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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節 百姓救仁義 不謝求主持

2024-09-13 20:44:02 作者: 彭詩均
  「我們就是要商量一個救人的辦法。館長就是我們的主心骨了,我們這些移民就是全靠館長說一句公道話了。我先謝謝館長了。」任性覺得只有館長能夠信任了。

  「這是我分內的事情,說謝就見外了。」館長說,「唉,這個縣大老爺怎麼就那麼不通情理?人家假仁請一些移民和當地的老百姓去助助威,並且人家是心甘情願的,怎麼就定一個聚眾鬧事的罪名?把我也連帶進去了。他未必然想明白,就連國家法度都不顧了?」

  「我看要想使縣大老爺放棄整假仁,希望是非常渺茫的。我們現在救假仁的辦法只有更多的移民去圍著衙門說情,才可能有一點點希望。」任性思考了好一陣才說了自己的辦法。

  「只有老百姓吼叫,縣大老爺沒有苦頭吃,他根本就不會理睬的。」

  館長說著,心裡覺得非常無奈,後面好像又自言自語了,「唉,有一個能夠吃得住縣大老爺的人就對了!讓縣大老爺知難而退,就可以把假仁放了。」

  這時候,假禮回來了。他馬上招呼著:「館長和各位好!任哥我回來了。」

  「回來了就好,快去休息一會兒。採購那麼多東西,沒有遇到麻煩嗎?」任性看見假禮去外地採購了不少東西,心裡非常滿意。

  「沒有遇到麻煩,我覺得十分順利。」假禮一邊放下東西,一邊回答後,見大家不快樂,就問道,「怎麼啦?家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大家不高興?」

  「唉,你大哥二哥又被縣大老爺抓了。我們剛才鬧一陣,沒有把人救出來。」任性覺得有些難過,但是,還是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講了一個大概。

  「安?我大哥回來找人去救明白姐姐,縣大老爺也定罪啊?」假禮心裡感到非常吃驚。

  大家一下子就沉默了。沒有人想回答縣大老爺無緣無故抓假仁和假義是怎麼想的。後來,任性說:「唉,就是嘛!說什麼聚眾鬧事罪。我們眾人之中要是有一個有本事的人就對了。唉,要是那個黑猿在我們這裡也對了,縣大老爺就不敢為所欲為了。」

  「嘿,我們可以去請承天寺的主持大和尚,看他能不能夠幫忙。」館長就像受到了啟發。

  「這個縣大老爺是怎麼想的啊?請人幫忙又是聚眾鬧事啊?簡直讓人難以置信。」假禮沒有急於回答,就品評著縣大老爺的行為,心裡充滿了不解。

  「你未必然不知道縣大老爺也想著明白在?所以,他現在故意要想辦法把假仁哥整來要不得。」任性說著縣大老爺的目的的時候,就搖搖頭,顯得非常無奈。

  「對了,我們不扯遠了。現在的主要任務是救人,不僅先要救出假仁,而且還要救出明白。我們已經有了那麼多移民和當地老百姓的堅決支持。但是,我認為還不夠,因為沒有本事大的人,是不能夠讓他們信服的。」館長簡單地分析了救人不成功的原因。

  「我看就這樣。明天請館長幫忙把老百姓又聚集在衙門口,就是救不出人,也讓縣大老爺不至於把我兩個哥整惱火。然後請任性哥帶領那些老百姓要求縣大老爺放人。請館長去請一下承天寺的武功和尚,求他們幫幫我們,我去飛來峰請老猿師傅他們來幫忙。如果沒有意外,我們就乘勝去救明白姐姐。」假禮想了好一陣,就說出了自己的主意。

  「這樣也要得。我們就趕快行動吧!」館長馬上贊成著假禮的意見。

  任性又留著大家把飯吃了,各人才開始分頭行動。第二天,館長召集了許多老百姓,八點多鐘,衙門口就擠滿了熙熙攘攘的老百姓,任性帶頭吼叫著:「假仁弟兄兩個無罪,縣大老爺快快放了他們!假仁弟兄兩個無罪,快快放了他們……」

  任性帶領大家吼叫了很久,衙門裡面沒有一點動靜。就是有些人用拳頭敲門,也無濟於事。有些老百姓見縣大老爺不張不睬的,就開始罵人了。

  衙門裡面,縣大老爺正在和幾個師爺商量事情。縣大老爺說:「那些老百姓聚眾鬧事,已經越來越凶了,簡直不像話,你們看拿來怎麼辦?都想想辦法。」

  「我們乾脆來一個殺一儆百,把假仁咔嚓一傢伙解決了。」花不謝想到自己想得到明白的道路上這麼多絆腳石,現在就是搬掉假仁的時候了。

  他一邊說,一邊把動作做得非常麻利。

  「你那個辦法要不得,你沒有聽見外面的老百姓還在一個勁兒地叫喊著要求放人嗎?如果我們把假仁殺了,激起民憤怎麼辦?我們縣裡面那一點點清兵,能夠幹什麼?所以,假仁他們是不能夠殺的!」瘦師爺想到了自己的飯碗,似乎考慮得要深遠一些。

  其他的師爺又七嘴八舌地議論了很久,還是沒有定論,最後還是縣大老爺自作主張:「你們都只是看到了事情的一個方面。我認為先把那個假義放了,讓老百姓覺得他們鬧一陣還是有一些收穫。然後,我們把假仁押著,就叫他帶路,我們把水保長的院子打下來以後再說。」

  縣大老爺又商量了一陣,才對花不謝說:「花師爺把假義帶出去,把話說好一點。就當著大家的面,警告那些窮鬼不要惹是生非以後,就把假義放了,就把縣衙門口的問題解決了。」

  其他師爺又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就只有不開腔了。花不謝叫衙役把假義押著,打開了衙門,他站在衙門的高處,大聲說:「各位鄉親父老,你們靜一靜,我有話對大家說。」

  衙門口的老百姓看見衙門開了,花不謝要想說什麼,各人就靜下來了。花不謝大聲說著:「各位鄉親父老,假仁和假義兩弟兄聚眾鬧事的確是不對的……」

  「什麼不對啊?人家就是想請一些老百姓幫著去找人,這個就叫互相幫助,難道不應該嗎?縣大老爺就安一個聚眾鬧事的罪名,他是什麼居心啊?」任性見花不謝說的話仍然那麼刺耳,馬上就打斷了花不謝的話茬,與花不謝針鋒相對地質問著。

  「不行啊!我們沒有聚眾鬧事,問一問縣大老爺是什麼居心?什麼居心?」老百姓參差不齊地質問著,使得花不謝無法說下去。老百姓有的人還開始罵起來,好多人都憤憤不平。

  「鄉親們,你們就靜一靜,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花不謝努力把嗓門提高。

  「好,鄉親們靜一靜,我們看花不謝說什麼!」任性馬上要求著大家,老百姓才很快靜下來。花不謝繼續說:「對嘛!你們認為不是聚眾鬧事就算了,我現在就把假義放了,你們能夠好好地解散了嗎?各家各戶的穀子已經收割得了,大家就回去好好地做生產吧!」花不謝講完,就叫衙役把假義放了。假義回到了老百姓當中,大家都激動地擁抱在一起。假義非常感謝大家極力相救,激動的場面,好多人感動得熱淚盈眶。花不謝趁著老百姓激動之間,就趕快把衙門關了,自己趕緊溜掉了。


  好一陣老百姓才回過神來,任性剛剛想問,假仁為什麼沒有放出來,衙門已經又關得嚴嚴實實的了。不少的老百姓又吼叫著:「放了假仁!假仁沒有犯罪!放了假仁……」但是,老百姓無論怎麼吼叫,衙門關得緊緊地,再也沒有一點反應。

  中午已經過了,假義才感激不已地說:「我非常感謝各位鄉親父老的大力支持!不能夠為了我哥一個人,耽誤了大家收割穀子的農活,我們暫時回家忙自己的生產吧!我再次謝謝大家了!」假義說完,就跪在地上給大家磕了三個響頭,挨著的人趕緊把假義拉起來。

  老百姓陸陸續續回家了。花不謝在衙門縫子裡面看見了,心裡高興慘了。他急急忙忙跑進去說:「走了!走了!那些老百姓終於被整來解散了!哎喲,簡直謝天謝地!謝天謝地!」

  縣大老爺見花不謝樂不可支地跑進來,馬上就意識到那些老百姓已經被糊弄走了,心裡暗暗地佩服花不謝的水平。他稱讚著:「花師爺果然好本事,這麼快就把老百姓打發了。」

  「哎呀!好玄火哦!你們倒沒有看到那些老百姓的陣勢,簡直是聲勢浩大。但是,我一針見血地給他們說,各人要回去打穀子,才是正事!他們又見假義被放了,已經是占了上風,所以,那個任性再聲嘶竭力地狂吠,還是等於零。」花不謝在大家面前故弄著玄虛。

  「我給你記一功。我們現在就商量救明白的事情吧!」縣大老爺高興地籠絡著大家。

  「現在假仁在我們手裡,就叫假仁帶路,我們就可以輕車路熟地達到水保長那裡了。」瘦師爺見花不謝都受到了縣大老爺的獎賞,自己趕緊獻了一條自以為不錯的好計。

  「嗯,要得。衙役把假仁帶過來!」縣大老爺馬上就贊成了瘦師爺的計策。

  衙役很快就把假仁帶過來。縣大老爺問道:「假仁老弟,我為什麼沒有把你放回去?就是因為要你和我們一起去救明白。你今天就好好地飽餐一頓,我們明天就啟程。」

  「我為什麼要和你們一起去?你們救明白,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嗎?」假仁一口回絕了,並且還連縣大老爺和那些師爺瞧都沒有瞧一下。

  「嘿,你龜兒子簡直怪招招的。縣大老爺就算是重視你了,怎麼狗坐箢篼——不受人抬?還把誰比作黃鼠狼?」瘦師爺一下子就起火了,馬上就回擊著假仁。

  假仁斜著眼睛看看瘦師爺,不屑一顧地說:「黃鼠狼偷老百姓的家禽吃,所以被老百姓深惡痛絕。但是,黃鼠狼還吃老鼠,對老百姓還有一點好處,而你們現在為老百姓做了什麼?」

  「嘿!你不要越來越放肆哈!」花不謝覺得假仁罵的話太刻薄,就鼓起眼睛回擊著,「我們處處都在為老百姓著想。未必然我們為老百姓做的事情要你看著?」

  「算了,算了。懶得聽你們扯閒話,我們救明白就是為老百姓在辦實事,你為什麼還不給我們帶路?」縣大老爺揮揮手,示意師爺們不要和假仁扯閒話。

  「不錯,明白是老百姓的一員。從縣大老爺等人這幾個月的行動中,你們是在救明白嗎?你們的目的自己清楚!就算是你們把明白救出來,我能夠讓明白從虎口出來,又進入狼窩?那我就太對不起我心愛的明白妹妹了。」假仁一本正經地說。


  「我『呸』哦!你那麼肉麻的說得出口。你心愛的明白,老子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正兒八經的明白的男人,縣大老爺又把我們……」花不謝正罵得起勁。

  「哼!」縣大老爺見花不謝罵得口順,就從鼻子裡面吐出字來,阻止了花不謝繼續說。

  花不謝不敢在縣大老爺面前再放肆,停口以後,臉上還怒沖沖的,心裡還在罵道:「狗日的東西,你以為老子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你等著瞧吧!」

  假仁還是怒沖沖地說:「哼,不是你們攪勺,我和明白早就是一家人了。」

  「你都不撒泡尿照一照,自己有何德何能,能夠享受那麼安逸的美人!」花不謝奚落著。

  「我這裡有明白的信物,明白也收了我的信物,我們之間是相親相愛的。這一段時間經歷了這麼多坷坷坎坎,我們的情感越來越深了。你這些傢伙都是痴心妄想的。」假仁振振有詞地說道,心裡充滿了自信,對未來的美好想得越來越美。所以,假仁後來就笑了。

  「你那些信物不值一文,還在那裡得意洋洋的幹什麼?」縣大老爺認真地說,「快說,你答不答應帶路?白日夢以後再慢慢地回去做。不帶路就依舊關進監獄算了。」

  「不帶路,就是不帶路!未必然我沒有進過監獄。」假仁似乎桀驁不馴了。

  假仁被衙役帶走以後,縣大老爺又起火了:「媽的個吧子!一個窮移民,硬是茅坑頭的石頭——又臭又硬。花師爺和瘦師爺明天就去打聽水保長的駐地,回來給老子報告。」

  「喳!」花不謝覺得把明白弄到手的機會到了,趕緊接受了任務。

  「哪裡需要我們去找?把無極大王他們喊來,不是就一清二楚了嗎!」瘦師爺立刻獻策。

  「哼!只有你聰明!龜兒子東西,連縣大老爺的意思都要違抗嗎?」

  花不謝立即意識到了瘦師爺在破壞自己的計劃,就惡狠狠地罵起來。

  「嘿,瘦師爺說得對!你娃真的記性不錯。我怎麼竟然忘了無極大王他們去攻打過水保長的院子?唉,我簡直一天到黑在忙什麼啊!」縣大老爺也意識到花不謝的目的了,馬上就支持著瘦師爺的主意,目的就是想斷了花不謝的痴心妄想。

  「縣大老爺真的想和無極大王合作,去尋明白啊?」花不謝不敢違抗縣大老爺的意思,這才試探性地問道,「你未必然不知道無極大王非常想明白嗎?」


  「我當然知道。現在,我們是共同對付水保長的時候,這個就叫借力打力。」縣大老爺說,「你和瘦師爺明天就去與無極大王他們洽談相關事宜。救人如救火,我們趕快救明白吧!」

  「好嘛!」花不謝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就蔫赳赳的了。

  花不謝回到家裡,還是垂頭喪氣的。花大媽見兒子悶悶不樂的,就問道:「不謝這是怎麼啦?今天在衙門裡面遇到了不順心的事情了嗎?」

  花不謝還是一言不發。花保長喝了一口茶,一邊放下碗,一邊說:「你怎麼了嘛?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悶在肚子裡面,會憋壞自己的。快說,快說!不謝乖哈!」

  「唉!真的有些氣人。」花不謝嘆息著,就把剛才在縣大老爺那裡的情況說了一遍,最後又說,「沒有想到瘦師爺一句話,就把我的如意算盤整來要不得了。唉,這麼好的機會,好可惜!竟然壞在瘦師爺不經意之間。真的氣人,氣人!」

  「哎喲!你氣什麼嘛?這是好事。我認為那個明白簡直就是一個掃帚星,她在哪裡,主人就倒霉。你看,假仁,我們,無極大王,還有縣大老爺,以及現在的水保長等等的人,他們不是個個都在倒霉嗎?所以,兒子,媽媽勸你趕快放手。」花大媽振振有詞地說。

  「媽!你怎麼那麼封建啊?閉月羞花似的明白,能夠不讓人動心嗎?

  我和明白一起睡一天,就是死了,我也心甘情願。往天迫於縣大老爺的威風,我才把自己的感情深深地掩蓋起來。我想了好多辦法,想遇到了機會,卻被瘦師爺斷送了。」花不謝越來越難過。花大媽見兒子埋怨自己,生怕兒子與自己把關係鬧僵了,就馬上閉口不言了。

  「哦,你以為就是縣大老爺派你去探聽水保長那個地方就是好機會啊?」花保長一下子就清楚兒子的意思了,馬上又說,「你娃可能想錯了。我認為瘦師爺救了你娃一命。因為水保長那個地方不是常人可以去的,我從假仁他們的片言隻語中知道了水保長那個地方簡直就是龍潭虎穴,聽說武功高強的人不少,你一個人能夠進去嗎?我勸你還是不要想明白了!」

  「老爸不知道,我另有辦法的。」花不謝自信之極地說,「我請慧劍寺的主持和尚幫忙,他已經答應了。你知道慧劍寺的主持和尚武功怎麼樣?那是天下一流的。我以為這次趁著給縣大老爺探聽水保長駐地的機會,就和他把明白暗暗地劫持出來,把明白就暗藏在我們家裡,你們想想看,明白不就是我的人了嗎?」

  「嗯,你娃這個辦法好倒是好,只怕就是一廂情願。」花保長想了一陣,認真地分析給兒子聽,「明白與你有意思嗎?就算是你把明白劫持回家,她不在我們家裡鬧啊?她一鬧,外面的人能夠不知道嗎?萬一我們藏明白的事情被縣大老爺知道了,縣大老爺給我們隨便安一個罪名,不但你娃的前程沒有了,而且我們家就會徹底垮干。你說對不對?」

  「老爸想得太複雜了。人做事情哪有不冒險的?如果就這麼平平淡淡一生,就會一事無成,那樣又有什麼用?兩位老人家就不要為我的事情費心了。」花不謝堅信著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我明天就想去和慧劍寺的主持說,請他趕緊去水保長家裡,想辦法把明白劫持出來,讓那些想明白的人,整一個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真的相信慧劍寺的主持有那個本事把明白救出來啊?」花保長還是不相信兒子的辦法切實可行,心裡總覺得沒有底,而且懷疑慧劍寺的主持是不是有過人之處。

  「算了,我給你們也說不清楚。等事情辦成了,你們再好好地高興一盤吧!」花不謝說。

  大家又說了一陣,各人才休息去了。第二天,花不謝一早就到了慧劍寺,直接就來到主持的房裡。慧劍寺主持剛剛起來,見是花不謝到了,趕忙笑著招呼:「哦,花師爺早上好!這麼早過來,一定有什麼事情吧?快坐,快坐!」主持趕忙把茶給花不謝泡起。

  花不謝放下茶碗,直截了當地說:「主持能夠儘快幫我把那件事辦了嗎?」

  主持馬上就知道花不謝說的劫持明白的事情了。他笑著說:「花師爺這麼急著辦那件事,是不是等急了?或者其他什麼原因?」

  「唉,各方面的原因都有。現在的焦點就是集中在明白身上,縣大老爺又要與無極大王合作,去攻打水保長那個地方,我怕明白玉石俱焚,就急著請主持幫忙了。我希望主持千萬不要推辭,竭盡全力把這件事給我辦好,我會感激不盡的。」花不謝說得非常誠懇。

  「花師爺既然認為事情非常緊急,我就試試看吧!」主持有些為難地道,「但是,你知道的,我是一個和尚,現在去劫持一個如花似玉的明白,萬一事情傳出去,我就無地自容了。所以,我不敢保證事情辦得成沒有,還請花師爺理解和尚的苦衷。」

  花不謝聽出了主持有推脫之意,心裡一點也不高興。但是,他還是在竭力央求:「就請主持幫幫忙嘛!真的,我好想得到明白啊!」花不謝說完,竟然撲通一下給主持跪下了。

  「恩人快些起來!快些起來……」主持一邊說,一邊忙不迭地拉花不謝。

  花不謝後來竟然擠出了幾滴眼淚,而且耍起了無賴:「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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