤枉,冤枉……我冤枉呀……」

  「媽的個吧子!一個畜生還這麼殘酷!簡直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水不流在門外看著狗子可憐兮兮的,於心不忍,在大罵黑猿的同時,就直截了當地說,「老子說給你們聽聽,就是讓你們知道了,老子也不怕。狗子告訴我們,你們中間有賊,你們這些傢伙不是賊嗎?特別是那個黑鬼,比賊還要惱火。簡直是一個慘無人道的孽畜。這下子總對了吧!

  這下子總可以放了狗子了吧!他已經傷痕累累了。老尼姑,你就看在我們主人對你們那麼好的情分上,有一點惻隱之心嘛!我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

  「好,就算是水不流說的是實話吧!把狗子放了。」老尼姑真的起了惻隱之心。

  黑猿本來對水不流的話就非常不滿,但是,它想到了師傅平日教誨的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話,就把狗子放了。黑猿還是罵道:「老子本來就是畜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老子幹的事情很多都是正義的。不像你們這些披著一張冠冕堂皇的人皮,卻幹著男盜女娼的行當。」

  「你狗日的黑鬼居然罵老子!總有什麼時候遇到老子手裡,要你龜兒子吃不完兜著走。」水不流雖然氣得惱火,但是,目前也沒有什麼辦法治住黑猿。他恨恨地罵了一會,只好離開。

  地下室外面的屋子裡面,明白等人把飯吃了以後,各自休息著。明白思前想後,覺得狗子是有什麼秘密在心裡。她想了好一陣,才聯繫到了老尼姑看的紙條,就問道:「狗子,蛋殼裡面的紙條與外面昨天晚上看的紙條有關係吧?沒有想到,你被黑猿扣留於此,還干起了刺探我們消息的勾當。你以為我剛才沒有怎麼開腔,就沒有人知道你心裡的那點小九九?

  老實告訴你,你用布塊告密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現在是你直接告訴我們?還是我給你點穿?如果我點穿了,你的後果會怎麼樣!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真的沒有寫什麼!就是想告訴他們,院子裡面將會有賊。」狗子一臉的苦相。

  「你真的不說實話啊?老子就好好地教訓教訓你。」黑猿鼓起眼睛罵著,就伸手過去抓狗子被自己咬傷的地方,樣子做得讓人非常可怕,它以為可以嚇住狗子。


  「你就是把我啃來吃了,我還是那麼告訴水不流的。你們應該知道,一個僕人告訴主人有賊人的事情,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吧!」狗子一個勁兒地為自己辯護著,沒露出一點破綻。

  「好,你既然要狡辯,我們就不客氣了。黑猿哥給他一點厲害看看!」明白馬上起火了。

  黑猿也沒有回答明白,就把自己毛茸茸的大手插向狗子的傷口。狗子還沒有來得及躲閃,就被黑猿抓住了。狗子的傷口一下子就冒出血來,把狗子立刻就痛得哇哇地叫起來:「哎喲,哎喲!算了嘛!我告訴你們就是了,哎喲,哎喲……」

  「快說!不然老子就讓你更加招架不住了!」黑猿還是沒有鬆手,一心想逼著狗子說。

  狗子的臉都痛青了,才不太情願地說:「中間那個字就是『內』,黑爺爺呢快些放手嘛!」

  「對了,看來狗子這陣說的是實話。黑猿就放了狗子吧!」老尼姑覺得狗子這時候說的的確是實話,就起了惻隱之心,制止了黑猿的過激行動。

  明白看見黑猿正想放手,馬上又厲聲喝道:「快說,內賊指的是誰?

  不然就……」

  「哎喲!黑爺爺放了手嘛!我一定說實話。哎喲,哎喲!」狗子已經疼痛難忍,黑猿才放手了。狗子喘息了一陣說:「我從你們得到的紙條上知道了,內賊就是黑爺爺的師傅等人。」

  黑猿覺得狗子說得比較正確,就真的放開手了。老尼姑馬上就又說:「狗子去地下室裡面歇著吧!外面沒有你的事情了。」狗子如遇了大赦一般,趕緊溜走了,還回身把鐵門關了。

  老尼姑見狗子進去了,就小聲說:「現在看來,可能水保長他們還不知道老猿師徒的具體情況。我們必須想辦法通知老猿師徒才行。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

  「我估計也是如此。但是,我們現在有什麼辦法能夠通知老猿師徒?」明白急切地說。

  狗子知道老猿他們是內賊的事情的確非常重要。但是,明白她們思之再三,簡直一籌莫展。一時間,老尼姑等人就陷入了沉思。

  水不流氣沖沖地跑了以後,就到了水保長那裡。他氣急敗壞地把狗子的情況講了以後,無可奈何地罵道:「狗日的黑鬼就賴在我們這裡了。我們現在簡直遇到瘟神了,他硬是成了糞坑裡面的石頭——又臭又硬。狗子簡直成了它的出氣筒。」

  「狗子硬是沒有說出那個字是什麼啊?」水保長聽了水不流說的情況,一時也沒有辦法了,問的話似乎也脫了褲子打屁——多事。他還是挖空心思地考慮著中間的那個字。

  「媽的個吧子!乾脆來一個一不做二不休。」水不流想了很久,才惡狠狠地說。

  「怎麼個一不做二不休?」水保長似乎知道了水不流已經想出辦法了,才趕緊問道。

  水不流把嘴巴附在水保長耳朵邊上小聲說:「我們不是有蒙汗藥嗎?

  乾脆如此如此,我們就可以一箭雙鵰了,免得我們經常勞神費力的,主人認為怎麼樣?」

  「嗯,主意是不錯。但是,我們一箭是可以的,就是把狗子弄出來,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又可以讓狗子不再受苦。另一雕我現在還不願意做,那樣子得到明白,就等於得到了人,沒有得到心,終究不是完全高興的事情。另外,明白那個死女子的性子剛烈得很。她知道我強占了她,她一定會與老子拼命的。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歡喜老鴉打破蛋了。不行,我不能夠那樣得到明白的人。」水保長思之再三,才分析了利弊。

  「唉,主人真是一個仁慈之人。不過,我認為主人是婦人之仁。你看見了嗎?想明白的人有多少?他們都在虎視眈眈的。」水不流覺得用刺激性比較強的話,讓水保長走捷徑。

  「對了,辦事就是辦事,不要把話說得那麼過分哈!」水保長一下子就虎起臉了。

  水不流看著水保長的臉色,心裡一下子就虛火了,只好辦事去了。中午的時候,牛娃把食物送到地下室的外面門上就走了。老尼姑她們認為把水保長的人得罪惱火了,所以送飯的人心裡不愉快。老尼姑等人也沒有去更多地細想,各自端起食物就吃起來,就是狗子也沒有怎麼細想,端起碗就飛快地吃了起來,真的是風捲殘雲似的。各人一會兒就把食物吃完了。

  大家剛剛把碗筷放下,還沒有來得及把碗筷撿進提食物的籃子裡面,各人就覺得腦殼有些昏戳戳的,都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就先先後後歪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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