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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節 蒙汗藥之力 水保長之氣

2024-09-13 20:43:49 作者: 彭詩均
  大約又過了幾分鐘。牛娃就過來了,他想試探一下裡面的情況,就高聲大氣地喊道:「你們那些死鬼,把食物吃完了沒有?爺爺來撿碗筷了!」牛娃喊了好幾聲,地下室的屋子裡面沒有一點反應。他覺得事情已經辦妥了,趕忙到地下室的外面鐵門上看,見一個個都歪倒在地上,他馬上就喜出望外了,心花怒放地喊道:「少爺快些來啊!事情成功啦……」

  水不流聽見牛娃高興的聲音,自己也高興了,於是,水不流大聲吆喝著:「弟兄們快些過去啊!地下室那邊有好看的了!」水不流喊著,就和打手們飛一般跑向地下室。

  大家到了地下室,打手們被眼前的事情驚呆了。牛娃高興地說:「媽的個吧子!沒有想到幾個傢伙不可一世的,這陣就都成了死豬。」其他人在驚愕之餘,立刻就高興地七嘴八舌地稱讚起來:「哈哈!這下子院子裡面就風平浪靜啦!是誰出的什麼主意,簡直不錯!」

  「不要管別的事情。首先把黑鬼用鐵鏈子把手腳鎖起來;把老尼姑抬出去,扔到河裡面算了;把小尼姑抬到原來的屋子裡面去,牛娃就帶四個弟兄負責好好地看管。但是,那個尼姑是主人的心愛之人,不准你們染指分毫。如果有不軌的行為,就讓他受到宮刑的處罰。再來兩個弟兄把狗子趕快抬起去救治。好了,各人趕快行動!」水不流有條不紊地安排著。

  在牛娃的帶領下,打手們很快就把黑猿用鐵鏈子鎖在了鐵門上。明白抬走了,被關進了往天的院子裡面。牛娃派人整天看守著明白。老尼姑被扔進了離水保長院子比較遠的深澗裡面。狗子被抬走的時候,卻遇到了老猿和白猿正在院子裡面溜達。老猿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就連忙轉到了地下室跟前。他見周圍無人,就趕緊看看地下室裡面的情況。他不覺大吃一驚,裡面悄無聲息,外面的鐵門緊鎖。從鐵門的空隙處覺得裡面陰森森的。白猿非常小聲地問道:「師傅,地下室裡面怎麼沒有動靜了?莫非出了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趕緊離開這裡,我們可能遇到意想不到的麻煩了。」老猿說著就帶領白猿離開地下室了。

  師徒回到自己的住處,老猿趕忙吩咐:「你趕緊把我們的東西收拾好,萬一有什麼緊急情況,我們好快速離開。我馬上去看看那個被打手們抬走的狗子。」

  「好,師傅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啊!」白猿答應著,心裡總是有些不踏實。

  老猿還是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優哉游哉地就接近了水不流他們搶救狗子的地方。他微笑著問道:「你們在幹什麼?誰出了什麼事情了?」

  「我們正在救狗子的性命。老師傅這陣沒有什麼事啊?」水不流和打手們這些天看白猿的表演,雙方都成了熟人,所以,大家根本就沒有介意老猿有什麼目的。

  「哦,狗子真的有些惱火呀!他不是被那個黑猿當人質了嗎?怎麼這陣又不省人事了?是不是那個黑猿把他打惱火了?」老猿看了看狗子的樣子進一步問道。

  「我還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死馬當成活馬醫吧!」水不流故意迴避著狗子的病因。

  老猿看了一陣,覺得狗子一時也不能夠救醒,自己就走了。他回到自己的住處,就把看到的情況與白猿說了。他最後說:「我覺得事情越來越複雜了。狗子怎麼會被水不流他們抬出來?老尼姑和明白怎麼沒有聲音?

  黑猿往天總是在地下室外面屋子的門上,剛才怎麼也沒有一點響動?我心裡總是安靜不了,總覺得要出事了。」

  「我好像也有同感。但就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白猿還是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

  老猿師徒好不容易壓到了天黑,老猿忙忙地吃了一點東西,就吩咐著:「白猿在這裡守著,如果外面有人叫門,你千萬不能夠去開門,就當沒有聽見似的。我去了解一下情況。」

  「好,我記住師傅的話了。」白猿答應的時候顯得格外的擔心,但又不好怎麼阻止。

  老猿趁著巡夜的人還沒有開始,就到了黑猿的地下室。他剛剛要揭瓦看情況的時候,一個什麼東西在自己肩膀上輕輕地拍了一下。老猿心裡一驚,急著伸手去抓的時候,什麼也沒有抓住。老猿閃電般地回頭一看,就見一條黑影向水保長院子外面飛去。老猿心裡想:我自己認為就是飛檐走壁不錯的人了,怎麼沒有覺察到身後有人?現在如果不制服那個傢伙,自己怎麼行事?於是,老猿向著黑影一溜煙追了下去。兩個一會兒就到了水保長院子外面的山林裡面,前面的黑影突然停了下來。那人在黑暗中問道:「追我的人可以停住了。」

  老猿馬上就停住了,在昏暗的夜色中,老猿問道:「你的聲音怎麼就像我的一個故人?」

  「哦?你從我的聲音聽出了我是誰嗎?為什麼是你的故人?」那人有些驚異地問道。

  「你怎麼和明白的師傅的聲音一模一樣?難道你就是老尼師傅?」老猿直截了當地說。

  「我就是老尼姑!我還是想去看看明白的下落,不期遇到了你。」老尼姑有些激動地說。

  「你怎麼會跑到外面來了?明白和黑猿在什麼地方?」老猿趕緊問起來。

  老尼姑馬上就把今天中午的食物被水不流下了蒙汗藥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又繼續說:「唉,應該說我都是老江湖了,怎麼會過於相信水保長的人?竟然還中了水不流的暗算。我們被蒙汗藥麻倒以後,就四肢無力了。後來還人事不省,什麼也不知道了。他們可能以為把我扔進山澗,就絕了保護明白的人的性命,那樣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明白霸占了。殊不知我的功夫還要得。我在水裡面被淹得心慌的時候,就有了知覺,我才趕忙掙扎著爬行到了岸邊。我調理了很久,才恢復了元氣,然後把事情的前前後後梳理了一下,就馬上意識到明白危險了。所以,我趕緊趁著夜色就趕來了,沒有想到遇到了你。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老猿想了想,馬上就說:「我們現在首先要保護明白。其次,為了在水保長院子裡面保存救明白的力量,一定要把狗子消滅了,免得狗子說出我和白猿的底細。」

  「嗯,可以這麼做。我去暗中保護明白,你去除掉狗子。各自趕快行事吧!」老尼姑立即就同意了老猿的安排。兩人轉眼之間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了。

  水不流救狗子的地方,打手們已經只有兩個人了。水不流看著狗子就像屍體似的,不禁焦急地喊道:「狗子醒醒,狗子醒醒嘛!你死了是小事情,我們還沒有查出什麼賊啊!」

  這時候,水保長進來了,他問道:「狗子醒了嗎?」

  「還沒有。」水不流有些心焦地說,「媽喲!那麼一點點蒙汗藥,就把你狗日的麻翻了,並且還這麼惱火。不知道你這個什麼身體!」

  「你龜兒子是不是把蒙汗藥整多了?不要把老子心愛的小尼姑整來要不得了啊?」水保長看著就像死人一樣的狗子,就聯想到了明白,不禁有些擔心起來。

  「我估計應該不會的。因為蒙汗藥只能夠把人麻痹一陣子,一般來說,都不會置人於死地的。」水不流心裡還是沒有底,但是,自己又怕水保長怪罪,就有些勉強地解釋。


  「對嘛!老子就權且相信你狗日的一回吧!」水保長又不知道蒙汗藥究竟有好厲害,當然就很快相信了水不流的說法,心裡也稍微踏實了一些。

  水保長等人又喊了一陣狗子。狗子就像已經死定了似的,沒有一點起色。水保長見狗子好久都沒有醒轉來,就笑著罵道:「老子以往在古書裡面看到的,蒙汗藥是有解藥的,你為什麼不把解藥給他們餵一些?狗子醒轉來,不是什麼都真相大白於天下了嗎?」

  「唉,只可惜當年我去買的時候,就搞忘了這件事。請主人恕罪!」

  水不流馬上就覺得後悔,認為是自己做事中的一個疏漏,生怕水保長責怪,就來了一個先自認錯。

  「倒不是恕罪不恕罪的事情,蒙汗藥我們倒是下了,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救活狗子,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以及怎麼救活明白的事情。」水保長說出了自己最擔憂的事情。

  水不流還想和水保長說什麼,他已經是心不在焉了。水不流知道水保長此時的心思已經在明白那裡了,心裡暗暗地埋怨著:「媽喲,狗子救活了,是關係到你的生命財產和生命安全的問題,怎麼就以一個漂亮女子為重。真的是重色輕友。」水不流這麼想的時候,已經有了主意,於是就順水推舟地說:「主人既然那麼不放心,就自己趕快去看看吧!」

  水保長巴不得有人催促自己去看心上人。但水保長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就馬上說:「那好吧!我去看看就過來。你們還是趕快把狗子救醒,了解到狗子想告訴我們什麼。」水保長一溜煙地去了。水不流搖搖頭,顯得十分無奈,只好又開始想辦法把狗子整得醒轉來。

  水保長來到明白的住處,見牛娃他們正在守護明白,就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說:「對了,你們在此已經比較勞累,可以去休息一會兒,有事我再叫你們。」

  牛娃等人知道水保長此時的目的了,各人很快就走了。水保長推開門進去以後,看見明白直挺挺地睡在床上,覺得明白俊俏的身段,俏麗的臉蛋,雖然過於白皙,但是覺得非常可人。他不由自主地就動了邪念。於是,他到了明白身邊,認認真真地欣賞了好一陣,覺得此時是得到明白的最佳時機。他看看四處,覺得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一個動物看見自己的行動了。他趕緊過去把門關好,又回到明白身邊,就快速伸手去解明白的衣服。這時的明白哪裡有自衛的能力?水保長的手離明白的衣服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剛剛到了明白的紐扣處,只聽見嗖的一聲,一顆指頭大的碎瓦不偏不倚地打在水保長的右手上。瓦片陷了一半在水保長的手背中,把水保長疼得哎喲哎喲地叫喚起來。他仔細地環視了各處,並沒有看見什麼。

  他不由自主地喝道:「是什麼龜兒子在暗算老子?有本事,我們就當面較量較量。」水保長罵了一陣並沒有什麼異常。他心裡暗暗地罵道:「媽喲,老子遇到鬼了。未必然死鬼還能夠使用真正的瓦片?」他看看明白,覺得明白沒有暗算他的機會,又沒有看見別的什麼,只好自己認為有些晦氣,就自己拔出了手背上的瓦片,並且隨手把瓦片甩了。明白俊俏的臉蛋又映入自己的眼帘。水保長就來了一個餓虎撲食,直接向明白身上撲去。

  水保長以為這麼快的速度,總沒有人奈何自己。殊不知水保長在離明白還有一卡遠的時候,一個碎瓦片又迎面射來。他已經躲閃不及,倏地一聲,碎瓦片就打在自己的胸前,力道讓水保長大吃一驚,胸口已經感到疼痛難忍。水保長不禁大怒:「是何方毛賊,竟敢暗算老子?有本事的就出來!」水保長罵了一陣,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心裡不禁有些發毛了。暗自思忖:「未必然這個死妮子硬是有神靈保佑啊?老子都遭了兩次暗算了。

  是不是我與明白的緣分還沒有攏啊!」

  水保長想了好一陣,覺得沒有什麼神靈護佑,一定是暗中有人作怪。

  於是,他來到門上不斷地大喊起來:「來人啊!快來人啊……」

  「主人什麼事?什麼事……」牛娃他們應聲跑了出來,剛剛到了,各人就問起來。


  「給老子打起燈籠火把仔細地搜,看有什麼東西在作怪!」水保長怒氣沖沖地吩咐著。

  牛娃他們已經看到水保長手背在流血了。各人心裡清楚,主人一定是遭到了暗算。牛娃等人自知是下人們的過錯,各自趕緊行動起來。結果把各處都搜遍了,還是沒有一點異常。水保長覺得牛娃他們沒有盡心盡職,就大罵起來:「狗日的東西,簡直都是一群廢物。沒有什麼,我的手是怎麼被瓦片砸流血的,胸口怎麼被瓦片擊中的?」在水保長的親自督促下,看家護院的人又把院子裡面仔仔細細地搜查了幾次。結果鬧騰了一夜,什麼也沒有抓住。

  天大亮的時候,水不流卻發現地下室的黑猿不見了。他驚慌失措地吼叫起來:「來人啊!來人啊!那個黑猿不見了……」

  水保長等人迅速跑到地下室,看見鎖黑猿的鐵鏈子全部掙斷了。水保長又氣得大罵起來:「老子養你們這些飯桶,廢物!都是吃乾飯的!吃乾飯的啊……」

  看家護院和打手們一個個被罵得垂頭喪氣,誰也不敢申辯。水不流見大家折騰了一夜,而且出現了這麼大的漏子,心裡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他覺得大家都盡職盡責了,就笑著辯解起來:「主人息怒!不是弟兄們沒有盡職盡責,而是賊人太狡猾。特別是那個黑猿,我們簡直低估了它的能耐。我們以後再加強防範就是了!」

  「你簡直在放屁!不知道你這個少爺管家是怎麼當的。平日裡還老爹老爸的,這陣老子連一個小尼子都不能夠順順利利地得到手。我們費了那麼多心思有什麼用?還有,那個黑猿孽畜,難道你們也看管不了嗎?」水保長越罵越氣,越氣越罵,就是管家也不敢再多嘴了。

  那麼,水保長又是怎麼遭到了暗算的?這個就是老尼姑的傑作。她本來暗算了水保長以後,就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她想到了明白還沒有醒轉來,那個水保長已經迫不及待了,萬一明白受到了水保長的侮辱,自己不但對不起明白,而且對不起假仁。本得在暗中保護明白,伙食又不好解決,所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老尼姑又正兒八經地在水保長的龍門上罵人了:「水保長你快些給我開門!你一個堂堂的保長,怎麼會幹那麼多缺德的事情?你就不怕神靈懲罰你們嗎?水保長快些開門啊……」

  水保長正在尋找著最刺激的話罵人,龍門上就傳來了老尼姑罵人的聲音。大家一時間都愣住了。特別是水不流驚駭得鼓起了大眼睛。他正在愣神的時候,水保長更加氣憤了,他咬牙切齒地罵道:「水不流你乾的什麼?你聽聽外面,是怎麼一回事?」

  「主人請責罰吧!是小人辦事不力。」水不流此時簡直無地自容了。

  心裡怎麼也想不通,老尼姑吃了蒙汗藥的食物,已經都遭了,又被扔進了深澗,怎麼又活著回來了?

  牛娃怯生生地說:「我們親手扔進深澗的。她,她怎麼就沒有淹死?

  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老尼姑還在龍門外面罵人。突然,一個打手慌慌張張地跑起來報告:「不好了!不好了!狗子剛才被什麼東西整死了。你們趕快去看看嘛!」

  「你慌張什麼?老尼姑在龍門上把半邊天都鬧紅了,外面的人又要多舌了。還是去把她放進來再說!」水保長覺得老尼姑的鬧騰,讓自己平日的面子被抹黑了,就故作鎮靜地說。

  「好,還是去把龍門開了,把老尼姑放進來再說吧!」水不流馬上附和著主人的意思。


  牛娃趕緊去打開龍門,笑嘻嘻地問道:「老尼師傅怎麼這麼早就在外面叫門?快進來吧!我們主人正在處理一些比較緊急的事情,沒有工夫來迎接,請老尼師傅理解。」

  「嘿,我這麼早叫門。你們都巴不得老尼姑早些去見河神爺吧?沒有想到河神爺又把老尼姑送回來了!」老尼姑沒有好氣地罵道。牛娃心裡有鬼,只好不回嘴了。

  老尼姑急匆匆地到了水保長的堂屋外面,高聲大氣地喝道:「水保長,你幹的好事?出來給我說清楚。不要因為你對我們施捨了一些食物,就是天大的恩惠了,就可以把我們為所欲為了。你出來給我說清楚,如果說不清楚,老尼姑就讓你好看!」

  這時,水保長已經到了堂屋附近,聽見老尼姑火爆爆的,更加笑嘻嘻地上前,和顏悅色地說:「老尼師傅什麼事情啊?你不是和明白他們在一起嗎?怎麼又在龍門外面?」

  「哼!你還在這裡裝悶吃相。說!我怎麼會被扔在深澗裡面?如果不是老尼姑的命大,就被河神爺扣留了。給我說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老尼姑憤怒之極地問道。

  水保長和水不流等人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大家正在愣神之際,水保長趕緊打著圓場,他說:「就是嘛!我還是剛才知道老尼師傅在外面,就有些不解,所以才問老尼師傅的。既然老尼師傅現在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就沒有必要過問了。我已經做了重要安排,你和明白還是去原來的地方居住。牛娃送老尼師傅過去。」

  「怎麼?就這麼敷衍了事嗎?你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我就不走了。」老尼姑輕蔑地說。

  「唉,老尼師傅就體諒我們的苦衷吧!這一段時間,你可能也有所耳聞,院子裡面好些時候都有賊人光顧。你的事情可能就是賊人所為。」水保長繼續為自己辯護著。

  「哼!龜兒子死瘟毛賊,老尼與他們無冤無仇,不知道害我幹什麼?」老尼姑恨恨地罵著,好像對那些賊人恨到了極點,自己心裡卻暗暗地解氣。

  「我還是在儘量想辦法保護院子裡面的安全,我會讓你們更加安全的。老尼師傅就回到明白那裡休息去吧!牛娃快些送送老尼師傅。」水保長心裡想著狗子的情況,心裡想早一點把老尼姑打發走,又叫牛娃送老尼姑了。

  「我不需要哪個送。我還要問問,為什麼不把我關到地下室裡面了?

  我要看看那個黑猿怎麼了,它是一個非常可愛的動物。哦!還有那個狗子,他的心地不怎麼好!所以,黑猿都見不得他。」老尼姑覺得水保長有急事要辦,就故意找話說。

  「沒有為什麼,因為明白生病了,我們就把她送到原來的院子裡面去了。我估計就是那個黑猿把明白嚇壞了,所以,我就把黑猿趕跑了。」水保長做得非常仁慈,看起來就像一個十分愛護關心明白安全的長者。當然,老尼姑心裡非常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安?是你把黑猿趕走的啊?它不是不願意走嗎,你怎麼把黑猿趕走的?它被趕到哪裡去了?唉,多好的黑猿啊!」老尼姑吃驚之餘,又非常留戀起黑猿來了。她非常失望地走了,心裡卻想著明白的安危,步子不知不覺中越來越快了。

  「龜兒子死尼姑,盡糾纏不休。」水保長看著老尼姑罵著,就趕緊帶人救狗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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